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生的瘦小,要是女人可以用小巧玲珑来形容,但是男人,因为所以就可以叫秀红。
小顾生的斯文,人也帅气,这是男人的大忌,就叫翠红来压压浪。
小温州更是象个老实人,也得改改头面,就叫柳红。
高官人肥头大耳一副官样,给个面子叫菊红。
老六大冷谈个业务也不容易,还是本殿的宝贝老幺,所以叫贝红。
大伙说兄弟们名字都带个红字,老大没带,实是外气,所以不能叫小丽,还是大冷喊的快,把虫虫叫花红,虫虫笑到,好名。
兄弟们大呼小叫地在班里狂呼别名,一时间连何洁给虫虫写的情书开头也呼花红戏谑,董小清喊一声虫虫花红后就弯下肚子笑,虫虫见她弯下身子的时候,分明见到她鲜艳的内衣。
学校的湖心岛,也有别名情人岛,虫虫和何洁却没有去过,虫虫说他与何洁的爱情仅限于被窝里。
月光下的情人岛到处弥漫着浪叫浪笑浪哭的气氛,虫虫选择与董小清在此约会,都有着心照不宣的含义。
虫虫和董小清终于找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宝地,背后有假山,前面有棵挡住月光的大树。
虫虫低头抓住董小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顾作深情地问董小清累不累。
董小清却笑着说她知道虫虫下句要说什么。
虫虫吃惊。
你累不累?我想你一定很累,因你在我的脑海里整整奔跑了好几夜!
董小清说她早看过这个经典的台词,从书上。
虫虫一下自把董小清拦在怀里,用自己热乎乎的嘴唇堵住她乱笑的嘴,一只手就如蛇一般象她的胸口袭去。董小清的乳房比何洁的要大,但没有何洁的软和。
他们久久地吻在一起,虫虫甚至把舌头在董小清的嘴里乱搅。
在虫虫要把董小清放倒在假山上要解她裤带时,董小清拒绝了,说现在不想。
虫虫说什么时候想,快想啊,他现在都快要炸了。
董小清用手摸了摸,虫虫说的是实话。
董小清笑,问何洁怎么办。
虫虫见她有妥协的意思,便发起第二轮进攻,他的手甚至都摸到了几根毛发。
董小清还在冷静地追问,何洁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虫虫不假思索地回答着,人却被董小清推开。
虫虫有些生气,但又有些不甘心,又把董小清搂住。
董小清依旧冷静地顽强拒绝,抓住自己的裤带就是不放,说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
虫虫说那算了,今天就算是模拟模拟好了,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虽然虫虫没有达到目的,但还是兴高采烈地拉着董小清的手,从洒满月光的情人岛上撤离。
虫虫回头对着情人岛呸了一口,说那上面的野鸡乱舞,色狼成群。
董小清说虫虫就是色狼,虫虫正色地说就是,但只对你一个人色。
俩人正在亲亲我我,突然从黑暗之中窜出一人,猛地站在俩人的面前,凶神恶刹一般,还没等虫虫缓过神来,来人就在董小清的脸上刻上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敢勾引我的男人!”虫虫看清来人正是何洁。
董小清低头就走,没有还手和解释。
何洁却一把抓住董小清,象抓住一个淫妇一般。
虫虫掰开何洁的手,何洁伸手就要打虫虫,被虫虫轻轻抓住手腕一拽,何洁就躺在地上。
这里的举动引来大发等人,一见虫虫,问明情况,让虫虫先走,这里有他安排。
虫虫说他不走,上前拉哭着的何洁,董小清已经跑远。
何洁说虫虫的良心让狗吃了,吃她的,用她的,为什么这样对她。
虫虫说有什么话好说,找个地方慢说,在这里撒泼不好。
大发见不是打架,就走开了。
虫虫与何洁到了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片草地,是何洁选的地方。
虫虫木然地站在草地上,冷眼对何洁说,都看到了,再多说都是废话。
何洁不住地哭,好似极为伤心。
“你必须要我!想甩我,没门!”何洁不哭了。
“有什么意思?我们也没结婚,就是结婚也可以离婚的!”虫虫一字一句地说到。
“不行!你就是我的!任何人都夺不走!”
“我不爱你!”虫虫话说的一点风度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要与我做爱!”何洁声嘶力竭。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愿意我愿意!”虫虫不想纠缠太久,他想去看看董小清,他要去安慰她。
“站住!你走不走,这辈子我都粘住你了!”
虫虫不理何洁,只顾走自己的路,让她在乱叫吧。
在董小清的窗口下,虫虫喊着她的名字,有人从窗户口伸头来说董小清睡了,明天再找吧。
虫虫好象良心的发现,他又回到操场上,见何洁蹲在原地抽烟,虫虫咳了一声。
何洁见虫虫回来,连忙站起来扑到虫虫的怀里,说她真的离不开虫虫。
虫虫怕出什么事,让何洁快回去,不要闹事,放心睡觉,天亮再说。
何洁答应了虫虫,临走让虫虫吻她一下,虫虫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唇。
何洁说她以后一定会学会温柔,学会把虫虫伺候舒服。
虫虫推开何洁,把何洁送到楼下,眼见她上楼,才转身离开。
何洁与董小清这一夜在虫虫脑海里整整真的跑了一夜,把他累的到天亮还没有睁开眼睛。
今晨,小单也没有来喊小温州跑步,真是奇怪。
(二)
虫虫给董小清写了一封信让大冷送去,信上都是一些缠绵的词句,对发生何洁的事情表示无比的震怒和自己对爱情选择的坚定立场。
董小清回复说她要对爱情进行一次公平的竞争,她会尊重虫虫所有的选择,马上就要考试,等考完再说,她不会放弃。
虫虫这时才意识到考试,于是他也用董小清的口气给何洁写了一个纸条。
说到考试,虫虫立马表现出考试的姿态,课上认真听老师所划下的一些重点范围,课下与兄弟们一起到图书馆抢座位,平时冷冷清清的图书馆一时人多为患。
得好好地学上一周,不然补考要交钱的,每门五十,真是个不小的数目。
今天上课的这位老人家实在是无趣,反反复复地说着高中时的副课,不就是政经而已,没必要把在座的都看成了大白菜一样的白痴。
许多学生被老人家滔滔不绝的话说的昏昏然,有的趴在桌子上睡的流口水,这实在不给老人家的面子。
这时只见老人家拍桌断喝一声,让昏睡的学生们猛然惊醒。老人家笑了笑,随手拿起放在讲台上的一个黑色小包。
“孩子们!知道这是什么吗?”老人家问到。
“……”堂下的学生摇了摇头。
“这是大哥大!”老人家骄傲地从包里掏出一块黑色的砖头,做广告似的把砖头举向学生们“一万多块的大哥大!”
学生们终于有了见识,发出一片唏嘘声。
“你们想要吗?”老人家洪亮地问到。
“想!”台下齐声喊到,老人家见已收到预期的效果,于是把话锋一转
“想!?就要好好念书!”
“嘻!”虫虫想笑,与好多人一样。
经过老人家课堂气氛的调整后,他开始接着上课,但不一会,又有人昏睡了过去,真让老人家失望。
许多师兄告诉虫虫他们,今年真是流年不利,这次考试监考你们的老师,学校的‘四大名捕’中有两个高手将要出阵,到时候有你们好看,谁让你们是最牛比的法学院新生。
虫虫吃了一惊,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