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吉祥愤愤然的坐回去。“不过是举手之劳的开车送我回去,这也算恩人?”老爸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向最痛恨人无故不上班的?怎么这老是替安泰丰传话的家伙这么容易就替她请了假了。
“妳可能不知道,送一个醉鬼回去可是大工程。”
大工程?他当她是水泥包还是实心钢架?玻Я瞬'眼她阴森森的开口,“我很重?”
“不会。”
“我吐了你一身『酸辣汤』?”
“也没有。”在认识她之前他一直不太知道自己中意什么样的女人,因为他不挑食,来者不拒,更何况敢主动接近他的女人通常都是掂过斤两,是一般人眼中的美女。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排拒美的事物。可欣赏、能人得了眼并不代表会喜欢,更不必说能动心了。
只有她对了他的味,而且异常的讨喜,莫名的,就是对了眼。
刚开始他只是觉得好笑,怎么他家老爸这么八股,二十一世纪了还有指腹为婚这种离奇的事,在还来不及以行动抗议之前,乖乖,不得了!他那尚未正式见过面的未婚妻已经脚底抹油的亡命天涯了。
要娶一个有奇怪嗜好--恋肌肉男癖的女人,他也不想,不过自从她把自己送到他的引擎盖前,他遂改变心意。
指腹为婚太老套,可问题是对象对了眼,接下来,他自然是要她也看他对眼。
他这个人对于事情一向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偷抢拐骗无所禁忌,反正这年头流行坏男人,而他又不是没有使坏的本事。
对于他吊儿郎当的态度吉祥十分不快。“我什么麻烦也没给你添,送我回去算大工程?”
“妳不重、妳没吐并不代表就没给我惹麻烦。”
这家伙干啥似笑非笑的,他不知道那样子会令人很毛吗?害得她心里都毛了起来,“那那你说,我到底做了什么?”
“跳舞。”
答案还真简单扼要,可她毛得更厉害了。“那……那也是我跳,难不成你还怪我的舞姿太烂,伤害了你的眼睛不成?”
“妳不但跳,还强迫我陪妳跳。”
一段前不久还在她耳边缭绕的旋律令她的心脏差些停止。“你、你……我……我喝醉了,可不记得我有强迫你做这样的事。”
“要不是这样,我还真怀疑妳有什么企图了。”
眼神闪烁,她猛地咽下了一口唾液。“只是眺个舞,能有什么企图?”
“勾引。”
“开……开什么玩笑!”她觉得好象给迎面打了一拳。“勾引?”声音不自觉的高了八度。“你用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勾引你?”
“妳一进门就直喊热的把衣服剥得只剩连身的衬裙,还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着我跳黏巴达,这还不是勾引吗?”事实胜于雄辩,瞧瞧她的脸色都变了。
一曲黏巴达下来,脸贴着脸,身子贴着身子,连欲望都像是要一触即发似的,老实说,那种发烫还带点放荡的热情大大的取悦他,若不是当时她醉得连他是谁都认不出来,他会当那场舞是火热的前戏。
谁勾引谁他不知道,吉祥开了端,他响应了,甚至后来反客为主……
“黏巴达?!”
她的表情让胥冬羽几乎失笑,她被雷劈到了吗?“嗯,妳的黏巴达有职业水准。”
噢!老天!她沮丧得几乎快哭了,怪不得,怪不得她耳边老像是听到黏巴达的旋律,最惨的是,她还强迫人家陪她跳!说到这个,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脸色一阵铁青,然后又很诡异的红透了。
那晚,她好象梦见有个肌肉结实性感的男人,半裸着身子和她大跳黏巴达,甚至后来还……还……
“你、你……你……”这男人……这男人会遭天谴!
他扬高眉露出很坏很坏的笑容。“妳很少被赞美吗?瞧妳高兴得连话都说不全。”
她手指着他还略略的发抖。“你……你这小偷!”
“小偷?妳房里少了什么吗?”他很认真的想。“我记得妳房里没什么我特别想要的东西啊。”
“除了被迫跳黏巴达外,你、你还对我做了什么?”
果然是想起来了。“嗯,让我想想……好象还摸了妳好几把,吻了妳好几口,而且是不同位置,比较中意的地方就多流连,没感觉的就跳过,另外还有……嗯,这么说吧!除了『临门一脚』,我好象什么都做了。”
还有临门一脚?吉祥气得发抖,这不要脸的色胚!
她又羞又气,一张脸红得像快着火。“怪不得、怪不得我……”怪不得她的白嫩丰胸上多了一堆可疑、来历不明的红紫痕,甚至一张樱桃小口一觉醒来也莫名红肿许多。啊--这个杀千刀的!
“妳怎么了?”她是他的,他当然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小偷!”她咬了咬牙,“晓芽她只是要你送我回家,可是你却对我做了这么无耻的事!”
“是啊,她只是要我送妳回去,妳却强迫我跳了这么无耻的舞。”
恨恨的瞪着他,她抗辩道:“我醉了。”
“妳让我醉了。”他是情海高手,一个能让他晕船的女人他岂有放手的道理。
他的话奇迹似的让她的火气消了一些些,在心底深处有一些奇特的情愫漫开来。“所以你就『顺手牵羊』?”
“我对于我想要的东西一向不容许自己错过,这点妳大概不知道。”老爸和刘忠自以为是的设下计谋,要吉祥主动勾引他,他一开始只当好戏看。
那晚她缠着他跳黏巴达时,他还以为她在勾引他了,谁知是他会错意,而由这件事他才发觉,自己其实一直在期待她的主动接近。
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心思精明过头的女人似乎考虑太多,多到即使“安绪晞”放出利多条件--愿意解除婚约,她还是在犹豫。
老头儿们的如意算盘似乎打得太早了。
不过只要是彼此喜欢,管谁勾引谁。
她还是比较习惯他纨桍子弟式的笑容,他认真的模样有股可怕、撼动人心的魅力。吉祥有些些不安,她不自觉的回避他魅惑人心的眸子。“你告诉我这个干啥?”这男人不是一向嘻皮笑脸的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令人有压力?
“顺手牵羊不是我对想要的东西的取得方式。”他笑了。“我喜欢锁定目标,偶尔来点小动作打草惊蛇也好,因为这会让我更有狩猎者的快感。”
“你……”
“这回的顺手牵羊只是事先的告知……我要定妳了。”
她怔住了,久久说不出话。
这算什么?猎物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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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潘朵拉婚纱会馆最近可忙碌了。
除了每个月固定的几桩大Case外,又被迫接下几件人情邀约,最令人头大的是,美女老板华倾容的婚纱秀。
既然答应了婚纱联合发表秀的邀约,好胜的她自然是输人不输阵的拚了命。而老板这样卖命,手下的员工也不能偷懒。
发表秀的场地是在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