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
'你以为是因为我讨厌他的追求;所以才这么对他的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惆怅的望向牵明。
'元冥;你喜欢干什么就去吧。我不会干涉你的。'我是个现代人;觉得应该爱情自由。
她感激的看了看我;然后慢慢的走向了牵明。
'你叫牵明?'第一次看到元冥脸红;真是验证了那句话:爱情;让爱因斯坦退化为猩猩。
'是的。'很冷淡的回答;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我不忍心元冥被打击;所以故意把她喊了回来。她恋恋不舍的走了过来。
'姐姐有什么事?'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夜探皇宫。去准备几件夜行衣吧。'反正到了京城;也没魂的下落。不如去看看到底谁是那个所谓的皇帝吧。
'好的。'元冥就是这样;一做正事决不会有女孩子的娇气。
夜晚
穿上夜行衣我们两个飞进皇宫;当然后面那条尾巴也跟着我们。很轻易的就躲过那些巡逻的士兵;我随便抓了个太监。
'说;皇帝在哪?'我掐住了他的脖子。
'皇;皇上在御书房内批阅奏章。大侠饶命啊!'他在发抖;我点了他的睡穴。然后和元冥奔向御书房。
在窗子下面;我看清楚了里面的情况。
那个人不是莫恋;他带着面具。他的身型看上去和莫恋差不多;甚至连头发偏黄色也很像;但是他的眼睛莫恋的眼睛是偏淡蓝色的。他很认真的批改着奏章;身边没有任何一个人。淡黄的烛光;显得他十分孤寂。
正准备离开;去听见有人走了进去。
'魂哥哥;你还不睡吗?'是况遥儿的声音;还是以前的俏皮。但是为什么我的心会狠狠的抽动一下?魂哥哥?不要;不要告诉我他是我的那个魂。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撑着墙壁;我怕我会瘫痪在地
'遥儿;你先去睡吧。'好熟悉的温柔;好熟悉的声音。真的是魂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温柔的叫她遥儿?魂;你以前不是只会这么温柔的叫我?你知道吗?我为你受了好多苦;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的心;它在扩张着;好象要撑破了
'魂哥哥;先吃吃我为你著的燕窝吧。别把身体累坏了。'她调皮的笑声如此刺儿。
'遥儿;你好吧;我吃了。以后别这么晚过来;你要注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温柔?此时的温柔对我是最大的伤害
'好了。吃吧;别罗嗦了!'听见里面的打情骂俏;我的心在滴血。
我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到大门前;轻轻的推开了大门;取下了蒙在脸上的黑布。
'没想到你会这么快乐?'我嘲笑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们全部看着我;况遥儿是疑惑;而齐魂确实难以置信。他的眼里有淡淡的水雾;是激动还是害怕?他放下了手中的燕窝
'莲儿?'颤抖的声音;要哭了吗?你的哭是代表什么?内疚;道歉?我不想要
'没有想到你还记得我'我看着那个坐在皇位上的人;你连动都舍不得吗?
'莲儿;真的是你?'他的泪掉了下来;好刺眼。快一年没见了;我那个帅气的丈夫;此时更多的是憔悴。他长大了;那隐隐约约的胡渣便是证明。
'是的。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我知道我现在的笑比哭更难看。
他听完这话愣住了;我转身想离开
'不要走莲儿;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你想的那那样'他激动的大叫着。
'啪'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我回过头去;看见魂瘫倒在地。
'不要走;求求你。'他费力的向我爬来。况遥儿想去扶他;他没有搭理。他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你的腿?'我有些害怕。
'是的;这就是原因!我的腿费了;费了!我是个废人;不要走莲儿我真的很想来找你;没有骗你'他深深的看着我。
我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我冲向了他;抱住了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眼泪也冲了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莲儿;你的泪?'也许没想到我会这么激动;他有些慌乱。
什么都想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静静的抱着他哭;他轻轻拍着我的背。
他们走了出去;只留下只有我们两人的世界。
第二卷:只是当时已惘然 倾诉
不知道哭了多久;累了倦了就睡在了他的怀里。好温暖的感觉;这是我睡得最塌实的一觉。
强烈的阳光射进屋里;我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醒了?'他温柔的笑了笑;比阳光还刺眼。
'恩。'懒懒的回答;我确实很有猫的特性。
'你的腿?'还是问了;他将我抱得更紧。魂;别这么难过好吗?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脚筋被断了。'很难启齿。感觉得出来他很痛苦;无助。
'谁做的?'
'太后。'他无奈的笑了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抱起了他;将他放在椅子上。摸了摸的的额头;希望他能轻松些。
'那天醒来我已经到了皇宫;他们将我带到一间密室里面。不知道过了几个月;那个女人来了。她命人挑断了我的脚筋;她告诉我让我做皇帝;如果我敢反对她会杀了你。我不知道你到底逃出去没有;所以我答应了'他握住了我的手;温柔的看着我。
'那况遥儿的孩子?'应该不会是你的吧?
'不是我的。她告诉我是莫恋的。但是我觉得不大可能;很可能也是太后在搞鬼。'他很认真的解释着;生怕我会误会。
'恩;我知道了。魂;对不起!都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很歉疚的看着他。
他的手轻轻的滑过我的脸。
'莲儿这不是我们任何人的错。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让你受苦了'他的手指停在我的红眼睛旁边。
我将离开他后发生的所有事全部告诉了他;包括我被莫恋刺杀;当然也包括我被水化强暴。我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况且以后也会知道我已破身。当他知道我被强暴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住了我。
'很精彩吧?'我自嘲的笑笑;终于讲完了所有的事情。
'莲儿;从新开始吧!别想以前的那些琐碎之事了;只要你不嫌弃我这个断腿之人就好。'他的话虽然很普通;但满是安慰与包容。
'魂;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我主动的向他深吻。
夜晚
魂还在睡觉;我一个人向太后的寝宫走去。呵呵;该和她好好的算算帐了。
将门外的宫女点了睡穴;我轻轻的走进去掩上了房门。
她现在还在床上安睡着。我拿起桌子上的茶水来带她的床边。
将茶水向倒在她的脸上;她一下就睁开了眼睛看着我。她没有发出什么尖叫;果然是个厉害的女人。
'你来了?'很轻松的语气;看来是早有打算。
'你知道我是谁?'
'言莲;太傅;太子的救命恩人;齐魂的妻子;柳剑;红衣血使你指的是?'她的笑让我很不高兴。
'你很厉害。'
'谢谢。'大方的接受了我的赞扬。
'你知道你做的一切为我带来了多大的伤害吗?'我的语气充满了挑衅。
'你让我失去了一个儿子!让国家失去了一个君主!你为这个天下带来了多大的伤害;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