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一一的介绍,那个穿着夹客,头发竖得如刺猬一般,朝气蓬勃的是路通,穿着大花朵的裙子,如一个洋 娃娃的,是路畅,旁边穿了公主袖的蕾丝黑衬衫和牛仔裤的女孩,是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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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名字有点怪吧?可是我所在的这个城市,以前的交通台的主持人真是这样的名字诶。常常说:下面,路 安为您播报路况消息什么什么的。记忆深刻。不过现在倒不是了。想来是过时了吧?
人物多了些。唉。对不起对不起。肯定是还要修一修改一改的。而且有时间,要弄一个人物表出来。最好能 做一个树状图。等我写到一半,出场人物都齐了,便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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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一个怎样的人
阿锦一一的介绍,那个穿着夹客,头发竖得如刺猬一般,朝气蓬勃的是路通,穿着大花朵的裙子,如一个洋 娃娃的,是路畅,旁边穿了公主袖的蕾丝黑衬衫和牛仔裤的女孩,是路顺。
没有路安。阿京略有些失望,不过想起来时他还在播节目,自然是不会那么快地来。心头却还是想知道,便 问道:“不是应该还有一个叫路安的?”
这么一问,热热闹闹的几个人,竟一时平静下来。阿京有些诧异。被称作顺子的路顺,便端起茶来,在手里 慢慢摇着说:“那是个怪人。虽然交通台是我们五人撑着场面,就那家伙,不大合群。很少和我们在一起呢 。”
“那是个大怪物。”路畅笑着。
“家世据说很不错,偏还要来揽着这么个苦差事。他怕是什么都不干也可以在家做公子爷。”
“他那档节目倒的确是不错。很有个性。”被叫成通子的路通接口。
“个性?他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捅到什么大漏子,台长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话题一转眼就绕到路安身上了。还被讨论不休。看起来竟不只阿京好奇。便是他的同事,也颇为好奇的。
究竟是个什么人?阿京插不上话,安静地听他们谈论。阿锦也不多话,喝着茶。孙禹浩体贴地拿起小茶壶来 加水。
“阿京,你喜欢他的节目?”路通看着阿京。他很阳光,笑起来一口白牙晃入眼帘。
阿京笑着:“喜欢他的行走时光。”想起来,又问出一直藏在心里的疑团:“他谈到的每一个地方,他都去 过了吗?”
“他有时候会直接现场直播。”畅子快言快语地接话:“他自己有个演播车。在车上就可以做直播。”
演播车?阿京有些瞠目。那玩意儿应该不便宜。怕一辆也要百来万。
顺子看出阿京的疑问,笑起来:“所以说那家伙和我们不大合群。”
“而且,我们五个人里,他那个姓,是不折不扣的真名。姓路名安,简直天生就是来做这主播的。”畅子接 话。
路通想起什么,叮嘱阿京:“你要什么时候碰上他的签名会之类的,可别叫他安子。我们四个都这么互相叫 ,不过偶然试着叫了他一次,他居然变脸。不就是叫声安子?又不是马鞍子。计较得奇怪。”
一时大家又笑起来,包房的服务员进来,收拾桌几,又上了菜,打断了这一番谈话。大家的话题很快便扯到 美味的牛肝菌上去了。
吃过饭又去K歌,都是为孙禹浩庆生。阿京也一起去。阿锦的介绍的这些朋友都很直爽,想是同一个圈子里 的人,平和安然,虽然才认识,却很亲近,如多年的老友一般。阿京觉得很安心。
笑笑唱唱,一直闹到两点多才散了。
孙禹浩开了车,将两个人送到阿锦家。洗过澡,一起舒服惬意地躺在阿锦宽大舒适的床上。
“这次决定把机会给他了?”阿京懒洋洋地问。
“我又不是铁打的心。”阿锦枕着头。“这么多年了,就像左手和右手一样。都已经习惯了。不想再折腾。 也许,就是他了吧。”
阿京叹着气:“希望我们俩个中间,至少你是幸福的。我会替你祈福的。”
阿锦轻笑起来,点着她的鼻子:“先替你自己祈福吧。我什么风浪没闯过呢?若平子也变了心,我真的宁愿 做一辈子老姑娘。终生不嫁。再不信他妈的什么鬼爱情了。”
“我已经不信了。”阿京幽幽地说。阿锦停了一下,摇着头:“你何苦为一棵树就吊死了?顺其自然。老天 如何舍得让你这么娇嫩的花儿白白开了,无人采摘自凋零的?”
“酸溜溜。”阿京笑起来。真的累了。明天还要赶飞机。川城那边一堆的事务要展开。想着,很快沉沉入梦 。
杨本虎烦躁地抓出烟盒来。揉成一团,按下窗子,扔了出去。两包烟都抽完了。已经十二点多。竟还不回来 。去哪里了?
她似乎只有一个朋友,阿锦。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很长时间没有和她的朋友往来。这一年多来,是真的不知不觉中竟将她冷落了。以至于连她会去哪里,朋友 家在哪里,都不大清楚了。
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她。也从没料到过她会先提出分手。杨本虎狠狠地抓头。手支在额上。习惯性地烦躁地 摸烟。摸了个空。又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这个自立而倔强的女人。他从来就没能好好掌控过。五年了,自己真的得到她的心了吗?他竟不敢肯定。即 使将她紧紧拥在自己怀里,沉沉压在身下,在她的身体里面一次一次地索求,她的眼里,竟仍会有一种迷茫 。那是他总也到不了的地方。
她就这样陪在他身边。没有很多的要求。独立而骄傲。他离开两个人一起工作的公司时,她没有让他留下。 也没有选择和他一起同行。似乎没有他,她也可以走得很好。
她是一颗种子。已经牢牢长在他的心里。探出嫩芽,如爬山虎一样,藤蔓缠满他的心房。如果他真的疏忽了 她,那只是因为她太要强。而不是他不爱她!
一点了。杨本虎阴沉着脸。发动了车。再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来日还长。川城。不远。一个月。他不会给 她机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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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哇。做什么都不容易。政策又有变。一月18W,好痛苦。我肯定办不到。望文兴叹啊。恐怖 中。。。。。。。。。。
十七、飞来的不是横祸
阿锦一定要送机。阿京也就不勉强。早早地到了大厅中等候。没有多少行李,也就不着急进候机厅。阿锦像 个老妈子一样叮咛:“一个多月么,别老埋着头工作。自己照顾好。川城的小吃可是有名的,好好饱饱口福 。想开一点儿。”
阿京扑哧笑起来:“拜托,我离你不到2000公里,不是出国呢。”
阿锦摇着头拍她的手:“你失恋了呀。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失恋吧?我能不担心吗?”
阿京沉默着,低下头来。是的,是第一次失恋。第一次丢去恐惧,敞开心扉,战战兢兢接受一个陌生的人, 靠近自己,拥紧自己,抚摸自己,间入一切的生活。爱他,依偎他,相信他,原以为就这样牵手过一辈子了 。没想到五年的依恋飞到空中,竟如肥皂泡一样柔弱,轻轻一碰,就在阳光下炸裂消散了。
阿锦暗暗打自己嘴巴,如何又失言了!只好起身去旁边买吃的。拎了一袋鸡翅过来,递给阿京。阿京轻轻笑 了:“你别那么担心,我什么时候被打倒过了?从来像个弹簧一样,压迫越重,反弹越高。”
阿锦抽出一个鸡翅来在手里拿着,顺杆儿往上蹭:“当然,我们的京乖乖是天下第一刀枪不入神勇无敌光芒 四射的女斗士。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切。”阿京笑起来,眯起眼睛看着阿锦:“我没记错的话,你养过一只小狗,就叫京乖乖?”
阿锦大笑:“你竟然还记得!我才养了三天,它就嫌弃我照顾不周,饮食太差,离家出走了。不过我爱你就 和爱它一样啊。所以你们俩同名都是基于一个爱字。”
阿京笑着去打她。阿锦扭着身子逃开。
朋友是什么?就是那个不开心的时候帮你驱赶寂寞和忧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