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如果。
——
顾漫紫大概也隐隐约约的察觉到韩子默对自己余情未了。
三年的感情,不是说淡就能淡的,就比如她,明明现在她的心里住进另一个男人,韩子默还是会牵动着她的喜怒哀乐。
这是危险的信号。
所以每次韩子默提出晚上回去不安全,主动担任她的司机时,被她一口给否决了。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在分手的最初她就有这思想觉悟了。
韩子默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她知道。
只是也再度地领教了他的固执。
余光瞄着灯光还亮着的运营总监办公室,顾漫紫无奈地只想要叹气。
这家伙绝对故意的吧?
否则哪有每次都这么巧,整栋楼又只剩下他们两个?
就算年底,各部门加班都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一个运营总监,往往只是在每次需要对网站进行改革和战略性调整时期才会忙到兵荒马乱的这么一个职位,一个星期三次的“加班频率”还是不得不令她起疑。
他的办公室前几天就装修完毕了,他们不在一个办公区内,她只能透过光亮知道他还在办公室里,却无法得知,他到底是真的有事在忙…。
只是从他的办公室里,应该很清楚的就能够看见她在干嘛吧?不然不会只要她一关上电脑,他就那么刚刚好的拎着公文包朝她走来。
已经好几次她加班,他留下来陪她了。
哪怕她时间拖到很晚,他也极有耐性地等下去,直到她关上电脑,他就会迅速地从办公室里出来。
他不再开口说要求和好的话,开始默默地付出。
他体贴到让她有种被他重新追求的错觉交往时都不见得他这么有心。
可见人呐,果然是犯贱。得到后不懂得珍惜,失去后后悔莫及,时间会美化记忆,于是得不到的,永远最美在心底。
再这样下去不行,迟早要“东窗事发”的。
男女之间最要不得的就是暧昧不清,尤其其中一方还是有主的情况下。
顾漫紫知道,在她关电脑之前,韩子默估计是不会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的。有了这层体悟,顾漫紫带上手机,假装起身去上个厕所,偷偷地发送了条SOS的短信给某流氓,内容大致如下:流氓亲,请速放下锅铲,来我公司一趟。以下是公司地址xxxx。速到!PS:此条短信乃是八百里加急,十万火急。急急急急急!另附:打的费可报销!速来!
坐在合上盖子的座便器上,顾漫紫盯着手机屏幕发看许久的呆,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按下了发送的键。
要一个没有代步工具的人来接她下班,实在是万般无奈之下的下下下下策。
两人交往三年,韩子默对她的性格自然摸得一清二楚。她这个人,最不擅长的就是,如果拒绝他人。
只要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拜托,她就会脑子一热,心一软,应承下来。比如他送她回家这件事。她是真的很坚决,很坚定地不想要与他有过多的牵扯的!但每次只要看见他拎着公文包朝她走来,那一句“我自己乘车”就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不给她施加任何的压力,只是以“润物细无声”的姿态等待她软化的策略,真他娘的致太命了!
经过她的深思熟虑,她必须当机立断的斩断这危险的暧昧!
上厕所的时间太久,顾漫紫慢腾腾地走出洗手间,若无其事地继续与校对稿鏖战。
运营总监办公室里的灯光也依旧“坚挺”着,与前几次的加班场景别无二致。
她在电脑屏幕后方偷瞄他,被她偷瞄的人估计也透过玻璃窗在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吧?
应该是的吧…。
很好,今晚的“剧本”将要改写,各就各位,一切,只等“东风”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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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古言《毒女狂妃》求收藏啊!
简介:
她是太鸾王朝声名狼藉的女将军,云相欢。性格乖张,目中无人。九皇子大婚当天,她单枪匹马,强悍砸场,恬不知耻地与当朝首辅的千金抢夺新郎。御林军一箭射伤马下,人人都道是老天有眼,诅咒她早点升天。
马蹄下重生,她拍了拍满是尘土的甲胄,嚣张宣布,“这男人本将军不要了,快宣太医!”
有人的脸黑如锅底,有人的脸璨若莲花。
*
她是律师院的金牌律师,铁齿铜牙。她的宗旨是,没有最黑,只有腹黑。
将门穿越,宅斗不息,她见招拆招、步步算计。风雨飘摇里,几次性命悬在一线,死里逃生,那烂桃花却一朵比一朵开得绚烂。
【065】做我的女人
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顾漫紫关上电脑,韩子默迅速地提起早就准备好的公文包,关上办公室的房门。
“子默,咳……今晚是我和他交往两个月的纪念日,等会儿他会过来接我,所以今晚我不能坐你的车子回去了……”
在韩子默开口之前,顾漫紫先说出准备了一整晚的说辞。
原以为这么说,韩子默便会说出那他先走一步之类的话。
谁知,男人只是平稳目光平稳的望进她困惑的眼底,话语里有一种笃定,“蛮子,我知道,你和尉迟先生不是男女朋友。否则你不会相亲。何况,存仁婚礼的那天,你也没有携伴出席,不是吗?”
这家伙心思细腻了嘛,啧。
“相亲,因为我老妈不赞成我跟衍在一起。你知道的,他……他没有工作。所以我只能被迫相亲,至于没有携伴出席,也并不代表我是单身。你不也没有带魏芊芊出席吗?没人规定一定要携参加同事的婚宴吧?”
顾漫紫耸耸肩,反应极快。
韩子默皱眉,显然,顾漫紫的反应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我没有跟芊芊说,是因为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和你共事,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你……”
“衍那天有事。”
顾漫紫极快地接下了他的话,继续看着他认真地道,“再者说,他长了一张”生人勿进“的脸,我这不是为了婚礼热闹气氛着想,就不带他这么一座移动冰山去制冰造寒了呢么。”
“是吗?还真是难为了你的良苦用心。”
嘲讽中夹杂不悦的低沉男声响起,顾漫紫惊喜地转过头,双眸晶璨。
这家伙还是挺有效率的嘛!
“衍,你来了。”
顾漫紫迎向尉迟衍,娇声轻唤的声音那叫一个柔媚。
“嗯,走吧。”
尉迟衍的表现算是相当得镇定,他没有被顾漫紫过于“浮夸”的演技所骇到,眸光轻扫来不及掩去惊讶和悲伤的韩子默,立即就分析清楚了形式。
冷漠的眸光渗入继续暖意,配合地弯曲他的手肘,等着她的小手挽上他的手臂,大掌触碰到她冰凉的小手,抬眼注视着她,“手怎么这么冰?”
大掌包裹住她的掌心,纳入他大衣的口袋当中,以他的温度为她抵御冷意,语气轻柔如冬日照进庭院的那一地明媚,直暖人心。
宣誓主权的一连串行动做得没有露一丝刻意的痕迹,却足以让站在对面的斯文男人瞬间褪去血色,脸色苍白。
没有察觉,或者假装没有察觉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汹涌,顾漫紫乘势偎进男人的怀中,娇声道,“我冷嘛~”
“冷血动物。”
轻捏了下她在室内仍是冷到冻红的鼻尖,平稳的语调有几不可闻的温柔,唇边扬起的宠溺笑容,似冰雪初融,开在悬崖微风过处的雪莲,风华尽展,不经意的一瞥,就是一世的沦陷。
蓝颜是洪水啊洪水!
不过是一个笑容,就让她的心跳轰然如行军的万马,全军覆没,沦陷在他这一洪水当中。
顾漫紫彻底蛊惑在他俊美的笑容里,任由他揽着她的肩膀,相携离去。
待到惊觉时,韩子默已在她的视线里渐渐地变小,变小,变小…。.
流氓掠夺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