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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进去,门也不关,李玄顺手给她拉上门,走到沙发上摸出一根烟,点燃,在想: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烟还没抽上两口,卫生间里传来了她的叫声,说实话声音很好听,不过内容就让人哭笑不得了,她竟然又叫李玄吴妈。
她说到:“吴妈,你快过来啊,我怎么也解不开裤子,你快过来帮我脱裤子啊!”
“吐血,我就长的那么像吴妈吗?”李玄快郁闷死了。
“这个忙我能帮吗?帮助一个女孩子脱裤子以解决她的个人生理新陈代谢问题?”李玄闷闷地想着,仿佛思考一个哲学问题。
今晚注定要头疼死!
容不得李玄多想,因为里面又开始叫了,吴妈吴妈的叫个不停,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李玄把香烟掐灭,走进了卫生间。那女子看见李玄,马上“死吴妈死吴妈”的骂开了,李玄知道此时跟她说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白毛下在她酒里的药丸的作用,或许是迷幻药之类的东西,只要不是“我爱一条柴”这样的猛药他李玄就要烧高香了,要不然到时谁说得清啊,别救人不成倒弄了个迷奸少女的罪名就太划不来了。
她的裤子不知道是什么结构,反正挺复杂,李玄找了好久终于在后面发现了一个扣子,费力地解开,心想这样差不多了吧,可以出去了,没成想她一把拉住了李玄,一边褪下裤子坐到了马桶上,两只手却始终拉着李玄,竟然把他当成了扶手。
李玄狂郁闷,“这算什么啊?我就这么无害吗?我是个热血青年啊,这种做法不是诱使我犯罪吗?”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无数遍,还是觉得浑身燥热,热血沸腾,仿佛一个雪白的屁股在他面前晃啊晃的,李玄甩了甩头,想努力甩出这种想法,煎熬中终于等到水声渐小渐无,她竟然迷糊到连擦一下都忘记了,拎着裤子就往上提,却怎么也提不上去。李玄心想反正都这样了,一狠心伸手帮她提了一把,也不管它歪歪扭扭的,正想扶着她出去,她却一下子软倒了,眼看着就要躺在地板上,他于心不忍,一手抄起她的腰,一手穿过她的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抱去哪里又使李玄犯了难,沙发太小也不舒服,她这个样子最好还是赶紧睡一觉,睡醒了可能就会好了,打定这个主意,李玄把她抱进了卧室,放在了他的床上,没办法,穷小子,所有的家当就只有这一张床了,你是大小姐也罢,将就一下吧。
把她放下去,她却圈着李玄的脖子不肯放手,李玄用力扳开她的手,刚给她盖上被子她又缠了上来,气息喷在他的脸上,她那精致无匹的脸距离他不到两公分,眉毛弯弯细细,眼睛又大又圆,眼神迷离,散发着醉人的光,脸颊上嫣红一片,肉嘟嘟地像一个毫无瑕疵的水晶果冻,红唇鲜艳欲滴,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真是让人看了就想犯罪的极品美女啊,缠人的小妖精!
李玄拼命忍住了没有亲上去,他知道亲过一口之后,心防一失,必然难以自拔,之后干柴烈火必定铸成大错。
他要想想后果。
虽然过程或许是美妙的,但是结果也可能是悲惨的。
“况我李玄,难道连这点原则、这点傲气都没有吗!我不是色欲迷眼的禽兽,趁人之危之事,李某人坚决不做,这点自制力都没有,还练什么武,种地瓜去算了。”李玄拼命为自己坚持找理由,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作天人交战。
李玄把她的头推开,双手使劲扳开她的两个胳膊,不管她的挣扎,把她塞进了被窝。
然后迅速离开卧室,不理她缠夹不清地叫唤,径自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掏出香烟美美地抽了起来,累,真他妈的累!从打架到现在,搞七搞八的,累的都快散架了。
一根烟还没抽完,水开了,李玄过去倒好水,想起刚才她说要喝水,就给她倒了一杯水,送进去的时候猛然看见一幅“惨不忍睹”的景象,只见她歪歪斜斜地趴在床上,头伸出床外,被子踢开了老远,一条小腿还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见了这副样子,还不知道以为她被怎么了呢。
李玄用力把她翻过来,一股浓烈的酸臭透了过来,中人欲呕,她依旧熟睡着,嘴角却挂着一条秽物。靠,原来她吐了!所幸没有直接吐在床上,床头柜可就倒霉了,床头柜以及旁边的地板上,有着一大滩污秽之物,花花绿绿的一大堆,看着就让人觉得恶心。
这个女人,在李玄心中的形象可算是破坏怠尽了!
没办法,只好先收拾一下了,李玄放下水杯,去卫生间里拿了块湿毛巾,把床头柜上的秽物擦掉,对于地上的液体状的东西,却犯难了,这个该怎么弄呢?最后李玄撕了一大卷卫生纸扔上去吸干水分,扫掉之后再用拖把拖地板,来去两次之后终于清理干净。累啊,没天理,李玄在想把这个女人带回家干什么啊,真是活受罪。
李玄真想就这样躺下睡觉了。
理想挺好,可惜现实就是太残酷,刚给她翻过去的身体又转了过来,“呕啊呕”的看上去又像是要吐,“老天,救救我吧,我快要崩溃了!”李玄嘀咕着,为了不再收拾一次,他赶紧跑进卫生间拿了一个塑料盆来,伸到她的嘴边让她吐,没想到这次是光打雷不下雨,吐出几口酸水后就没下文了,估计是刚才已经吐完了,肚子里没了存货,当然就吐不出来了。
第七章 受伤,不可预料
李玄看到云芊芊的嘴角脏兮兮的残留着一些秽物,挂在她白璧一般的脸上甚是不雅,衣服上也沾了一点,就去卫生间搓了一条湿毛巾来给她擦脸,顺便把衣服上的脏东西也擦掉一些。做完这些,给她盖被子的时候看见她的脚上还穿着丝袜,想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已经为她做了这么多事了,不如再帮她洗一下脚吧,睡着也能舒服一点。
马上行动,去卫生间打了一盆热水过来,细心地脱掉她的袜子,还好只是短袜,要是长袜或者连裤袜,那是借他一个胆子都不敢动的。袜子脱掉之后,只见一双玉足雪白晶莹,珠圆玉润,就象伟大匠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样,如冰如玉,有一种让人难以逼视的圣洁美感。
这一刻李玄只有对于美好事物的欣赏和感慨,而丝毫没有情欲或者亵渎的成分,一双脚都能给人以这种震撼,难怪有人会有恋足癖了。
李玄终究不敢多看,赶紧把这双玉足放在水中濯洗,只觉触手处温暖柔软,令人流连忘返。他沉醉其中,直到水都冷了才忽有惊觉,不禁满面羞愧,赶快擦干了她的脚,匆匆塞进被窝,逃一样走出了卧室。若是再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恐怕难免要犯错误。
他本来困极,睡意浓重,现在却似乎怎么也睡不着了,坐在客厅的沙发,想着刚才的情景,脸还在发烫,心犹在狂跳。点燃一根香烟,烟雾缭绕之中他似睡似醒,如梦如幻。
今天的经历从所未有,这一切仿佛一点都不真实,却又是实际发生的事情。
这个女人啊,美是美到了极致,身上无一处不透露着让人难以抵挡的魅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形容词用在她的身上都显得虚弱,差一点就是完美的,这所差的一点就是她那让人受不了的脾气,想着上午在她办公室的遭遇,真是让人气愤又哭笑不得,你是千金大小姐又如何?就可以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随便呼来喝去吗?还有,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酒吧,喝得这样烂醉如泥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早上自己狠狠地骂了她一顿?也许吧,可能这位大小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样骂过吧,谁知道呢!唉,不知道她醒过来会有什么反应?真是让人头痛的女人啊!
李玄安慰自己,最头痛的应该不是自己,而是她的未来老公,这位仁兄估计至少要比自己头痛十倍吧!呵呵,算了,人家头不头痛关自己鸟事啊,困死了,睡觉。
半梦半醒之间,他再也抵挡不住睡魔的侵袭,终于沉沉睡去。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李玄正在会周公,探讨与他的小女儿发生不寻常关系的可能性,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彻底把他从美好的迷梦扯回了残酷的现实,证明了白日梦的不可行性。
保守估计,这声尖叫的音量在90-100分贝之间,震碎玻璃不成问题,气死鹦鹉绰绰有余,狮子吼果然不同凡响。
李玄从沙发上滚下来又站起来后,终于确定声音来自卧室,猛然惊醒,他的房间里,还躺着一个姑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