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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她从小就这么泼辣,凶得像只母老虎,谁敢惹她。”我瞪了钟平一眼,他耍宝似的闭嘴。‘
“还好当年没把你惹火了。”今天什么日子,连木头方舟这个通常不说一句话的人今天也会调侃人了。
“就是,还好当年没追上她,不然有苦果吃了。”关霄和雨站在一起,看样子,是破镜重圆了,可惜,有了裂痕。
“阿可啊!”洁铃开口,我想她不会说什么吧!
“我决定不到你那儿去工作了。”
“理由呢?”
“你这么凶,我怕你哪天不小心把我宰了!”洁铃说完,自个儿大笑,“实际上,总经理升我的职了,加薪了。”
“她通报有功,不然——”
“你怎么会知道阿可被绑架的?”
“这个…”
“你偷听到那个坏女人的电话?”
“不是,是——”
“还是你早就注意到那坏女人——”
“不是,不是,都不是啦!”洁铃大叫。
“那是什么?”众人的异口同声让她愣了愣。
“是,是,是阿可告诉我的。”我干干脆脆说完。
所有眼光也整整齐齐投向我。
“怎么回事,阿可你怎么告诉她的?”
“她怎么不能。”白靖笑了笑,瞄了我一眼,“她可以猜出幕后主使者,然后通知洁铃。三更半夜把洁铃从床上挖起来通知我。”
“阿可怎么知道幕后主使者呢?”这话是小秦问的,却被大秦打了一下头,“她有脑子嘛!笨!”
“那既然知道是谁,为什么不自己出来?”
我笑笑,“有锁呀。”
“不是吧,那种锁你十一岁是就开过的。”死钟平,不说话又没人当他是哑巴!
“那你怎么通知洁铃的,绑匪没那么笨不收你的手机吧?”
“收了。”我说两个字,他们张大嘴。
“她自己开锁出来打了电话,然后再把自己锁回去。”白靖很平静的解释。
“怎么会!”
“两个字。”白靖又瞄了我一眼,“好玩。”
“不是吧?阿可,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才怪!我很想反驳,但腹部突如其来的绞痛几乎让我流出冷汗,背部阴恻恻的发寒。
“真是的,和我们开这种玩笑。”
随你们高兴说去吧,本小姐现在难受得没有任何力气了。我把头垂下,借长发遮了些光,手悄悄移到小腹,希望能够好点。
白靖似乎看出些什么,很快走了过来。
“真不好意思,让你失去贴身助理,少了一个勾搭的对象。”
“没关系,反正有新的补上来,洁铃,你知道的。”
“可惜了,她的身价没多少。”
“错了,我调查过了,她是‘星神’老板的千金。”
呵!这年头流行深藏不露,我笑了笑,看着他,“贱男人。”
白靖也笑了笑:“你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好,但是——”我把手放进他的臂膀里,“拜托,请送我到医院去好吗?”
于是,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怎么了?”怎么这些人还在这儿,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不是得了绝症吧!”不然怎么还躺在医院呢?
我看向身边的白靖,他那是什么表情?惊讶!高兴!迷茫!欣喜,不可思议!难以理解!我希望他说明白。
“你怀孕了。”不会吧,我会,会怀孕吗?
“而且已经有两个月,刚刚打过安胎针,小心别做激烈运动。”方婉笑着说,一点也不顾虑我心中有多么震撼。
“我看咱们先回去,让他们两个人单独谈谈。”众人鱼贯而出,剩下一个呆呆的我和安静的他。
“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太离谱了吧!我才二十三岁,就要当妈妈了。”
白靖笑笑,帮我把头发抚到耳后,“你是女人,会怀孕很正常。”
我不想啊。“你一向很小心的,怎么会出这种事,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敢说这孩子不是你的,我砍死你!”这男人为了名利会不择手段,也许会因为不是时候而甩了这个孩子,我一直以为可以洒脱,可以随心所欲,可有了孩子,像是无形的纽带,把我和他套住、困住。
“现在,怎么办?”我把手放在腹部,想象自己的身体中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以后吃喝玩乐都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有一个小东西,很可爱,很调皮,乖乖的陪我一起成长,是一件很感人的事,而且神奇!
“我已经通知他们了。”我一惊,抬头看他,觉得——他很开心。
“阿可怀孕了,孩子是我和她的。”有时候坦诚需要一种勇气,而这种勇气不是人人都有的。
四位年轻的老人面面相觑,似乎也被这个消息炸傻了,一直以兄妹相称的两个人,竟然有了孩子。
“你,你们在一起多久了?”爸爸缓过神来马上问我,或他。
“八年。”阿靖似乎一点也不紧张,是啊,有什么紧张的,我和他,好像已经很久了。
“八年,在我们相遇以前,那个时候这两个孩子还在读高一!”妈妈对白姨说,老八也在和白叔低语,我不知道会得出什么结果。
“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这孩子有了,婚事可不能再拖了。”
什么?结婚?
“是啊,这下可好了,咱们是亲上加亲,这两个孩子也算有缘,八年时间可不短,就如他们所愿,赶快把婚结了,好让咱们抱孙子。”
如我们的愿,我什么时候说要结婚了?
“结婚可是大事,咱们好好商量一下。看是要中式还是西式呢?”
“还有哪些客人该请,这些让你们两个大男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