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的很快,西索根本就没把那个家伙放在心上,接下来的一路也很平静,直到走到了塔底,看来我们走的路是直通塔底的路呢。
到达塔底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也是呢,才开始没有几个小时,看来接下来的几天又要麻烦西索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几个什么时候会到,不过在我看来,他们倒是有可能还是掐着时间最后一秒才到呢。
当第三天的最后一秒到来,我也终于看到了和我分开三天的几人,小杰手舞足蹈的给我们讲他们这几天的传奇历程。
果然像我想的那样,又是有惊无险,不过也是刚好提醒了我一件事呢。我四处搜寻一阵,找到了东巴,站到了他的面前,开始放念压。
“东巴桑,祝贺你通过第三场考试呢,也感谢你帮我照顾我的几个弟弟呦。”我继续开启李斯特模式对他笑眯眯的说。
“不用谢,不用谢,哈哈,哈哈哈哈。”东巴的冷汗都下来了,但还是不敢走开,周围的考生似乎也感觉到了压力,远远的避开了,倒是西索很感兴趣的看过来。
“一定要谢的,多亏了东巴桑,酷拉他们才来得及在最后一秒赶到呦,我可一定要谢谢东巴桑,不过之后就不劳东巴桑费心了。”我瞥了一眼西索,决定不在这里惹事情,被取消考试资格事小,让西索兴奋起来可就不好了。
说完我也不再看东巴,转身向那几个小孩走去了,现在我知道了雷欧力的真实年龄,但说真的我完全不能相信,我这个24岁的大人明明看起来才15岁,他这个18岁的少年就长得可以为人父了,当然这话我没打算说出来。
第三场考试已经结束了,考
生们乘坐猎人协会的飞艇前往可以休息的地方——军舰岛。
军舰岛上有一个旅馆,旅馆的男主人叫吉娜,女主人叫芭娜,看起来是一对很和蔼的夫妇,可是当他们说出旅馆房间的房价的时候就不让人觉得和蔼了。
军舰岛严酷的环境让考生们必须住进旅馆,而且旅馆只收现金不接受刷卡,很少有考生拿的出来这笔钱,于是旅馆老板给他们提供了凑足房费的途径。
在军舰岛的周围有很多沉船,沉船里能找到大量的宝物,考生们听到后纷纷下海寻宝去了,我却不必这么麻烦。
☆、29
西流魂街什么最多?当然是宝物,要不就不会成为浦原喜助的供货商了,我也没有那些奸商一毛不拔的坏习惯,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的宝物通过若歌卖出去的同时,也在通过“浦原商店”这个好地方迅速的回流,大多是以物换物,也有些低级会员需要情报拿宝物抵债,所以真到了要拿出来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心疼。
用宝物换了个二等房的钥匙,我也没管那些考生怎么样,一个人先去了房间里洗澡。
从天色看上去,就快要到晚上了,希望我的室友不要太讨厌,要不然我会忍不住先把他清理掉的,即使那样会让我失去考试的资格。
没过多久房门开了,我看到了我暂时的室友,运气还不错,是那个钉子男,我记得他和西索认识,虽然是一个怪人,可怪人的品格值得信赖。
旅馆老板的方向隐隐的传来酷拉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找到了窟卢塔族的首饰,我没打算过去,我对窟卢塔族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了解,酷拉也不需要我的安慰。
很快就到了8点,我躺在床上安安稳稳的睡着了,这一天的“梦”做作的不甚安稳。
柳泽立夏也已经24岁了,那个男人也已经人到中年,日子过的很快,立夏来到这个“家”也已经有14年了,侍女早就已经不被允许进入这个院子,除了老管家和那个男人本人,已经没有人知道在这个院子里住的是谁。
立夏就像过去14年里的任何一天那样,过着虚假的不属于自己的人生,然而就是这天,他听到了一个消息:男人过世了,死于心脏病。
这是立夏14年来第一次走出这个院子,他换上了老管家给他准备的黑色和服,在所有人惊诧莫名的眼光中走向了摆放着那个男人棺木的位置。
跪在棺木近前的那位夫人似乎是想起身,却被老管家阻止了,老管家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充满震惊的双眼望了过来,却也没再想做什么了。
“她知道我的身份了吧,”立夏想着,“或许今天是我在这个地方的最后一天了。”
他走到棺木前,打开了供他人瞻仰的那个小窗口。
男人的脸很安详,如果他不是出现在这个地点,大概所有人都会以为他睡着了吧,不过也可能是化妆师的功劳,立夏就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也不说话。
大堂里渐渐出现了骚动,老管家走过来先是对着男人的棺木鞠了个躬,
又转过来对着立夏恭敬的说,“小少爷,该回去了,老爷走之前有些关于小少爷的事交待,现在律师已经在院子里等了。”
“哦?终于有男人可以进我的院子了啊。”立夏的话里带着一丝恶毒的讽刺意味,老管家却像没听到一样,依然恭敬的立在一旁。
立夏也觉得有一点无趣,最后看了一眼男人,动手轻柔的盖上小窗口的盖子,转身出了大厅,故意忽略了那些突然加大音量的议论声。
立夏回到自己的院落时,果然看到一个看起来很严肃的青年站在那里,立夏知道他就是老管家口中的律师了,但是他没有跟人交往的经验,当下也不在乎这些,就自顾自的走回自己的房间,老管家则上去跟律师交谈。
他们说了什么立夏不关心,立夏需要一些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来到这里14年,儿时的那些记忆其实已经淡到记不清除了,只知道男人是不可原谅的,是他给了自己犹如囚犯一样耻辱的生活,说得更难听一点,其实自己只是被圈养的玩物而已。
每次这么想的时候,立夏心里的怨恨就更加深刻一点,然而长期不正常的精神使他不能正常的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他把所有的情绪都埋起来,等待一个契机,等待这些情绪最终压垮他的一天,看他是选择死亡,还是选择反抗。
但是还没等他把那些情绪积累到顶点,那个男人就突然死掉了,这让立夏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初冒出来的想法是怨恨,他也这么做了,在老管家面前恶毒的讽刺男人,但是老管家仿佛没听到的态度让他感觉无趣。
再去看男人的脸的时候,立夏又觉得悲哀,他人生的大半都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即使仇恨又能怎么样?他只是个懦夫,14年来他有无数的方法可以向外界求救或者逃离这里,然而他没有那么做,为什么呢?说到底他还是没想那么做,他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存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他的一生都有男人的影子,即使现在男人死了,那影子也会永远跟着他,让他无法解脱。
而现在,立夏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禁锢他一辈子的地方,他却又舍不得了,习惯的力量是这么可怕,即使再讨厌,也不能轻易摆脱他的影响。
立夏没打算死赖着不走,在这个庞大的家族里,能给他庇护的那个人现在正躺在正堂的棺木里,永远也没有醒过来的可能。
》 这时敲门声响起,老管家和律师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律师跪坐在立夏的面前,放下了一份文件。
“柳泽先生,根据寺岛先生生前的愿望,寺岛家的这座院落在他死后划到您的名下,您的生活费以及各项开支由寺岛家继承人无偿支付,直到您去世为止,请您确认。”
这时一份出人意料的遗嘱,立夏看着眼前的遗嘱有些无法相信,然而他还是翻开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