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我操,完了!
沈雁南呆愣片刻,慌忙夹住自己的双腿,蛰伏的性器随着主人的动作死死埋在腿根,软嫩的臀肉紧紧贴在浴缸底部。陈纪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倏地抓住他的肩膀,沈雁南痛呼一声,恐惧和心悸同时翻涌而出,蔓延至全身。他悄悄抬起眼皮,小心翼翼的觑着陈纪行的神色,陈纪行觉察到他的目光,缓缓将手指合拢,顺着他纤细的脖颈一路上滑,落在他涨红的脸上。
“哑巴了?”陈纪行声音很冷,“说话!”
“我…别,别打我!”沈雁南被陈纪行的手掌晃了一下,忍不住往旁边偏了一下脑袋,陈纪行怒极反笑,扯着沈雁南的头发不让他乱动,“你觉得我会打你?为什么?知道自己做错事了?”
“我没有!”沈雁南下意识反驳道,“我只是在外面过了一宿而已,又、又没有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我真的做了什么,也跟你没有关系……”说到后面,他的语气明显弱了下来,变得有些委屈,“陈纪行,我是个人,我也是有人权的,你不能这样……”
“人权?”陈纪行咀嚼着这个字眼,指尖在沈雁南柔软的发丝中打着圈,“沈雁南,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人权。”
“你……”沈雁南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头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同面前这个人的巨大差距,他突然生出几分力气,虚张声势的冲陈纪行吼道,“那你到底为什么要把我留在陈家啊!耍我很有意思吗!你陈纪行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犯得着非要跟我过不去吗!”
陈纪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漠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沈雁南感到心脏一阵抽痛,冷汗瞬间爬满全身。
“呵,你觉得是我在跟你过不去,沈雁南,你所谓的人权就是又当又立吗?”陈纪行将膝盖抵在沈雁南的小腹上,缓缓碾压,“难道不是你自己想要吗?你想让我操你想的快发疯了吧?”
沈雁南呼吸一滞,被戳中的羞耻感在顷刻间迸发,他慌乱的垂下眼帘,不去跟陈纪行对视,嘴里却依旧语无伦次的辩驳着,“我不是,我没有,我一个男人,我根本不需要你,我…啊……”
陈纪行失了耐性,一口咬在沈雁南脖子上,脆弱的皮肉立马烙下齿痕,宛如打上了某种印记,“承认自己欲求不满很难吗?跟我说,想让我插进去,我这就满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我不,我不要……”沈雁南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努力挣扎,残存的理智也在陈纪行的蛊惑中濒临崩塌。
“可以了,欲擒故纵的太过就没意思了。”陈纪行握住沈雁南颤抖的肉柱,上下撸动着,沈雁南腰眼一麻,整个人如同烂泥一样瘫倒着,手脚都跟着不听使唤。陈纪行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放在莲蓬头底下冲洗了一会儿,这才皱着眉头将他抱回房间丢在床上。
“帮我撕开。”一片冰凉的东西被陈纪行甩在脸上,沈雁南有些迷茫的伸手抓住。
“给我戴上。”比起不着寸缕的自己,陈纪行几乎可以用“光鲜”来形容,齐整平滑的西装裤上即便没了腰带作支撑照样严丝合缝,唯一不和谐的可能只有那根胀着青筋的肉具,“用嘴。”
“我…不会……”两人之前做爱从来都没用过安全套,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羞辱意味如此明显。
“没有人天生什么都会,我相信你可以学好。”陈纪行师长般的口吻同他兽性的行为十分割裂,似乎再下流的举动出现在他这种人身上都能呈现别样的意味。
沈雁南咬紧牙关,叼着黏腻的橡胶皮圈凑近陈纪行的阴茎,一股腥膻的气味混杂着不知名的淡香灌进沈雁南的鼻子里。他试图将口中的套子戴在狰狞硬柱上,可那东西却极不配合的从他嘴边划下去,孔洞中溢出透明的腺液沾湿了他的下巴。
陈纪行嗤了一声,恩赐般的扶住自己的器物,“继续。”沈雁南的眼眶瞬间湿了,屈辱又不甘的瞪着陈纪行。
“突然发现你这样很漂亮,以后可以多用这种眼神看我。”陈纪行只当看不懂他的怨愤,毫无征兆的夸赞道。
沈雁南愣了一下,噙着泪水要掉不掉的呆在那里。
陈纪行叹了口气,从他口中拽走套子丢进垃圾桶里,“怎么这么笨,还敢光着屁股在街上乱跑,不怕有人把你先奸后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除…除了你,谁还会对一个男人图谋不轨啊……”沈雁南抽泣着,偷偷把眼泪蹭到陈纪行的衣领上。
陈纪行又被气笑了,解下领带给沈雁南擦手,“到底是谁对谁图谋不轨?”
“反正不是我!”沈雁南得了台阶,又变得硬气了些,“再说了,我也没有光着屁股在街上乱跑,你这是造谣,你这是诽谤…唔唔……”
陈纪行把人抱在腿上,用力吮吸他的唇瓣,一股劣质的橡胶味渡进嘴里,惹得他想立刻去漱口。
“别乱用词。”看着怀里全身通红的小崽子,陈纪行还是忍住了,“现在知道错了?”
沈雁南不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又忍不住替自己辩解,“陈纪行,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我的内裤就是,就是脏了……”
“嗯,怎么脏的?”陈纪行掐着他的屁股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湿滑的龟头在穴口上蹭来蹭去,弄得沈雁南一阵瘙痒。
“做…做春梦了……”沈雁南声若蚊蝇,耳朵更是快要烧起来了。
“哦?”陈纪行有些意外,“那我在梦里是怎么操你的?”
“万、万一不是你呢!”沈雁南甫一开口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想不起来了?”陈纪行无视掉不是自己的话,“那我帮你回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陈…等一下…疼!”陈纪行的肉棒刚卡进了一个头,沈雁南就有些受不住了,“你别直接进来,好疼…啊……”
“噢,忘记给我们沈姨扩张了。”沈雁南的后穴箍得很紧,陈纪行也并不轻松,他伸出左手揽住沈雁南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塞进沈雁南的嘴里,用力搅了两下他的舌头,“沈姨,舔湿一点,你下面的小嘴早就迫不及待了。”
一股难言的味道充满沈雁南的口腔,想到那是什么,本就红润的脸颊更像熟透的虾子一样。
“沈姨,喜欢这个吗?”陈纪行把手指插进沈雁南的小穴里,柔软的内壁被指尖刺激的阵阵痉挛,描摹着上面的薄茧。
“喜…喜欢……”沈雁南意乱情迷的喘息着,满脑子都是让他操的更深一点。
“可我怎么觉得你不喜欢呢?”触碰到某一点时,沈雁南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若不是被陈纪行架着,恐怕就要跌在床上了。
陈纪行低头去咬他的耳垂,趁着他迷离的空档,将自己早就硬得滴水的肉棍也一齐挤了进去。
“啊,陈纪行!”沈雁南瞬间清醒了,“你他妈…拔出…去!”这人竟然没把手指抽出来就……
“嗯?为什么?”陈纪行感觉到沈雁南在抖,那种紧致的包裹感贴合在性器跳动的脉络间,擦过手指——原来在他的体内摸自己的东西是这种感觉,嗯,很奇妙。
沈雁南不敢乱动,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陈纪行撕裂了,只能颤栗着求饶,“陈纪行,你拔出去好不好,我受不住,我真的不行……”
陈纪行充耳不闻,反而挺腰将自己送的更深,“沈姨,明明是你说的喜欢,也是你的屁股在用力吸我,怎么可以言而无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陈纪行,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什么尊严,什么体面都不要紧,他现在只想让陈纪行停下来。
“你哪里错了?”可陈纪行并不打算放过他,一边用力鞭笞他的穴肉,一边厉声道,“嘴上惯会服软,然后下一次就更不老实。你知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在盯着陈家,要是让有心人知道你和沈翊江的关系,你想过他的后果吗?还有上次来的那群女人,你知道她们多恨你吗,虽然陈锋从来都没把她们放在过眼里,可人就是这样,总要为自己达不到的目的找个借口。一旦让她们觉得你失去庇护,会怎么报复你?你知道那个圈子多乱吧,你想过自己会被怎么玩吗?他们可不会像我一样怜香惜玉,到时候插进你身体里的就不是几根手指这么简单了…沈雁南,你想变成他们的性奴吗,每天只会摇着屁股求操,彻底失去尊严,沈翊江也会……”
“不…我不是…你别说了!”沈雁南痛苦的捂住耳朵,身前的小肉棒比它的主人还要萎靡。
陈纪行突然抽出手指,用力搂紧了他,沈雁南的侧腰上顿时出现一片青紫的掐痕,“所以你要乖一点,知道吗,不要试图骗我,也别想着自己一个人离开陈家。”
沈雁南哭得差点断气,胡乱的点着头将自己埋在陈纪行的胸口。
“好了,没事了。”陈纪行亲吻着沈雁南的额头,身下操弄的节奏也不断加快,直到沈雁南在疲惫和惊惧中晕厥过去,他的脸色立时变得无比难看。
“那…沈雁南呢?你居然没有把他拖出来挡枪?我的好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对外人这么宽容了?还是说你和老头做了什么交易,你居然要这样保护他的遗孀啊。”只要一想到陈述行戏谑般的嘲弄,他就觉得全身发寒。
陈纪行看了一眼呼吸急促的沈雁南,知道他睡得并不安稳,他伸出手顺了顺沈雁南的头发,然后尽可能轻柔地掰开他的双腿。沈雁南的眼皮抖了抖,但没有力气清醒过来,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在一起,抗拒着陈纪行的动作。
“听话,沈雁南。”陈纪行低声安抚了他一会儿,起身去浴室拿了块湿毛巾。红肿的后穴由于使用过当还在微微张着口,浓白的精液混着血水顺着腿心流到床单上。
“是不是很疼?”陈纪行自言自语道,“疼这一次就要长记性,知道吗?”沈雁南嫁到陈家这件事其实没几个人知道,至于那几个女人,他自然有办法让她们闭嘴。可如果沈翊江的事是真的…他有点后悔跟沈雁南提起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陈纪行看着一床的狼藉,觉得有些烦躁,他拿了块薄毯裹在沈雁南身上,打算把他抱回自己的房间。
“他睡着了?”陈年桢的声音兀的出现在他们身后,陈纪行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
“或者说…你把他做晕了?”没有得到回答陈年桢也并不意外,他径直走到两人面前,目光定定的落在沈雁南脸上。
“滚。”陈纪行少见的对陈年桢发了火,作为这个家里的道德标兵,他几乎没有受到过任何斥责,也正因如此,才勉强维系了陈家和谐的表象。
“你喜欢他?”陈年桢没有动,“为什么?”
“这不是你有资格过问的事。”陈纪行抿了下嘴,没有否认,事实上,他并不清楚自己对沈雁南是什么感觉,可能还没到喜欢的程度,但又决不会放他离开。
陈年桢笑了一声,“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伤害他。”
“陈述行找你了?”陈纪行猛地察觉到什么,“我先把他送回房间,你去楼下等我。”
等到陈纪行把沈雁南安置好,陈年桢已经倒好了果茶坐在客厅里。
“尝尝,王姨早晨准备的,现在喝正好。”陈年桢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嗯,有点甜,应该是小妈会喜欢的味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陈纪行冷声道,“陈述行是不是找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知道小妈的喜好吗?他喜欢吃什么,喜欢玩什么,喜欢……”
“我知道他在床上喜欢什么姿势就够了。”陈纪行干脆的打断了他,“如果你真的不想伤害他,那就告诉我,到底有没有见过陈述行。”
陈年桢敛去笑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如果你说的陈述行是那个一直待在国外的二哥,那我没见过,可你这幅不把沈雁南当人的态度,究竟是谁在伤害他?”
“我没时间跟你扯皮。”陈纪行的目光垂了下去,“如果陈述行找上你,不要理会他。”
“二哥这么多年不回家的确是爸的问题,但是大哥你,也难辞其咎。”陈年桢将面前的果茶一饮而尽,“我倒是真想看看…大哥是不是什么都不在乎,而且我也很好奇,妤珂突然得知自己还有个二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陈纪行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良久,才缓缓攥紧手指,“嗯,是我难辞其咎。”
“喂。”景逸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桌上,一丝不苟地捋平床单上细微的褶皱。
“想不到你会这么快回国。”电话那头有些嘈杂,叮叮当当的声音像是在某个建筑工地。
“我父母年纪不小了,该尽孝了。”景逸整理完床铺又去开自己的行李箱,这几瓶护肝片是给老刘带的,还有鱼油,嗯?那是什么东西卡在缝隙里了?噢,纪念币。
“唔,这样啊”,那人轻笑了一声,“不好意思,理解不了,毕竟…我没有那种奢侈的东西。”
景逸捏着硬币的手指一顿,“你在什么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我看看牌子啊,翊…什么福利院?抱歉啊,年久失修了,看不太清楚,你来吗,待会一起吃饭?”
景逸刚要拒绝就听见那边有人喊道,“陈总,大门已经卸掉了,但车还是不好开进去!里面这两棵梧桐树太大了,需要推倒!”
“嗯…那就推倒吧。”陈述行饶有兴趣的摘下墨镜,“注意安全哦。”
翊?“等一下!”若不是一早和沈雁南联系过,景逸差点联想不到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你打算拆掉那家福利院?”
“不是打算,是正在。”陈述行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从车里走了下去,“今儿还挺热的,你出门的时候记得穿薄一点。”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景逸皱了皱眉头,“二十分钟左右到。”
“真无情啊。”陈述行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又笑开了,“大哥啊大哥,你这次的效率可真差,是被什么人缠住脚了么。”
“不要!”沈雁南猛然从梦中惊醒,恍惚中只觉得屋子的布局有些变化,奶奶的,他不会被陈纪行那个畜生搞到医院去了吧?诶,不对,这好像是他自己的房间……
“嘶…好疼……”他刚想起身,就扯到了撕裂的穴口,心里的委屈和怨愤一下子涌了上来,忍不住对始作俑者破口大骂,“陈纪行你个狗东西,不知道自己长了根儿驴屌吗!还把手指头一块儿塞进去,呜呜呜,老子真的要漏了……”
“咚咚咚。”外面的敲门声吓得沈雁南一个激灵,他慌忙扯住被子给自己盖了个严实,“谁啊?”
“小妈,你好些了吗?该吃晚饭了。”陈妤珂刚回家就收到了陈纪行的消息,叮嘱她务必看着沈雁南好好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好、好多了!妤珂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沈雁南从床上艰难地爬起,又小心翼翼地撑起一只脚去翻衣柜,“干你大爷的陈纪行,你就盼着有生之年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否则老子一定要操回来!啊……”
陈妤珂得到回答,不疑有他,先一步走进餐厅里。
“奇怪,大哥不在家就算了,怎么也不见年桢啊?王姨,我出去集训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吗?”陈妤珂斜靠在操作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王姨将最后一道蕈汤分到瓷盅里。
王姨手上动作没停,甚至就连面部表情都看不出任何变化,“没有啊,小姐。”
“哎呀,行了,知道你们训练有素,不该说的不会说,可没必要连自家人都瞒着吧?”陈妤珂无奈的抱起胳膊,很是头疼。她不像陈年桢一样长了十个脑子,文化课向来不拔尖,偏偏陈纪行那个天杀的又不懂得现在年轻人的疾苦,愣是逼着她上了大半个月的集训班。
“不是的,小姐,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王姨脸上的笑容不变,“需要我再去叫夫人一次吗?”
“不用了不用了。”沈雁南扶着楼梯龇牙咧嘴道,每一步路都走得无比艰辛。
“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年桢呢?”等他好不容易蹭到餐桌旁边,才发觉家里异常冷清,“要不王姨你也坐吧…嗷!”
“小妈…你这是?”得了痔疮?陈妤珂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不应该啊,就凭他们家这魔鬼作息,感冒都费劲好吧!
“不了夫人,您和小姐慢慢吃,我一会儿过来收拾。”王姨冲两人点点头,又把汤盅往沈雁南面前挪了挪,“夫人,汤一定要趁热喝。”
“这什么汤啊,怎么闻着有股土腥味儿?”沈雁南拿起调羹,在汤里搅了几下,“乖乖,这是人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妤珂眼角一抽,立马把自己面前的玩意儿推开了八丈远,“嘘,不想喝就小点声,别叫人发现了……”
“咋回事?你哥往汤里下毒啦?”沈雁南学着她的样子压低声音,“他不会在餐厅里装监控吧?”
“我才几天不在家,我哥都变态成这样了?!”陈妤珂大惊失色,“你不会惹到他了吧?”
“当然没有!”沈雁南迅速否认,“谁敢得罪那尊神啊!”那傻逼跟抽了风似的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他也是被干傻了,居然还特么信了!啊啊啊,沈雁南你个大傻子!
“呼…那就好那就好……”陈妤珂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所以小妈,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嗯?何出此言?”沈雁南夹菜的手指一顿。
“实不相瞒,这种汤是陈家祖传的,传说中包治百病……”陈妤珂的眼神里出现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怀念,又像是生无可恋,“简而言之,如果有谁喝了这东西掺的毒药,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难…喝?”沈雁南从陈妤珂抽象的表述中,努力提取到一丝有用的信息。
“壮士,请!”陈妤珂不再废话,直接将剩下的半盆也放在了沈雁南面前。
“一个汤能难喝到哪…呕…对、对不起,咳咳咳,是我小瞧它了……”山参的清苦夹杂着浓郁的菇腥味儿,沈雁南只喝了一口就感觉“余音绕梁”,“这也太、太新鲜了吧,就好像刚从泥里拔出来一样…还是不放盐的那种……”
陈妤珂打了个冷颤,“咿,好了好了,小妈你别形容了,我一点都不想回忆起来。但是,如果你真不舒服的话,还是不要讳疾忌医了,毕竟良药苦口,这汤对于补气补虚还是非常有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汤…贵吗?”沈雁南憋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克服困难的方法,只能出此下策。
“此参,唤作帝王参,一株之价不下百金。”陈妤珂立马摆出一副学究姿态,郑重其事道。
“真、真的?”沈雁南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反胃的感觉灌了半盅。
陈妤珂目瞪口呆的看着沈雁南一起一伏的喉咙,“当然是假的,你从哪听说过帝王参啊!”
“……吐不出来了。”沈雁南欲哭无泪,口中残存的味道却突然令他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
“其实…也挺值钱的啦,但我们家在长白山有林场。”陈妤珂尴尬的笑了一下。
……万恶的有钱人!
“诶,反正你都喝那么多了,也不差这一点对不对?快,趁热,凉了更难喝!”不等沈雁南接话,陈妤珂连忙讨好般地又给他添了一勺。
“一盆参汤进肚里,阎王夸我好身体…唉……”沈雁南幽怨的嚷嚷了一句,还是乖乖喝了,“但愿我喝完之后能拳打恶罗刹,脚踢陈纪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陈述行!”陈纪行匆匆赶到福利院时,挡在楼前的梧桐树已经轰然倒下,“你做什么!”
“哟,大哥来啦。”陈述行将手臂搭在景逸肩上,指着陈纪行说道,“那个,我哥,同父同母的亲哥。”
“看得出来。”景逸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拿开。”
“你身上镶金子啦这么大反应?至于吗!”陈述行状似无意地摸了一把景逸的脸蛋,然后趁他没有反应过来又快步晃到陈纪行面前,“大哥不是一直说,该给我的一定会给我,可陈家这么大产业,哥你总会有忙不过来的时候是不是?”
“所以你就看上这块儿地了?”陈纪行倏地攥紧拳头,“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是……”
“知道,你情人的老巢。”陈述行嘴角浮现一丝讥肖,“真没想到,大哥竟然会捡别人玩剩下的,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老子的……”
“陈述行。”景逸截过他的话头,“你口下留德。”
“好。”陈述行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们俩聊?”
景逸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目光停留在陈纪行脸上,“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动工,是我们冒犯了。”
“所以这是你的主意?”陈纪行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面前这个人,“为什么?”
“我的确是为了这件事才过来的,只是还没找到最佳解决方案。”景逸踌躇了一会儿,朝陈纪行伸出胳膊,“自我介绍一下,景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姓景?”陈纪行跟他虚握了一把,“景续是你什么人?”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景逸不再犹豫,“他是我父亲,我…来替他还债。”还你们陈家的债。
陈述行在旁边站着,听到这儿立刻嗤笑了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父债子偿呢?他把你造出来的时候没爽吗?用不着这样吧?”
“闭嘴。”陈纪行脸色一沉,“从哪学的这些荒唐话!”
“不好意思,我是有娘生没爹养,跟大哥你比不了。”陈述行笑得极其混账,“要不让小妈教教我?”
景逸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脚踢在陈述行的小腿肚上,“跟你说了口下留德,能不能慎言!”
“不是哥们儿,你站哪边的?”陈述行倒也没生气,只是蹲下身掸了掸鞋印,“那个沈雁南到底什么天仙下凡啊,能把你们都迷成这样?”
“你认识沈雁南?”陈纪行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陈锋的保险箱还没全部打开,所以我并不清楚里面到底还有什么,等等,景逸?你是今天早晨给沈雁南打电话的人?”
“你当时在他旁边?”景逸也愣住了,“你真的……”他从前还以为陈述行只是在诋毁他哥。
“唉,这年头说句实话都没人信喽。”陈述行凉凉道,“你把人家当兄弟,人家拿你傻逼。”
“叫你的人先停工。”陈纪行往四周望了一圈,没瞧见他们的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求我啊?”陈述行嬉皮笑脸的凑到陈纪行身边,“要不再说几句好听的?”
“离我远点!”陈纪行悚然,“既然回来了就别再想着往国外跑,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真暴力啊。”陈述行扁了扁嘴,“放心吧,他们已经下班了,不过…大哥可得给我点儿补偿。”
“你打着我的旗号违法乱纪,还敢跟我要补偿?”陈纪行瞪了他一眼,“跟我过来。”
“走吧宝贝儿。”陈述行勾住景逸的脖子,“我哥邀请咱俩呢。”
“你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景逸本就不喜欢与他人有肢体接触,更何况是陈述行这种,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讨厌我碰你?”陈述行愈发没个正形儿,“可是我想碰你怎么办?”
“把这个签了。”陈纪行无视掉两人“缠绵”的模样,“欧景苑47号,你的了。”
“嗯?我不要陈……”
“我知道,我买的。”陈纪行明白他想说什么,“需要我提供出资证明吗?”
陈述行愉悦的吹了声口哨,“这就不用了,我哥还不至于连套房子都买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哥对你很好。”景逸坐在陈述行的副驾上,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一辆不起眼的黑车,“你到底为什么恨他?”
陈述行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倏地紧了一下,然后笑了,“因为我不懂事啊。”
景逸见他不想多说,自己也不再追问。
“都说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喜欢的东西也差不了太多,景逸,你觉得我会喜欢沈雁南吗?”陈述行站在47号门口,手里把玩着那枚钥匙。
“你……”
“开玩笑的。”陈述行打开房门,入眼尽是一片灰白之色,“大哥是不是性冷淡啊,这房子看着就很没人气儿。”
“这里有个相框。”景逸无视了他的胡言乱语,“拿起来看看?”
“嗯。”陈述行示意他把相框翻过来,“这怎么还夹了张纸?抽出来。”
“这什么玩意儿,哈哈哈哈哈……”陈述行看着照片上的小人儿,爆发出一阵狂笑,“要不是因为陈纪行是我哥,我都要以为他暗恋我了哈哈哈哈哈……”
“照片是PS的?”景逸一眼就看出了异样,“他好像拿着看了很多次。”
“哈…哈…是啊……”陈述行笑着笑着,声音就沉了下去,“我从前总觉得陈纪行比我幸运,他从小生活在国内,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学的第一个词汇是母语,拥有寻常人几百辈子都得不到的财富……多好啊,生下来就是赢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是你母亲说的?”景逸的心脏揪了一瞬,想起两人初遇的情形——陈述行衣着单薄的站在大雨里,毫不犹豫地挥开女人的手。
“嗯,小孩儿嘛,当然是妈妈说什么就信什么。”陈述行的指腹勾划着,无意间触到了支架上的凹陷,“嚯,我哥还挺浪漫。”
景逸盯着那两个字母看了一会儿,缓缓道,“你们的家事我无权过问,可沈翊江和沈雁南都很无辜,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嗯…无,辜。”陈述行咀嚼着这个字眼儿,重重的嗤了一声,“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父死子继。就算陈锋娶他另有目的,可他现在傍上我哥也是事实,景逸,你觉得陈纪行是草包吗,什么人都能钓上他?”
“我找时间去见沈雁南一面吧。”景逸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不要伤害他。”
“当然可以,只要…你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陈纪行站在倒地的梧桐树旁,细细端详着福利院的小楼。这里的一切都还保持着上个世纪的建筑风格,宝蓝色的小块玻璃被有些脏污的白瓷砖间隔开,只在尽头的位置稀稀拉拉的吊着几个老式空调外机。门口的铜牌上锈迹斑斑,隐约能辨认出“翊成福利院”的字样,可是谁能想到,这里在半年前才正式停止使用。
其实早该拆了。陈纪行在心里喟叹,也许沈翊江早就释然了,是陈锋不肯放过他。
“陈总,这…还拆吗?”小孙送完了人又回到福利院,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陈纪行的脸色,“其实这树很好种的,或者从别的地方移两棵过来,也算不上什么难事儿……”
“不用了。”陈纪行俯下身摸了摸粗壮的树干,“是时候向前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送我去市六院吧,然后找人把这边清理一下。”陈纪行拍了拍小孙的肩膀,“辛苦。”
“你怎么又来了?”沈翊江听到门口的动静,将手中的报纸放在一旁。
“来给你送东西。”陈纪行也不废话,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份协议递了过去。
沈翊江的动作僵了一下,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我不识字。”
“?”陈纪行总算知道沈雁南为什么天天满嘴跑火车了,他的视线在报纸上停了半秒,“沈院长,你一个高校毕业的大学生,不识字?”
“咳……”沈翊江也意识到这个借口太过扯淡,只能不情不愿地接过协议。
“陈锋为什么要娶沈雁南,你心里应该很清楚吧。”陈纪行说到“娶”这个字时,忍不住蹙了蹙眉。
“为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牵扯无辜,你老子一如既往地不是人。”沈翊江刻薄道,“当然了,你也不遑多让。”
“除了这个,他还留了别的东西给你。”陈纪行没有反驳,“密码…应该和沈雁南有关。”
“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俩到底有什么目的,可陈锋已经死了,就不能放过沈雁南吗!”沈翊江毫无征兆地爆发了,胸口随即开始剧烈的起伏,“出、出去…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纪行瞳孔一缩,连忙按响了床头的呼叫设备,两名护士匆匆赶了进来,拉上床帘将陈纪行请了出去,“病人需要保持稳定的情绪,请您配合一下,离开这里!”
陈纪行在走廊上缓慢踱着步子,难得感到有些迷茫,他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烟盒,又猛然意识到,自己还在医院里。
陈锋死的那天好像一切都很平常,如果没有他的提前告知,很难看出这个人身体抱恙。
他在弥留之际把沈雁南接回了主宅,自己却没有回去,陈纪行当时并不关心他去了哪里,可现在想想,他可能在什么地方偷偷看了沈翊江好几天。
他也许是自杀的。陈纪行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什么生病,什么冲喜,统统都是借口,他可能…是想让沈翊江活着。
“陈总,福利院那边收拾好了。”小孙一路小跑过来,喘着气低声道。
“好。”陈纪行的思绪还在神游。
“陈总,您看上去不太舒服,我还是先送您回家吧。”小孙面露忧色。
“没事,先送我去…算了,把车钥匙给我,你下班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沈哥,明天有空吗?”景逸拨通沈雁南的电话,盘算着怎么把他从陈家带出来。
“唉,小逸,真不是我想鸽你。”沈雁南泡在按摩浴缸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可不出意外的话,我未来一个月大概都没空。”还是先老实待几天吧,谁知道陈纪行那个神经病会不会又突然发疯,他屁股现在还特么疼呢!
“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景逸皱了皱眉头,回想着陈纪行白天的举动,“听我妈说,你现在住朋友家?”
“啊哈哈…是啊。”沈雁南向来不会撒谎,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那什么,你这次回来住多久啊,等我忙完一定请你吃饭!”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超过一个月。”景逸半真半假的玩笑道,“所以一定也能等到沈哥的,对不对?”
“对!”沈雁南咬了咬牙,妈的,不就是个陈纪行吗!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干涉他的交友自由,“你放心,哥一定带你吃顿好的!”
挂断电话,景逸逐渐收敛了笑意,“以你对陈纪行的了解,他会把人关起来吗?”
“不好说。”陈述行摸了摸下巴,“所以这个沈雁南是真缺心眼儿还是装的?”
“?”景逸幽深的目光扫向陈述行,“你说谁缺心眼儿?”
“啧。”陈述行比了个投降的手势,“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我不能白得大哥那么多好处不是。”
“他俩不合适。”景逸私心觉得沈雁南不该和陈家这群人搅在一起,而是应该拥有一份安定、平常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合不合适也都这样了,景逸啊,我们陈家人…都认死理儿。”陈述行的视线在景逸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话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兑现承诺?”
沈雁南身上的乏劲儿没过,泡着泡着,就枕在浴缸上睡着了,等陈纪行回到家里,他身上的皮肉已经开始泛起白褶。
“不想活了?”陈纪行脸色阴得吓人,“我再晚回来一会你就脱水了知道吗!”
沈雁南被他强行捞在怀里,整个人还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唔…你回来啦,嗯?身上这么大烟味儿,你去应酬了吗?”
“你……”陈纪行噎了一下,“没有,以后我不在家不许泡澡,记住了吗!”
“不要那么小气嘛。”沈雁南扁了扁嘴,“你不在家这浴缸扔着也是浪费,我泡一下怎么了!”
“要是被我发现你偷偷泡了,就等着挨操吧。”陈纪行懒得和他鸡同鸭讲,边帮他擦拭身体边威胁道。
“你还是不是人了!啊…我的屁股!陈纪行你个王八蛋!”沈雁南挣扎的幅度大了些,立马扯到了裂口,“都怪你,我这次真要漏了……”
“抱歉。”陈纪行毫无征兆的道了歉,沈雁南瞬间停止哭号,“没、没关系?诶,那个,我这人向来大度,要不…你让我干回来?”
“嗯?”
“我瞎说的我瞎说的。”沈雁南刚被放到床上,就立刻钻进被子里,过了半晌,又探出个脑袋,“陈总,打个商量,我们今晚睡素的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然呢?”陈纪行气笑了,“你把我当种马了?滚过来上药!”
“哦……”沈雁南不情不愿地往床边挪了两寸,陈纪行叹了口气,直接抓住他的双腿往下一扯。
“嗷嗷嗷!陈纪行!你慢点啊操,我的鸡儿都要冒火星了!”沈雁南眼泪汪汪的控诉道,天杀的陈纪行,就是想把他的前后都搞废!
“不好意思。”这是陈纪行今晚第二次道歉了,只是听起来更加没有诚意。
沈雁南回过身来,哀怨的看了陈纪行一眼,“谁又惹到你了陈大爷,一回家就这么暴躁。”
陈纪行怔了片刻,擦干洗净的双手,“没有,屁股抬起来。”
“咿,你这语气可真渣。”沈雁南不情不愿地撅起屁股,脆弱的小菊花随主人的动作微微翕张,穴口的粉肉外翻着,一看就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对,我就是渣了。”陈纪行的手掌拍在他的臀尖上,“如果被我发现你还不老实,这里就别想要了。”
“你弄死我吧!”沈雁南干脆开始耍赖,“反正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就知道拿我泄欲,用我撒气,我不活了!”
“……”陈纪行被吼得脑仁儿都疼,认真思忖着是不是该给沈雁南毒哑。
“呜呜呜,没人疼,没人爱,我是一颗小白菜……”沈雁南边哭边唱,誓要跟陈纪行同归于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纪行强行忍住揍他一顿的冲动,挤出一大坨药膏抹进沈雁南的后穴,沈雁南被凉得一个激灵,硬生生收住了自己的哀嚎。
“好了。”陈纪行细细地涂好药膏,又按住沈雁南的脚踝嘱咐道,“别乱动,先晾一会儿。”
“噢。”沈雁南闹够了,乖乖趴在床上等着吸收。
陈纪行几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他头上凌乱的呆毛,“沈雁南,你还想让我怎么疼你?”
沈雁南也愣住了,半晌才犹犹豫豫的回答,“首先,你只能有…疼我一个人……”就算是别人说想你,也不可以。
“你听到什么了?”陈纪行蹙起眉头,他洁身自好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小东西,到底是谁在他面前乱嚼舌根,“陈年桢?”
“啊?”沈雁南迷茫了,“关年桢什么事?等下,你提醒我了!你们陈家人是不是都会定期发疯!他今天……”沈雁南话说到一半又停住了,核桃仁大小的脑子疯狂运转,其实年桢也不是故意掐他脖子的,他应该是被迁怒的,罪魁祸首肯定还是陈纪行,所以他不能这么小气……
“他今天怎么了?”沈雁南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就别想轻易揭过去,“他非礼你了?”
“什、什么咳咳咳…非礼……”沈雁南震惊了,得亏他现在没有喝水,否则肯定会被当场呛死,“你瞎说什么呢!年桢才多大啊,再说了,谁都像你一样这么饥不择食,连男人都搞……”
“那你作为被我搞的男人,不是也挺乐在其中的吗?”陈纪行深吸了一口气,“不过你说得对,我是有点饥不择食。”
“你!”沈雁南噎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自己都骂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胸不够大,屁股也不算翘,身上连肉都没个几两,抱起来还硌手……”陈纪行每说一条,沈雁南就变得心虚一分,说到最后,他悄悄偏过脑袋,像条可怜小狗那样,抓住陈纪行的衣角。
“?”沈雁南居然没有跳起来骂人。
“陈纪行……”沈雁南耳朵都耷拉下来了,“你不要嫌弃我……”
陈纪行顿了一下,一时间没分清沈雁南是认真的还是又想作妖,“……行了,不嫌弃你。”
“真的?”沈雁南的眼睛瞬间亮了,“那你跟我拉钩。”
“幼稚。”陈纪行话音刚落就伸出了手指,“干了,睡觉。”
沈雁南嘤嘤叫了一会,将脸埋在枕头上,他隐约察觉出陈纪行有事隐瞒,却又不敢追问,他担心结果不是自己想要的。他太普通了,比陈纪行接触过的任何人都普通,他不够漂亮,也不会说话,想留在陈纪行身边,除了装疯卖傻还能做什么呢,不过陈纪行好像真吃这一套?嗯,有钱人的癖好果然独特,换做是他,肯定夜夜笙歌,天天点男模,等下,为什么是男模不是美女,诶,这一排怎么都长得跟陈纪行似的,换一批!
“傻子。”听到沈雁南逐渐平稳的呼吸,陈纪行知道他是睡着了,“这么大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连个脾气都不会闹,是不是无论什么人哄你几句你都会信?”他轻轻地把人翻到正面,“还蒙着头睡觉,也不怕憋死自己。”
他盯着沈雁南看了一会儿,起身去了浴室。浴缸里的水还没被放掉,台阶上掰成一半的粉红浴芭半化不化,黏黏糊糊的沾在上面,像沈雁南这个人一样。
“他没了我不行。”陈纪行拔开浴缸塞子简单清理了一下,又站在莲蓬头旁开始放水,“他没了我活不下去。”
陈纪行已经过了要用玫瑰自虐的时候,家里所有的香氛都换成了白茶和小苍兰——沈雁南好像格外喜欢甜甜的味道,吃东西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知道沈翊江怎么样了。陈纪行调低水温,胡乱冲着澡。像他那么强悍的人,总不至于受到一点刺激就出事,沈雁南不行,沈雁南是只一碰就碎的小兔子,所以还是不要让他知道那些事的好。
“大哥,睡了么?”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陈纪行想了一下,先回了“没有”,又发了句“去客厅等我”。
“他睡了?”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嗯。”陈纪行疲惫地捏了捏眉心,也没纠正陈年桢的称呼。
“你今天去见二哥了吧。”陈年桢摘下眼镜,“有个叫‘景逸’的联系了我,说要跟我做一笔交易。”
“别信他。”陈纪行并不意外,“这个人来历不明,陈锋的死也跟他爸有关系。”
“还有呢?”陈年桢扣了扣桌面。
“还有什么?”
“大哥不问问,他要跟我做什么交易吗?”陈年桢突然笑了一下,“他想让我…把小妈带出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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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早。”沈雁南胡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这是…刚晨跑回来?”
“没想到小妈还记得我的习惯,真是荣幸之至。”陈年桢轻笑着推了推眼镜,“下来吧,该吃饭了。”
“?”沈雁南张了张嘴,试图从陈年桢脸上看出戏谑或嘲弄,怎么,他是老年痴呆了吗,连陈年桢喜欢晨跑都记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