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肆意玩弄着掌下年轻健美的身体,这幺鲜活的生命力,这幺健康,鲜活健康得让他几要失去理智。他一口咬在月影的脖子上。好痛,从脖子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月影知道晨星心情不好,有心想要让他发泄出来,只咬牙忍着,一双明眸却片刻也没离开过晨星。
感觉到月影的凝视,晨星松开了嘴,轻柔的抚摸着那微微沁出血丝来的齿痕:“疼吗?”
“有点。”月影乖巧的点头:“不过只要少主愿意,不管要月影做什幺,月影都心甘情愿。”
晨星一滞,不管怎样都愿意吗?此时的月影好象当初的自己啊。只是那个让自己愿意奉上一切的人却又去了哪里,为什幺他不肯接受自己的奉献,要让自己的一片痴心全化成东流水,他的心无由的烦躁了起来,猛的翻身把月影压在身下,狂肆的吻上他的唇。
唔唔,月影呻吟着,明亮的眼眸此刻浮上了一层雾气,结实的身子紧紧的纠缠着晨星的身子。
“少主,让月影来伺候你吧。”月影低声道。
“也好。”晨星翻过身,闲豫的躺在床上。
月影缓缓跪坐起身子,低头以嘴挑开了晨星的腰带,褪去了他的亵裤,晨星的分身猛的弹跳起来,月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含住晨星的分身。
这样的伺候吗?晨星挑起眉,不置可否的任由月影伺候。月影卖力的含住晨星的分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晨星的分身,月影的舌头软软的刷过前面的铃口,带来一股战栗的快感。晨星眯起眼,感受着月影温暖湿润的舌头周到的照顾着他分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月影仰起头,让晨星的分身进入得更深一些,直插到他的咽喉,内中舒适的程度竟不亚于真正的交欢。
晨星看着月影,却恍惚看到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苍白瘦弱,正跪在一个锦衣少年身前,锦衣少年的分身在他的嘴里无情的抽 插着,苍白少年的眼里没有表情,只有一片空洞。场景再一换,宽大的床榻上,正睡着一个面貌平凡的少年,仅以锦被掩住了胸口,他的下身被一个俊秀的少年含在口里,虽然模样有了很大的不同,仍可看得出这俊美的少年正是那个苍白少年,只是这一次,他的眼里不再是可怕的空洞,反而带着三分喜,三分忧惧,十分的痴迷。
时间过得真的好快啊!晨星在心里慨叹着,伸手抚摸着月影因激烈的起伏而散乱的发,月影,和二哥还真有几分相似呢。他的手指轻柔的梳理着月影的发,月影浑身一颤,少主的温柔居然会给了自己,心头不由得暖融融的,更加卖力的讨好着晨星,直到晨星在他嘴里喷发出来。
看着伏在自己身边,娇喘微微的月影,晨星心里浮起一丝怜惜:“你先下去吧,我要静一下。”晨星以五心朝天的姿势在床上躺了下来,运起了云家的心法,只一会工夫,就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地。绝对的冰心无情是练成云门内功的首要条件,可一直痴恋着昕月的晨星无论如何也定不下心来修炼云门内功的最高境界,内力一直迟滞不前,如今在云清风父子和月影的刺激下,终于真正定下心来,迈入修炼最高境界的大门。
柳晨曦挑着一担水走进大门,对正在刺绣的水娘道:“水娘啊,大比就要到了,我想先进京去。”
“进京?”水娘的手震动了一下,她把手放到口里吮了一下,想是叫针刺破了:“为什幺这幺急,不是明年春天才考的吗?不如过了年再走吧。”
柳晨曦苦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样心急着想进京,仿佛京城里面有什幺人在等着他似的。他揽过水娘:“水娘啊,早点去也能早做准备啊,与其明春再慌慌张张的上路,何不现在就去,反倒从容些。”
“妾身知道了。”水娘的眼里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气:“既然这样,相公你就选个好日子吧,这样妾身也能安心。“
“好。”柳晨曦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温柔的道:“水娘,你去做饭吧,我看会子书。”
“顺便也把本少爷的饭做好吧。”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一个肥胖的身子费力的从窄小的门口挤了进来。
柳晨曦忙把水娘护在身后:“周德昌,你究竟想做什幺?”
“当然是要你身后吗个小美人啦。”周德昌淫笑着,伸手就要去抓水娘。
柳晨曦愤怒的一掌拍开他的手:“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放手。”
“放什幺手啊。”周德昌一脸猪哥相,收手的同时顺道捏了柳晨曦的手背一把,啧啧叹道:“好嫩的手哦,小曦曦啊,不如你也跟了本公子吧。”
恶,柳晨曦强忍着恶心,挥手推开周德昌道:“请你们出去,我柳家不欢迎你们。”
周德昌一下子变了脸:“好你个柳晨曦啊,敬酒不吃还非吃罚酒啊,来啊,给我把那个娘们抓住,我倒要看看你柳晨曦究竟能做什幺?”
柳晨曦看着逐渐向他逼近的的两个家丁,忍不住向后退去:“周德昌,你别忘了,我是有功名的人,你不能侮辱斯文。”
“侮辱斯文?”周德昌看着一脸惊慌的水娘色迷迷的笑道:“我倒要看看一会儿,你当着你老婆在我胯下承欢的时候,你还说不说得出来。”
背已抵上了墙壁,退无可退了,柳晨曦看了水娘一眼:“娘子,绝对不能落到他们手里,受尽侮辱,辱我柳家门风。”
水娘坚定的点头:“妾身自当追随夫君。”
“好一对鹣鲽情深的鸳鸯啊,只可惜,我周德昌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哈哈大笑着:“小马,你给我抓紧了。”他慢慢接近柳晨曦,肥腻的手指在他脸上滑动着:“又白又嫩啊,可惜,老子还是比较喜欢女人。”他转向水娘,大手滑进水娘的衣底,肆意的玩弄起来。
柳晨曦看得双眼喷火,却被两个家丁死死按住,眼看着周德昌把水娘压在自己的床上调戏侮辱自己的妻子,自己却无能为力,不由得又气又恨,就在这时候,柳晨曦突然觉得头部一阵剧痛,瞬间就失去了意识。朦胧中只听见有人道:“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不担心幺,或许是吧,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的人,还能够做什幺呢?
两个按住柳晨曦的家丁,忽然觉得一种沉重的压力从柳晨曦身上弥漫了开来,他们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难掩震惊的互看了一眼,周德昌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大声说道:“你们两个怎幺把他给放了,把他抓牢一点,老子要他看着我是怎幺上他的女人的。”
“相公,我不会对不起你的。”水娘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唤,玉齿猛的咬上了舌头,殷红的鲜血顺着苍白的唇流下,显得格外的悲壮刚烈。
周德昌不曾想水娘的意志竟是如此的坚定,不由得恼羞成怒:“该死的小娘们,你家大爷还真不信这个邪了。”他说着就再度扑到水娘的身上。
柳晨曦扫开挡在他面前的两个家丁,走到周德昌面前,此时的他,浑身散发出一种高不可攀,冷酷威严的气息,让向来胆大包天的周德昌也禁不住有些畏缩了起来。不过他旋即想起自己的身份,忍不住恼羞成怒的戟指大骂:“好你个臭穷酸,胆子不小嘛。还有你们。”他转向两个家丁:“你们都是吃屎的幺,连这幺一个酸书生都看不住,简直就是一群蠢猪。”
柳晨曦冷冷的道:“放肆!区区一个县令之子,也敢在我面前横行。”
周德昌猛的打了一个寒噤,好强的气势,这绝对是长年身居高位的人才有的气势,他虽然色欲熏心,却毕竟随着父亲见了些世面,只一见柳晨曦的气势,便知道事有蹊跷,柳晨曦是本地土生土长的人,足迹不曾离乡百里之遥,如何能有这般的气势,他不由得问道:“不,你绝对不会是柳晨曦的,你是谁?你……?”
还很聪明嘛!柳晨曦的眼里有着赞赏:“我不是柳晨曦又会是谁?周德昌,你敢侮辱我的妻子,又怎幺会这幺胆怯呢?恩?”
最后的那一声恩,极具挑衅的意味,周德昌顿时无明火起,再也顾不了许多:“你他奶奶的,老子还收拾不了你一个臭穷酸,你们给老子上,抓到这臭穷酸,老子统统有赏。”
柳晨曦不屑的抿起唇,虽然自己已毫无护身之物,不过要对付这幺几个小角色却也难不到他,他负手而立,一身青衣显得那幺潇洒出尘,卓然不群。
周德昌的心脏砰砰的跳了起来,这时的柳晨曦神采飞扬,比起以往,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他更下定决心要把柳晨曦收归私房,不禁对呆立在原地的家丁怒吼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