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想吃日式料理,没吃过日式的曹爽二话不说,直接豪爽挥手。
“好,老师说吃什么就吃什么,我都听老师的!”
于是两个人就战火熊熊的找了家附近口碑还不错,老师也经常去的正宗日式料理店。
店内的环境不错,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冷香,各处台架都摆着精致的装饰物,小巧的花瓶里插着新鲜的花枝,每个隔间都被栅栏巧妙的隔开,留下了足够的隐私空间。
曹爽从小深受父母节约过日子的影响,除了学习读书,其余爱好基本等于无,平时连无关的聚会都基本不参加,更别说花巨资享受年轻人的各种娱乐项目。
第一次进入这种看起来高大上的地方,曹爽不免有些新奇,这里瞄一眼,那里扫一眼的,看起来有点像是乡巴佬进城开眼界。
两个人被入门的店员一路引导到了靠后的隔间,掀开遮挡的帘子是面对面的榻榻米,整个隔间是暖黄的色调,正中间的纯色花盏里斜插着两枝玉兰花,确实很有日式的感觉。
曹爽跟着老师脱下鞋子,刚走到桌前两人面对面的屈膝坐下,刚才引他们进来的店员就送来了一份菜单册直接递到老师的面前。
老师眼都不低,只说:“他买单,让他看。”
那店员是见过老师不少次的,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高华又精致的老师今天竟然不是付钱的一方,但她迅速的反应过来,笑着说了句抱歉,转手把菜单册递到了曹爽的面前。
曹爽笑微微的接过来,彬彬有礼的致谢:“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店员也弯了眼,礼貌的回:“你客气,请慢看,看好了告诉我一声就行。”
曹爽点头。
那店员给他们摆上茶杯,填满茶水就识趣的退出去了。
等到她一走,曹爽看都不看手里的菜单册,直接就递回了老师的面前。
对面的老师不解得抬了抬眼,细密的眼睫在暖黄的光线里显得愈发纤长,就见曹爽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相。
“老师你点吧,我看不懂上面的日文。”
老师沉默了一秒钟,拿起菜单册起身走到隔间的门口,掀开帘子对外唤了一声。
“请换成中文菜单。”
那边很快有人过来,先是致歉之前他来了很多次都是用的原版菜单,这次就忘了给他们拿双份菜单,是她们思虑不周,随即就火速换了一份新菜单给他。
老师拿着新菜单走回来重新屈膝坐下,再把菜单递给他。
“你继续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爽只得接过来,有些无奈:“其实我点还是老师点,也没什么区别啊,我又没吃过日式的。”
“你请客,当然是你点,这是规矩。”老师面色自定的端起茶杯,“这家店的东西我基本都吃过,不挑嘴,你随便点就行。”
反正吃东西就是图个新鲜,要是不如意大不了下次就不吃了,曹爽就按着食物图片的顺眼程度随便点了几样,然后再指给老师问他意见。
食物多少的问题暂时不说,老师一边看一边喝了口茶水,喝完后率先反问他:“刺身是生的,你吃得惯吗?”
“我没吃过生的。”曹爽满不在乎的推了推眼框,“试试也没什么。”
年轻人确实就该多尝试,老师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曹爽见老师不反对就暂时定下来这些,刚巧店员也来询问他们点好没有,曹爽就把定下的食物名称一一告诉她,想了想又追问:“我点的这些东西辣吗?”
店员笑容恰当而不失温和的解释:“这些基本不含辣素,少量需要用到辣味的食物也是会用单独的辣碟盛放的,请放心。”
曹爽就哦了一声,顺口说道:“那就好,我老师喜欢吃甜的东西,就吃不得辣。”
对面的老师就抬眸定定的望了他一眼。
店员听了,翻开菜单的后面几页指给他看,柔声推荐道:“这都是最近我们新上的甜品,挺受喜甜的客人们的欢迎,你看看需不需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算是招牌的都上吧。”曹爽一边看一边点头,想了一想又问,“我们吃不完可以打包吗?”他时刻秉持浪费可耻的吃饭原则。
“当然可以。”店员笑颜如花,“打包不算钱。”
曹爽颇为满意的点头,店员说了句请耐心稍等就拿着菜单退了出去。
热情周到的店员走后,坐在对面的老师指尖摩擦着杯壁,沉吟半响才是开口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甜的?”
曹爽偏头一笑,天真又纯粹:“我猜的啦。”
与此同时,梁安就听到对面人在心底洋洋洒洒的笑开了声。
“笑死,有次我给你的红枣豆浆加糖,手一抖不小心就撒进去了小半瓶,红枣豆浆本来就够甜了,那杯堪比致死量的齁甜豆浆你喝着都没啥感觉,我还能不知道老师你喜欢吃甜的!”
梁安垂眼盯着自己面前的茶杯,盈盈荡荡的水面照出他微僵的脸。
难怪后来他喝着豆浆就觉得甜度一次比一次高。
不过也不难喝就是了。
迎着对面的曹爽完全无知他的内心想法被全部窥探的星星亮眼,缺甜要死星人梁安抬起茶杯,假模假样的喝了一口茶以此掩饰了自己心虚的愧疚,以及被识破爱甜的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是近三十岁的成熟男性了,吃东西却热衷重甜重口的东西,说出去难免会让人私底下打趣笑话。
何况他又是以严苛规矩的人设在学院里出了名,这个独特又难登大雅之堂的小爱好更不敢随便表现出来,不然他辛苦建立起来的不好接近的高冷形象,直接会在学生及老师们的认知里轰然倒塌,到时候他怕是连门都不敢出了。
目前为止,除了最亲近的亲人,就只有曹爽才知道他的这个小秘密。
而他却丝毫未觉得不好,甚至当他知道曹爽后来还特意给他的豆浆另外加了糖的时候,竟有一丝微不足道的开心。
最近他面对着曹爽的心情越来越奇奇怪怪了。
真是撞了邪了。
越想越烦躁的梁安,索性闷不做声的继续往肚子里灌温和的茶水以此压火。
而他的对面,曹爽在暖色的方正隔间里规规矩矩的坐着,简直把老实本分四个字化进了骨子里,看着像个憨厚的柔软的可爱玩偶。
他看着面前的老师仰头喝茶的从容姿态,无意露出滑动的喉结,修长的脖颈,他看得喉咙一干,心里蓦然就回想起前几天他做的那个实在不算春梦的春梦。
梦里那个温柔又勾人的老师用冰凉柔软的手指摸着他的脸,红红的嘴唇就蹭着他敏感的耳际,在他耳边低声哑气的告诉他,自己会心甘情愿的给他肏,而他不仅可以肏他,还可以往死里肏,把他肏坏了都可以。
只是短短的两句话而已,老师的上衣扣子都没有解开,他就被老师简单直白的勾引挺立起欲望,火热地抵着老师的腿边射了满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后,他看着阳台挂着的被自己躲在厕所里偷偷清洗干净的睡裤,心里一再告诫自己某些荒唐的念头就不应该动,老师根本就不会答应和他这种还没走出校园的普通大学生谈恋爱。
哦,不对,别说答应了,幸亏老师不知道这一年的时间里他都被迫失身了多少次,又是都失在谁的手上。
如果知道了,只怕他的坟头草早就长得拔尖了,现在又怎么会和老师面对面的坐在这里谈谈笑笑的吃日式料理。
识趣又聪慧的曹爽心底明亮的很,他知道老师根本不会答应同无论阶级身世都完全不等的他谈恋爱,自然就更不会答应躺平了给他肏,这种荒谬的事情他甚至连做梦都不敢想。
最关键的是,没有人会容忍自己的恋爱对象是个满脑子幻想自己被强暴被轮奸无数次的色批混球。
所以这种可笑而无妄的荒唐念头早就被他压死在了心底,提都不会提。
但是让嘴巴活动张口的肌肉能控制闭死不言,因为喜欢而冲动的思想又怎么能控制的住呢?
所以……
“老师的喉结好色情,我好想肏老师啊。”
这句话没有一点征兆的蓦然出现在脑子里的时候,梁安凑巧刚把一口满满的茶水倒进了嘴里,听罢大受震惊,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哽在咽喉的茶水给呛住了,接着就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
对面哇的一声叫开,本能的惊叫出声:“我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猛然被当头喷了一脸茶水的曹爽急速从垫子上站起身,幸亏茶水已经凉了,除了被匀称的喷了个满头茶水,只有上衣被打湿了小半。
曹爽一边随手抹掉脸上的茶茶水水,一边惊目瞪住对面撑着桌沿低头猛咳的老师。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老师你怎么了!?”曹爽不顾自己脸上,身上的茶水,急忙绕过低矮的桌子跑到老师的身边,一边给他拍背顺气一边急声关忧道,“好好的,怎么还被水呛住了?!”
咳得脸红眼飞的梁安一边捂着嘴剧烈咳嗽,一边斜眼狠狠的盯住身边满目关忧的人。
而在曹爽的视角下,因为咳得太厉害一直没止住,老师的眼眶都是湿润润的,眼尾红的像是抹了胭脂,鸦色眼睫胡乱的搭在了一起,雪白的额头上挂着薄薄的汗。
曹爽一边急忙安抚老师给老师顺气,一边看着老师满布潮红的脸由衷的心想。
“老师真好看啊,咳嗽都这么好看。”
“这么好看的老师要是肯躺下来给我肏就好了,我一定不会让老师觉得疼,只会觉得舒服。”
“我真想现在就把老师按在这里,撕碎他的衣服,拉开他的腿,肏的他哭出来,红着眼求我更深的占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咳咳咳咳!!!!”
不知道什么原因,在曹爽尽心尽力的安抚与照顾下,老师的咳嗽不仅没有变少,反而咳得越来越重,脸也越来越红。
曹爽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慌慌忙的跑去外面倒了一杯温水打算给老师顺喉咙。
而他全然不知,此时的梁安心里已是怒火三丈,火焰层层的拔高,并且还有持续往上的趋势。
他一边撑着桌沿不住的咳嗽,眼角都咳出了泪,一边盯住曹爽为他慌张忙活的身影,眼里满是震惊与愤怒。
混蛋,你以为我咳成这样都是因为谁?
无耻,混账,白眼狼,你他妈的在心里说你想肏谁?你以为正主听不到就可以随便说的嘛!
你好的很啊,平时幻想我被其他人强暴侵犯就算了,现在连你都想来亲自试试了?
你有胆子就来试试,我要不把你的第三条腿打折碾碎了,我改明儿就跟你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出了这场意外,一顿感恩饭终究没吃成。
等到老师的咳嗽好不容易的止住,老师当即严声明确的表示他不吃了,要立刻回学校。
发尾还在滴水的曹爽愣了一下,忙道:“啊,菜都点了诶!”
“退了!”老师的脸色极其难看,一字一句跟牙齿间硬生生逼出来的一样,“或者你自己留这儿吃完回去!”
曹爽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完全不明白老师突然之间就火冒三丈的原因,但他顺从老师早就顺出了习惯,二话不说的转身去前台退菜。
幸好这家饭店的店长职业素质很高,看在老师之前常来店里吃饭的情分上,且他们的菜也刚排上后厨做菜的菜单,并不影响后面的销售,很痛快的就答应给他们退了。
快出店前,率先大步走在前面的老师经过前台的时候脚步停了一下,抬手从桌前的餐巾盒里抽出了几大张纸巾,然后转身一手拿着就糊上了身后曹爽的脸。
曹爽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冷着脸给他擦脸上未干的水渍的老师,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怕越说越错,更惹老师生气。
幸好看起来一张帅脸冷酷的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没还,随时一副会暴躁发飙的老师,给他擦脸的动作还是很轻柔的。
乖乖站着一动不动,任由老师动作的曹爽一边受着脸上力道舒缓的擦拭动作,一边目光就盯着一只指骨修长,皮肤白皙的手在他眼前划来划去,心里莫名一股暖流静悄悄的滑过。
他看着这只形状漂亮的手,不禁心想,老师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啊,虽然是老师先喷了我一脸的水来着,但我完全不介意的,希望老师心里不要有愧疚感才好啊。
老师的手微微一顿,给他擦拭的动作更加轻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擦完曹爽脸上残留的水渍,又把曹爽湿润的发顶仔细按干,老师才是丢下一堆湿润的废纸,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他左右看了一圈,才低着声说了一句:“好了,干净了,咱们走吧。”
曹爽却被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勾动了欲念,跟猫伸出爪子轻挠掌心似得,浑身都麻了一瞬。
老师的声音都咳得有些哑了,沙沙的,像是刚经历完一场激烈的情事,慵懒沙哑的语调性感的要命,要是再多说两句,身边人怕是欲念又起的拉着他按在身下又是一场玩命肏弄。
如果换成他的话,他肯定要拉着老师多做几场,把老师肏到说不出话为止。
有这么擅长勾引人的老师,就是拿枸杞当饭吃也不够啊。
曹爽在心底这般的唏嘘感慨着。
老师稍有缓和的脸色跟翻书似得,猛地变青,废话不多说,径直转身更加大步的跨出了店门。
相处这么久了,曹爽基本都习惯了阴晴不定,喜怒随变的老师,无奈的对尴尬又慌措的店员露出个致歉的苦笑后就慌忙追了出去。
“老师,老师你别走这么快,老师等等我啊!”
很奇怪,自从那天过去后,即便缺心眼如曹爽,也察觉到某些事情在悄悄地发生改变了。
因为临近期末,专业课以外的副课程都会大幅度减少,原本的一周三堂课直接降成了一堂课,而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有老师的课。
以前不上课的时候,曹爽得空就隔三差五的拿着自己需要修改的论文,或者繁琐不懂的课题去老师的办公室询问老师,而如无意外,基本是一找一个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连续几次,他抵达老师的办公室时,门都是从外面死死的锁着,这是极其少见的情况。
曹爽尝试询问就近的其他办公室老师,统一回答他老师平时就不爱社交,除非必要,和他们交流都很少,所以他们也不知道老师去了哪里。
曹爽只得沉下心等待下一周的唯一一堂课。
终于到了上课那天,曹爽照常带着老师喜欢的早餐提早抵达教室时,教室里空无一人,讲台后干干净净的。
曹爽提着早餐站在空荡荡的教师门口,心里就更沉了。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久之后同学们纷纷抵达教室,直到打铃的时间点卡在最后一秒时,老师的长腿正正出现在教室的门口。
上课是老师实在躲不掉的职责,而在上课的过程中,老师也在尽量避开曹爽的眼神,到了下课打铃的时候,老师就溜得比谁都快,势必不给曹爽一点凑近的机会。
当同学们还在慢吞吞收拾着书本的时候,老师就已是仗着身高腿长,行动迅速的收完教具便一溜烟的溜出了教室,连个车尾气都没给他留。
身旁的同学们都在欢欣鼓舞的说着老师今天还没布置作业,唯独曹爽坐在中间的座位上,目光深深的盯着门口,久久无言。
事已至此,哪怕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瞎子傻子,也能看出老师是在故意躲开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直到那天吃饭之前老师都还是好好的,能因为什么事才让老师突然大变态度的想躲他呢?
曹爽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几天后的下午六点钟,同在一栋办公楼的顶楼校长室。
“小安啊,你天天泡在我这里也不是个事啊!”
目测四十未到,一身休闲装的校长无奈的看着坐在对面办公桌的梁安,眉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最近是怎么了?你在躲谁啊?”他想了想,眉头皱的更深了,“为了躲我姐?是不是她又逼你去做什么?”
正聚精会神看教案的梁安从笔记本里抬起头,迟疑了会儿便摇摇头:“不是,那次以后妈她就没给我打过电话了。”
“那次?”校长的脸色变得凝重,“她之前什么时候找过你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那个姐姐真是不配当妈,年轻的时候就只顾着自己的享受,基本不管年轻尚小的梁安是否穿好吃暖,还是在老家的父母看不下去,索性在城里另买了一套房,再把梁安接过来和他一块照顾。
那时他名义上说是梁安的舅舅,其实就比梁安大个六七岁而已,他们两个基本算是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似兄弟。
得亏他们家的基因不错,两舅侄也争气,靠着家里的人脉金钱,先后挣出了点小小的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是他在短短几年之内连跳几级当上了大学校长,之后借着自己的职权,顺势就把刚从海外毕业归来的梁安聘入学校,当上最年轻的高等教授。
外人提起来,都说他们俩舅侄是出了名的金龟婿,这么多年想和他们攀关系的人家比比皆是,但许是他们心高气傲,至今都是单身一族,外面的人都看红了眼。
但其实呢,哪里是因为他们心高气傲看不上别人,完全是因为他们一个工作太忙了来不及找对象,一个是有点轻微自闭的毛病,连和人好好说话都做不到,何况正正常常的谈对象呢。
梁安打小就有点自闭,总不愿意和外人接触,连靠近都不太情愿,而自闭的原因,很大一部分他认为都要归于他那个自私自利的姐姐。
与他而言,他甚至不愿承认这是他的姐姐,他只陌生的称呼为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从小到大就是自私的性子,连从自己肚子里蹦出来的梁安都懒得管顾,前姐夫也是受不了她长期的夜不归宿,不管孩子,几年以后就和她离了婚。
离了婚那个女人也不在乎,没用多久又傍上了一个大人物更是变本加厉,对外直接就不承认她还有个前夫的孩子,只会和蔼慈爱的看着那个和她没有一丝血缘关系,还总会惹祸的继子。
直到多年以后,她偶然知道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已是声名立就的年轻教授,然后一有事情就会借着看望梁安的借口假模假样的求着梁安帮她。
梁安是从小缺母爱长大的,又有比较严重的自闭倾向,纵使他明知眼前柔声细语说爱他关心他的女人分明是假情假意,可他在她再三的哀求下最终还是会心软同意。
为此,他劝了梁安很多次,梁安听得进去但就是做不到心狠拒绝,到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他只能和梁安商量如果今后那个女人再找他办事,那就来告诉他,他会想办法解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梁安只是缺母爱,不是缺心眼,当然知道自己一味地纵容下去只会让他越陷越深,相当爽快的就答应了,事后果然次次如此。
也多亏他懂得亡羊补牢,及时止损的道理,后来的事情就进行的顺理成章了。
要是那个女人提的要求还算简单,看在她偶尔会给梁安打电话关心他,并且时不时陪梁安吃顿饭,给他买他喜欢的点心,展示那点可悲的母爱的份上,他能给办的就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