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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2 / 2)

秋雨愁一边走一面发愁,照原定计划,他们此次是先来看看情况,可以先将人救走,再退回貂洞,那固然最好。如果真的不行,就由猫猫留在牢内监视兼充当内应,立秋和秋雨愁则设法跟後援联络上後,再前来救人。可是偏那破玉使来了,就算想找籍口到囚禁左临风的囚室查探也是不行,更糟的是左临风曾经对秋雨愁说过,那破玉使是连他也不知深浅的人,要是有这人在此看守的话,要救人可就倍加困难了。

三人一边走一面互打眼色,心中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那破玉使也不知怎麽,帝君关在这里三天,他就每日都跑来呆上老半天,害我们想偷空吃酒也不行。」一名侍卫道。

另一名侍卫道:「小声点,也许是怕三庄五派的狗崽子来劫狱吧!听说这次那边派不少人前来闯峰呢!」

秋雨愁忙装著好奇地插口问:「两位大哥,那破玉尊者是甚麽样子的?」

「谁知道!那人神里神秘的,连脸也没人见过,大夥只认得他手里那柄百魔刀!」那名侍卫回答时,众人已到了另一道牢门前,侍卫说出口令:「青冥连云。严长老有令,押猫童子到此拘禁。」

门後守卫这才将门打开,众人继续往下走,秋雨愁又问:「猫童子会跟帝君关到一处去麽?」

「怎会?帝君单独关在下边的石牢,这疯猫子随便找个囚室关著就行。」

秋雨愁暗扯了猫猫一下,正却传声说话,不料一个熟悉的怒叫隐隐从底层传来,竟似是云雩的声音!秋雨愁和立秋意外之馀又是不明所以,二人急切间只能隐约听到半句:「……在你眼中,我只是个抬不起头来的小脚色!」然後一阵裂帛声过去,跟著便是雩雩的疯笑和左临风痛楚而愤怒的叱喝:「给我滚!」

这下别说秋雨愁三人,连四名侍卫也晓得下面出了不寻常的状况,秋雨愁电闪般出手制住正想张口怒骂的立秋,以免他乱嚷坏事,乘四人只顾倾听下面发生何事之际,一咬牙,把备作救命之用的「七步醉」揑了一把撒出,那四名侍卫毫无防备下,登时被撒个正著,哼也没哼一声的先後昏迷倒地!秋雨愁更不打话,紫金软剑剑光连闪,一剑一个的将四人了结。

「你哥似乎出了事,我们顶多只有一炷香时间救人,只得搏一把了!」秋雨愁向猫猫匆匆道。

七十一。 渎神(2)微H有虐

「你是神吗?」云雩的郁愤的嘶叫在左临风耳畔回响,他从没想过云雩心里竟有这样的想法,他自问从未有过用施舍卖好的心态对待云雩,为何云雩会将自己的心意扭曲到这个地步的?

愕然之间,左临风身上的衣衫已被云雩尽数扯下!当他贪婪的指掌摸到身上时,无论左临风如何冷静,也忍不住怒叫出声:「你发甚麽疯!啊……」

「发疯?对的…我早疯了……由你看上那乡下小子开始,我已经疯了……」云雩喃喃的说著,手在在左临风从前毫无瑕疵,如今失去生气的身体上滑动抚摸,摸到他肩胛上垂下的锁鍊上,苍白的肌肤,血红的伤口,闪著银光的锁鍊,构成充满残虐气息的诱惑画面。

一幅堕天之神的画图……

云雩望著他,发出带著强烈欲望的喘息,发出疯子般的无意义笑声,扑到左临风身上,舐舔著他肩上被洞穿的伤口,还衔起锁鍊缓缓地来回扯动,让血珠再度沁出,云雩的眼色倍加狂热,满足地舐尝著他甘美的鲜血,亢奋得用力搓揉弄那双柔嫩的乳尖。

「给我滚!」明知云雩不会因他的怒骂而放过他,但除了斥骂之外,此刻的左临风还能够做些甚麽?

在血腥气的刺激下,云雩忘形地抓著左临风消瘦了的腰身摸弄,放肆地逐步向下移去,居高临下地望著他因疼痛而发白的脸面、死水一样的绝望神情……云雩瞧得胸口压著似的痛……可是,一种变异的,无法言喻的,毁坏与征服的感觉在痛苦中同时升起:「少爷……你还是那样的诱人……阿雩永远也没法忘记塞外山洞的那一次……你在矜持底下的热情,令阿雩爱得发狂了……你是爱著阿雩的,你只是利用那傻小子来气我……对吗?」

「不!」左临风斩钉截铁的语气,绝没有半分眷恋犹疑。

「骗人!你是爱我的!你是爱我的!」云雩盛怒中揪著左临风肩上的锁鍊,下身使劲地磨蹭著他腿间的敏感所在,疯狂而猥亵地啃咬著他无力反抗的身体,渎神的堕落快感刺激得云雩快将晕眩……

连串的狂吻落到左临风身上,云雩明知会把一切毁坏,但狂热的双唇仍无法控制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红印……对左临风来说,却是代表着耻辱的污秽印记……云雩曾是他倾心相爱的人,他亦曾毫无保留地与他缱绻欢爱……可是此刻云雩的手摸到他身上,他再没有丝毫感觉,有的只是无比的屈辱……他心中清楚,云雩对他并不是爱,而是妒意与执念的纠纒……

无论左临风如何不愿,他也只能一动不动的躺著任由云雩肆虐,他的手和嘴唇疯狂地侵占他每寸肌肤时,左临风连灵魂也有著崩坏似的痛苦……云雩将他双腿抬起,火热的硕大摩擦著他的臀瓣,气昂昂的正要强行进入,左临风再也忍不住呕心的感觉,「哇」的一声呕吐起来,不过他饿了数天,只能呕出几口黄水而已。

对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这更侮辱的事,在剑及履及之际,左临风竟然吐了!云雩的脸在刹那间由白变青,再由青变黑,他的呕吐比狠掴了他一巴还要难过!

就在左临风呕吐的瞬间,云雩身後怒骂与劲风同时响起,云雩想也不想的回身挡开猫猫和秋雨愁的一刀一扇;而骂得最大声的立秋,火爆笨拙的一拳到这时才捣至,左临风一句:「小秋躲开!」才出口,云雩冷笑中漫不经意的一掌击中立秋胁下!

「我操你妈……哇!哇!」立秋在骂声中腾云驾雾般摔得老远。

云雩夺命的一掌毫不费力地功击中立秋,不料立秋身上一股怪异绝伦的内劲将他的掌力以倍数急速弹回!深知立秋有多少斤両的云雩在毫无防备下吃了个大亏,一口鲜血直喷出来,再度攻上的猫猫和秋雨愁见机不可失,一个挥刀逼得他无暇抽刀还击,一个一扇乘隙点中他的膻中大穴!

二人成功制服云雩,秋雨愁怕他再暴起伤人,铁扇连挥封了他数处大穴;那边立秋早已哎哟连声的跑到左临风身边,第一时间抢过床上的被子,盖住他几近全裸的身体,一面火冒三丈的骂:「是那个天杀的把这种变态东西弄到你身上去!你也是的,少看你半眼便被人欺负成这副德行!被人压到身上就该一脚他踢爆他的卵蛋啊!咦?你怎麽动也不动的…」他说了半天,好像全没发觉左临风形貌大变,对他身上的吻痕更是视而不见。

另一边的二人望著左临风的一头白发,衰飒枯槁的面容呆了,看到刚才一幕的秋雨愁更是说不出的尴尬,给左临风解了穴道後,难过地手指雩雩愤然道:「风少,是不是这人面兽心的畜牲废了你的!」

左临风刚摇了摇头,正忙著替他抹拭呕吐污渍的立秋已十万火急的道:「猫猫!快拿鬼火弄断这两条鬼锁鍊,肩膀里嵌著这种东西,你哥会痛死的!」

立秋打从心里疼惜著紧的毛燥话语,一句句传入左临风耳中,跟从前每次被人殴打欺凌一样,立秋总是不问情由地维护他,为他心疼…背靠著立秋算不上可靠,但是暖得叫人心安的胸膛,左临风早已混乱得分不清是甚麽滋味,只知很想很想躲在立秋怀里放声痛哭,然而最终也勉强按下心头的凄楚与激动,只是稍微靠紧立秋一些。

此时猫猫已挥刀将锁鍊挑断,把血淋淋的钢鍊从左临风肩上抽出,左临风还没痛叫出声,立秋已难受得连脸上的肌肉也抽动起来,不住口的道:「轻一点,别那麽用力扯啊!瞎小子,没事的,忍一下就没事了,别哭……」

听著立秋微带呜咽的蠢话,本来痛得快要昏厥,情绪也低落到极点的左临风不自觉地飘起一痕笑意,连肩上要命的剧痛似乎也不是那麽难受,立秋一面哄小孩一样笨拙地安慰蓿他,一面七手八脚地拿被单按著他两肩的血洞止血,忙不迭的乱叫:「秋大哥你身上有伤药没有?瞎小子流了许多血……」

「笨旦,几上那瓶不就是了!那一点血哪会流死我了!」左临风挣扎著低骂。

猫猫一手取了药瓶,秋雨愁将被单撕了当作绷带给左临风敷药包紥,他心中了然,左临风的肩伤虽不致命,但已伤及筋骨,又没有丹芝之类的灵药断筋续骨,日後即使伤口愈合,剑术恐怕也难以回复从前的超凡水平。

左临风不顾肩上痛楚,勉力握著猫猫的手道:「十一郎,是你麽?」

「二哥……」猫猫含泪唤了一声,立秋抢著说道:「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讯,你弟的病全好了啦!」

「太好了…」左临风笑著低叹:「让你看到二哥这个没有用的样子,对不起。」

「有啥要紧?你本来就挺没用的咧……」立秋在旁咕哝。如果不是两手使不出力气,左临风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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