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部分(2 / 2)

“可是……他若是不醒,我们就在这里泡着?”

凤白墨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摸了一下时辰道:“这可不行,药虽是好药,也不能泡的太久。不过……”凤白墨伸手抚着下颚,为难说道:“确实是个难题,他若是不松手,你们二人更衣都是问题。”

翎突然笑出了声,“这倒真是个难题。”

“不如……你劝劝他,或者威胁他也行,昏过去的人偶尔也能听得见,但是得在耳边说,多说几遍。”凤白墨只能如此提议了。

虽是一番玩笑般的建议,但是翎却知道,昏迷的人是有潜意识的,兴许,还真可以。贴近了涅天的耳边轻声道:“涅天,可以松手了,我不会离开,陪着你,可好?绝对不会离开,等你醒过来。”

停了半晌,涅天的手仍旧攥死,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翎望向凤白墨,凤白墨示意她,继续。

“涅天,我们不能再泡下去了,对你的身体无益。起身了还要更衣,你若是不松手,你的凤相恐怕要把我的身子看光了。”翎异常认真说道。

“北堂翎,你我无冤无仇,初见几个时辰而已,何苦害我?”凤白墨惆怅的揉了揉额头,什么叫物以类聚?恐怕这就是。

翎却没理会他,继续在涅天耳边说道:“我在意清白,就算不在意,身子也不能随便给人看。你若不放手……”其实翎也说不出不放手之后能怎么样了。她此刻,可没有那个力气给涅天擦身体更衣,她自己就是个伤者。

却不想,话落不久,涅天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缓缓松动。

翎见涅天轻轻皱了皱眉,嘴唇颤动着,却说不出话来一般,忙紧紧抱着他,“放心,我不会离开你,我答应你,不会离开。有凤相在,焕和靖不会伤害我。安心养着,我等你醒过来。”

凤白墨抚着额头望天,他这回,责任可大了。

什么为什么 (2)

然而,涅天像没有听见翎的话一般,仍旧尽他可能挣扎着,似要说什么,却无奈怎么也说不出口。突然,一丝黑血,又从嘴角溢出,滴入褐色的池水中,渐渐散开。

“涅天……”翎急切喊着,一边看向凤白墨,“他……”

“他舍不得你。”凤白墨一边说着,一边探手将涅天接了过来,“不用管他,反正他此刻顶多是挣扎,也不可能跳起来揍我,我就坏人做到底,先拆散了你们。”

“可是……”翎满心的焦急,眼睛只能看见涅天嘴角的血。

“北堂翎,你若是真的心疼他,等他醒了,告诉他。遮着掩着,痛苦的是两个人。”凤白墨说完,将涅天抱至一旁软榻上,转头对她说道:“这里的偏殿我已经让靖收拾出来了,你暂且住下。他们二人不会为难你,你大可放心。”

翎也只得点了点头,她如今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已经透支了一般。从水中起身,更加觉得身体沉重。

“对了,你的衣物也都准备好了,只不过,没有人伺候你,你要自行打理。还有,别出寝殿,我照顾他之余,会抽空过去看你的伤。”凤白墨一件件交代着。

翎点了点头,没人照顾,她也早已经习惯了,出门?她也得能走得动啊。

到了偏殿,也不管什么,擦干了身体,草草换上一套衣服,直接倒在了床上。

凤白墨将涅天放在床上,拉过一旁锦被,轻轻叹了口气,真想揍他啊。

“焕,靖。”凤白墨一转身,脸上正色威严,已是一国之相的仪态,“你二人护驾不力,不究其原因,一人二百宫杖,即刻去领。”

“凤相。”焕上前一步,拱手道:“君王身侧还需人照料,可否推迟几日领刑?”

凤白墨微微一笑,但是那笑却未及眼底,“出去大半年,可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本相有让你们领完了刑可以养伤?二百宫杖,你们就动不了了?本相不嫌打下手的跑腿慢,如若再言,翻倍!”

“是。”二人再也不敢有异议,异口同声答过,恭敬退了出去。

凤白墨伸手揉了揉额角,整整一夜未合眼,治完了毒还要治人心。君王的国事家事他都管,他这一国之相,是不是过于称职了?

走到桌前拿起了茶壶才发现,居然是空的,且已经干涸了好 久:炫:书:网:。又是一声叹息,看来,这皇宫是该有人管管了,连个端茶倒水的人都没有。如若方才他想起来喝茶,兴许还能有人支使,可是……唉,自作孽不可活。

“翎……”

床上的人发出轻不可闻的呼声,凤白墨武功也不弱,自然听得见。笑着摇了摇头没去理会,仅是呓语而已,再说又不是唤他,他才不去应声。

什么为什么 (3)

一把推开窗子,窗棱上震落的土飘飘洒洒沾上了雪白的衣袖。伸手掸了掸,望着窗外寂静一片。这个皇宫,终于等到了主人的回归,兴许……还能迎来一位新的女主人。

一想到北堂翎,凤白墨的心微微一沉,帝王劫……

翎不知睡了多久,本就浅眠的她,突然感觉到有人附上了她的手腕。猛地睁开眼,只见床边坐着凤白墨,正为她把脉。

“好机警的性子。”凤白墨笑着说了一句,也不知是赞赏还是叹言。

“涅天醒了吗?”翎赶忙问道。

“不会有这 么 快‘炫’‘书’‘网’,所以,还得劳烦你去喂药,喂水,喂汤。”凤白墨一直清雅的笑着,如礼貌一般,只让人觉得舒适,却不会显得过于亲近。

翎有些尴尬的咬了咬嘴唇,这一连串的喂,说着容易,做起来……

“没想到你还是属乌龟的,只有关键时刻才敢伸出头来。怎么?如今涅天不再性命堪忧,你就又要缩起来了?”凤白墨调侃道,却是一针见血,“不过,这事也只能你去,我可不行。我这点唇,也是千人尝了,辱没君王,可是要凌迟的。”

翎忍不住笑了,随即下床,稍稍整(www。87book。com)理了一番。胸口的伤已经不算很痛了,恐怕敷的药也是极品,再加上昨晚想必比金子还贵的药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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