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直起些身子来,对着荆浯猜道:“手机在亮,你看看有什么重要的事。”
荆浯猜难得的带着些负气道:“随它亮呗,不是你说,我需要休息吗?”荆浯猜说完,也不管手机亮不亮,就自个掀了被子,钻到被窝里 去,抿着嘴不说话,额头的碎发顺着滑了下来,带着一种别样的柔软,抿紧的唇,微微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使得整个人生气许多。
晓晓难得感受到荆浯猜任性撒娇的感觉,晓晓一时倒是没有回过神来,半天才对着荆浯猜笑得前仰后合,指着荆浯猜道:“荆浯猜,别告 诉我,你在闹别扭!”
荆浯猜仰躺在被子里,对着晓晓笑得没心没肺,调侃道:“哟,就不许我有闹别扭的时候啊?”
晓晓笑道:“当然不是,只是觉得你闹别扭好玩罢了。”
荆浯猜笑笑倒是不说什么,顿了顿,拍拍晓晓的肩,对着晓晓示意道:“乖,把我手机拿来。”
晓晓听话的把手机递给荆浯猜,荆浯猜接过,直接用手摆弄着屏幕,眉头渐渐锁起,晓晓凑上前,大睁着眼睛问道:“浯猜,那个是有什 么事吗?”说着,凑上前来,看到是蓝正诚的号码。
荆浯猜把手机顺手放到靠着自己边的枕头旁,回头的瞬间掩去了眼里所有的思绪,在回头对着晓晓时,已经是笑语嫣嫣,华丽如大提琴般 的声音道:“晓晓,不早了,我们起来吧!”
晓晓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起床穿好裤子衣服,理了理头发。
荆浯猜趁他理头发的时候,靠在床上问道:“今晚想吃什么?是喊外卖,还是让阿姨做?”
晓晓想着荆浯猜的身子怕是不能吃那些油腻的,看看时间,让阿姨做,怕也来不及了,晓晓想了下,新开不久的那家七星级饭店便是以煲 粥出名的,晓晓想着现在发正等阿姨烧也来不及了。
晓晓对着荆浯猜道:“眼部我去买那儿点粥吧!”
荆浯猜倒是无所谓地点点头道:“好的,随你。”
等着晓晓出了门,荆浯猜倒是拿起手机,拨了个号,说了句:“现在过来。”
没一会儿,大维便推门进来,靠在门边,对着荆浯猜道:“现在有时间找我了?”
荆浯猜不理他,径自问道:“蓝紫问得怎么样了?”
大维听荆浯猜这么问,倒是从善如流地道:“都招了,无非就是些争风吃醋的事,只是这次正诚倒是吃了些苦头。”
荆浯猜心里是不同意这么简单的答案的,但是看查也查不出什么来,大维也是尽力了,荆浯猜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现在真 相怕也只有蓝正诚知道了,荆浯猜对于大维的答案不置可否,只是对着大维道:“那就把蓝紫放了吧!”
大维倒是不同意了,提高音量道:“放了?这么简单就放了?是不是…也让兄弟把他们对正诚做的那些,讨回来?”
荆浯猜摇摇头,对着大维道:“胡闹,放了蓝紫,给他一笔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大维还想说什么,见荆浯猜无意再继续这个话题,点点头,也算答应。
荆浯猜见没什么事了,大维也不离开,倒是有些奇 怪{炫;书;网。大维顿了下,对着荆浯猜道:“浯猜,这件事怕是没有这么简单,我们调查到离那 个仓库不远有一个外表废弃里面精致的小院,经查是霍家的。我们掰开灌木丛发现的,另外,霍家的那个院子把守很严,近不了身。
还有这么红的月夜的头牌,居然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只是这两天才传出戴梓然与蓝紫的恩怨,还有,据说这个蓝紫是不出场的,唯独 只对蓝正诚好,这里面很多事都挺奇 怪{炫;书;网的。
我认为…认为…蓝紫只是个表面罢了,下面还有些上不来台面的事。我怀疑…怀疑…”
突然,荆浯猜打断了他,对着他道:“不确定的事就不要讲,想好后果。”
大维停顿了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接口道:“蓝正诚毕竟不是当年的蓝正诚。浯猜,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荆浯猜听后,瞳孔收缩了下,脸色到似苍白了些,对着大维沉吟道:“大维,我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我还是相信正诚并非出自 本意,我想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荆浯猜顿了下,接着道,“不过,大维还是谢谢你提醒我。”
大维笑笑,不说什么,只是道:“你好好养着,我先走了。”
刚走到门口,荆浯猜喊住了他:“大维,送我去正诚那。”
大维一听,倒是乐了:“前几天你不挺精神的吗?刚动完手术,就去了霍家,我还以为你不要命了呢?”
荆浯猜倒是不说话,大维见着他的好态度,也说不下去了,帮衬着荆浯猜去蓝正诚那儿。
到了蓝正诚的病房外面,浯猜倒是停顿了下,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见蓝正诚一个人憔悴地躺在那儿发着呆,荆浯猜正想对大维道:“不看 了,回去了。”的时候。
大维倒是帮荆浯猜推开了蓝正诚的病房的门,蓝正诚听到有门响的声音,抬头向门边看来。
看到是荆浯猜,蓝正诚的眸子中明显闪过一抹藏不住的惊喜,在大维的扶持下,荆浯猜坐在了沙发上。大维帮着荆浯猜挑了个适当的相对 舒服的位子,便来到门口。
关上房门的刹那,对着荆浯猜和蓝正诚道:“你们好好聊聊。”
一下子,蓝正诚的病房里就只剩荆浯猜了,荆浯猜看蓝正诚望着天花板,什么都不说,叹了口气,对着蓝正诚道:“你还好吧?”
蓝正诚不说话,只是点点头,依旧望着天花板,荆浯猜倒是不以为意,继续道,“能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
蓝正诚还是不说话,只是闭起了眼睛,荆浯猜见他这样,就想撑着从沙发上坐起,嘴里已经有点火气道:“蓝正诚,我可告诉你,你要是 不说,我也不会哄着你讲,毕竟你也成年了。不说的话,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着,荆浯猜就像从沙发上站起,只是刚刚动完手术几天的身体,还不能让荆浯猜行动自如,刚大幅度地动一下,便是晕眩得厉害,眼前 漆黑一片,荆浯猜扶着沙发的扶手,才没有虚软的往下倒,只是手上的青筋都起来了。
不由自主地带上些喘息,在荆浯猜与晕眩抗争地时候,蓝正诚倒是说话了,只是声音很冷,内容同样冷,蓝正诚道:“荆浯猜,如果你心 里认定我有罪的话,我讲还有什么意思呢?”
荆浯猜正在与晕眩抗争,没有时间回答蓝正诚的话,蓝正诚冷笑一声:“就算我曾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这次教训,也够我后悔一辈子了。 我们从此就各自走各自的路,这样不是你希望很久的了?”
这时,荆浯猜才从晕眩中回过来,荆浯猜慢慢扶着椅子坐下,缓缓呼吸,对着蓝正诚冷笑道:“好啊,正诚,我本来是来听你的委屈的, 不料,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