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湛虽然很清楚慕容的水平要比自己和郭细细都高,可是,他却也没有想到。慕容这场比赛竟然直接就出了8BB。虽然是对手,但看到慕容8BB出的枪兵和SCV一起冲到自己基地的时候,杨湛却一点都没有被阴到时的郁闷。因为他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一场近乎投机的RUSH,不能使慕容让在场的人信服。可是慕容却还是选择了这样地RUSH。
就好像是故意赌气一样,就在这一瞬间,杨湛更加清楚这个慕容有多么的自傲的同时,也明白他并不成熟。因为这种不屑地孤傲就像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刀,可以伤人。同时也容易伤到自己。
果然,慕容用8BB这样类似投机地手段击败了杨湛之后,看台上的很多人对他就更是不屑了。针对慕容冷嘲热讽的声音越来越大,可是很多材料系的人也突然发现。因为慕容的这场胜利,比分变成了二比一之后,材料系的形势好像有点不妙起来。
接下来材料系排在第四个出场的是阿柏,而机电院排在第四的是他们的队长胡说。这个猥琐的老鸟虽然很多时候都打不过郭细细和杨湛,但对上310阿柏等人却有着很高的胜率。
这场比赛阿柏要是挂了,那比分就会被材料系扳平,而接下来机电院的2V2选手也好像要比材料系的人强点。
“难道这场比赛张朋赢得如此风骚,我们还要以总比分输掉么?”很多材料系的人心里忍不住出现了这样的想法。
接下来的比赛还是让他们大喜过望,这样的念头很快胜利而冲得无影无踪。
机电院的队长胡说面如死灰的坐着,本来他在平时遇到阿柏这种水平的对手基本上十场都能赢个七八场。可是他在比赛的过程中却一直想到机电院看台上那些阴沉着的脸。那其中有很多人都是机电院院队的忠实支持者,这两年来不论机电院打得多糟,他们都一如既往的在看台上为机电院加油。可是看着他们的脸色和沉默不语的样子,胡说却分明觉得,就算机电院拿下了这场比赛,他们也不会兴奋。这个时候胡说甚至想到了国足,想到了很多人恨铁不成钢,发誓不看国足比赛的时候,说的,宁愿看他们拼出去拼死,被灌N个球,也不愿意看着他们有气无力的在半场龟缩防守,然后通过些不光彩的手段赢得比赛或是出线。
尤其是那些转身愤愤离开的身影在打比赛的时候也在胡说的心头萦绕,他想着慕容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胡说分明觉得自己的选择让一直支持着院队的那些牲口们失望了。这样的念头让胡说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力打好比赛。等到发觉自己要是输了这场比赛,看台上的那些人会更失望的时候,却已经晚了。阿柏抓住了一次反击的机会,打了他一次空投,让他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一比三!面对这样的比分,慕容有那么几秒钟的心悸。但是看着看台上很多朝着自己竖起的中指,他却还是不屑的挑了挑眉毛。
又一场胜利让看台上材料系的人陷入了彻底的欢腾。杨湛和材料系系队的所有人在比赛选手区起立感谢这些人的支持。
新人王!ohy
突然之间看台上又响起了有节奏的喊声。听到这样的喊声,和看到几乎全部都是一言不发的离去的机电院的那些人。站着的杨湛很清楚,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慕容和张朋都已经不自觉的成为了他们心中的队伍的领袖和灵魂。作为一个天生可以承担领袖和灵魂责任的人物,慕容还是显得那么的不成熟。而张朋呢?杨湛转头过去看着张朋的时候,他突然也有了点担忧。
*
这轮比赛一打完,材料系系队依旧以全胜的战绩排名榜首,在BBS上,也没有机电院的人跳出来说什么了。
Ohyes
可人怕出名猪怕壮,张朋很快就明白了树大招风,明白了为什么以前中大的那些学长出名之后就不得不休学闪人了。现在张朋还没那些学长那么风骚。历史上那些牛叉的学长,比如说留下猥琐秘籍传说的方少云学长,那可都是在职业比赛里大杀四方出了名的,而自己则只是在学校的院系所联赛里面出了名。
可即使是这样,张朋打完比赛的第二天,在去系楼上一堂一个萝卜一个坑,没办法代答到的实验课的路上,他还是被很多人拦住问了:“你就是新人王Ohyes!吧,咦,你怎么也吃学三食堂的一块钱两个的馒头啊。”
晕,张朋想着难道出了名的人就不可以吃三食堂的馒头了么?那吃什么?三鹿奶粉么?
在上实验课的时候他还想起了这个问题,可是他才刚刚开始做实验,一个牲口却突然跑了进来,直接扯住张朋说:“师傅,你收下我吧,你看我眉清目秀,骨骼精奇,你教我打星际我肯定不会丢你的脸的。”
张朋差点晕死了,无奈他只能对那个同学说:“那你去系机房外面排队等着吧,记着顺便带好报名费。”
上课上到一半突然冲进来一个人,看台上的讲师脸上已经有点不好看了,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口就又跑进来一个长得跟如花差不多似的MM,)|'。的门票,无比娇羞的对张朋说,“Ohyes!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你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幸亏这堂是不是化学实验课,否则的话幼小的心灵遭受致命摧残的张朋说不定会把整个实验室都给炸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四个,应该够了吧
验课之后张朋还有两节弹性塑力学的专业课,可一想的遭遇,张朋就不想上了,在实验教室的门口他问吴颖达去不去上。结果吴颖达也说不去了,然后两个人分别找了个班里的兄弟帮他们答到,溜出了系楼。
从材料系的系楼一路到新前教育楼中间的那些系楼和实验楼都是些建造于四五十年代的老建筑,红墙黑瓦,屋面上还矗立着现在根本见不到的金属通风管,这一段路都相当的安静。安静的环境就更容易让人安静的想事情。
吴颖达和张朋一起走着,就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张朋自己现在也在练习星际,要不要告诉张朋自己可能喜欢上了那个手足无措的小女生,而自己却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正在这个时候张朋却一个人笑起来了。
原来张朋走着走着就郁闷的想以后自己出门是不是要带个帽子遮住半张脸,省得被人认出来。可是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就又突然想到了军训时自己班里的一件趣事。张朋班里有一个姓郑的同学头特别大,结果军训的时候找遍了那么多帽子也找不到一顶合适的。当时负责军训的教官不愿看到衣冠不整的同学出现在队伍里,再加上他认为自己的帽子够大,就把自己的帽子摘下,往那个同学的脑袋使劲套去,嘴里还说着,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还没见过有戴不下帽子的脑袋,他越说越使劲,结果哗啦一下,帽子被一下子撑破了。于是那名教官最后只能叹息了一声。“算了,你还是去炊事班报道吧,拿个炒锅当钢盔戴。”
吴颖达不知道张朋是想到这件事好笑,他忍不住想对张朋说,“你脑袋进水了啊,走着走着你笑得这么淫荡干什么。”
但是转眼看见斜对面化工系系楼的一间教室时,他却觉得明白了,忍不住郁闷的对张朋说:“靠。你发花痴啊。不就是看见了米薇而已嘛,不用笑成这样吧。”
“什么?米薇?”张朋倒是迷糊了,他奇怪地问吴颖达,“哪有米薇啊?”
“不就是在那。”吴颖达伸出手指头点了点斜对面那栋系楼里的一个教室。“你不是为了米薇你笑得这么淫荡干什么?”
“啊?”顺着吴颖达的手指头看去,张朋倒真是看到了米薇。
米薇就在那间距离两个人不足十米的老旧阶梯教室的第一排坐着,猛一看到她张朋还真是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