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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1 / 2)

>    唐梦瑶拉过沈如初的手,笑道:“瞧把你吓得!怎么,你就这点胆量?不瞒你说,以往我对你是有些看法,有些话我不必说出口,以你的聪明你也瞧的明白,可是,你也要理解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眼中只有自己?”

沈如初抽回自己的手,道:“姐姐这话说得,难不成公子眼中除了夫人还有其他人?虽说医馆里就我一个女学徒,但我也从未有半点僭越的行径,连非分之想都没有!姐姐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妨挑明了说,前些时日,桃红柳绿二人言辞难听,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能怎样辩白,也只得避避风头,告假回家。如今,夫人与公子已然成亲,而我与文旭也结发作了夫妻,难不成夫人心中还以为如初藏奸?”

一番话,绵里藏针,配上凝重的表情,听了让唐梦瑶心里打鼓,脸色也是一阵红一阵白,急忙道:“妹妹别多想,那件事的确是我不对,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又纵容了丫鬟诋毁妹妹,我也是读着诗书长大的,虽说不是我指使的,但终究是我的人,我难辞其咎,在这里,我和妹妹道歉了。再者,过去是我是误会了妹妹心中有私,担心妹妹与云枫日久生情,如今看来,是我打错打错。”

沈如初听了这话,脸色也不自然,自己不是没打过宫云枫的主意,只是当时情非得已,不想做妾所以退而求其次,后来看见唐梦瑶,知道他们有婚约在身,连那个念头都断了!

“话都说开了,以后我依然会敬重夫人,认真为医馆做事。对了,夫人方才的不情之请还未说呢,只要如初能做的,一定尽力而为,不让夫人为难。”沈如初急忙拉了台阶过来,表达了一番忠心。

唐梦瑶笑道:“妹妹心底纯净,又聪慧过人,对医术也有极高的天赋,我今儿前来,不为别的,就是想和妹妹学那古人,二人同心,其利断金;同心之言,其臭如兰,想与妹妹义结金兰,妹妹可不不能拒绝我这个不情之请。”

沈如初对这个要求有点哭笑不得,朋友间情投意合,进而结为异性的兄弟或姐妹,在这古人中间乃是很流行的事情,可对沈如初这个现代人来说多少有些无法接受。

她的表情被唐梦瑶真切地看在眼里,讪讪道:“可是妹妹有难处?”

沈如初笑道:“姐姐在上,请受小妹一拜。”说完便拉了裙摆往下拜。虽说接受有难度,但也并非不能接受,何况她也需要这样一个姐妹。唐梦瑶出身高贵,她能降尊纡贵和自己结拜,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自己占了便宜。

虽说对唐梦瑶不算了解,但观其相貌,并非奸邪之人,而且从她对待桃红、柳绿一事上也能看出她处事公允,看重礼教,加上方才那一番开诚布公、推心置腹,说明她心胸坦荡,真是把她当了姐妹,否则,让一个大家闺秀主动承认自己曾经怀疑丈夫爱慕别的女人谈何容易?

“妹妹快请起!好妹妹!”唐梦瑶一把拉住沈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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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歃血为盟客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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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梦瑶拉着沈如初的手,颇有些激动,道:“妹妹,我……”话未说完,眼睛一红,后面的婢子急忙递了帕子过来,唐梦瑶不好意思地笑笑,眼泪却哗啦啦地流出来。

沈如初有些为难,想劝又不知如何劝,难不成也跟着抹眼泪?这认姐妹的事情她原本就不热衷,如今不过是盛情难却,虽说自己也知道从出身上高攀了这位官小姐,但实际并无占她便宜的意思。

唐梦瑶激动的流泪,在这沈如初看来,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不就是多了个闺蜜吗,至于要哭?再者,有道是“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她向来对女人之间的情谊抱着观望的态度。

再者,唐梦瑶要和自己当姐妹,宫云枫知道吗?

“姐姐,您是大户人家出身,比我有见地,不如这兰契仪式也由姐姐操持了吧?”沈如初试探着问道,关于这结拜仪式,她上辈子倒是在电视电影中见过,但那终究是泊来品,为避免节外生枝,就不能班门弄斧。

唐梦瑶笑道:“好!妹妹不嫌弃,那我就充一回大,这仪式用品我早已准备好了。”

沈如初脸色不自然地笑了笑,感情她是有备而来,料定自己不会拂了她的面子,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唐梦瑶看在眼里,只当沈如初敏感。以为她错怪自己因出身而自视高人一等,急忙笑道:“妹妹,千万不要误会。这仪式规矩,我倒是略知一二。只是这义结金兰,也是头一遭,我们一切从简,天地可鉴,我们情谊深厚才是真理。”

沈如初也赞同这个说法,笑道:“一切听姐姐的。”

当即命人在院子中摆了桌案,原本应该挂关公像的,寓意一个“义”字,但这宅子是新买的,沈如初与文旭又是新婚小夫妻。文旭又号这一口。哪里找关公画像去?何况。异姓女子结为姐妹,何须学那男人,于是。拜关公一节自然是免了。

唐梦瑶有备而来,自然是命人准备好了三牲酒礼。桌案上摆了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总共两只,一人一只),以及一只活的雌鸡,一碗红酒和“金兰谱”。

一切准备就绪,唐梦瑶拉着沈如初一同跪下来,拜了天地,又是对拜,然后开始烧黄纸。烧黄纸的目的是祭神。然后叫来厨房的婆子把雌鸡宰了,鸡血滴入红酒中,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唐梦瑶、沈如初先后用针尖刺破右手中指,把血也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先洒三滴于地上。

唐梦瑶自幼娇生惯养,用镇扎手指的时候,狠狠地下了一番决心,惊得那两个婢子急忙冲上前,紧张程度让沈如初很不以为然——不就是针扎了一下么?真是小题大做,大惊小怪。好在唐梦瑶没把手指头上的那点针眼当回事。

沈如初知道接下来是以年龄大小为序,每人喝一口,于是端起那碗红酒,捧到唐梦瑶的面前,道:“姐姐请。”

唐梦瑶豪气地接过那碗酒,痛痛快快地饮了一口,笑道:“妹妹请。”

沈如初虽说觉得恶心,但仪式就是仪式,古人对仪式的推崇也不容亵渎,何况,不管她曾经是何种经历,如今都要入乡随俗,干脆捏着鼻子,喝了一口那腥气扑鼻的红酒——这碗红酒完全颠覆了她脑海中的红酒概念,更是打消了她上一世对红酒的遐想。

“歃血立盟”仪式结束,唐梦瑶从桌案上捧着一本“金兰谱”交给沈如初,道:“好妹妹,从今儿起,你我就是好姐妹了,今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句话从文雅秀气的唐梦瑶口中说出来,沈如初只觉得天雷滚滚,但偏偏又不能表示任何疑惑和轻视,只能配合地点头称是。

沈如初分开那金兰谱,只见上面以年龄为序写着各自姓名,又雅意十足、洋洋洒洒地写了如下内容:

盖闻诗歌伐木,足征求友之殷;易卜断金,早见知交之笃。是以璇闺绣闼,既声气之互通;蠹间鸡窗,亦观摩之相得。爰联芝谊,籍订兰交,执牛耳之同盟,效雁门而有序。某某等风前待月,花里闭门,或咏絮吟诗,才夸夫道韫;或辑书著史,技擅于班昭。铜钵敲余,话到更阑之候;玉杯对影,邀来明月之辉。气凛风霜,勿效桃花之轻薄;床联风雨,宜矢松柏之坚贞。不以才相先,不以貌相傲,不以形迹之疏而狐疑莫释,不以声名之异而鹤怨频来。数株之栀子同心,九畹之芝兰结契,对神明而永誓,愿休戚之相关。谨序。

沈如初命婆子多买了几个菜,与唐梦瑶亲亲热热吃了一顿午饭,又聊了许久,唐梦瑶这才离去,沈如初一直将她送出大门,送上马车,唐梦瑶依旧紧紧拉着沈如初的手,悠悠道:“妹妹,今后我在安阳不再孤单,以往总觉得孤身一人追随夫君二来,如今又了妹妹,上天怜爱。”

除了宽慰的话,沈如初还能说什么?

就这样,天上掉下个唐姐姐,沈如初在有了两个堂姐、一个堂妹之后,又多了个唐姐姐。

折腾了一上午,沈如初觉得身上有些倦,本就是初尝人事,惫懒不堪,又强打着精神和唐梦瑶聊了许久,好不容易将唐梦瑶送走,回房小憩去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碧秋又来唤了:“夫人,外头石公子拜见。”

沈如初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哪个石公子?”

秋蕊笑道:“就是以往常去沈家的石磊石公子。”

沈如初冷哼一声,道:“有没有说什么事?”她从心底不待见石磊,总觉得此人轻浮,先不说以往在沈家明目张胆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看了几次,还有两次擦肩而过时故意触碰到她的身体,姑娘家名节比性命重,沈如初也不好拿着这种事四处宣扬,只能吃下这暗亏。

而在醉仙楼那次,石磊借着酒劲非礼千雪,则将她心头的厌恶推向了最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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