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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2 / 2)

郁阑夜抿著嘴角,道:「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只是我对这类题材真的没有兴趣,请你们另外找人吧!」

她转身欲离去,冷不防被一把抓住。

「当演员本来就要有所突破嘛,我们好心给你一个磨练演技的机会,你竟然不肯赏脸,你以为你还可以当多久的偶像明星?」他的语气开始发狠。

这个人怎麽这麽恶霸?郁阑夜有些火了,她也是有脾气的人哦!

「对不起,请恕我直言,我可不认为一定要「脱」才叫突破、才算演技,这根本是自欺欺人的说法,观众自己有眼睛,别把他们当白痴。」她慎重地说道,不著痕迹地甩开他的手。

「你现在是当红炸子鸡,当然会这麽说,但你可别忘了这个圈子可以让你起来,同样也可以让你摔下来!」

「拍那种片可能会让我摔得更快。」她耸肩。

「你!」男子气胀了脸。「我们「白虎影业」肯邀你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别以为有*郁集团*在背後撑腰就可以随便打发我们。」

这次,郁阑夜更火大了。

虽然对「白虎影业」霸道的行事作风略有耳闻,但偏偏她就是「吃软不吃硬」,他越是强人所难,她就越不吃这一套——而且她最痛恨别人拿「郁集团」来激她。

「你这是邀人演出时应有的态度吗?」她生气道。「抱歉,我正在忙,有事请找我的经纪人谈。」她旋身离去,但被他从後头拉住。

这个人还真不死心!

郁阑夜反射性想使力甩开他,却在这一拉一扯之间,不小心失了重心,整个人往一旁的树丛跌了过去……

***

他终於见到「他」了该死!他的「责任」已经尽了,不是吗?

齐骋就著酒瓶大口灌酒,背倚树干而坐,嘴角尽是自嘲的苦涩;他仰望星空,开始对自己莫名骚动的心情感到厌烦。

十五岁以前,「他」根本不曾在他的记忆中出现,对他而言,「他」是个连陌生人都谈不上的空影,不曾投注情感,更遑论思念了。

充其量,「他」和他只是在基因血缘上有某种程度相连而已就跟他母亲一样。

其他就再没别的意义了。

齐骋收回目光,又喝了口酒。然後另一抹侵占他思绪的秀丽身影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之内——虽然听不清谈话内容,但从他现在隐身的位置望去,却可以清楚看见郁阑夜正神情愉快地和一位粗犷有型的男子聊天。

莫名在意的情绪在他心底隐隐啃蚀,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齐骋仰首靠著树干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去理会郁阑夜的一举一动,直到她的声音传来……他睁开眼,看见郁阑夜又换了一个人说话,而且就在他隐身的树丛前面。

齐骋拧了拧眉,并不打算现身打扰,但她似乎遇到麻烦了!

那个男人不但缠著她、威胁她……可恶,他甚至还抓她的手!

莫名的怒火急涌心头,齐骋从草地上起身,正打算穿过树丛时,冷不防郁阑夜的娇躯突然撞进他怀里——「啊!」郁阑夜惊呼出声,被这乍然出现的肉墙震了个七荤八素,搞不清楚方向。

齐骋轻柔地扶住郁阑夜,冷眼瞪视著还想扑上来的中年男子,粗沈道:「她都已经说了——她不和你合作,你还听不懂?」

「齐……齐骋?」郁阑夜闻声抬眼看他,夜灯打在他脸上造成的阴影效果,给人一种阴鸶的压迫感。

「你是哪个单位的记者?识相的就别多管闲事。」那男子想再伸手拉郁阑夜,却被齐骋挥手格开。

「识不识相由我决定。」他冷笑,左手顺势将郁阑夜往身後一拉,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两人中间,拿著酒瓶的右手则明显摆出预备攻击的姿势。

对方一见态势不对,即悻悻然道:「原来是个醉鬼!」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暂时离开,等待下次有机会再说,不过离去前他仍不甘心地撂下一句。「哼!如果有一天你过气了,可别来求我们给你机会一脱翻身。」

「放心,我就算不红了,宁愿去卖*牛肉面*,也不会进*牛肉场*的。」郁阑夜对著那人的身影喊道。

「这种事还是别说得太笃定才好。」齐骋轻讽道,演艺圈靠「脱」来为名气加温的例子屡见不鲜。

「别人怎麽做不关我的事,但我绝不会这麽做——就算要我退出演艺圈也是一样。」郁阑夜坚定道,她可没有那种「为艺术而牺牲」的高尚情操。

齐骋低笑了声,晃了晃酒瓶,语气浓嘎道:「你不该单独和人在这麽偏僻的地方谈事情的——」

她靠向他。「那你又为什麽会躲来这麽偏僻的地方呢?天临到处找你……天啊,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他浑身散发浓烈的酒气,发丝散乱,西式领结已被扯松,衬衫的第一颗扣子也已解开,样子十分落魄。

齐骋当著她的面,故意大口喝酒。

「你那位白马王子呢?怎麽把你放单了?」他问道,似乎没有等待答案的意思,反而迳自举步朝花园的更深处走去。

「你要去哪里?」郁阑夜拉著裙摆一路跟往侧门。

齐骋的步伐还算沈稳。离开音乐喧闹的豪宅之後,他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该是离开的时候了……」他喃喃地对著星空说道。

「离开?你要回去了吗?」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後面,心里的担心与不安也越形扩大,他今晚真的很反常!

「不要跟著我。」

「不行,你喝醉了,很危险。」她抓住他的手臂。

「你怕我被车撞死?」

「我怕你撞死别人。」她想抢他的酒瓶。

「跟著我,小心你也变成共犯。」他朗声笑著,一个旋身避开她的袭击,脚步有些踉跄。

这是她第二次看到他笑,但感觉为何会如此闷闷不乐?他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有心事呢?她实在很担心。

「别闹了,我送你回去。」郁阑夜扑上前,将他一把拦腰抱住——因为他一直往路中央走去。「你这个样子,说什麽我都不会让你骑车!」

「我没有醉。」齐骋紧拢眉头,想顺便告诉她他今晚根本没骑车来。

「喝醉的人都会说自已没醉。」她坚持道。刚好看到一辆载著宾客抵达大门,正欲踅返的计程车,她连忙拖著他上前拦阻。「你看,你连路都走不稳!」

她专制性一把将他推进计程车,自己也跟著坐进去,防堵他开门下车。

「你实在很顽固。」他认命道,举起酒瓶想再喝酒,即被她迅速夺下。

「不准再喝了。」她死命抱住瓶子。

「只剩一口而已。」他啼笑皆非,不知道她到底在执著什麽,他少喝这一口也不会多清醒一分。

郁阑夜看看他,又看看酒瓶,二话不说,一口气将里头剩馀的酒全部饮尽。

「好了……咳咳……没酒了……咳……你可以……死心了吧!」她边咳边说道,这酒好烈!

尽管两颊胀红,郁阑夜仍然奋战不懈。

计程车在台北夜里的街头疾驶,而她只惦记著——她绝不让他再沾半滴酒,而且还要将他安全送到家。

%%「我上次跟你提供的情报全是白说吗?这期的*追星*根本没有登出来!」

郭采沛来回翻阅这周新出来的「追星周刊」,已顾不了宴会里其他宾客的眼光。

「别急嘛!」李明哲拉著郭采沛直出大厅,走向花园,小声道:「我想等抓到更多证据之後,再一起报导出来,到时——那爆炸力才会惊人,你说是吧!」

「你还想找什麽证据?」郭采沛问道。她已经把郁阑夜私底下真实的「待人处世」都披露给他了,还不够?

「证明她不是完全对男人免疫的证据。」他暧昧地笑道。郁阑夜出道至今不曾闹过绯闻,这是天大的挑战!

「你该不会是怀疑……」

「他的可能性很高,你不觉得吗?」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可是,要找这种证据太难了啦!」郭采沛不觉得他真有这能耐。

「是吗?」李明哲的目光眺望花园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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