“虽知你心里有我,可一想到可能有一个神秘人物对你虎视耽耽,我就觉得心里难受,恨不得马上将那人给揪出来,一刀杀了,方才解气。”朱佑樘躺在雍正的胸前,听着对方的心跳。
“陛下这是何苦呢。”雍正叹了口气,“你我之间的情谊忌是如此容易就被破坏的?若你真是如此想,可是小看了我了。我如今正想方设法的查找组织的线索,到时候若真能查出个所以然来,我必将人绑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如此,你该放心了吧?”
“嗯。”听了雍正的承诺,朱佑樘眯着眼睛,笑得傻呼呼的拼命点头。
雍正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陛下,你进了地牢之后,为何……”雍正蹙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去问。是问他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还是问他当时是否觉得自己面目可憎。终究,雍正还是开不了口,“算了,没什么了。”
虽然雍正没有问出口,可朱佑樘却是听明白了。朱佑樘明白,如果不说清楚,雍正心中始终会有负担。
“虽然我没看过死人,更没看过什么血腥的场院面,可这都是自小到大,有人和太后的保护的缘故,我是知道的。”朱佑樘索性把话说开了。“虽说刚才进了地牢,看到的场面让我毛骨悚然,可我也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人。更何况,掌权者的手中要抓紧权势,难免就要沾染上人命,而我亏了有你,这才没亲手害死过人。胤禛,我知你,你为我沾染了满手的血腥,难不成我还要为此而疏远了你不成?套句你刚才说的话,你若真是如此想,可真是小看了我了。”
“陛下……”雍正只觉得胸口暖暖的,唇角微微的弯起了一抹弧度。“你是个好孩子。”
“……”自己的剖心却换来个好孩子的话,虽然朱佑樘知道雍正所指的,并非是真说自己是个孩子,可是朱佑樘还是满心的不是滋味。
朱佑樘再不满足只是听着雍正的心跳声,他爬了起来,靠到了前头,用牙齿啃起了雍正的嘴巴:“我可不止是个孩子啊。”
雍正轻轻的笑出了声来,手揽着朱佑樘的脖子,回吻。
“我当然知道,你不止是个孩子。”
两人的衣裳越来越少,索性八月的天气便是睡在地上,也不容易让人着凉。不过,朱佑樘还是体贴的把两人的衣裳放到了雍正的身下,不让他那赤裸的肌肤触碰到地面。
朱佑樘对着雍正胸前的两点又吸又舔,让雍正发出阵阵的呻吟,手上则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开拓着那紧密的穴口,让雍正的身子一阵阵的轻颤。
接着是两根、三根……
“轻、轻点。”雍正讨饶起来。
“痛吗?”“有点。”朱佑樘从自己散乱的衣裳处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软木塞后,倒出了粘稠,但味道清新的液体,小心翼翼的涂到了雍正的后穴,一滴不落。
明明是冰凉的液体,偏生让雍正觉得后穴越发的火热,这才醒悟过来,那个瓶子中的东西,不止是能润滑,同时还兼具着春药的作用。
“可恶。”雍正难耐的扭动着身子。
朱佑樘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三根手指再次插进雍正□的□,开始进进出出的抽动。“想要吗?”朱佑樘不止是问,还抓着雍正的手,放到了自己那火热的阴茎上。
“要!快点!快给我!”雍正本能的抚摸着朱佑樘的火热,让朱佑樘很是满意对方的势情。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朱佑樘的手指抽了出来,可是雍正的穴口却不停的开合,直到朱佑樘的硕大放到了那处,这才转为了吸。
朱佑樘的粗大一下子插了进去,然后理所当然的被那紧缩的通道所能带给自己的快感,而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我喜欢你,所以,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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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第八十三章 。。。
自从上一次;朱佑樘在朝堂上表明了态度;顿时再没有人敢上奏弹劾雍正了。
而钱氏;虽武功不错;但毕竟是女流之辈,又除了练武之外;再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的。于是,在大刑之下;竟终是熬不住,咬舌自尽了。
如此一来,靖王府众人竟是再没有用处。靖王造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用作什么罪名,单造反一条就足以诛九族了。
因为朱佑樘也在九族之列,所以他略一施恩,只让靖王府上下立时处斩,便不再追究了。而追随靖王的大臣们,则是丢官去爵,流放了事,并不罪及家人。
此举一出,立时让众人松了一口气,便是犯官家人,也不由得对其感恩戴德起来。
一时间,朝野内外竟是一片清明,仿佛天下就此太平了一般。只是,知情人都明白,这不过是个表像罢了。
组织如今折了任我行,又折了钱氏,而这两个人,又都是因为雍正。所以,雍正竟是完全与组织撕破了脸了。
若组织的主人有点脾性,必不会就此对雍正善罢甘休的。因此,为了雍正的安全,朱佑樘竟想让对方搬进皇宫里面来住。
当然,这种不合规矩的事情,雍正哪里会同意。他毕竟是西厂的督主,手握权势。拥有实权的他,实在不可以与皇帝靠的太近的。因为需要防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欲对皇帝不得,所以皇帝的身边的人,除了锦衣卫和贴身太监之外,绝不能再有会武艺之人。
于是,雍正严词拒绝了朱佑樘的提议。
无奈之下,朱佑樘只能下了死命令,让谭鲁子和继学勇轮换着,一步也不得离开雍正的身边,这才作罢。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尚算平静。可却真没人敢过这般平静的日子,反而处处警戒,生怕自己一个疏忽,那组织的人就会趁虚而入,害了雍正。
可一日两日如此,倒也罢了。两个月三个月的,也还能勉强。可半年后呢?
有句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大冷的冬天,又快要到过年的时候了,再加上皇后张氏插着个大肚子,正是人手紧缺。谭鲁子、继学勇、越通以及素慧容皆被雍正派了出去。
虽然心有不甘,但雍正的命令就是命令,断无不从的道理,众人也只能领去了。
如此一来,雍正身边的守卫顿时就松懈了下来,果真就给了有心人一个可趁之机了。
虽说雍正的身手自是不凡的,可是也抵不住迷药。
在众人都未察觉的时候,一个深夜,一名黑衣人潜进了西厂,如进无人之地一般。他在雍正的房间里洒了一把迷药之后,就将因迷药而睡得越发酣沉的雍正,给带出了西厂。
当第二天,服侍雍正起身的小太监李孟伊在屋外等到了日上三竿,也不见里头有动静,便在外头喊了几嗓子,皆不见有丝毫的声响。在门外踌躇了半晌,李孟伊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安,推开了门……
一时之间,就听到李孟伊发了疯似的在西厂内狂跑狂喊:“大事不好了!督主失踪了!”
波时,朱佑樘正在皇后的寝宫坤宁宫中。
因为月份已经大了,张氏大腹便便走路很是吃力,有种寸步难行之感。宫中事务繁多,很多事情都需要经过她的手,让她很是力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