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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异的瞪着她:“我以为以您的智商,这辈子都得被误会,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您怎么突然就开窍了,莫非是老祖宗看不下去了,昨晚给您托的梦。感谢,感谢老祖宗助我沉冤昭雪。”
“丫我最讨厌你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想知道我是从何判断的?”
卓有兴趣的凑过去,惹来一剂卫生眼。某人轻轻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偏不告诉你。”
幼稚
须臾,奈不住寂寞的某人主动凑上前:“你知道出发那天你跟莫惜是如何腻歪的?丫现在想起来我还浑身哆嗦:
我走了,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自己。
若是无聊,可以让弟弟们陪着出去逛逛,别总是闷在家里。
我一个月就会,你不必费心思给我写信,可以把每日发生的小事记下来,等我回来一件一件说给我听。”
宝宝要听话,等娘亲回来给你买好吃的。
……
丫全世界好像只有你一个人有夫君有孩子一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我都替你汗颜。”
眉头紧蹙,回想着当初自己真的如此煽情,好吧,如果我冷漠的,请告诉世人,我曾经琼瑶过
笑闹着,正感慨一路无波,嗖的破空声响起,再睁眼,利箭紧贴俊颜牢牢地钉在车厢,只需在近一寸,我这张倾世之貌可就破了相了。
想起今早一江湖术士的卦语:大凶,不易出行。
137 受伤与孕夫猛于虎也!
137 受伤与孕夫猛于虎也!
肩膀处的布料被撕裂,露出入骨的利箭,血肉模糊。
额上汗珠顺着鬓角流至脖颈,被景渊及时擦去,否则又是一阵鬼哭狼嚎。脸色苍白,嘴唇颤抖,额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滴,浑身上下萦绕着刺鼻的血腥味,这就是我目前的模样,可以列入金戈雅此生最狼狈的前三名。
苍半跪在床前,将半截箭杆握在掌中,眼睛一眨不眨。
“等等,等等…”
周围人崩的紧紧的神经猛然一松,纷纷吐出一口浊气。
“我说表妹,箭虽然射在肩胛,可要是不及时拔出来,还是会有生命危险的,这都多少次了,你乖,忍一下就过去了。”
景渊上前将我扬起的脑袋按了下去,抚着我的头发轻轻诱哄。
丫你以为拔箭像拔萝卜一样简单,敢情疼的不是你。射的这么深,谁知到有没有伤到关键部位,若是扎到了动脉,这一拔出来,岂不是会血溅三尺,我宁愿它就这么插着。
表妹犹豫不决,眼见血流的越来越多,力气越来越弱,景渊暗暗向苍打了个眼色,不能再拖了。
“表妹,快看,仙子。”
不屑的冷哼一声:“还UO呢,啊…”
事后,我委屈的看着包扎成粽子的肩膀,都快成木乃伊了;景渊眼含热泪的蹲在角落,向已经结痂的手指呵着气,原本修长的手指上清晰地印着两行牙印,深可见骨,触目惊心;苍首领面无表情的迈出房门,脸上清晰可见的掌印,赢得了最高回头率,不是说打人不打脸的吗?
若问一向爱护自己的我怎么放任自己的身体蒙受伤害,话说这次来的刺客很不一般,纪律严谨、计划周密,步步为营且人数众多,为达目的连毒烟如此损招都用得出来。
利箭破空而来的时候,我本想拿景渊挡挡,谁知却阴差阳错的跘趴在射程圈,这是不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我的处女伤竟然奉献的如此狼狈,想起就来气。话说,我这一箭中的挺冤的,我已没有打家劫舍,二没有杀人放火,连最基本的贪赃枉法都没有做过,为何灾祸却偏偏落在我的头上,那边那个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的家伙竟然只被我咬掉了一层皮,牙齿磨得呼哧呼哧响,早知道应该再大力一些。所谓倒霉的人喝凉水都会塞牙,躺着都会中箭也就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热腾腾的人参鸡汤来了,补血圣品啊。”
老远就闻到一股药香,谁知到她们又偷偷在里面放了些什么,上次竟然在里面找到好几只奇形怪状的昆虫,恶心的我胃都快吐了出来,这次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再自讨苦吃。
“戈雅快来,你不知道我多辛苦才在那群馋猫嘴下保住这一罐,要是再不起来,我就统统喝光了。”
抛过去一记卫生球,大姐,这一招二十五年前对我就失效了。
“求之不得,您千万别客气。”
被那了然的小眼神儿盯得毛骨悚然,景某人脸上的表情在看到那碗荡着热气的人参鸡汤面前失了颜色。
“ 这样,咱打个商量,你把这碗喝下去,我告诉你刺客的身份。”
景三皇女提出的条件的确诱人,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伤了我金戈雅还能全身而退。金戈雅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丫要是不灭了她们,就对不起昨晚被炖药的那几只昆虫。
“半碗。”
行吧,半碗就半碗,景渊面露喜色:“成交。”
放下手里的杂记,望一眼得瑟的景某人和那碗飘着一层油腥的鸡汤。
“剩下半碗,你喝了。”
“……”
景某人吧唧吧唧嘴,今儿是谁做的,味道还不错。
“是一股江湖势力,名唤蓝莲教,擅长刺杀和用毒。无论是谁,只要你出的起价钱,她们便会在规定期限内将人头先上,若是过了期限对方依旧存活,蓝莲退换百倍薪金,刺杀对象可终身获其庇护。蓝莲教起先只在江北一带活动,近两年来发展迅速,势力已遍布三国。被称为第一邪教。”
将所知道的娓娓道来,看着表妹若有所思的模样,暗暗替那什么教担心。不过,如今更应该担心的好像是她们自己,第一次任务失败,她们势必会卷土重来经此一战侍卫军遭受重创,若是从其他地方调兵,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她可悲的发现如今可以以来的竟是那十名年龄较小的狼影。
看着景三皇女端着空碗,略显仓皇的背影,喃喃自语:“蓝莲教吗?好像有些麻烦。”
那边,有着仓皇背影的景某人,跳着欢快的步伐来到小厨房,干嘛来的?炫耀呗。除了她之外,所有送补品的人都被那个坏脾气的金戈雅赶了出来,唯独她,圆满完成任务,额,虽说做了一些牺牲。
“都喝完了?”
“当然,你也不看是谁送的,金戈雅她不但得喝,还得感恩戴德的喝。”
念及口中久久不曾散去的香味,景某人肚子里的馋虫被引了出来:“老七,这次里面加了什么料,不是**,鸡哪能做出如此美味。”
“嗯,我给老三也盛了一碗,她也喝的精光。”老七头也没抬,继续搅拌手中的药沫。
老三在此次恶斗中,光荣负伤,确实值得奖励。
看着扶墙半蹲在角落里的英雄三娘,拍拍老七的肩头:“她干嘛呢?”
老七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角落里的一坨:“大概,在吐吧。”
景渊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惊恐的盯着面前活生生被碾碎的蟾蜍,血浆喷涌而出,霎时壮观:“你,你你,不会是把这东西煮进去了吧?”
“没有。”
“呼,我就说嘛……”
“我炖的是胎盘,好不容易从旺财嘴里抢来的。”
再回首,身后空荡荡的,老七皱皱眉,走的时候也不知会一声,真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