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王林见阴谋得逞,坏笑着说:“嘿嘿,色痨!”

璇璇明白王林使诈,笑着说:“林哥,咱们好像有仇,每次见面你都捉

弄我。”

王林说:“原来是,现在不是。今天是想让我兄弟给你留个坏印象。”

我们正说着,那位一直在旁边冷眼相看的小个子画家凑过来,不阴不阳地说:“哪儿还都有你,跟屁虫。”

我看他一脸别扭,就知道对那天的事还耿耿于怀,于是笑着说:“我不姓跟,我复姓西门。”

“西门庆的西门?”

“不错。”

“西门庆是你什么人?”

“我是他爹。”

“我还以为他是你爹呢!”小个子说得咬牙切齿。

我知他存心报复,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你对西门庆感兴趣?”

小个子不屑地说:“当然不。不过自从他在潘金莲身上脱精而死,我就对西门这姓恶心了。”

我不动声色,笑着说:“姓氏跟人品有关系,这倒是种新课题。”

小个子说:“当然,也许可能,总会有点吧!”

《说好一言为定》23(2)

我问:“那你贵姓?”

“何。”小个子极富优越感,像报皇姓一样。

我一听这姓,大脑微动之间就知道又有一个绝妙的经典诞生,故意装疯卖傻地问:“哪个何?”

“人可何。”

“人尽可夫的何吗?”我话音刚落,小个子既惊又羞。看他面色骤变,我乘胜追击:“幸亏西门庆没有在你身上脱精而死,不过就凭你这小样儿,还是别操劳过度为好,接客更要有时有晌。不然,性病门诊的保密治疗袋里,就得多添一张纸。”

我的话说完了,小个子的脸也紫熟了。他走不是,不走不是,难受得几乎大小便失禁。

王林和璇璇一直看着我俩斗。胜负一见分晓,我哭丧着脸对小个子说:“小何,我求你别跟我斗了,千万千万。我嘴太臭,能损得你在娘胎里多呆八个月,你说我阿姨不难受吗?她老人家招谁惹谁了?”

小个子窘得无地自容,蒙羞逃窜。

王林望着人尽可夫的背影憋住笑对璇璇说:“璇璇,我兄弟今天可给你出气了,他在你面前丢了人,肯定不好意思再见你,这下没人缠了。”

“你怎么知道他缠我?”

“就这小兔崽子那点心思,早把亚非拉人民给嚷嚷惊了!”

“其实他人不坏。”

“这话怎么说的,那是我兄弟坏了?”

璇璇连忙解释说:“我可没说,那是你自己说的。”

王林看了看我,转头又对璇璇说:“璇璇,林哥今天有件事求你,答应不答应?”

璇璇笑着说:“林哥在朋友当中有及时雨的美称,怎么也会求人呀?”

王林学着赵本山的口音说:“这年头谁求不着谁呀!”

“什么事,说吧!”

“我请你做我兄弟的女朋友。”

这话说得吓了我一跳。璇璇更是脸红到了耳根。

她一时转不过弯子,尴尬至极。

我捣了王林一拳说:“林子,这话不地道,我怎么听着像拐骗妇女呀?”

王林直着脖子说:“话是我说的,干你屁事。”

半晌,璇璇说:“林哥,我一向尊重你,你的话我会考虑的!”

王林高兴地险些挤出屁来,抓过我俩的手就攥在一起,咧着嘴说:“现在我宣布,西门庆和潘金莲正走向一条通往热恋的途中,哥哥祝你们旅途愉快,一路顺风!”

我摔开王林的手说:“热恋个甚?你还没有问我同意不同意呐!”

王林瞪着眼说:“问你干吗?我已经同意了。”

我说:“你是不是想把我当羊肉涮呀?我还没被切成片呢!”

王林说:“那是你傻!知道咱组织上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典型范例吗?”

我问:“什么?”

王林说:“火线入党!我现在就是要你们火线入党。”

我说:“总得有个过程吧!”

王林说:“要什么过程?喜玛拉雅山上水烧到40度就开锅,你俩温度加一块都74度了,反正烫不着我,怕什么?”

我被王林整得啼笑皆非,但也不好在璇璇面前表露,只好忍气吞声。

《说好一言为定》24

行为艺术开始后,出了一件麻烦事。我被冲进树林的几个警察铐了。

其实,那完全因为我的好意和多事。那些疯子们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羊,手里攥了把明光闪闪的匕首却不敢下手。我在旁边看得着急,过去像屠夫那样手脚麻利地把它斩了。

鲜红的血“汩汩”流出,人们欢呼着把血蘸满双手,在雪白的布上胡涂乱画,有人干脆把血涂了满身满脸。这叫什么鸟行为艺术?

我心里一阵发笑。

王林情绪特别高涨,看他们如醉如痴的样子,大声喊道:“弟兄们,我去找个照相机来,给你们留下这历史的瞬间。”说完,骑上那辆老爷摩托车,踏尘而去。

王林走的时间不长,五名警察冲进树林,厉声制止了众人。那些疯子们停下手来,呆若木鸡。

一名警察看着地上鲜血淋淋的羊,又环视一下众人,厉声问道:“这是谁干的?”

小个子画家用涂满鲜血的手在远处指了指我。

“是你干的吗?”警察问。

“是。”

“跟我们走——”

警察把我揪到树林外停着的那辆微型面包车上。

临走,一名警察回头大声对他们喊:“不许聚众胡闹,马上把布扯下来,散开!”

到了派出所,警察把我铐在值班室的自来水管上,摔门而去。我个子高,弓着身子难受,只好蹲在地上。

起初,我以为他们出去吃晚饭,哪知一走就是一夜。

我在黑暗中不得不反复变换姿式,直到把双腿蹲得连麻木的感觉都全部丧失……

一夜难熬。

第二天清晨,我在迷糊中听到门被打开。一位警察给我解着手铐说:“你走吧,有人接你。”

我想肯定是王林来了,双腿刚想站起来往外走,却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双腿没有知觉。警察帮了我一把,我靠在门边看到了院里的璇璇。

璇璇和昨天那个小头目模样的警察正在说话。他们见我出来,走到我的跟前。

我对璇璇说:“怎么是你?”

“我怎么了,我就不能来吗?”

“林子呢?”

“你昨天刚走,人们就散了,林哥肯定还不知道。”

“他们为什么铐我?”

“那只羊是从附近老乡家偷的!”

“我没有偷羊,与我何干?”

警察说:“昨天不是有人指证你吗?”

我一听就怒火万丈,咬着牙说:“他告诉你我偷羊或是杀羊了吗?你们调查清楚了吗?他说我杀的不是一只羊,而是一个人你们也相信吗?”

那位警察朝我吼道:“我们不是已经把你放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能白白让你们铐这一夜!”

警察说:“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找你们雷局长。”

警察不甘示弱,大声喊道:“找雷局长怎么了,我不信他还把我这个所长撤了,你这套我根本不怕!”

“千万别怕,你要怕这事儿就玩着没意思了。”说完我又对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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