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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34部分(1 / 2)

>而叶孤城则隐于暗处。

如今,雍正为东方不败谋夺日月神教教主之位而心悬时,便想起这位白云城主。而叶孤城这些日子也没有任务,正闲在家中。雍正一说,叶孤城便领命去了黑木崖。

叶孤城与东方不败接上头后,便一直秘密潜伏着,被东方不败当成暗子奇兵,为了,就是在东方不败对付任我行时,有他使力牵制着向问天等一直忠于任我行的人。

只是,总这么让叶孤城呆着让一向知人善用的东方不败很是不喜,倒不如趁着事情还没上正轨,赶紧让叶孤城查查这个所谓的神秘组织吧。

叶孤城的剑法确实不错,轻功也是一流,但东方不败也不敢冒险让叶孤城用轻功偷偷溜进黑木崖,只为了听任我行的墙角。所以,东方不败一思量,就让叶孤城暗中查访任我行的来历。

众所周知,任我行的教主之位是因为打败了上一任的教主,而任我行又是上一任教主的养子。可他真正的身份呢?

自从听了雍正说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之后,东方不败就在暗中思量,任我行会不会干脆就是那神秘组织的一员?之前与自己的对话,也不过是在演戏?

所以,这才有了东方不败派叶孤城去暗中查探任我行身世的事情。

如今,总算是有了结果了!

任我行的身世在日月神教中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是被前任教主带回来的。所以,叶孤城要查清,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索性叶孤城背后有白云城,而白云城皆多是前朝旧臣之后,为了日后的复国,在江湖中很是布了一番大网。可惜的是,每一代的白云城主总因为各种原因,而复国不成。如今,叶孤城便利用了这张大网,而查清了一下事情。

比如,前任教主姚知天是在一次巡查分堂时将任我行带回来的。虽然姚知天名义上为任我行养父,却并没有让任我行姓姚,反而让他姓任,这就是问题之一。

而姚知天也是突然把任我行带回来的,之前并没有任何的先兆。而任我行这个人,也仿佛是突然间蹦出来的。不是没有人查过任我行的身世,但任我行这个人被姚知天收养之前,却是一丁点的线索都没有。

后来,就有许多教众因此而对姚知天发出的质疑,却被姚知天一一打发了回去。再之后,那些发出质疑的教众们或病死,或被名门正派害死,不过两三个月,便再无一个活口。

出了这种事故,教众们为之哗然,纷纷要求姚知天退位让贤,再不然就把任我行处死。就在姚知天即将束手无措时,却有一神秘人出手,把那些闹事的教众全数杀死。而后,对着任我行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之后,扬长而去。

那个神秘人出手之狠辣,让人见之心寒。而姚知天对那人毕恭毕敬的态度,也让人讶异。

但总而言之,却是再也没人逼着姚知天让位,也更没人敢要求把任我行处死了。任我行就此在日月神教中站稳了脚跟。

而前事,也没有人再提。

叶孤城查出来的,便是这些前事。而大家都认为,这个神秘人,可能就与那个神秘组织有关。

因为那个神秘人,曾经露出了一样东西——玉佩。

玉佩这东西,谁人身上都有,本当不得什么稀奇。偏生这块玉佩,方方正正一块,上面雕着的,是一个像是乌龟一般的动物,便头却像鹰,尾巴像蛇,身上的龟壳周边有着锯齿一般,却是弯曲的,很是一只怪物。

旁的人不识,却有一位当日侥幸存活的教众,因着最爱看那写着奇奇怪怪的东西的书,便是认了出来,那明显是《山海经之南山经》中所提到的旋龟。

而据雍正所知,那个神秘组织雨化田虽是不知道名字,但也知道组织内的有一块图腾,便是绘着一只旋龟。

如此看来,这个神秘人果真是与神秘组织有关联的。甚至于,任我行也是与这个神秘组织有关联的。

那个任我行,果真是与东方不败撒谎了。

雍正面沉如水,既欣喜,又担心。欣喜的是那神秘组织一事有了着落,担心的是东方不败那边若真篡位成功,怕是任我行会借着神秘组织报复回来。

虽说可以把任我行杀了,但却不算是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毕竟那神秘组织若是任我行的靠山,眼见着自己罩着的人被杀了,怕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如今敌在明,我在暗,怕会动辙受阻,不能善了。

看来,计划要更详尽一些方好。

这边雍正暗自打算着,一旁的朱佑樘却有些不满雍正的冷落,凑上前去,对着雍正上下其手起来。

雍正的思绪立时被打乱,对着朱佑樘也没什么好气了。“做什么呢?”

“这些日子以来,你可是把我冷落坏了,好不容易今日得在一起,莫非你还要冷落我不成?”这深闺怨妇的口气,让雍正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按耐不住的把朱佑樘给推开了。

“好好一个男儿,做这种口气,成何体统。”雍正严辞批评了一通,但也心知自己这些时日忙着朝鲜进京一事很是忙乱了一番,已是多日未进宫了。当然,其中也有因着朝鲜公主的事情在里头。

虽知这是朝鲜国一厢情愿的想把公主嫁过来。但一想到朱佑樘如今已是帝王,便是历史上他确实只有一位皇后,可想嫁他的女儿家仍是数不清的,这心里的不爽快也还是在的。

所以,这些时日才借故不进宫。待到把闵公主嫁给张学彬的事情一定,这才施施然的应了朱佑樘的传诏,见了他一面。

可心时头的火气,却不那么容易就消了,只这一通话就让朱佑樘暗暗叫苦。

朱佑樘也知道雍正这心中的火气所来为何,只想若是这般能让雍正消消火,免得雍正火气压身病了身子,害得自己担心,便让他骂来出气,又能如何。

于是,便垂手听了半晌。

雍正这一通话下来,果然气就消了。再一见朱佑樘起身垂手听着,低着头的模样,真让雍正觉得可气可怜,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份了些。毕竟,朱佑樘对着自己是极好的,自己如今已不是皇帝,而在世人眼中不过是个太监罢了,朱佑樘却对自己极为尊重……

这么想着,雍正向来自恃冷硬的心,便软了几分。

雍正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难得示了次好,把头靠在了朱佑樘的肩上,嘴里嘟喃着:“头有些晕。”的话。

朱佑樘顿时高兴起来,但想到雍正口中嚷着头晕,便担心真有其事,于是忧心问道:“哪里晕?怎么晕?可要唤太医来看看?哎呀……”

话还没说完,便被恼羞成怒的雍正就着他靠着的肩头咬了一口。

可这一咬之后,雍正就后悔了,这一正显着自己小心眼嘛,连个不可能入后宫的小女孩的醋也吃。再一听朱佑樘‘哎呀’一声,又怕自己一气之下咬得太过劲儿,把对方给咬伤了。

雍正忙站直了,想要掀开朱佑樘肩膀上的衣物,看看有没有咬伤了,口中也说着:“可咬伤了没有?你怎么就不躲躲呢?”

这话说的,可怎么躲呢。

朱佑樘也不躲不闪,只让雍正半掀开他上身的衣物,让他查看伤处。雍正见并没有齿痕之类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这一松气,人又僵了。

这算什么?不是正在生对方的气吗?怎么又担心起对方来了?

见雍正又要钻起牛角尖来,朱佑樘忙抱着雍正,笑道:“你可知你这般担心我,我有多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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