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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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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南宫绝的「儿子」,用最直接的方法解答了他心里的疑问,只见左临风剑势时而如万马奔腾,气势雄浑磅礴,时而有如以剑作书,说不尽的飘逸随意,但又力逾千钧,将南宫剑法奥义发挥得淋漓尽致,只凭手中一剑,压得八名绿衣人非但无法发挥联战的威力,更被困在重重青芒中无法脱身,数剑之间,八名绿衣高手已伤亡逾半!横亘心里多年的疑难骤然得到答案,南宫一鸣心中的狂喜实在无法言喻,谁料正看得眉飞色舞之际,漫天藤索交织成一张巨网向二人当头罩下!

与此同时,一个古拙苍劲的老者声音遥遥喝道:「南宫家的小狗竟敢上门欺人!」

十八。 雪与血 (1)

「笨旦!」血辟邪往凤逍遥腰眼里踢了一脚,凤逍遥却没有任何反应,血辟邪还不放心,搭了搭他的脉搏,再翻开他的眼睑,确定他失去知觉後,伸手解开他的衣衫,贲起的蜜褐色胸肌随呼吸微微起伏,充盈著朝阳般的生气和豹子般的爆发力,予人山岳般的雄伟美感,血辟邪不禁笑道:「你脱光了倒也满好看的…」他尖尖的指甲在凤逍遥的胸膛细细抚弄,渐渐移向他没半点赘肉的平滑小腹。

「如果从这儿剖开,让鲜红的血涌出来,那光景一定很美…」血辟邪著迷地呢喃,恨不得即时给凤逍遥来个开膛破肚。

「有趣的笨家伙啊,如果你刚才缩手的话,你早挂掉了啦,毒是在匕首上,刚才我的乖小胖不是毒你,是替你将毒吸掉而已,当然,你还是会全身麻痹,乖乖的睡一会儿罢…」血辟邪将脸面贴在凤逍遥胸前轻轻挨磨,细听著他迟缓的心跳,一面咭咭低笑:「看在你是第一个说小胖有趣的人份上,我不会杀你,我会把蛊虫放进这颗心里,让你做我最忠实的奴隶…我会像疼小胖一样疼你的…」

在血辟邪低低的笑声中,他蛇一样的两手在凤逍遥全身上下摸索…不,是搜索起来,血辟邪搜得非常仔细,不但他身上被搜了个遍,连灵犀剑和他的靴子底也没放过,但当他摸到凤逍遥绑在左腕上的一件物事,狰狞的笑脸终於色变。

那不过是一枚长三寸阔二寸的半圆形的精钢盒匣子,一边平滑,一边却像穿山甲般重重叠著无数精钢叶片,血辟邪认得这正是江湖中最可怕的暗器之一--「惊艳」,因发动时千万精钢叶片如鲜花盛放而得名。名字虽然动听,但以火药爆发的叶片力道强劲之极,发动时更毫无徵兆,一旦落入叶片射程之内,武功再高的人也是非死即伤,由於火药的份量和弹簧机括极难控制,即使三绝庄也只能小量制作,流入江湖的更是少之又少,但凤逍遥腕上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惊艳」无疑。

「刚才他有足够时间杀我的!」血辟邪眼望「惊艳」,心内惊疑,迷惘,不解…当然,血辟邪可以简单地骂凤逍遥一句:愚不可及。可是他心知凤逍遥并不是蠢,只是愿意信任他,不惜赌上自己的命去选择「信任」。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赌鬼疯子!」在血辟邪的咆哮声中,突然手起掌落,两三记巴掌硬把凤逍遥抽得醒了过来,他才张开眼,便看见骑在他身上的血辟邪咬牙切齿的一手揪著他的衣襟,一手指著「惊艳」道:「你刚才怎麽不按下去啊!」

凤逍遥被打得脑袋发昏,两眼发直的捧著脸叫痛:「…你跟我玩玩罢,我干麽要用那玩意啊…不要用这麽粗暴的方法叫醒人行不行!痛死了!」

「玩玩玩!我玩你的娘!你想我感激你?下辈子吧!我正在後悔刚才没把你毒死!」血辟邪顿足大骂,纵身便走。

凤逍遥忙叫:「喂!你又发甚麽脾气了!事情还未办完啊!」

「小胖会告诉你她在那里,剩下的事你自己干个够!我不高兴去救你的相好!」血辟邪怒叫,人影一晃,早走得踪影全无。

「吃醋???哗!他搞甚麽了?!」凤逍遥这才留意到衣衫赫然尽数被血辟邪解开,身上的东西一件没少,胸膛上反而多了两三条长长的白发,他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下身一看,看到裤子还好端端地,他才松一口气,慌忙掩上衣襟,喃喃道:「这家伙原来有这种危险嗜好…看来我真是要小心一点,睡觉也要多穿条裤子才行…」

尽管这小子很「危险」(从任何角度看都是),不过他刚才没下毒手,自己这一注总算押对了,这毒虫终於开始视他为同伴了罢?凤逍遥苦笑一下,刚把注意力放回救人的事上,云雩已偕戈勒昂等二十多名高手赶到。

「情况怎样?…野凤,你的脸…」云雩定睛望著凤逍遥脸上新鲜热辣的巴掌印道。

「……」十数道目光一同望向凤逍遥,他脸皮虽厚,还是有些受不了。

戈勒昂忽然问:「那位可爱的少年到那里去了?」

凤逍遥指著脸上的掌印苦笑:「给了我两巴掌後跑掉了。」

「可爱的少年」和「两巴掌」在众人脑中串连起来,不约而同地一脸恍然,露出别有会心的古怪笑意。

「别提那坏脾气的小鬼…凤主的情况有些麻烦。」凤逍遥连忙将话题带开,向云雩等解说地灵宗的事。

十八。 雪与血 (2)

血辟邪撇下凤逍遥,向西走了二十里地,到了一条小河前面才停了下来,悠閒地坐在河边,吃著沿途摘来的野果,吃饱後还跳到水里游个痛快,看来好不自得其乐,当他游回岸上时,一辆外由四匹栗色骏马拉著的黑色马车从小路飞快驶近,不一会便停在血辟邪身前。

「我找得很清楚,东西真的不在那小子身上。」血辟邪正忙著整理湿透了的白发,眉毛也不掀一下地向马车中的人道,他一早便知来的是谁。

车中人柔和而低沉的声音淡然道:「那小子又不是傻子,怎会将东西随身携带?」

「那我还要跟著他跟到甚麽时候?这家伙很讨厌!」血辟邪的不耐烦的语声似乎带著点撒娇的意味。

车中人失笑:「世间上有你不讨厌的人麽?」

「你倒说得对,你就是头一个讨厌家伙…」血辟邪说著掠到车上,掀开车帷,就这麽赤著脚,水淋淋的钻进宽敞舒适的车厢中。

「外面的风好冷!」血辟邪将湿衣脱个乾净,赤条条地踏著雪白的软毯,上前一手勾著端坐在丝缎软垫上的白衣人头颈,眨著眼媚笑:「抱我!」

「我不是讨厌家伙了吗?」一双亮若晨星,但深不可测的漆黑瞳眸斜斜往血辟邪一瞥,看似平凡的书生脸容平静无波,似乎全然不为所动,不过这个场面要是让任何江湖中人看到,定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或是眼花,因为白衣人不是别个,而是号称白道第一高手的雪孤帆!

雪孤帆跟血辟邪这两个天悬地隔的人会有这种暧昧关系,真是说出来也没人相信,但这不可能的事,偏偏正在车厢里发生。

「我就是喜欢你够讨厌!」血辟邪半点敬畏尊重也欠奉,肆无忌惮地缠住雪孤帆索吻,显然二人已是「老相识」无疑。

「童,你今天是怎麽了啦?一见面便这麽来著,弄得我好像专程来跟你幽会似的。」雪孤帆哑然笑道。

「根本就是!你不好好的疼人家,我甚麽也不告诉你。」血辟邪薄薄的唇瓣微微一翘,似是鄙视又似是使媚,水灵的小眼睛猫也似的眯成一线,流露出狡黠的笑意,一屁股坐在雪孤帆怀里,勾起左足,伸脚趾往他小腿间乱撩,稚气惹怜的面容和身体,偏有著妖魅邪肆的神态,就像头小妖精一样,说不出可爱可恨。

「没男人便不行的小荡货…」雪孤帆重重地在血辟邪苍白粉嫩的臀上打了一记,随即在他腰臀各处敏感地方肆意搓揉玩弄,一面玩一面道:「那小子中看不中用的吗?看你猴急成这副样子!」

「呸!你把我看成甚麽了?那淫棍想勾搭我,我偏偏手指也不让他碰我一个!」血辟邪气恼地道。

「是你自己要扮圣人,饿坏了也是活该!」

「我不管!你要赔还我!」血辟邪说到做到,二话不说撩起雪孤帆的长袍,下身紧贴著他腿间的重要部位磨擦挑弄不已。「老色鬼!」血辟邪望著他撑起来的地方骂,一手扯下他的裤子,低头便含弄吞吐,舔得好不起劲,一双手自然也没有閒著,弄得雪孤帆眼内欲火大盛,身体猥亵地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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