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同志无语叹息一声吼!
哎哟喂,连长哎,姐姐我不喜欢姐弟恋啊!
哎哟喂,连长哎,姐姐不玩办公室恋情哎!
哎哟喂,连长哎,属下断不敢垂涎首长哎哎哎哎!
无限怨念中……
虽然怨念无限,但是杨柳从来都是一个十分合格的军人,正常情况绝对服从上级命令。
就比如说现在了,连长大人一句话,杨柳中尉步枪一扛,飒爽英姿的对靶射去,不偏不倚,直中正心。引得排排新兵大拍双手直叫“杨参谋不愧是连长的人,这枪射的,那叫一个不丢连长的脸!”
杨柳:……
什么叫杨参谋不愧是连长的人,这枪射的不丢连长的脸?
杨柳黑线了,简博隽却是抿唇浅笑了。
随着连长大人那唇角扬起的那一抹浅笑,士兵们叫的那叫一个欢了!
那简直就是直接就将此二人给绑定了。
杨柳一个潇洒的将手中的步枪往离她最近的兵怀里一扔,步枪虽重,却是稳稳的接住了。
“报告首长!”对着简博隽行一肃礼,杨柳的表情那叫一个严肃而又认真。
简博隽斜睨她一眼:“杨参谋有何高见?”
“报告首长,请问首长为何由着谣言满?”
简博隽一脸茫然:“谣言?什么谣言?”
我靠!装,你还装的挺有模有样!
“报告首长,谣言说我狂追首长,谣言说我暗恋首长,谣言说我就差没跟着首长进男厕和你宿舍了!”杨柳一口气将所有谣言全部说完,未了原地立正等待着首长示下。边上排排大兵欲笑,却在看到他们杨参谋那一脸妖肃穆的阴郁时,硬生生的给憋住了。简博隽单臂一环胸,一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用着一脸何等的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的表情茫然的看着杨柳:“有么?我怎么不知道?”
我靠?!
有么?我怎么不知道?!
见着他那一脸正太中带着丝丝的无赖的表情,杨柳很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直接往他脸上扣个脸盆过去!
装,装!
丫,她怎么就没看出来这顶着骚包脸的正太就这么会装!明明比她还小两岁的好不好,为神马,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了呢?不管身手还是智商,她都明显的在他之下的!
泪!
连长大人,我认输了,我认怂还不行么?姐姐我真的不玩姐弟恋的,虽然就凭着你这脸,走出去吧,怎么都不像是姐弟恋的。但是,姐姐心里有障碍啊。那年龄摆着的嘛。
却不想简博隽却是冒出这么句话:“不过话说,杨参谋,你明知道是谣言,你怎么就不阻止一下,不澄清一下呢?还由着它满了?这可是要影响到我以后的人生的。”
杨柳:……,牛头不对马嘴有没有?
杨柳很怀疑到底这个是正太还是骚包?如果这话是由米湛壑那骚包说出的,她会更相信一点。
如是一想,便是用着一抹探究的眼神看向了简博隽。
“杨参谋,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有点怀疑,你不是连长大人而是米湛壑那小子假冒的。”
简博隽丢给她一抹浅笑:“放心,如假包换。”
这是不知道是谁起了个哄:“杨参谋,你就从了连长大人吧,反正你俩的事整个团部都知道了!”
杨柳:……,掉下三条黑线!
一声怒吼,“靠!老子一不玩姐弟恋,二不玩办公室恋情,三不垂涎首长同志!说,这话哪个小兔崽子说的,自己给我站出来!要是让我揪出来,就死定了!”
倏的!
杨柳话一落,所有大兵往后退两步,唯只有一人原立待命站立着。
见着自己红果果的被出生入死的战友们抛弃,此人目泪三行。
杨柳脸上扬起一抹危险信息十足的浅笑,美丽的杏眸一眯:“你说的啊?”声音那叫一个抑扬顿挫,柔情无限限限限。
大兵怯弱弱的道:“报告杨参谋,不是我说的,是大伙一起说的,是整个团部的人一致认定的。”
杨柳视线一扫那群听完大兵的话,见着她那眯眯笑的表情,再度后退两个大步的大兵们,“你们有跟他一起说么?”
摇头,很一致的摇头。
摆手,很一致的摆手。
“他们说没有,那不如……”杨柳同志将那个音拖的无限长。
“报告连长!”洪亮的声音打断了杨柳接下来要说的话。
只见一战士对着简博隽行一礼,简博隽回礼。
“团长请简连长和杨参谋去他办公室。”
“现在?”俩人异口同声的问道,引的那群大兵又是面面相觑后的暧昧浅笑。
“是的,现在。”
“好!”
呼——!
那带着起哄的大兵长舒一口气,营长这令下的真是好了,简直就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团长大人,我——爱——
然而,你定还没从心里冒出来,只见与简博隽正朝着训练场外走去的杨柳一个转身,对着他抿唇一笑,道:“四十公斤负重二十公里,跑完练靶五十发,如果有一发是八环以下的,一环加跑五公里。你现在可以开始了。”说完,再度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转身离开。
大兵:……,倒地不起!
杨参谋,你这是以权压人,以公报私!
还让不让人活了,让不让人活了!
所以事实证明,千万别得罪首长大人,特别是爱记仇的女首长。
团长办公室
一身米白色休闲装的冉曦与一身军装,扛着两杠三星的团长同志对面而坐。
团长同志似笑非笑的看着冉曦,好半晌的才冒出一句话:“冉大少,你……来真的?”
老大斜坐在黑色的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端着一杯团长同志亲自为其斟上的铁观音,露出一抹无比认真的笑容,“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说完,好整以暇的饮上一口热茶,未了加了一句,“这茶不是上等的铁观音。”
团长同志:……“那是,我这小庙岂能与你大少爷相比的。”
冉老大拿起茶杯举向团长同志,笑:“你这庙要还小,那我可就无地自容了。得,事成,给你一包上等的铁观音,我私人珍藏的。”
团长同志单臂环胸,半倚靠在自己的办公桌前,一手轻抚着下巴,“我怎么听你这意思好像是我在配合着你做着有损我身份的事?而且还是一包铁观音就把我给搞定了?我是那么好搞定的人么?”
冉老大笑的那叫一个阴险狡诈:“那你要这么认为,我不反对的。一包不够么?那两包好了。”
“我说,你这可是以挖我的墙角,知道吗?”
“Stop!”对着团长大人,冉老大直接做了个停的手势:“上校同志,你这话我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我挖你墙角?”拇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我冉曦是那种会挖人墙角的事么?再说了,你那墙角不你自个留在家里锁着么?”
上校同志失笑,摇头无语:“我说你真不怕被我的精英们捶死啊?那可是留着给简连长的,整个团部谁不看好他们俩?那都已经到炉火纯青,非君不嫁的地步了,你这硬是这么插一脚过来,不道德吧?”
冉老大食指一伸,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