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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口爆吞晶,逃跑倒计时(1 / 2)

蒋容狱到底舍不得送他出去上学,一边说他不够聪明,一边将小男妻牢牢锁死在自己三寸之内。

忍冬被小腹的尿意憋醒,手指夹在腿缝摩擦两下,起身侍奉主人。

他现在的目标很明确,讨好蒋容狱,然后找准机会逃跑。

曲府的落日像一场噩梦,手腕上仿佛还保留着被蒋容狱抓出的红痕。那抹暴戾的红时时刻刻提醒他——喜怒无常的男人随时可能送他去死。

他已经不敢再奢求更多。

蒋容狱通常情况下都醒得比他早,不过忍冬最近要么从噩梦惊醒,要么干脆睡不着。

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即将远走高飞,连蒋容狱的乖戾都多了几分可敬。

忍冬仔细观察爱人的睡颜,一滴冰凉的泪砸在他挺拔的鼻梁上。男人舒展的剑眉皱起,像平静的湖面溅起波澜。

忍冬吓了一跳,连忙向下划去,准备用贝齿拉下睡裤。

警觉的男人瞬间清醒,一把擒住他头顶的发丝。眼神对上时有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嘴边扯出一个了然于心的弧度,赞赏地拍了拍脸:“真懂事。”

忍冬说不出话。他吞了一下口水,低头将男人可观的阳具含在嘴里,一深一浅地挑逗。蒋容狱的老二很快在他口中涨大,脸颊也鼓起两个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像玩飞机杯一样对准喉管操弄,有时深有时浅,令人难以招架。

小宠物难耐地举手投降,指甲在夫主腿上抓出两道浅浅的红痕。有几下忍冬都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宝石般的蓝眼涌起水雾,在抽插的间隙呜咽求饶。

而肉刃一次次插进喉管,手腕也被拍开。他皱紧被褥,强忍住干呕的本能,被摁着头操得来回晃动。

蒋容狱停下来剥开他散落的刘海,发丝已经被汗浸湿,是他在紧张时的本能反应。

男人低头对他哼笑。还没等他揣摩出这分笑里藏着几分毒,糟腥的白浊就尽数涌入,喷泉一般呛得他咳嗽两声。

蒋容狱没有逼他咽下去,只是说:“训练过的狗不能挑食。”

于是他强迫自己吞咽,喉咙鼓起来,多余的液体就顺着下巴悠悠滑落,留下一道淫秽的水光。

忍冬混乱地跪在床上,而蒋容狱怜惜地捧起他的脸,手指顺着液体的痕迹往下滑。

温热的触感传递全身,男人紧紧抱住他,将他的脑袋压在肩上:“你真是越来越懂我了。”

他再次忏悔晚宴上对忍冬的侮辱。上哪找这么体贴、这么善解人意的小双性。忍冬就是上天赐予他的宝藏,是军部赏赐他的战利品。

看在他可怜兮兮讨好自己的份上,先前犯的错也可以一并勾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动动嘴却说不出话。他唇边挂着一圈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像只乖巧的小狗。

自从他会写“自由”这两个字后,蒋容狱开始教他“战争”“权力”“契约”这些更高贵的词。

教完后会像对纯真幼童那样揉揉他的头,亲吻他泛红的鼻尖和苍白的唇,夸他是个好孩子。

忍冬不敢笑,只是垂眼拢起指尖,说都是主人教得好。

蒋容狱没有掩饰他性奴的身份,却无人敢瞧不起他。新来的家教老师夸他聪明,说:“之前有人教过你吗?看起来不像个初学者。”

蒋容狱不动声色地瞄了他一眼,手指卷起他的头发,心中疑窦丛生。

忍冬只是温驯地低着头,优雅地啜饮一口姜红茶,没有回答。

蒋家不亏贵为帝国第一贵族世家,图书馆里藏书众多,需要爬上两层楼高梯子才能拿到最高处的书。

他发现自己对神话题材有着特殊的兴趣。

《帝国遗迹》中提到高山上雌雄同体的鸾鸟族,拥有着操控风雪的力量。

忍冬笑了,他看过的书不多,却也知道超现实力量几乎是无稽之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世界上真的有神,那当他对粗暴的管教乞求宽恕,对熟睡的蒋容狱乞求怜爱时,怎么没人低头擦去他坠落的泪珠?

不过一句富有美感的话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死去的族人会化成雪,保佑新生的子宫。

分针划到蒋容狱出门的时间,忍冬把看了一半的书扔在沙发上。离开前他抬头看窗外飞雪,心里想,真应景啊。

他利索地送走蒋容狱,快步走回厨房,急着送一封重要的信。

这是一封双性人专供的医疗许可,上面印着收容所的红色徽章。一只兔子被两根木棍拦下,棍身流下令人生疑的液体。

收容所的本质被展示得淋漓尽致。

忍冬讽刺地翘起一边嘴角,将医疗许可的卡纸塞进棕色牛皮档案袋里。他知道蒋容狱的部下会仔细检查他的信件,也不打算给他们任何机会。

借着给主人做饭的名义,他割下公鹿的腹部,将档案袋塞进血肉模糊的内脏之间。

划开皮肤的时候一串血珠落下来,接着是腥臭的肠子。他花了好大劲才把鹿肝塞回去,那东西又扁又软,摸起来滑溜溜的。

公鹿的眼睛还睁着,瞳孔里倒映着天空的白光,像一个完美的布偶。实际上再放一会儿就要开始臭了。

这种非人感让忍冬惊起一身冷汗。他连忙拿起一张白布盖上,再撒了一点他生前爱吃的红果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一切他合上大木箱,捂住鼻子,挥手让马夫把这块鹿肉送走。

仆人们对了个同情的眼神,都以为小男妻是被冒着热气的动物尸体吓坏了。

其实忍冬并没有多害怕,他不知从什么时候时候开始养成一种和社会主流不太一样的生死观,认为死亡是一种仪式。

他只是需要逃避。

不管曲佑英还是蒋容狱,他都不愿意面对。

曲府收下了这份略显血腥的礼物。

又过了一周,他们派人地送上了回礼。

那天忍冬正在收拾行李。自从他开始读书,别墅里的图书馆就成了他的私人领地。

有时他会把当天看不完的书放在桌上。管理书籍的女佣担心打断他的思路,嘱咐同伴别靠近。

久而久之,图书馆就成了忍冬一个人的秘密基地。每次进去他都带点东西藏在书架背后,这样时机成熟可以快速离开。

他把一盒压缩饼干裹进冬衣,抱在手里时鼓囊囊的,让他有些心酸。原来长久以来的拧巴反复,这么简单就能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说到底,他只是个需要2000大卡的智人。想要自由平等地活下去,他需要的只是饱腹的食物和保暖的衣物。

他身体里的每一粒雪花都在等待一场雪崩。

忍冬迎接来客时有些吃惊,因为来的是个生面孔。他不放过任何一点情报,开门见山地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加入曲府的?”

面前的男人矮胖黝黑,和上次的瘦高个对比鲜明。他也没遮掩,告诉忍冬,他们这几个人都是新来的:“老爷对我们很好,真不知道之前那人为什么要辞职。”

他还在挠头,忍冬已经想清楚前因后果。大概曲府的佣人都看不下去了,十几年养条狗都养出感情了,活生生的人怎么说卖就卖呢?

他讽刺一笑,心中对帝国权贵的冷漠又多了几分恨意。

可是下一秒他就惊讶得瞪大了双眼,差点两眼一黑地跌倒。

这份回礼很明显是曲佑英亲手挑选的。用红色爱心礼盒包着的鸽子蛋粉钻,礼物卡上还有一道吻痕,小卡片上写着:

亲爱的23:

当你读到这段话的时候,我已经做完器官切除手术来了。我误会了你,你却不计前嫌地帮助我。这算是因爱生恨吧。

以后我会凭尽全力,只希望你有一天也能堂堂正正地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佑英

一圈人揣揣不安地听他读完这段大逆不道的求爱,忍冬还没说什么呢。管家就大声喊:“夫人不要信他,咱老爷不也送过您好几个这么大的钻石么?”

忍冬觉得搞笑,他不爱蒋容狱,难道就要爱上曲佑英了?不过是在泰坦尼克号上选座位罢了。

看着周围人可怜巴巴的眼神,为了让他们安心,他一把将卡纸连同钻戒人群中传来叹息扔进火炉里。

他思维敏捷,一针见血:“敢说这种话,他应该亲自来见我才对。”

说着他对矮胖男的方向挑了挑眉,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解释,那人却悲伤地摇了摇头,收好化为灰烬的礼物就告辞了。

手术失败了。

忍冬不知道蒋容狱是否插手,甚至不知道曲佑英是否还活着。

他只能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不会再参加你们贵族的任何活动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忍冬背对蒋容狱,手里捧着一本倒过来的书。

他没有真的在。前几天读到的雪山记实仍盘旋在脑海里,是连绵的山脉,柔软的雪球。

很奇怪,他从小在收容所长大,又因长期营养不良而极端畏寒,却天生爱着如鹅毛般飘散的大雪。

他把这归结于文字的迷惑性。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被火烫过的孩子依然爱火。

学会写字后他开始试着把每日的见闻写出来,当然更多的是情绪。弗吉尼亚伍尔夫说写下去,痛苦就会消失。但忍冬感到的却是反刍。

他一遍遍回想起肉刃插入花穴的撕裂感,想起在大众面前潮喷的耻辱,想起想逃又不能逃的悲哀。

没关系的,他揉揉胸口,安慰自己一切都会结束。

蒋容狱对他的心理活动全然不知,只是出神地望着那个瘦高的背影。家庭教师上午就走了,他还穿着学习时宽大的米色衬衫,皮带上还挂着练习用的木剑。

“这么一穿还真有点像个骑士。”蒋容狱不由自主地靠近,伸出手指丈量他腰背的宽度。

还没碰到就转身了。

忍冬低着头,棕红的刘海披散下来,塞住他内心汹涌澎湃的恐惧。他的肩膀在颤抖,手指更是搭在蒋容狱胸前,用尽全身力气抗拒。

他的声音细若蚊蝇,从中可以隐隐听到哭腔:“主人,别,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做过公共场合往下一看发现自己没穿裤子的噩梦,只有蒋容狱将忍冬的噩梦化为现实。

蒋容狱愣住了。他的手掌很冷,冰得叫人怀疑是否图书馆的壁炉熄灭了。他看了眼地毯后熊熊燃烧的火焰,又看了看比他第一个头的小男妻。

一定是上次的阴影还没消。

他一把将爱人抱在怀里,嘴里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想把他的心一并唤回来。

忍冬的表现完美无缺,他却感到一丝无力,多年军旅的狩猎本能让他警惕。

圈养的雪狐要逃走了。

忍冬像南国漫无边际的黄沙,太细太密,捧在手里都会从指缝钻走。妩媚的身体抱在怀中,像一具僵硬的尸体,只等和热情一同冷却。

蒋容狱的心猛得跳动一下,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爱人会变成这样,只能凭借本能安抚自己:“你一定是在撒谎,你在气我对不对?这是你朋友前夫的葬礼,你一定会去的。”

听到葬礼两个字,忍冬挣扎了一下,丝绒衬衫上多了几条褶皱。

一场倔强的脸从蒋容狱臂弯里冒出来,嘴唇嘟着:“恕我直言,这么悲伤的仪式,带一个取乐用的玩意儿不够庄重吧。”

果然是天赋异禀,读了几本书就能对答如流,对社会的隐藏规则了如指掌。

蒋容狱想起在辩论社当主席的日子。难怪家庭教师离开的时候满脸喜色,遇上这么好的学生,怕是学费都可以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忍冬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香味,心一抖,理智地躬身推开。他知道以男人的占有欲,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逃避,等着被上一巴掌或者被干得昏厥。

可是他这次大大低估了蒋容狱的无耻程度,随着他步步后退,两人居然一同撞在深色的桃花心木书架边缘。两人皆衣装整洁,看着相敬如宾。

其实蒋容狱已经把他压在墙上,膝盖一下下顶跨,挑逗道:“你不用非得是我的奴妻,你可以是贵族中的一员,比如我的侄子。”

忍冬怀疑地看向无比真挚的男人,笑出了声,这是他少数比蒋容狱聪明的时刻,用手指戳他:“我倒觉得很容易被发现呢,玩角色扮演的主人与狗,嗯?”

蒋容狱露出一个了然于胸的眼神,金瞳里闪着流动的光。

忍冬不知道他还会编辫子,将他的长发藏在宽礼帽下面,又找来一副古董墨镜:“帽子可以挡头发,墨镜可以挡眼神,张嘴的时候就得记住自己是谁。”

忍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像刚从什么贵族男校放学一样。他这才满意地轻笑起来,吐出的句子是那样陌生:“叔叔,我是您堂兄的私生子。”

一个计划在他心里渐渐成形。在逃跑之前,他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毁掉蒋容狱在贵族圈子里积攒的全部名声。

毕竟区区淫乱不足以挑动他们麻木的神经,得乱伦和通奸才可以。

忍冬和蒋容狱一起坐在马车后座。

掀起坠着宝石的黄窗帘,绵延不绝的田野从马蹄下掠过,玻璃中映出忍冬湖泊般的眼眸和压不住的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同行的不是那个虐待他的男人,这将是一趟完美的旅程。

对于一对伴侣来说,这架车里的空气太多沉闷了。离葬礼还有一段距离,忍冬百无聊赖地玩弄帘子,让彩钻噼里啪啦得撞在一起,随口一提:“你怎么还会编辫子?”

他一回头,蒋容狱就抓住机会把一缕垂落的发丝别回帽檐。男人傲慢地嗤笑一声,手指摩挲着,似乎在回味:“母亲住的地方没有头绳,每次见到都求我带一根,看多了不就会了。”

忍冬表面上点点头,很是认可的样子,心里却对此嗤之以鼻。蒋家贵为帝国第一豪门,怎么会缺当家主母一根头绳呢,更何况,头发长了不应该剪吗?他自己就挺想把头发剪回短发的。

但这个问题对他们的关系来说太突兀了,他只是问:“我的红发很罕见吗?”

蒋容狱嗓音懒洋洋的,带着些不耐烦的敷衍。他抓过一只手把玩,像在捏一只温顺的鸽子:“你知道的,帝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

忍冬冷笑一声,把头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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