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2)

他还一直不知道这个李呈钢的女儿已经入宫一年多了。

原来机会可以来得这么容易,他是不是该感谢一下后宫诸位妃子们的配合呢?

要不是她们,他又哪里会去注意到后宫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在。

突然想起那张羞羞涩涩的脸,和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的木头……

李呈钢这样的人物,怕也是只生出这种软弱无能的女儿了吧。

“安公公。”盛应天唤道。

“奴才在。”

安公公身后一凉,顿时起了一身的冷汗……

平日这个主子只会叫他小安子,向来只有在他犯了错的时候才会叫他安公公啊。

莫非刚才那个冷哼声是为了证明即将倒霉的孩子是他?

盛应天问道:“听说李大人与七哥还走得很近是吧?”

安公公小心地回答:“这层,奴才不知。”

盛应天瞪大了眼,不解道:“安公公不知?这宫里乃至朝中大小琐事还有安公公不知的?”

被暴君踢下龙床(30)

被暴君踢下龙床(30)

盛应天瞪大了眼,不解道:“安公公不知?这宫里乃至朝中大小琐事还有安公公不知的?”

安公公冷汗越见多了,战战兢兢答道:“奴,奴才只是听闻,听闻七王爷常去李,李大人府,府中。”

盛应天挑眉:“哦?去做什么呢?”

安公公快哭了:“皇上,这层奴才真的不知啊……”

盛应天笑道:“安公公既然不知,那朕便告诉你知道。”

安公公赶紧答道:“请皇上告知。”

盛应天缓缓道:“七哥之所以时常去尚书府只是因为七哥的王府和尚书大人府挨得近而已。”

安公公木在当场,愣是不明白这个理由是从皇上口中说出来的吗?

“奴才愚昧。”安公公慌忙作答。

盛应天又接着道:“但是有消息说,最近七哥已经越来越不敢进李府了。

这可如何是好呢,到底是谁在破坏他们彼此间的情谊呢?”

安公公汗直淌……

心里直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破坏他们的情谊啊。

安公公的反应令盛应天甚觉有趣。

他知道,给李呈钢一万个胆,也不敢在他已然登基之后还敢与七哥密谋造反。

他们走得近,也的确是因为两府仅隔一条街而已。

也许是宫中风声太大,为了避闲,两人也越走越远了。

安公公反应过来后,头点得如捣鼓般:“听皇上一言,胜过奴才读十年书,皇上英明啊。”

盛应天又道:“所以安公公以后还是安份一点,不要乱嚼舌根为好,当心一不小心使力不稳,舌头便没了。”

安公公满头大汗,不停地磕头:“奴才该死,请皇上恕罪。”

盛应天轻轻一笑:“既然请皇上恕罪,那朕便恕你的罪。

起来吧,动不动就磕头,你这个倒霉的奴才!”

安公公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笑嘻嘻地对盛应天道:“做奴才的,本来就是生来为主子磕头的嘛。”

被暴君踢下龙床(31)

被暴君踢下龙床(31)

安公公灰头土脸地爬起来,笑嘻嘻地对盛应天道:“做奴才的,本来就是生来为主子磕头的嘛。”

盛应天被他一逗,脸上的寒气也没那么重了,只是轻轻地瞪了他一眼,道:“替朕磨墨。朕要下诏书。”

“奴才遵旨。”

打我入冷宫(1)

不爱我,还将我打入冷宫(1)

第二日一早,李沫儿寝宫便迎来了一道圣旨。

安公公站得笔直,双手打开圣旨,高声呼道……

“李贵人接旨。”

李沫儿带着暖儿慌慌张张地跪在安公公身前,怯声道……

“请公公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新贵人李沫儿日前触犯龙颜,令龙体欠奉,即刻起,移居潜心宫思过,并罚抄金刚经一遍,钦此!”

“安公公,皇上他……”

李沫儿闻之脸色大变,潜心宫,不就是冷宫吗?

她到底哪里犯触了龙颜以致于要被打入冷宫思过?

一入冷宫这辈子还有机会见到皇上吗?

“请李贵人接旨。”

安公公面带着假笑,便将圣旨小心地收拢,放在李沫儿眼前。

“臣妾领旨。”

李沫儿颤抖地伸出双手接过诏书,胸口一痛,突然一口鲜血吐出来,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主子你醒醒啊。”

暖儿见到李沫儿倒下就失声痛哭,哭喊着……

“安公公,快请太医啊……”

安公公眼底露出少有的怜悯,轻轻摇了摇头……

回头对随行的宫女喝道:“还不快去请太医,眼睛都瞎了,看不见李贵人昏倒了吗?”

宫女匆忙要跑开,安公公又叫住她……

“等等,让太医直接去潜心宫即可。”

又转头对其他人交待……

“还不快动手将李贵人抬去潜心宫,动作轻点,没眼力的东西!”

“安公公……”

暖儿抱住安公公的裤腿不停地哭道,“可否等主子醒来?”

“暖儿啊。”

安公公轻轻拍开暖儿的手,难得的好声气说道,“不是公公我不帮你。

可是皇上的圣旨说的是即刻,若是迟了,这可是欺君之罪,你我都耽当不起啊。”

暖儿本来就挺单纯的一个娃,被安公公一吓,便不敢再出声了!

打我入冷宫(2)

不爱我,还将我打入冷宫(2)

暖儿本来就挺单纯的一个娃,被安公公一吓,便不敢再出声了!

只是跌跌撞撞的开始收拾东西,便跟着一行人走向了潜心宫。

安公公看着眼前的人影越走越走,铁石心肠也不禁有些动容……

轻摇着头,暗自低语:“怪就怪你有一个不争气的老爹和一副拿不起的性子吧。”

可是,李沫儿却是无法再听见这番话了。

宋太医赶到潜心宫时李沫儿依然昏迷不醒。

轻轻地替李沫儿把了把脉,宋太医眉头一皱……

开口道:“李贵人脉像奇弱,微臣恐怕药石难医,命不久矣。”

“太医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啊……

我家主子一向没病没痛,怎么就突然不行了啊?”

暖儿抓着宋太医的手臂,痛哭失声。

“暖儿姑娘,病来如山倒,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

宋太医摇头道,“李贵人的脉像像是长期抑郁成疾,突然呕血便是气急攻心,这一旦倒下,醒来的机会甚微。

若得圣恩庇佑,贵人能醒来,还有一线生机。

若是醒不来,还望姑娘节哀,早早替贵人安排了后事了得。

罢了,我便下一副方子回太医院煎药,三日后贵人若还醒不来……”

宋太医最后一句话实在不忍再说,叹了口气,退出了潜心宫。

这深宫后院,抑郁而终的女人又何止李贵人一个,见得多了,心底的同情也就淡了。

什么样的人物,便有什么样的命数……

宋太医从潜心宫出来后便去静安宫见了王皇后。

王皇后云淡风清地坐在软椅上,月红跪在她身前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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