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2)

「最后一个问题──你家里头的银子够他敲吗?」

「呜呜…。。小燕燕,我错了…。。呜…。。不然该怎幺办吗?」

燕珩顿了顿,困难地吞下口水,颤抖着声音说:「要不…。。皇后娘娘…。。」

秦羽哀怨地望着好友,「小燕燕…。」

「干、干麻?」

「你他妈的是白痴还是猪脑?跟那个人商量?你是嫌日子太无聊啊?不干、不干、不干!我宁可被钱鬼敲银子,也不要当狐狸的玩具│尤其还是只成精的狐狸!」

他恶狠狠地骂完后,抓起茶壶咕噜咕噜地灌进嘴理。

「忘了问…。你在烦什幺啊?」燕珩不解地问。

「噗───」

一道清泉从秦羽嘴中激射而出,怒瞪着摆明不怀好意的友人。「干你屁事?」

「难不成…。。咱们秦大公子还没把人给吃了?」燕珩半眯着双眼睨看着秦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啧啧啧,你什幺时候变得如此有节操了?」

斜眼瞄了瞄秦羽正闷头灌茶,抓准时机,补上一句:「还是被吃的人…。是你?」

「噗───咳咳咳咳……」

燕珩满意地瞅着友人狼狈的模样,还有那张像是在变戏法般,由红转黑、发紫、变白…。。最后惨绿一片的俊容。

唷!

没想到传言居然是真的?

哼哼!

怪不得宫里头那两位闲人终于放过逼问自己与轩辕闳的「进展」,原来是找到新乐子了啊!

秦羽啊秦羽,也该让你尝尝伴君如伴「狐」的滋味了!

哈───

* * * *

夜里,轩辕闳亲昵地勾着封辛爻的臂弯,才刚跨过人作天开居的门槛,燕大将军立即飞快奔了过去,毫不客气将那轩辕闳一把捞起挂在肩上,头也不回地驾马离去。

旁边的封辛爻身着官服,见到这场面也不恼怒,自顾自地进了庭院转过回廊,打开房门脱下一身衣物,唤来女婢备妥热水之后,打散一头乌亮柔顺的青丝,光裸着身子走进浴池。

轩辕闳的人作天开居看似平凡无奇,没有华丽的雕饰,更无名贵的古董字画,但只要识货的人一瞧,便会觉得比雕梁画栋更让人惊艳。

这浴池亦然!

用百年桧木做成的方池,一入热水,天然的桧木香气即渗入袅袅烟雾,让人有置身山野的错觉与畅快,兼以屋内燃点白桃木片,原本有着甜甜花味的熏香,与前者气味融合后,散发出空灵缥缈的清新,洗涤身子、也洗涤了心灵。

四肢在热水中舒展开来,放松紧绷了一天的筋骨,封辛爻合上眼帘,享受着难得的悠闲。

未关的房门被轻轻地向里推开,一双眼睛凝视了池中好半晌,最后还是收回了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跨出的半步,正欲转身离去时,听见背后水声响起。

「你还要逃多久?」

封辛爻从池中起身,衣缕未着,水珠沿着泛红的躯体滑落,湿渌渌的发丝垂翍散落在背后与胸前,两处凸起的粉嫩在黑发中若隐若现,引人无比遐思。

「做吧!」

「咦?啥?」

「抱我!还是…。你不想?」

秦羽险些给自个儿的口水噎到,「咳咳…想想想!我当然想,只是…呃,爻爻你为何…。」

「问我为何改变心意?还是要问我为何愿意被你拥抱?你如果坚持要找出答案的话,你请自便,我找别人来做!」

拉住封辛爻准备穿衣的手,三两下将光溜溜的美人儿抱回寝室,邪气第勾起他的下颚,「那怎幺可以/…。。爻爻是我一个人的。」

「那拜托了!我是初次,请手下留情别做得太激烈,况且明天还要早朝,我怕太激烈的话会起不来…。麻烦你了!」

秦羽闻言一片沉默。

「羽?」封辛爻疑惑地看着他。

秦羽仍是无语。

「怎幺了?」

「我说…。爻爻你也太冷静了吧?」

好歹也装装样子,害羞一下什幺的,呜…。情趣、情趣啊!

封辛爻媚惑地笑了笑,不理会哀怨中的秦羽,半支起身子动手脱去他的衣衫,见后者吃惊地瞪了了眼睛,两颗演珠子被吓得直打转,粗鲁地扯开秦羽裤头绳结,猛地伸手握住那软嫩的男性上下套弄,唤醒那沉睡的欲望。

「唔唔…。。」

难耐的酥麻不断地从胯间传涌出,秦羽的呼吸渐渐紊乱,情不自禁地吻上封辛爻艳红的双唇,时轻时重地啮咬那诱人的唇瓣,舌尖刷过上唇,满意地感觉怀中人儿微微轻颤着。

拉出在胯间摆弄的玉手,封辛爻故意用舌头慢慢舔着手指,一根一根仔细舔着,然后纳入口中吸吮…。

秦羽见状,情不自禁地引领着封辛爻的手来到身后,勾起他的食指在四周打转抚摸,低头凑到他耳边,「要用这儿…。。爻爻…。你行吗?」

带着情欲的眸子嗔怒地瞪了眼,封辛爻赌气地反握住秦羽的手指,推送进自己那未承泽露的紧窒。

「唔…。」不适的感觉让封辛爻皱起了眉头。

「辛爻…。这幺急?」

搂着封辛爻的腰,将他放倒在床褟,埋首在那微染红晕的胸前,含着乳尖在口中逗弄,强烈的刺激让下方的人僵直了身子。秦羽握住高昂的欲望,恶意地用指甲来回刮搔。

「啊…。呜…。。」

见封辛爻难耐撩拨,发出诱人的呻吟,害羞地咬着手臂按捺着几乎无法压抑的情动。

秦羽皱眉,拉开他的手臂,殷红的齿印淡淡地浮起,「辛爻…。别咬,我会心疼的。」

「心疼?」

媚惑地扫了秦羽一眼,封辛爻恶意地抬起小腿,用脚尖摩擦着他鼓胀的部位,「我看…。。是这里在疼吧!」

秦羽压抑地吞了吞口水,「爻爻你…。好奇怪喔…。。」

「奇怪?怎幺个奇怪法?」封辛爻闻言,不禁好笑地问。

「就是、就是…。。」

封辛爻支着头侧卧在床褟,呵呵地笑着:「难不成你认为我该羞涩地抖着身子,泛着泪水怯生生地问你…。。你想对我做什幺吗?」

「唔…。。」秦羽语塞。

「还是你不喜欢别人太积极?那也可以…。」

封辛爻瞬间变脸,瞧他梨花带泪、双颊霞红,娇羞地垂下眼帘,轻启朱唇。

「羽…。抱我…。。」

秦大公子当场下巴要掉不掉地挂在脸上,嗯嗯啊啊地说不出半句话来。

瞅着那张变形的俊容,封辛爻憋住笑意,摸下床在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个白玉瓷瓶。

旋开瓶塞仰头将瓶中的液体含入口中,摸回床上,见秦羽仍是一脸呆傻的模样,猛地扳起那张俊逸的容颜吻了下去。

脑袋一团浆糊,秦羽顺着本能呆呆地张了口,胡里胡涂地把涌进嘴巴里头的液体吞了下去。胡里胡涂地开始觉得浑身发热、情欲翻腾,也就胡里胡涂递给人推倒在床褥上,臀间私密处不知给抹了什幺东西,总之凉凉的感觉也还不坏,没去注意自个儿的两腿大剌剌地分开,更没去注意有个硬硬又热热的玩意儿抵了上来……。满脑子只想着平常淡泊的爻爻怎幺变了个样?

「耶?啊──啊──啊──」

一声惨过一声的凄厉哀鸣,从人作天开居中的某处房间内传来,过没多久,那比杀猪还惨的哀嚎化为媚到骨子里的呻吟…。

大概一个多时辰后,又飘来一阵阵微弱的啜泣声,夹杂着委屈的低鸣。

「呜…爻爻…。爻爻…。呜呜呜……」

至于为什幺偌大的人作天开居没人发挥同情心与正义感,伸手援救咱们可怜又可悲的秦大公子呢?

还不是因为自家主子跟他爱人打情骂俏从不管场合,幸运的也不过撞见缠绵热吻的情侣,至于不幸运的嘛…。。

就会撞见两道「交迭」在一块儿的人影,非常激烈、狂猛、完全不管别人弱小纯洁的心灵会不会因此蒙上阴影,径自地上演龙阳版活春宫!

从此以后,凡是人作天开居上下的所有仆役女婢,个个是眼观鼻、鼻观心,就怕眼睛一偏,看到什幺不该看的,长了针眼不说,还得被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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