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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大明不会连日本都打不赢,但单单只为着对方没有来为大明新帝的登基而前来贺喜,便出兵攻打,怎么听就怎么站不住脚。而且,只要到时候日本送了贺礼来,只说是路上耽搁了的话,大明就越发成不了正义之师了。
所以雍正思前想后,便定下了一计。
不过几日,朱佑樘便在朝会之上宣布成立专门的海军,由威武将军郑杰暂为统帅,即日开始,便取道济南府,在黄海边处练兵。又特特儿让工部尚书负责,立时便要连夜召集工匠,连日赶工,务必在一个月内便要赶出一趟军船来。
虽说本就有专门的海船,便是大多已是沉旧,虽能出海杀敌,但也必是比不上新船的。
如今陛下定下的工期虽短,但也不是不能做成。所以,工部尚书赵启文不慌不忙的上前应了下来。
既然接了令,郑杰一天也不敢耽搁,立时就报了备,启程前去济南府了。那边,新整编的海军营已经开始了操练,只等着他前去主持大局。
与此同时,日本那边,雍正布下的暗子也在大肆的散步着大明正在操练海军,要来攻打日本的消息。
日本的现任国王为后土御门天皇,虽然是幕府将军的傀儡,但也知道如果大明真的就这么打进来,正处于战乱时期不甚和平的日本已是兵疲马倦,怕是真的抵挡不住的。到时候别说是做个傀儡,怕是连日本国都保不住,只能做个亡国之君了。
虽然后土御门天皇在之前已经第四次提过要退位的要求了,可是在朝臣一条兼良和皇太子胜仁的劝说下只能作罢。但是却不表示他愿意做个亡国之君,成为日本史上的罪人。
所以,少不得要去求一求现任的幕府将军足利义尚了。
其中后土御门天皇遭到的污辱且不细表,但足利义尚也确实想通大明新帝为什么突然间就要成立海军的关系了。虽然有心表个弱势,向他国求援,但也知道,大明现在不过是成立了个新的海军,现在在海边操练罢了,尚未有个明确的表态是要攻打日本。
日本虽然有些自乱阵脚,但也不表示它们就是个傻子。若是真的再没什么表示,怕就真的要从中国的附属藩国变成中国治下的一个府省了。
其实,按着日本现在的财政实在是……
文正元年(1466)因为幕府将军继嗣问题的纷争,诸大名的军队云集京畿,大乱一触即发的氛围下,朝廷于十二月举行了大尝会。不久以后,畠山义就的大军攻入京都,应仁、文明年间的大乱就此爆发,这个战乱造成京都一带皇室与公卿贵族的领土被掠夺,不但幕府地位一乱千丈,皇室也开始发生财政拮据的问题,往后影响了连续后几任天皇连即位仪式的举办都有困难,皇室逐渐走向衰微。不但原本朝廷的仪式活动被迫暂停,连天皇也逃难到当时将军足利义政的室町第,一住就是十年,一直等到土御门殿修好才回宫去。战乱过后,朝政荒废,皇室的领地遭到各地大名的侵吞,朝廷收入大幅锐减。百度)
所以,要凑齐一批不至于坠了日本国人面子,也不至于落了大明新帝面子的贺礼,实乃不易。但,再不易,也比未来的几年与大明起了战争后花费的少吧。
总之,日本咬着牙硬是凑齐了贺礼,又前脚派了使者先行去了大明递上帖子,然后脚就有使节团送着贺礼上了船,前去祝贺了。
雍正这边接到日本处传来的消息,满意的勾起了唇角。
日本,也不过如此嘛。只是传个消息吓吓对方,便忙不迭的示了弱,真是白白让自己这般费心了。
雍正冷哼一声,着人把日本方面的消息送到了朱佑樘的御案上之后,便不再理会了。
比起这个一丁点大的国家,雍正要操心的可太多了,哪能再有闲心理会呢。
也因此,雍正漏掉了一个消息——幕府大将军足利义尚的异母妹妹足利彩子也随着使节团一同前往大明。
……这个消息所暗示的太明显了,就是打着与之前的朝鲜一样的主意啊!
算了,反正朱佑樘必不会让个藩邦女子进入后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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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六十章 。。。
且把视线从日本移回来;毕竟还要好些时日才能到达大明京城的;竟是暂时不用理它。
只说那雍正;为着日本的事儿已是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理会过朱佑樘了;真真让堂堂皇帝都快熬成怨妇了。
索性那事儿终算是了了一步,朱佑樘只略看了一眼雍正派人呈上来的密折;只见上面写着日本已是派了使节团出来,使节团又送了一位将军的妹妹过来;立时又气又急。
也不知雍正见了使节团中多出来的那位姑娘是何感想。
而朱佑樘却连想象都不敢的。
毕竟朝鲜的事儿刚过去,又要再闹一场,可着实让人受不了的。一时又想到这张密折雍正必是看过的;朱佑樘便觉得有一阵寒风吹过般,在这五月天里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却不知,雍正压根就没注意到那在一堆字中的那一行。所以,当看到突然自密室中跑出来,态度很有些小心谨慎的朱佑樘时,雍正便觉得有些奇怪。
雍正眯着眼睛把手上的奏折放下,只觉得眼睛疲累得很,便用手轻柔的揉了揉眼帘。再一睁开眼睛,却见朱佑樘走得离自己又近了一些,却仍不言语,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仿佛在打量自己的情绪似的。
因着这些时日有些忙碌,雍正便没什么心情与他痴缠,只是翻了个白眼,冷声问道:“陛下可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的,直接说了便是了,这般蝎蝎蜇蜇的做什么?”
见雍正的态度似乎比平日冷硬了许多,朱佑樘越发觉得雍正这是生气了的表现,于是态度更加小心翼翼起来。“原也没什么事,只是许久没有好生在一起过了,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有什么不自在的?若只是闲着没人陪你,倒去找你那皇后去。好歹娶了回来,总不能就这么冷落了吧?”雍正说这话实没有什么意思,虽语气有些酸意,但也知道这是朱佑樘本该做的。便是为了子嗣计,也不能冷落着皇后。
偏偏朱佑樘正是心虚的时候,哪里能听得这般话呢。只以为雍正现在心中郁郁,又不欲与自己胡搅蛮缠,便索性打发了自己去。于是,朱佑樘知道自己越发不能走了,反而要使劲的粘住雍正。不然的话,以后可就有得是算帐的功夫了。
朱佑樘心中打定了主意,便环顾了一下四周,抬步到了水盆子前。从雕花檀香木架子上取过干净的帕子,用水盆子里的水浸湿后拧干,轻手轻脚的走到雍正面前,用折了几折的帕子盖住了雍正闭着的眼睛。
雍正只觉得疲累的眼睛被凉凉的帕子一激,立时舒服了的叹了口气,心情也有些好了,也有心思理会这个奇形怪状的皇帝陛下了。
“可是宫里有什么事情恼着了陛下,竟到我这儿来躲清静了?”雍正向后一靠,正好靠在身后的朱佑樘的胸前,手也抓住帮着自己捂住帕子的朱佑樘的手,笑道。
朱佑樘也没理会雍正的话,只是用手抚摸起雍正的手。
雍正的手骨节分明,看着也是修长漂亮。不过,毕竟是个男子,又是惯常执笔的,便是保养的再好,摸起来也总有着粗糙感。偏生朱佑樘却觉得这是他摸过的最柔软的手,情到深处,便把那手举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嘴边,轻轻的吻了一口。
雍正也是男子,自然知道一个男子到底能憋上几日的。况且朱佑樘从来不避讳让自己知道宫中的事儿,所以自然也知道朱佑樘已是许久没进过张皇后的坤宁宫,更是没有召过一个宫女的。
雍正前世也是皇帝,自然知道做为一个皇帝的难处,便是一段时间不召嫔妃,也会有言官明里暗里的劝戒一番,着实让人不耐的。可是朱佑樘却是熬过了这些压力,只问过太医女人什么时候最易受孕,便只在那几日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