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翠柳眼神惊慌地闪了一下,一巴掌拍过去,道:“哎呀,你就不怕被人看见?若是传出去对你名声多有影响!文旭那一头不是前功尽弃了!”
她从心底不喜欢马征明,若是被这种老头子占了身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马征明阴晴不定地笑了笑,道:“你要快点把文旭拿下!两军很快开战,你一个女人在军中多有不便!”
余翠柳不以为然道:“能有什么不便啊!军中不是很多女军人吗,大不了我和她们一样也去当兵呗,哪怕给你们挡刀呢,不也是有点用嘛!”
马征明冷冷一笑,道:“你太幼稚了!那些女人能算女人吗?她们可以打着赤膊上战场!比男人都猛,哪个男人敢对她们有贼心?你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若不是我命人保护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
余翠柳娇嗔道:“人家也想快些嘛!可文旭那个混帐根本就是不开窍,我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人家心里只有将军您一人,什么文旭武旭的压根没放在心上嘛!”
马征明上前一步,捏着余翠柳的下巴,余翠柳吃痛地喊了一声:“痛!”
“你要发挥你的魅力,知道吗?男人都有兽性的,你趁着他兽性大发的时候,他那种人最爱面子,自以为是情种,只要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将来不怕他不成为你的裙下之臣!”
余翠柳从马征明的营帐出来,不好不歹遇见了马文俊。
“马大公子好。”余翠柳娇滴滴地福着身子。
马文俊自来是风/流多情的性子,见有美女对自己抛媚眼,当即骨头酥了一把,又听余翠柳叫道:“大公子戎装的样子真是威武无比,依然风/流倜傥,真是羡慕马少夫人,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找了马大公子这样的如意郎君。”
马文俊听了这话,心中甚是得意,当即迈不动脚了,笑道:“姑娘怎么称呼?”
余翠柳笑道:“奴家蒲柳陋质,不堪入贵人之眼,奴家认得大公子,大公子不认得奴家也是常理。奴家告辞了。”
前一刻她用勾/魂的眼神看着马文俊,娇羞无比地冲他笑着,早就马文俊的魂魄勾了一半过去,现在又欲擒故纵地告辞,更让马文俊欲罢不能,追了上来,道:“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怎么能在军营里随便走动呢!”
余翠柳道:“奴家翠柳。”
马文俊的脸色微微一变,他就是再傻,也知道余翠柳是什么人!不过心中却痒痒的厉害,有道是色/胆包天,他虽知道余翠柳的过去,但仍旧忍不住挑/逗地看着她,轻浮一笑,道:“抬起头来让小爷好好看看。”
余翠柳故作娇羞地躲到了一边,道:“大公子不要这样嘛!”
马文俊开心一笑,道:“你在哪个营帐里?”多年流连花丛的经验告诉他,和眼前这个女人有戏,加上坊间当年流传了很多有关翠柳和胡山海之间的风流韵事,光是想想,他就觉得自己的艳/福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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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军中部署姐妹情
余翠柳心中冷笑,脸上却挂着一抹香甜的微笑,道:“我在女军那边。因为是一个人和丫鬟同住,所以,营帐比较小。”
这无非是告诉马文俊自己住的地方了。
马文俊开心地笑笑,满意地点点头,与余翠柳擦江而过时不忘在余翠柳的屁股上揩油。
余翠柳一转身,满脸的冷然,恶狠狠地骂道:“让你们这对父子不得好死!”
马文俊进了营帐,笑道:“孩儿给父亲请安!”
马征明不悦道:“这里是军营,没有父子!”
马文俊讨了个没趣,只得抱拳道:“末将马文俊参见元帅大人!请问元帅找我来有何吩咐。”
马征明点点头,示意他坐下,道:“我打算让你负责押运粮草。”
马文俊当即不乐意了,道:“爹!”
“嗯?”马征明瞪大了眼睛,不悦地堵住了马文俊的嘴。
马文俊无奈,道:“元帅大人!这押运粮草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又不容易建立军功,您还是换个人吧!”
马征明怒道:“混账东西!眼皮子这么浅!押运官和粮草督运是至关重要的职务,没有粮草,怎么行军打仗!一定要找个最可靠的人来担当此任!都是被你娘宠坏了,你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不是玩/女人就是和一群浪/荡子喝酒闲游!”
马文俊弱弱地说了一声,道:“您不是说军营里屋父子吗?这和我娘什么关系。”事实上,子不教父之过,若说起宠溺孩子,马征明也是当仁不让!谁让他年过半百,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莫说其他儿子了。就连个女儿也没有!
家里几房小妾,可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
马文俊就是他的心头肉,甚至说是他的眼睛都不为过!可他毕竟是男人。男人和女人疼爱孩子的方式不同,他必须为他计深远。等他老了之后,这个儿子还能有个立足之地!
“你还敢犟嘴!”马征明拿了一本书就扔了过去,马文俊一躲便躲开了。
马征明叹了一口气,道:“唉,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儿子!”
马文俊表面上恭敬地听从马征明的教训,心里却不以为然,想他年纪轻轻就是正五品的将军了。何等的威风!比起那些一处玩耍的同伴来,他算是名副其实的少年功成,春风得意。
“押运粮草的事情相对风险小一点,至少不用上战杀敌。但是却至关重要,只要中间不出差错,我到时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你上报军功!趁着我还有些权利,给你谋个好前程,将来别人说起来也说我们马家虎父无犬子。提起你马文俊也都是竖着大拇指称赞。”马征明深沉地说道,“我到时再给你派几个得力的人过去,你只管督运就是了。粮草是大事,一定要稳妥,只有交给自己人我才放心。”
马文俊道:“一切听元帅安排。一定不辱使命!”
马征明满意地点点头,道:“明天过来领将牌吧,先回家准备准备,和你娘、你媳妇道别。”
马文俊笑道:“爹,这军营里又有父子啦?”
“臭小子,敢说你爹的不是!”马征明笑骂着,道:“上战不离父子兵,只要我们父子同心协力,一定可以打个漂亮的胜仗!到时,我们再一次光宗耀祖!”
马文俊听了这话,顿时踌躇满志,想着自己骑着高头大马游街夸官的情形,想着众多女人崇拜的眼神,他的嘴角隐隐带着一抹得意的笑,然后这抹笑越笑越大。
“爹,能不能问一下,怎么军营里有女人?我是说女人,不是女兵。”马文俊问道。
马征明一听这话,马上变了脸色,道:“那个女人你可不能动!你要是敢动,我打断你的狗腿!”
马文俊不悦道:“爹,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不知腥的臭的都往自己屋里带的人?我不过是问问,怕女人在军营乱了军纪,扰了军心!”
马征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道精光逼迫着马文俊,冷道:“你不要碰她!安阳城里哪个女人你都能要,就是不能碰她!”
马文俊嘀咕了一下:“有人横刀夺爱,我也没见你给我做主。”
马征明当即火冒三丈,骂道:“那是你没用!被一个臭丫头给耍了!”
马文俊又气又恨,也不知道是气马征明这么说自己,还是恨沈如初亦或者文旭,总之,口吻很不善,道:“元帅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马征明看着马文俊离去的背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子太不成材了,不能吃苦不能受气,没有本事却眼高手低,马家恐怕不能像现今这般辉煌了。
且说沈如初在家,文旭走了这几日之后,她做什么事都没有精神,整个人恹恹的,饭也吃不了多少,又不肯出门走走,急得松月天天变着法儿给她说笑话、让甘草给她做好吃的。
“夫人,您多久没见宫夫人了啊?要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