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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虽然自己没有打到好的极品装备,却也赚了不少钱,铜锁也为我买了法师所用的乔单之戒。我们也创了很多人用来放东西,虽然没人买,但属性却不错。虎头怎么说也算个朋友吧,我们也就送了些东西给他;玩网络游戏的人大概有一种共性,也许是每个男人的劣根性,在自己富有之余,很喜欢帮助美女,虽然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面目,心里却很受用。我和铜锁也不是伟大的人,当然也就很乐意送东西给女生。而这些东西大多数是由我保管的,我们两个人玩游戏也是以我为头的,这些东西又多半是我打出来的,所以是我说了算,送东西也是我送出去的。这正因为如此,我给女生的印象大概还不错。
这一天,我和女生在QQ上碰到了,乱七八糟的聊了一通,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接着又让我和她一起打疯狂坦克,我不清楚这个游戏有什么好玩的,感觉上有像少儿游戏一样。炮弹居然可以用风吹偏,地形也是高地不平,有时竟是在一根木头之上交站,没有一点现实的影子。更有甚者有时决出胜利竟是以将对方车下的树木击毁,而对方则因此而掉下去,那里有什么战术可言。但当时我似乎很开心,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女子吧。
或者应该说这本就是很正常的事,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女子们也充分利用了这一天,在网络游戏中便可见一斑,当然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不过这时我不得不佩服人们善于把握时机了,因为网络游戏中便有“人妖”存在,以此来骗取游戏中大亨们的照顾。
别人喜欢做什么,我们是管不着的,也没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只是我有些好奇。不知道当这些人在装女人的时候,说话用词哎声哎气,心里是怎么个感觉。亦不知道长此以往,性格会不会女性化,进而有了同性恋的倾向,成为了同志恋者。呵呵,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
不过暗黑里的角色虽然分男女,却是固定的,并不由玩家选择,也就无法分出男女了。在这一点上来讲,暗黑也许是个很不幸的游戏。但暗黑也有它的魅力所在,至少是一个很不错的单机游戏。如果有一天暗黑战网的模式变的和传奇等游戏一样,能上所有的玩家在一起,不再如浩方战网那样须要创建游戏,我想即使我还会支持它的。
玩暗黑的日子里,是开心的,也是不幸的,我因此失了很多的时间。失去的时间里有太多该做的事情没有做,即使那段日子再开心,也已经为今后的日子埋下了不开心的因果。或者我该后悔,但又为什么要后悔,人总是做错事,然后后悔。但后悔又能给我们什么?与其后悔倒不如,在今后的日子里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得到真正意义上的开心。
有人说,人生的意义在于在有限的生命里好好的体验生活的酸甜苦辣;我以为的确很有几分道理,虽然有点享受主义的嫌疑,但也抛弃了许多不必要的顾忌因果。究意怎么样的人生才算有意义,才算真的体验了生活,才能真的无怨无悔?我不知道,我又没有很高的学问,没有过人的思想,不能做《问天》以问人。但如果我真的可以再作新《问天》,那又能如何,自己的生命,自己都不知道,别人又如何能回答?可能真的有人回答,但那也不过是他人的认知,于自己或者并不合适。更有甚者,也许根本就是想利用你;命抓在自己手里,要做什么,去做什么,都是由自己选的,选了就不要悔。选错了,也不要怪,错也是自己选的;以为错,或者竟是正确的,但人生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们去犹豫;拿出自己的果敢,一直向前罢。
各人选的路是不尽相同的,至少对某些事我不能苟同,甚至认为那是错的。在我们玩暗黑期间,虽然暗黑战网也许根本算不上网络游戏,但我却听说了一些网络游戏的事情。当时正是传奇世界推出的时候,竟有一些玩家为了装备,达到了不惜一切的地步。A市工业大学、A市电子大学的一些女生,用自己的身体去换装备,我不知道这些人的心理是怎么想的,对于自己的贞操这样的不珍惜。或者她们自己有答案吧,如果有,那就是幸者。但如果仅仅是因为身边的朋友玩,于是自己也玩,身边的朋友以身体换,自己便也换,就显得十分悲哀了。中国的族人,在过了这许多年仍然没有摆脱随群的庸习,在这件事情上竟有了见长的意思。随群是生物的一种心理认知吧,人多了有安全感,或者是和别人一样,才显得不那么落后低下。但我们又崇尚比别人强,在这件事上难道是看谁用身体换的装备好,谁就更高人一等么?我们没有资格说别人,我也是沉迷者,但我还分的清什么更重要。做错事不要紧,但不要因为做错事而失去了不该失去的东西。
我们是一个爱面子的民族,难道过了这许多年,出卖自己的身体竟变成了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了吗?也许真的是我落后了吧!
(六) 朋友有隙
爆发户,大概是指发财的乡巴佬,或者是一夜变富的穷人,情形和中了六和彩差不多。现在的铜锁和老任,大概可以称之为小爆发户。整日的玩暗黑,钱很快就没有了,这时铜锁的吃饭问题就落在了他身边的人身上。铜锁的第一目标是老任,也许是他认为他们两个的关系比较好吧,于是他们两个每天在一起吃饭。不巧的是他们捡了一张饭卡,卡里居然有一百多块钱,钱是捡来的,自然不用客气,能花多少花多少了。不知是A市工业大学校制上的问题,还是丢卡的人没有去挂失,总之是这张卡上的金额给他们两个一天天的花完了。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问题,我就奇怪了,自己怎么就不能那天走在街上,一不小心捡了一叠钱,在我的记忆里,从小到大就没捡过钱,最大面值没超过五元,而别人为什么一捡就是上百,难道真的是命不好?
铜锁和老任一起吃饭,花钱当然是花老任的,如果铜锁还有钱,也不会和老任在一起了。不过当时铜锁每天还在打暗黑,因为在“大世界”网吧办的会员卡还没有消费完;这时你不得不佩服,给顾客办会员卡是一项有效而阴险的作法了。对方每天吃饭的时候来找你,吃完了就去上网,而你每天则算计着如何在金钱有限的情况下活到下一次生活费的到来,不知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老任他不是活雷锋,心里面难免会想不通,难免会不平衡,难免会不给铜锁好脸色看。铜锁又不是傻B,自然也看得出来;虽然两人都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了隔膜。终于有一天铜锁和我说:
“小爽,我花的没钱了,你看能不能让我和你在一起吃饭,等下下个月我钱来了,再花我的钱?”
“我无所谓,不过你现在不是和老任在一起吃饭吗?”其实我也早就看出来他们两个有点不对股,自从打完赌关系就不如以前那样亲密无间了。不过我也不愿意引火烧身,钱还是自己花比较好,虽然帮朋友是应该的,但我也不至于到了和人家说,来,这是我的钱,大家一起花吧,所以只好装傻。
“唉,可能老任钱也不多了,再不就是嫌我和他在一起吃饭,每天苦着个脸;好像我求他似的。”
“噢!”最终我还是觉得怎么也朋友一场,虽然铜锁的为人我怎么看的惯,但谁又能保证自己在别人眼里很顺眼呢。即使饮食习惯不怎么一样,自己吃的差就差一点吧,人家为朋友还两胁插刀呢,我自认为做不到那种地步,眼下这点忙还是应该帮的。“好吧,不过你最好跟老任说上一声,不要你这边已经和我吃过了,那边老任还等你吃饭呢。那样的话人家老任还以为我如何如何了,对谁也不太好。”
“我知道!我又没占他多少便宜,一共在一起吃了两星期的饭,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一百多块钱,都跟老任一起吃饭花了,他老任……”
于是铜锁开始和我在一起吃饭,老任则每天沉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他钱不还似的。回来也不说话,倒头便睡,我和铜锁也不好意思再聊什么,何况要不就是刚打完暗黑累的很,要不就是刚起来,急着去网吧。老任板天天着脸不说话,我们也懒得理他,铜锁和他之间的事情我也不好插手,我自己和老任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我们只是刚认识不久。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终于到了房租到期的日子,也就是我们住了一个月的光景,按铜锁的意思和老任打个招呼,直接搬走就可以了,但他却不愿和老任说话,于是这件事情就落到了我的身上。虽然铜锁和老任的关系有点隔膜,但也没有到了翻脸的地步,有的只是冷战。而我和老任之间没有深交是真的,同时也谈不上有什么误会矛盾,直接说分家,怎么也不好啊。
“老任!房租马上就到期了,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吗?你也知道,这里很不好,至少用电不怎么安全,已经坏了三个热水器了。如果还在这里住的话,想喝热水都得冒生命危险,烧水的时候电火花到处乱溅,可不是长久之计啊。我的意思是说,铜锁和我不准备在这里住了,你怎么打算?”
“嗯,你们看吧,想搬就搬。我无所谓,实在不行我还有同学,可以搬回宿舍住。”
“……”听老任说话的语气,怎么也不像是还愿和我们住在一起的样子。“那——那我们过几天就搬,你以后怎么打算,我们以后怎么联系?”
“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我去找找同学,前几天有人说想和我住一起。只要你们还在这个小区住,就不怕联系不上,在说还有QQ。”
“那先这样吧,我们搬的时候给你留下地址,你找我们的时候也方便,对了,你搬的时候需要帮忙的话,过了说一声就行。”
“知道,估计不用你们帮忙,我也没什么东西。不过你离铜锁最好远一点,他那种人,谁认识谁弄不好;不是我背后说他,相信你慢慢也会这么觉得。”
“不用以后,现在我已经觉得了,可是他没饭吃了,怎么说也朋友一场,总不能把他扔在一边不管吧。”
“嗨!他那种人,不碰南墙是不会回头的(不到黄河不死心),你好好的惯他吧。”
老任说的没错,让铜锁和我在一起吃饭,我是极不愿的,仅仅是出于朋友一场才答应的。我很想对铜锁说,你知道自己快没钱了,也不节制一点,我只能帮你一时,不可能每次都帮你。但我也知道,说了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说什么也迟了,何况说了他也未必听。反而显得我多管闲事,如果因为我说上这么几句话,弄得大家都不痛快,就是太好了。也许铜锁并不像我和老任认为的那样呢,也许仅仅是我和老任的个人认为呢。即使真的是这样,我也已经答应,答应的事情就应该去做,做到做不动是一回事,用心没用心去做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房租到期的前三天,我和铜锁开始搬家,当时老任还在睡觉,而我们也没什么东西,又雇佣了苦力。我们的全部家当,也就是两张床、被褥、衣服以及我买的那个“古色古香”的桌子,老任和铜锁一直说要买家当,结果一直也没有买,只有我一个人做了怨大头,但我又不好说什么。坏的三个热水器也都是我买的,然而喝水的却不是我自己,反而是他们用的时候比较多,不过大家住在一起,不值得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费心。路上并不好走,幸亏是在一个小区,并不是很远。这个小区的人以前都是农民,城市要建设,田地盖了房子,没了地也就不再是农民。不做农民,便做起了房东,用国家赔偿的钱盖房,然后出租收钱。房子是自己盖,那当然是有钱就盖,想怎么盖就怎么盖。再过几年,这里自然要重建,赔偿是按占地我房子的高度算的,所以这些人们是一年盖一层,加了又加。也正是这个原因,小区里长年有人家施工,这家完了那家又开始了。
搬到新家之后,我和铜锁一面仍自天天玩暗黑,一面开始为自己的生计做打算。如何才能用有限的钱,使两个人的吃的更好;我的心思里早有自己做饭的打算,租房住了,不自己做饭,实在是一种浪费。经过和铜锁商议,终于决定尝试自己动手,其实我是不用和他商议的,财政大权在我手里,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算铜锁有意见,他也无可奈何,和他商议那是给他面子。呵呵,真正的原因是我不想自己独自把劳动扛下,和他商量的真正目的是,我做饭他洗锅。铜锁呢,他认为做饭远比洗锅麻烦,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接着,我们两个人便找时间购齐了做饭所需要的工具和原料,最简单最好做的自然是西红柿炒蛋,于是我们的第一餐也就是它了。
我们不会做,更没有做过,只好谋定而后动;我和铜锁两个人,拼命回想以前父母是怎么炒的,然后制定了周密详尽的计划。由于考虑到,仅仅是一个西红柿炒蛋可能不够吃,于是便又加了一道材料——黄瓜。主勺的当然是我,我先往锅里放了点油,等到油开了,把事先弄好的鸡蛋放到锅里,马上鸡蛋成了饼状。按照计划,我把蛋饼用铲子推到了锅边,空出当中的地方。该放花椒粉了,可是花椒粉不在手边,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找到花椒粉,然后又在放了花椒粉之后加了点儿葱花在里面。但这时鸡蛋已经传出烧焦了的味道,于是两人就急急忙忙把切好的西红市和黄瓜一股脑儿扔进了锅里,抓了一把盐便撒在了锅里。然而烧焦味并没有因此减淡,反而觉得更重了,铜锁抄起碗来,便往锅里倒了半碗水。我想阻拦已经迟了,不过焦味倒是淡了很多,只好用铲子搅拦还没熟的菜。没过半分钟,菜在盐的作用下开始脱水,炒菜也在瞬间化作了鸡蛋汤。看情形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把汤烧完,无奈之下只好端起炒瓢把汤倒了大半,又搅了几下估计已经熟了,关了煤气,可以食用。
看这一道菜,我怎么也看不出这是炒菜,怎么看也是烩的,或者是煮的,即使已经倒出了大半的汤,菜里的汤还是将菜完全淹没。不过吃起来还不错,做的时候挺重的焦味,事实上只有极少一部分烧焦了。我和铜锁两个人一顿扫荡,把五个馒头和全部的菜都消灭了,舒服的很啊。
也许不觉得难吃,完全是因为菜是自己做的吧。正如人们喜欢野餐,小时候喜欢偷田里的玉米用火烤着吃,事实上玉米是一半已经给烤成了黑炭,一半还没有熟,但吃起来似乎特别的香。所谓的书非借不能读也,以及男人喜欢嫖娼,说什么家花不如野花香,也许正和这是同一种类型吧。
原本以为做饭没有什么的我们,也知道了看起来简单的事情做起来未必容易;单纯的想永远是简单的,用什么只要弄熟了可以吃就行来说服自己,用不要求如厨师般的水平来麻痹自己,当然不会觉得难了。而人们对待别的事,也总喜欢用这样那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把事情看的太过容易。我在逃课玩时,总喜欢说逃一节课算什么,考试前我好好看几天书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但什么时候才是考前?一天一天的推下去,直到真的要考试了,再去看已经迟了。而第一次逃课的成功,又让自己有了一种逃课也没事的错觉;一天天的出去玩,让后来的日子也这样继续下去,因为心里总是想着出去玩很开心,或者不由自主的和别人去玩。事到临头了抱佛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