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抬头看了看天上偏西的太阳,又瞅了瞅这偏僻的山沟内,除了她,就是他。
他脱掉上衣,按了按隆起的裤裆,放心大胆的扑上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嫣红。
两只手准确无误抓住她胸前那对软呼呼的大奶子,俩手来回搓。
「红红……小姑奶奶……二爸我……想死你了,每时每刻……我都想尝尝……我娃日着是啥滋味?」老骚在胡说八道。
「不要,不要……,不行,不行……!」嫣红拧着脸,摇着头,拼命的挣扎。
刘老骚抱着嫣红,连连后退,将她拖出玉米地。
按在埝沿上,一手摸着嫣红的臀部,一手揉着她的乳房:「红红呀,你瞧我娃这勾蛋子,又大又圆,肥奶子又柔又软……,俺二黑前一辈子不知积了啥德,……,娶了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让叔叔也美一回吧!」莫非这妮子想我了……,怪不得这妮子见我这么亲,以前疯疯癫癫,心直口快,一本正经,不怒自威的刺玫瑰,而今变成了打情骂俏,摇臀摆腰,拉拉扯扯的交际花。
那次我乘酒兴,在她鼓鼓的胸上抓了一把,她都没恼,只是把我的手一拨,淡淡的说了句:「讨厌。
」心急车快,没几分钟,累的满头大汗的狄怀玉,就从二十几里外的城关,赶到了饭店。
可巧红莉出来倒水,她刚洗过澡,脸蛋红扑扑的,头发湿漉漉的,一身粉红色的浴衣,合身得体,把她那亭亭玉立的身材,衬托的凹凸分明,淋漓尽致。
举手投足,风情万种。
瞧见姑娘那挺挺的胸脯,翘翘的屁股,白白的乳罩,紫色的裤头。
狄怀玉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看啥?不认识……」红莉抛了一个媚眼,笑迷迷的问。
「没啥,没啥!」怀玉马上回过神,连忙推着摩托朝里走。
红莉给她掀门帘,猛一扬胳膊,她那白生生腋下的黑绒毛,格外刺眼。
怀玉看着心里一格登,差点没流下憨水。
红莉可能也有所查觉,不好意思的放下胳膊,淡淡一笑。
差点没把怀玉的骨头笑酥。
马上,胯间那玩意,嘡的抬了头。
好不容易把摩托放妥,乐不可支的狄怀玉,满脸堆笑的跟随红莉,穿过中厅,来到东南红莉的卧室。
妮子先招呼怀玉坐到床边的椅子上。
然后,从抽屉里拿出糖块,瓜子盘子,放到怀玉跟前:「狄叔,你先吃着,我出去给你沏茶去。
」「不忙,不忙……」怀玉连连应诺。
等红莉一出门,狄怀玉走到桌前,无聊的打开电视,「嘿」真棒!屏幕上,那年逾五十的富婆,正骑在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腿上,双手揉奶,身子一起一落,一落一起。
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暗褐色的阳具频频出入她那阴毛虚掩的俩腿之间。
银屏上,伴随着悦耳的音乐,俩人哼哼哈哈,浪叫淫鸣……可能是门外有了脚步声,老狄来不及关电视,连忙拔掉电源,坐到椅子上,抓起床上的瓜子装模作样的磕了起来。
实际,灶间烧水沏茶的崔红莉,从睡房里传出来的声响,早晓得那里发生的枝枝蔓蔓。
她烧好水,泡好茶,自己喝了一杯,又把乳罩取下,提壶掂杯朝外走。
狄怀玉见红莉进来,连忙起身接杯子。
红莉将手一挥:「别,别动,你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小心烫着……」一弯腰,将水放到狄怀玉一旁的床边上。
就在红莉弯腰放杯的一瞬间,挂在胸前的肉砣砣,几乎跳到袄外,离红莉不到三十公分的狄怀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妈呀,真美!」红莉早料到他这一招。
她伸直身子,对还在痴痴望着自己乳房的狄怀玉,佯怒斥责:「狄叔,你看啥?」怀玉这才回过神,端起茶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这茶咋样?」红莉满面带笑的问。
「好茶,好茶,不错,不错……」他吹着,喝着,一杯茶即刻见底。
呀,呀,红莉偷乐啦!狄怀玉作梦也没想到,就是他认为刺玫瑰变绵羊的山里妮子,处心积卢的为自己挖了大陷井。
而自己已掉到其中。
这是一种食之无味,浑身力消,可神情清醒的催情药。
原本是歌厅,舞厅,发廊那些坏心烂肺的老板,为自己赚钱,丧心病狂的对付那些误入岐途的良家女子用的,而今红莉淫药反用,惩恶扬善。
很快,狄怀玉头晕无力,想动,浑身酸软,想喊,口干舌燥。
现在,他这个色中饿狼,闺中淫棍,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近于半裸的崔红莉,用早已准备好的绳子,随心所欲的捆绑自己。
红莉首先把狄怀玉的手足捆紧,固定在大床四角。
而后,红莉手撸鸡巴,撸去包皮,拴住龟头,将绳子另一头穿过顶棚挂电灯的铁勾,将绳头捏在手中。
接着她脱掉浴衣,全身上下,一线不挂,晃乳摆臀,姗姗行走。
此时的狄怀玉,看着时远时近的俊女倩丽,那急劲,那馋劲,可想而知。
聪明的红莉,越见他急越高兴。
不停翘起腿,将自己的风水宝地,炫耀展现。
笑迷迷的问怀玉:「狄叔,你馋吗?狄怀玉快憋死了,以往自己,手里又权,兜里有钱,想操谁就操谁,想日谁就日谁。
上至四旬徐娘,下有豆蔻少女,自己的屌,啥屄没日过。
可现在……但红莉并没有就此结束,她打开电视,返身上床,光溜溜的坐在狄怀玉的大腿根上,一手用发梢轻拂着怀玉那不亚于女人的大奶子,一手抠着自己的阴门。
笑着说:」老狄,你说你姑奶奶比你那野老婆如何?「这场面太刺激了,电视里,男欢女爱,翻江倒海,淫呼浪叫,不堪入耳。
大床上,美色当前,诱逗并举。
玉柱翘立,硬如铁棒。
原本勒屌的细绳,现已勒入肉中,痛的狄怀玉胡说八道:「哎呀呀,莉姐姐……,莉姑姑……,你饶了我吧!我没有对不起你……」男人就是贱,只要到了要紧三关,别说叫他叫姐姐,叫妈都行!莉莉岿然不动,嘿嘿冷笑:「姓狄的,你想讨你姑奶奶的便宜吗!想死你……」说着,把挂在电灯吊钩上的绳子一拉,狄怀玉马上杀猪式的嚎叫:「妈呀!莉姑姑,你饶了我吧!痛死我了,我再也不敢了……」红莉绳子一松说:「饶你也行,你把那天欺负仙云的事说清楚,要不……」她说着又要拽绳子。
「姑奶奶把你的鸡巴子拽断……叫你当一辈子太监。
」「我说,我全说……,我全说!」狄怀玉虚汗直冒,频频答应。
红莉跳下床,首先穿好自己的衣服,关掉电视,然后,拿出早已准备的录音机,按下录音键……为仙云报仇,红莉也不是没动脑筋,来硬的,无凭无据,他一定会死不认帐。
想来想去,就这么办!「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今天,害怕自己下不了手,她自己先吃了两片「野狼一号」,然后,把剩下的五片,全碾成末,一下子倒在给狄怀玉喝的茶水中。
第二天,红莉拿着狄怀玉交代的录音带,找县纪委。
谁知,还没到车站,就被提前回来的喜英抓了回来。
因为红莉得理不饶人,软硬不吃,所以,就发生了梁欣在大路上碰到的那件事……【三十一】见怪不怪!近几天,梁欣这女子也和我一样,喜爱文学作品了。
我手头那几本外国名着与中国小说,她今天一本,明天一套,三天一送,五天一换,每次还书,都在书中夹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白纸,唯独一次,上面在四角各写了一个字,分别是;鹅,银,受,您。
开始我也没在意,可时间一长,总想当面问问她。
阴历七月二十,是我的生日。
中午,单位的几个同事,逼我在堤村的槐荫餐厅搞了一个生日酒会。
刚到家,满头大汗的梁欣,就手里掂着大蛋糕进了门,她先把蛋糕放到床上,然后又掏出一张白纸,叠的方方正正,恭恭敬敬的放到蛋糕上。
「欣,你这是干啥哩!」我问。
「你真老实,这都不懂?」梁欣说着展开蛋糕上的纸,随手拿起我绘图的铅笔,沙沙的写道:「一纸无字满页空,万言千语在其中,心事重重无从起,此处无声胜有声。
」写完,焉然一笑。
接着写道:「天鹅飞去鸟不归,良字无头双人配,受字去又又加友,您的心去永不回。
」别问了,第一首诗我懂,第二首诗我更懂。
不行!这是啥事,怪不得这次梁欣住院归来,在我面前,判若二人。
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萍萍妈,更不能看她走斜路,。
我吃了一惊说:「欣,蛋糕咱留下晚上吃,现在咱到外边走一走,顺便到河边洗几件衣服。
梁欣也觉的我神情不对,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
她端盆,我提桶,二人相跟的向汾河边走去。
夏末秋初,烈日当头,热浪滚滚,灼热闷人。
靠近河边的垂柳下,我和梁欣边谈边洗衣服。
天真热,梁欣脱掉上衣,挽起裤腿,壮似莲藕的胳膊,白皙结实的玉腿,丰胰迷人的腰肢,宽厚微凹的脊背。
秀发摇曳,时蹲时立,随着妮子有紊不乱的动作,臀部一颤一颤,身子一挺一挺,洗衣盆中的白色泡沫,忽高忽低,忽聚忽散。
我静静的蹲在旁边,除了给她提水晾衣,就烟瞅南同蒲线来往的火车,盘算着如何向梁欣开口,使用什么措辞。
梁欣今天开心极了,一会儿讲东说西,一会儿谈南论北。
上至天文,下到地理,海阔天空,侃侃而谈。
随着叙述,不时响起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欣,我想……我想跟你说个事,」我望着河对岸说。
不料,梁欣不屑一顾,回头招呼:「刘工,有啥事一会再说,我脊背痒的不行,你给我挠挠……」她甩了甩手上的洗衣粉泡沫,弯下腰,凑到我跟前,「哎呀」我没动手。
「哎呀什么?你不看我手湿吗,快,快,痒死人了……」梁欣浑身抖数,边抖边说。
我无可奈何的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不是这……往前,往前,再往前……」随着她的指挥,我的手在姑娘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
「再往前,再往前……」哎呀,我的手碰到了一疙瘩软肉,我像摸到了烧红的炭火,连忙后缩。
「别动,就是那……使劲挠……,还有这边,对,对,使劲挠,真舒坦……」忽然,她直起腰,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瞧你像个小媳妇似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她大方,我可不大方,大姑娘小媳妇的丰胸淑乳,那是禁区,能够摸那的,只有她的丈夫……情人,可我……难道这妮子……!给欣欣挠完痒,我看了低头洗衣的姑娘一眼:「欣,咱说个事……」我的话音还没落,梁欣「呲」的回过头,那双直勾勾望我的丹凤眼,瞪的我心惊肉跳。
「你说的是那首猜字诗吧!……咋了……我很爱你,怎么,犯法啦!……宪法上规定梁欣不准爱刘浩吗?」她义正词严,伶牙利齿,根本没你还击的余地。
「妮,你二十几了。
」我试探着,小心翼翼。
梁欣毫不示弱,「二十几咋,不嫁人犯法啦?」「欣,我的意思是……」我想解释,梁欣看着我鼎的工程轻蔑一笑:自言自语的:「俺自作多情,俺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工程师,我是土生土长的山里娃,咱不配,是吗?」梁欣顿了一下,继续洗她的衣服,说道:「刘工,你别想歪了,我问你,父亲爱女儿吗?妈妈爱儿子吗?姐姐爱弟弟吗?你爱你家萍萍吗?难道女的爱男的,俩人就得在一块睡觉,干那事!」她梁欣倒给我上开了政治课,我蹲在梁欣对面,说:「欣,我不是说,你爱我犯法,而是俺有家有舍,别耽误了你……」她停止了洗衣,俩手仍插在盆中,不紧不满的回答:「刘工,我问你,我说让你娶我了,我说让你与老婆离婚了,没有吧!我告诉你,我爱你,只是敬重你的为人处事,技术才华。
菩萨心肠,言谈举动。
愿意每天看到你,和你在一起,至于什么兄妹,夫妻,情人,父女,我不在乎!」欣,我是说,你一个大姑娘,常天往我这跑,帮我洗衣,帮我作事,旁人会说闲话。
「说这几句话,我绝对小心翼翼,生怕碰钉子。
「哼,身正不怕影斜,走自己的路。
让别人去说吧!你救过我,帮过我,对我有恩,我该来还来,该洗还洗,该帮还帮,我还不信,谁能把我的头揪了……」而后,梁欣只顾低头洗衣,一句话都不说。
这时,树上的知了叫声,令人心烦。
不行,我不能平白无故招惹人家女子。
「欣,我写了一首诗,」我没话找话。
「是啥?」梁欣回过了头,脸色温和了好多,我用手里的木棍,在软软的滩上边写边吟:芯放瓣绽寒流时,春早莫怨花开迟。
洁来本应还洁去,何让凋零染污泥。
这次,她低头洗衣,我提水晾衣,谁也没有说话。
洗完最后一件衣服,倒掉水,梁欣坐到我身旁的大青石上,眼看着河对岸滩里快出天花的玉米和红似烈焰的高粱,连头都没扭,说:「刘工,咱俩商量个事?」「你说。
」我扭头望了望梁欣说。
「咱俩认个亲戚……」她很平静,也很认真。
「啥亲戚?」我笑着问。
「从今以后,你当哥,我作妹,咱俩结拜……」她转脸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胆怯和期盼。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
「咋了?」梁欣不解的问。
我笑的差点叉了气,「好妮子,你多大,我多大。
你才二十,我都四十几了,再说你才俺萍萍大三岁,这不是闹笑话吗!」但是,我也清楚梁欣的脾气,「不撞南墙不回头。
」果然,她马上答道:「刘工,话可不能这样讲,小叔叔,小姑姑,你们这我不清楚,俺们那多的是,人小辈大,韭菜高在畦里,萝卜低在垄上。
」「我要是不答应呢?」我逼梁欣。
她头一偏,笑着说:「那好办,我跟在你后面,走一步叫一声哥,直到你答应为止。
」她真敢,真要那样,公司里的那几个捣蛋鬼,准敢每天损我。
「行。
」我随口应道。
「但有条件,人前不准叫,没人的时候咋叫都行。
」我接着说。
「好,一言为定。
」她说着从兜里掏出电子表:「哥,都快三点了。
霍县煤矿的车队快回来了,咱回,咱回……」说完,俺俩收衣端盆,相随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