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lock用另外一只手揉著我的双球,在我球体下遮掩的会阴处用麽指轻轻的按压,我不清楚他哪里研习来的这一招数,可以说是,非常的了,不,起。
我很快就有强烈的尿意冲动,我意识到我要射了,Sherlock也察觉到了。
他将我吐出来,看著我通红发涨的柱体,竖立在我身前,硬的跟什麽一样,上面全是他的口水,Sherlock用指尖轻逗我的柱体,我感觉到刺痛,Sherlock短暂的停顿显然是在观赏我的表情,我肯定害羞的难以言喻,他忽然站起来,用他裤子底下的高耸撞了一下我难受的阴茎。
我的老天爷,他也硬了。
而我想要他。
Sherlock轻轻的吻著我的脖子,在上面留下用嘴唇吸出来的红色淤痕,他的手指揉著我的臀部,我们的身体中间一直压著我和他的阴茎。
“我想和你做全套。”我在他耳边恳求。
“我也是,John,我不排斥做全套。”
Sherlock像一只讨人喜欢的小狗湿漉漉的舔著我的耳垂,然後将舌头伸进我的耳窝里头,将里面弄的非常潮湿,他把我翻转过去,用他裤子里的高耸插进我的臀缝,我感觉到粗糙的裤子面料擦过我皱褶,Sherlock缓而慢的用他坚硬的顶端在我入口外面打转,我差点嗷嗷叫出来,我忍住了奇怪的呻吟,Sherlock挺著腰部撞了我两下,那裤子面料陷进我的甬道口,巨大的龟头遭遇了裤子的阻碍,无法更加前进,被我夹住,我一阵激烈的打颤,身前的阴茎弹跳了一下,一滴白色的精液因为刺激过度迸发出来,长长的悬挂在我的阴茎顶端,蜿蜒往下滴落。
“噢上帝,我想射。”我苦苦的对他哀求,“让我射了吧。”我一直铭记著他说的,只要我想他就会给的甜言蜜语。
Sherlock紧贴在我身後,掀起我的衬衫,用指头捏住我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头,另外一只手心环绕住我湿的一塌糊涂的茎头,用手指抹匀上面乱七八糟的液体,他收紧我的茎身,圈起手指,快速而深情的滑动,他在我耳边咬著我的耳垂说,“你喜欢吗?”
我使劲的点点头,“不能更好,棒极了。”
而Sherlock在我身後也很忙,他不停的将他裤子底下的坚挺往我臀缝里陷入,我有点呼吸不上,紧紧的盯著被他手指收紧滑动的龟头,正在涨红,不断的涨红,马眼一下子放大了,一簇白色的液体溅出来,有几滴到了我的衣服上,噢好爽,爽快无比……我长长的叹息,肩膀附近带著愉悦过後的余颤。
起居室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噢不,大家都回来了,我听见了他们所有人的声音,让Sherly和Johnny提早接触成年人过於火辣的性爱场面不太合适,哪怕只是让房东太太看见也够我掩面好几天了,我立即吓的往後撞在Sherlock身上,我现在衣衫不整的,Sherlock身手敏捷的把我扔进房间的床上,将我丢弃在那里,我喘息著看他用力的将房门关上,把外面的纷扰全部隔绝在外面。
噢这样一来,我是不是还有点时间再自己弄一次?利用Sherlock的衣服自娱自乐制造点情趣?噢,我无论如何一定要再弄出来一次,到达高潮的感觉太棒了,我要弄脏Sherlock挂在衣橱里的外套和他的睡衣,我要把他的衣服拿出来,用我的精液涂满它们,想象自己正在涂抹的是Sherlock的脸,Sherlock要是突袭般打开房门一定会因此呆住的。
第24章 Sherlock
我把John丢进屋子里最安全的角落,我不会允许有人看见他刚刚濒临高潮後烧熟了似的可爱模样,他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好像还不够,要不是时间仓促,我真想再给他多一点。
我将黏糊糊的手指头背在身後,站直身体看著John请来的小保姆抱著孩子走上来,Sherly放学了,她背著一个小书包,也站在我面前。
下一秒,小保姆看见我裤子耸起来的高度倒抽一口凉气,伸手捂住了两孩子的眼睛。
我有点尴尬又抱歉的站在她面前,脑袋里想的不是该怎麽向她解释,而是要用什麽借口才能让她把两孩子带出去,最好半夜才给我送回来。
我提出延长今天的看护时间时,她不出所料的拒绝了我:“我不是这两孩子的妈,我只是个出来兼职的大学生,而且,我已经尽我所能帮助照顾他们了。”
“好吧。”我只能帮John到这里了,我耸耸肩,朝她走过去。
小保姆大叫了一声,举高双臂,把手脚乱蹬的小男孩挡在她身前,想要用小Johnny当武器和我这个3岁就开始练习拳击的业余拳击手打上一架,她闭上眼睛狂喊著:“你这个变态的勃起怪胎不要靠近我!!!!”
我皱皱眉绕过她,往浴室前进,用背影鄙夷的对她说话:“别自作多情了,我勃起又不是为了你。”
为了John,全部都是为了John。
很明显的,我和John又逐渐回到了以往那种“灵魂伴侣”的相处模式。
两个月以来,我碰他的次数可以用一只手的手指头数清楚,Sherly经常捧著一本愚蠢到掉牙的插画本黏在她父亲身边,缠著他讲上面没有逻辑不可理喻的故事。
而我原本摆著无数福尔马林药水瓶的餐桌已经变成了正经吃饭的地方,所以我为了实验得碾转於离这里17分锺车程的医学院,在那里一过就是一整天。
逮到房东太太心情好并且很清闲的时候,John会难得发挥一次他的机灵,从孩子堆里开溜,跑过来在我实验室里傻坐上一会儿。
我在数之不尽的仪器间抬起眼皮寻找他的身影,他背著双手,装模作样的徘徊在柜子底下,假装他看懂了那些瓶子里的东西。
“这是一块趾甲?泡在药水瓶里的脚趾甲?”他凑近那个瓶子用他有限的智商揣测那惊为天人的神奇趾甲是犯了什麽事儿,才会被我逮捕到瓶子里关起来泡著。
“前公爵就是靠它定罪的。”我轻描淡写的回答,“这是我年轻时的案子,那会儿你还在伦敦大学的医学系里专心的泡妞。”
“哼,我可是满分毕业的。”John骄傲的看了我一眼:“我至今还是他们的荣誉校友。”
我一心二用的对付著滴管,回应John的视线,“你喜欢看我做实验?嗯哼?你已经在这个小空间里闲逛了3个小时了。”
John傻乎乎的抿了抿他薄薄的嘴唇,仰著头略带纯真的说:“除了追电视节目我充满了坚忍不拔的毅力以外,我偶尔对科学也是有钻研精神的。我很好奇你在做什麽实验。”
“我在测试植物的血液,你知道植物也是有血型的,我最近对这个感兴趣。”我说完以後,将目光收回来,继续专注在我手头上的步骤,但我没有放弃和他聊天的美好时机,我也诧异,并不擅长和人类交际的我居然能和John聊上一天一夜,出远门时,我们经常能从坐上火车的那一刻开始一直说到下火车为止。
他非常有耐心的听我说话。
我觉得他是世界上对我最有耐心的那一个人,我觉得他生命中的每一丝每一分的耐心都耗尽在我身上。
等我从实验中回过神的时候,John不知不觉已经从桌子对面走到了我的肩膀旁边,全神贯注的观察著玻璃片上的植物血液融化在特殊药剂里的晕染情形,他看的神态过於关注显得他此刻非常迷人,桌面上的台灯灯光折射在他金色的短发上,产生了一圈奇异的光晕。
我有点想吻他,还没有思考在此刻接吻的时机是否最佳,我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朝他倾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