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直到这场闹剧结束,沈雁南才切实感受到了什么叫“豪门水深”。在此之前,他一个穷得叮当响的三无小市民从来没关注过财经新闻,开玩笑,有那闲功夫还不如看两眼娱乐八卦,意淫一下漂亮女明星,至于现在…漂亮女明星好像也没什么可意淫的。
“沈姨。”陈纪行喊了一声愣怔的沈雁南。
“人都走了,你能不能不叫我沈姨?”沈雁南只觉得这个称呼非常烫耳朵,“按照你的吩咐该说的我都说了,给钱,给了我立马走人。”
“沈姨要去哪里呢?”陈纪行的目光落在沈雁南身上,让人摸不透他的情绪,“你可是我父亲的妻子,陈家的主人。”
“别开玩笑了陈大少爷。”沈雁南干笑了一声,脱掉披肩,露出圆润光洁的肩头,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白皙,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凌虐的欲望。脖颈间大片的红痕有些刺眼,就像刚被按住做过什么。
“你脖子怎么了?”陈纪行敢肯定这印子半个小时之前还没有。
“啊?”沈雁南挠了一下,“过敏了吧,山猪吃不来细糠。”
还挺娇气。陈纪行指了指一旁的矮柜,“那里面有氯雷他定,自己拿一片吃。”
“噢,谢谢啊。”沈雁南从小就对各种“死掉的毛”过敏,对,就是那种脱离了动物本身的毛,包括但不限于貂毛、兔毛等等,当然他也穿不起就是了,能发现全靠某个穿大衣的秃头暴发户去他们孤儿院捐钱。
“所以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走?”沈雁南咽下药片,“其实我觉得你自己就能打发她们。”
“打发?”陈纪行嗤了一声,“难道我不是为了哄你高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卧槽你别瞎说啊!”沈雁南吓得蹦了三尺高,“我……”
“你俩睡过吗?”陈纪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沈雁南身后的,“老头子在床上厉不厉害?”
沈雁南下意识地把手肘向后杵,“你有病吧!”
陈纪行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没来得及躲闪,肚子立时一疼。
“对、对不起!”沈雁南也傻眼了,不是说霸总都是从小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吗,他怎么没躲过去!
陈纪行的脸色阴了阴,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沈姨,你可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入主陈家的,为什么要着急离开呢?如你所见,有大把的女人挤破脑袋想嫁进来都没有机会呢。”
“你也说了,是有大把的‘女人’想嫁进来,我,沈雁南,是个男的。”沈雁南把领子往下扯了扯,避免上面的绒毛接触到皮肤,“大少爷,我就是单纯的想讹…不是,想弄…哎呀反正我就是为了钱!”八百万不行四百万也行啊,刚才给那群人算钱的时候不是挺痛快的吗,怎么到了自己这儿就磨磨蹭蹭的,讹钱这种事还看人下菜碟儿吗!
陈纪行又坐回了沙发上,点起一支烟夹在手里,“我父亲尸骨未寒,他刚过门的妻子就要卷款跑路,这传出去不太好听吧?”
沈雁南攥紧拳头,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首先,你爸是火化的,当时肯定不寒;其次,同性婚姻在我国并不受到法律保护;第三,能不能卷到钱是我说了算吗!”
“嗯,你说得对。”陈纪行点了点头,“所以你圈不到钱。”
“?”沈雁南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他妈……”傻逼的有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骂我?那我就更不会给你了。”陈纪行划开手机屏幕,“走吧,去接陈年桢和陈妤珂,你还有三分钟的时间换衣服。”
沈雁南气急败坏地跑上楼,想了想,又在刚脱下的旗袍上狠狠踢了两脚,妈的,走是不可能走的,他沈雁南要不到钱誓不为人!不对,陈纪行才不是人呢!父债子偿懂不懂,那钱是他应得的!
半个小时后。
“叫人。”陈纪行恢复了平日里冷漠的样子,仿佛刚才逗弄沈雁南的人不是他。
“沈姨。”陈年桢岁数不大却也顶了张和陈纪行如出一辙的冰块脸,面无表情的冲沈雁南点了点头。
陈妤珂哼了一声,装作没有听到。
“叫人。”陈纪行对着陈妤珂重复了一遍,“别让我说第三次。”
“我凭什么叫他!”陈妤珂眼里瞬间噙满了泪水,“他算个什么东西!”
陈纪行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陈年桢身上,“告诉她。”
陈年桢嗯了一声,冲着陈妤珂一板一眼道,“姐,沈先生是父亲生前承认的妻子,也就是我们的继母,你于情于理都应该尊重他。”
沈雁南蹙了蹙眉,不懂陈纪行是什么意思,可这明显压抑的氛围令他有些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纪行抱起胳膊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让步的意思,好像陈妤珂不叫沈雁南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
“沈、姨。”陈妤珂最终还是妥协了,勉强从嘴里挤出两字。比起陈锋,她与陈纪行相处的时间其实更短,在她心里,大哥是比父亲更加不近人情的存在,他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却又什么都能掌控。陈锋待陈纪行并不亲厚,甚至能放任陈纪行十年不在国内,可到了临终前还是将半数的股份转移至他的名下,陈妤珂不懂也不想懂,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生在一个普通、正常的家庭里,而不是顶着陈家的姓氏做一只提线木偶。
“回屋吧。”有了陈纪行发话,陈年桢和陈妤珂都转身上了楼,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纪行和沈雁南两个人。
沈雁南的神色变得有些难看,猛然惊觉自己可能想走都走不了了,陈纪行走得这个流程是承认也是威胁,从今天起,他就正式成为陈家的一员了。
“怎么了?”陈纪行盯着沈雁南看了一会,“如果我是你,现在可能会喜极而泣,而不是摆出这样一副好像死了亲爹的表情。”
“是,毕竟死了亲爹的人是你。”话一出口沈雁南就后悔了,也不知道陈纪行会不会打人。
“呵……”陈纪行笑了一声,“很好,就这样,放轻松点。”他没有再叫他沈姨,“你绝对想象不到,自己能获得多大一笔财富。”
“我并不认为父亲做错了什么。”陈妤珂背靠在墙上,回想着陈年桢在葬礼过后跟她说得话,“他的规矩一直都很清楚,任何给他生下孩子的女人都没有资格嫁进陈家,她们也是自己同意过的,包括你我的母亲,也包括大哥的母亲。”
“按照常人的思维,每一个和父亲有过关系的女人都渴望名分,渴望长久,可不管为了什么,她们都不应该心存幻想,既要又要。从我们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她们就已经永远失去这个资格了。”
“父亲是个有信誉的商人,他从不做亏本买卖,也从不食言,沈雁南是个男人,他满足‘永远都不会生子’这个条件,他能嫁进来并不稀奇。”
并不稀奇?娶一个男人进门这件事本身还不够稀奇吗?他们从小就被要求说话谨慎做事得体,外人眼里的光鲜是真的,内里的压抑和折磨也是真的,为什么陈纪行和陈年桢都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接受,现在居然还要和沈雁南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陈纪行所说,沈雁南的确难以想象,面前这一打厚得堪比城墙的A4纸,是他,准确的来说是作为“陈夫人”所享有的权利和应尽的义务。
按照上面的内容,只要他在陈家待满五年,就能分到老头儿身后七分之一的财产。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别说是七分之一,就是七十分之一那也是天文数字了。另外,在陈年桢和陈妤珂成年之前,他在享有这七分之一的同时,还能额外获得两人名下股份每年分红的五分之一作为抚养基金。妈的,怪不得挤破头也要嫁进来呢,这条件好得有点太丧心病狂了吧!
“怎么样,还满意你看到的吗?”陈纪行的语气很随意,好像那些钱和他没什么关系似的。
沈雁南心动又克制的抿起嘴巴,从小穷到大的经历让他明白,钱能解决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烦恼,至于剩下那百分之十,是因为不够有钱。
“不用了,我只是想拿到自己应得的。”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下了多大的决心!
“嗯?”陈纪行有些意外的抬起眼皮,“你确定?”
“是!”沈雁南给自己提了口气,“你爸答应我的,八百万,鉴于我没伺候过他,折半。”
沈雁南这话听上去有些歧义,他所谓的“伺候”就是字面意思,例如给陈锋洗衣做饭什么的,可落在陈纪行耳朵里就变了味道,或者说他有意曲解,“伺候?你很想伺候他?”
“啊?”这下轮到沈雁南懵逼了,“拿钱办事不是应该的?”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陈纪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干嘛!”沈雁南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我在这儿站着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喜欢站着?”陈纪行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逼得沈雁南后退几步,“躲什么?”
“脚长我身上。”沈雁南梗起脖子表示抗议,“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踢你了!”
“来。”陈纪行将沈雁南卡在墙上,伸出手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你喜欢男人?”
沈雁南这才切实感受到了自己和陈纪行的力量差异,嘴上却不肯示弱,“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出老子喜欢男人!”
“那你为什么会对没有伺候过老头子这件事那么遗憾呢?”陈纪行手掌微微上移,几乎要隔着裤子碰到沈雁南蛰伏的性器。
沈雁南身上的汗毛都要炸了,挣扎着想要打陈纪行。
“别乱动。”陈纪行掐住他腿心的嫩肉,“这件衣服不方便,你还是穿旗袍更漂亮一点。”
“我他妈的是个男人!穿什么旗袍!陈纪行你是不是有病!我操你…唔唔……”
“不管你是想操我爸还是操我妈,我都没有。”陈纪行腾出一只手捂住沈雁南的嘴巴,膝盖抵在了他的肚子上,“所以…真是抱歉。”
沈雁南听到这个就忘记了反抗,愣了两秒之后含糊着说了声“对不起”。
“你真的很奇怪。”陈纪行放开他,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自己微乱的衣角,“那八百万半年之后我会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雁南靠着墙用力喘气,没有半分劫后余生的快感,妈的,他怎么连半年这件事都知道!老头儿咋啥都往外说!
陈纪行回到自己的卧室,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立刻冲上他的天灵盖,他自虐一般嗅着那个刺鼻的味道,直到头脑昏聩才满足的闭紧眼睛摔在床上。
房间的角落里扣着一个相框,照片被白纸挡住,看不到内容,木质的支架上有两个小小的字母,一个“J”,一个“S”。
陈纪行。
陈述行。
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是否存在期待,他厌恶自己的身份,厌恶陈锋,但他是喜欢陈妤珂和陈年桢的,他渴望有个真正的亲人。对于那些不管为了什么跟过陈锋的人,他同样觉得恶心。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一度很想摆脱令无数人嫉妒的“陈家大少爷”这个身份。可人都是会成长的,当心底的怨怼积累到一定峰值,就会自动脱敏,说到底,姓什么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至于沈雁南,那倒是个有趣的人。陈纪行其实很少会关心陈锋的事,如果不是为着他快死了,也不会这么快就回国。
八百万,老头子可真够抠门儿的,偏生那个人还把这笔钱当成宝贝了,甚至还提出减半这种话。
“半年之后,你把钱给沈雁南,差一天,陈述行都得不到他应有的身份。我知道你觉得自己翅膀硬了,不需要再借谁的光,可是你不想要的,陈述行未必不想,你们俩差的不是二十分钟,是二十年。”
陈锋说的没错,即便他能给予陈述行再多经济上的补偿,也没法填上他这二十多年被缺席的人生。不就是养个小东西在家里吗,他可以接受,正好人多了也热闹,这间冷透了的大屋,没准儿也能有暖起来的时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沈雁南在厨房里艰难地鼓捣了一阵,直到弄得自己灰头土脸才炒出来一锅米饭——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想过有钱人家的厨具都能玩出花儿来,他是真他妈的不会用。
“陈纪行,陈纪行!”他不确定陈年桢和陈妤珂住哪一间,只能凭记忆去敲陈纪行的房门。陈纪行从噩梦中惊醒,沉着脸去给沈雁南开门,“干什么?”
沈雁南被陈纪行房间里的花香呛了一下,身上的油烟味儿也与之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简单来说,就是令人作呕。
“咳咳咳…陈纪行你一个大男人把屋里熏那么香干什么,闻着不恶心吗!”沈雁南用袖子挡住口鼻,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你也觉得恶心是不是!”这句话不知是触到了陈纪行哪根神经,他猛地抓住沈雁南的领子,将他往自己跟前带了带。
沈雁南却“善解人意”的曲解了他的意思,嗯,男人喜欢香味儿也没什么奇怪的,陈纪行这个豪门大少爷有点怪癖就更正常了,自己这样干脆直白的戳穿他太不给人面子,得找补,“其实也还好啦,没那么恶心,就是我刚从灶台那过来有点别扭,闻久了还挺好的。”
“好?”陈纪行瞬间被这个字点燃了神经,“既然你觉得好闻就进来慢慢闻。”沈雁南被陈纪行拽倒在床上,更加浓郁的玫瑰香气争相恐后地涌了上来,他差点没当场去世。
“陈纪行!”沈雁南觉得自己一直掩着脸也不是办法,只得瓮声瓮气的说道,“好闻也不是这么个闻法,你去把窗户打开一点!”
陈纪行喘着粗气压在他的身上,“沈雁南,你怎么这么喜欢反复?”
这还是沈雁南第一次从陈纪行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愣了一下,“不是,陈纪行,你再不开窗户我就没法呼吸了!”
“为什么没法呼吸?你不是喜欢吗?”沈雁南用力推了推压在身上这尊神,毫无意外的没有推动,“你先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纪行无知无觉的嗅着沈雁南的衣服,油腻中还夹杂着一点薰衣草气味,很…有生活,比玫瑰香水好闻。
“陈纪行!”沈雁南挣脱不了,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去挠陈纪行的腰,“你再不下去我就要戳你痒痒肉了!”
一种瘙痒中夹杂着酥麻的感觉从腰腹蔓延至全身,陈纪行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因为没人敢这么干。他伸出一只手撑在床上,眼中闪过几分不解和兴奋,“你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吧!”沈雁南恨不得咬这个傻逼两口,“老子好心好意叫你吃饭,结果刚一进门就被你干到床上了!叫你开窗你也不开,我他妈都快吐出来了!”
“你是谁老子?”陈纪行立即压迫感十足的眯起双眼。
“你是我老子。”沈雁南蔫了下来,脸都跟着绿了,这个狗逼怎么这么会抓重点啊,还是睚眦必报那种!
“还有,你刚才说什么,干到,床上?”
“不是,我这句话的意思是……”
“你勾引我?”
“……?”沈雁南彻底被陈纪行的强盗逻辑震住了,想反驳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纪行看着他瞠目结舌的样子,破天荒的感觉有点可爱,“你还真是在勾引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疯啦!我怎么可能勾引你,那是,那是乱伦!”沈雁南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句话。
“我成功被你勾引了才叫乱伦,否则就是你单方面淫荡。”陈纪行一本正经的君子口吻和他的姿势实在割裂,两人正僵持不下,门外突然传来陈年桢的声音,“大哥,你在里面吗?”
沈雁南强行扒开陈纪行,看向大开的房门:“……”
他妈的你都看见了还问个屁在不在啊!你们陈家人会不会太有礼貌了!你还不如直接进来呢你!
然而姓陈的两位却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还对视了一眼,相互点点头。
“找我有什么事吗?”陈纪行扯了扯松垮的衣领,还顺手把沈雁南从床上拉了起来。
“噢,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厨房快烧了。”陈年桢顶着一张“今天天气很好”的脸语出惊人。
“卧槽!我的炒饭!”沈雁南慌忙朝楼下奔去,果然看见一锅焦黑的东西。
“我打扰到大哥了吗?”陈年桢推了推眼镜,“很抱歉。”
“没。”陈纪行想起沈雁南刚才的傻样儿,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觉不觉得他很好玩?”
“还需要观察。”陈年桢不置可否,“我们以后都要一起生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嗯。”陈纪行应了一声,“你有时间劝劝妤珂。”
“姐姐会理解的。”
沈雁南对着死不瞑目的炒饭和黑锅惆怅了一会,肚子更饿了。陈纪行径直走到他的跟前,抬手打开抽油烟机,“你是打算站在这儿靠自己吸光所有味道吗?陈家还没穷到那个地步。”
“你赔我的饭!”沈雁南气得肝儿都疼,浪费粮食等于谋财害命。
“想吃什么?”陈纪行好脾气的打开手机,“给你点外卖。”
“这是外卖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山里每年会有多少小朋友吃不饱饭!”这其中也包括曾经的他。
“锅是你烧烂的。”陈纪行下单了四份砂锅粥,“有忌口吗?”
“要不是你刚才抽了风似的拉着我,怎么可能会烧烂!”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沈雁南觉得他对不起农民伯伯,也对不起自己。
“你先勾引我的。”陈纪行没有得到回答,默认他没有忌口,很好,陈家人确实不应该挑食。
“你放屁!”谁家好人会顶着一身油烟味儿勾引人啊,不对,谁他妈要勾引陈纪行啊!
“我肠胃不错,很少放屁。”说实话这也得益于陈纪行平日里的饮食均衡,作息规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跟着老头子的那群人退休了,你明天带妤珂和年桢一起去挑,挑你们自己满意的。”为了处理陈锋生前那点烂事儿,整整一天了,连只鸟都没飞进来过,现在就连家政阿姨都要被“退休”了,还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沈雁南阴暗的揣摩着陈纪行的心思,在脑子里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才稍微舒服了点。
“你把请人的钱给我吧,我什么家务都会干。”生气归生气,挣钱才是王道,沈雁南开始兢兢业业的推销自己,力图充分展现产品优势,“我做饭很好吃,擅长多种菜系,可以精准满足这个家里每一个人的需求;扫地拖地这种基础性的东西就不用说了,玻璃我也擦得特别干净……”
陈纪行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别的不提,做饭很好吃的先决条件是炸掉一口锅?”
“呃…那是个意外!你家好多东西我都不会用!”沈雁南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委屈,如果不是生活所迫,他现在一定还待在自己的出租小屋里煮面追剧,穷是穷了点儿,但并不妨碍他快乐。
“不会用就不会用吧,明天去请人。”陈纪行自认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把沈雁南当菲佣使,“你照顾好年桢和妤珂就行,别的不用做。”
“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赚够卖身钱啊……”沈雁南的脑袋垂了下去,“我想回家。”
陈纪行皱起眉头,有些刻薄道,“你一个成了年的孤儿,有什么地方可回?这儿就是你家!”
“你少拿这幅作派压我,我又不姓陈!”沈雁南梗起脖子,不甘示弱道,“陈纪行,你别太过分!”
“这样就是过分了?”陈纪行觉得沈雁南不识好歹,“你刚才说什么,卖身钱?沈姨,要不要把这件事做实啊……”
不等沈雁南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陈纪行就已经压了上来,温热干燥的唇瓣覆在他的嘴上,一路向下,吮过他的脖颈,停留在锁骨上。
沈雁南瞪大眼睛,双手不自觉地揪住陈纪行的衣服,又急忙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姨,沈雁南…”陈纪行在他身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印子,“你在嫁进来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都需要做什么?”
沈雁南听懂了陈纪行的言下之意,慌乱地捂住被咬的地方,“反正肯定不包括跟你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
“老头子已经死了。”陈纪行用拇指摩挲他的唇角,“和我睡,我敢保证自己的体力一定会比他好。”
“我宁愿陪老头子睡!”沈雁南往后退了一步,“我还能少…啊……”受点罪,毕竟陈锋都那么大岁数了,就算要干他也就一会的事儿,比不得陈纪行年轻力壮,万一真要发了疯的折腾他,他还不得死无葬身之地啊!
陈纪行立马变了脸色,逼得沈雁南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不是,大少爷,你听我…唔唔……”
直到把沈雁南的嘴唇吮成殷红色,陈纪行才堪堪放开了他,“不要总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我不想对你动手。”
“你你你……”沈雁南又挪了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操作台上,“你强吻我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打我!再说了,你是陈家的大少爷,你想要什么样的人得不到,就不能放过我吗!”
陈纪行抬起手来想要摸摸沈雁南的脸,却被他惊恐万分的躲开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啊!”
“谁说我要打你了?”陈纪行凑到他的耳边恶魔低语,“你说得没错,我是陈家的大少爷,我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陈锋一死,让本就忙碌的陈纪行更加脚不沾地,但他没有忘记要请阿姨这件事,在沈雁南反抗无果之后,家里又多了三个人。
“夫人,早饭已经做好了,现在要叫二少爷和小姐下来吃吗?”王姨是专门负责煮饭那一个,对厨房里所有的锅碗瓢盆都很得心应手。
沈雁南叹了口气,第不知道多少次无力道:“叫我雁南就行。妤珂昨天睡得迟,晚点叫她,先喊年桢下来吃吧。”
“小妈早。”不等王姨上楼,陈年桢已经收拾好了自己,“昨晚睡得好吗?”
又来了,熟悉的例行问候。
“很好,你呢?”沈雁南嘴角微抽,这种傻逼的相处模式他依旧很难接受,却又不得不向陈纪行的淫威低头。
“还不错,刘阿姨给我换了种新的助眠香薰。”陈年桢对着沈雁南笑了一下,“姐还没下来吗,需不需要我去叫她?”
“不用。”陈年桢话音刚落,陈妤珂就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往楼下走,“小妈早。”
“姐姐早。”
此起彼伏的“早”让沈雁南梦回大清,他看了看精神状态十分不佳的陈妤珂,忍不住开口劝道,“妤珂,你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用了。”陈妤珂在自己的位置坐下,“今天吃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王姨把几叠精致的小菜和胡萝卜浓汤端上桌,又依次给他们剥好水煮蛋。
陈妤珂本就没有休息好,看见厌恶的东西更加倒胃口,她强忍着恶心把勺子放进自己嘴里,艰难的咽了下去。
“王姨,有热牛奶吗,我想喝那个。”破天荒的,沈雁南开口问道。
“请稍等两分钟。”王姨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倒进杯子,又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喏。”沈雁南把杯子推到陈妤珂面前,又冲陈年桢眨了眨眼,“嘘,别告诉你大哥。”
陈妤珂犹豫了片刻,还是接受了,胡萝卜这种东西根本不是人吃的,天知道她在陈纪行的逼迫下吃了多少。
“姐,胡萝卜营养价值很高,其中的胡萝卜素和维生素A可以有效的保护眼睛,还能防止夜盲。”陈年桢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陈妤珂忍不住想骂人,她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沈雁南道,“你姐又不夜盲,再说了,陈家一年两次的体检是白做的?真要近视狂吃八十根胡萝卜也没用。”
“还有,不许告诉你大哥!”要是真被那个疯子知道了,他和陈妤珂估计得一人吃八十根。
“知道了。”陈年桢挑了挑眉,没有再提出异议。
陈妤珂看了看被自己丢在一边的碗,突然看沈雁南顺眼了些。
“要不要上去补个觉?我拖住年桢。”沈雁南比了个上楼的手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妤珂愣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刚吃完早饭就睡觉不好。”
“哎,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有钱人家。”沈雁南小声逼逼了一句,回想起自己平淡无奇的童年,“在我看来,睡觉是最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事了,毕竟它成本很低。不过霸总的时间都是宝贵的,分分钟几百几千万那种,嗯,也对。”
陈妤珂这段时间一直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少跟人交流,对于沈雁南的印象还停留在要改口喊他小妈,“你……”你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
“怎么啦?”陈纪行不在家,沈雁南的心情勉强还算愉悦,“是打算谢谢我吗?”
“噢,噢,谢谢。”陈妤珂下意识道了谢。
“不客气!”小姑娘这不是挺可爱的嘛!沈雁南眼睛弯弯的,看上去格外有活力,“要对讨厌的东西勇敢说不,包括胡萝卜!”他早就发现陈妤珂不爱吃胡萝卜了,只是苦陈纪行久矣。
“要是我也讨厌你呢?”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陈妤珂也变得大胆了些,“也可以说不吗?”
“你能把我赶走吗!”沈雁南脸上的惊喜不似作伪,“太好了!对了,你能顺便把账给我结了吗?四百万!”
“……?”她大哥…会欠人钱?这个人还是他们的…继母?
“你俩在聊什么?”陈纪行毫无征兆地走进家门,手上还拎着一只黑色的皮箱。
“你怎么回来了?!”沈雁南惊叫出声,操操操,他应该早点和陈妤珂通气的,这他妈不就与逃跑的良机失之交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出完差了。”陈纪行把箱子放在地上,“怎么,这个家已经姓沈了?”
“当然没有,哪能呢,瞧您说的!”沈雁南立刻否认三连,并且十分狗腿地跑到陈纪行面前,“我帮你拎…卧槽!你买袋鼠了?!”他刚才是单手拿的对吧?同样是人,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你想要袋鼠?下次去澳洲出差给你……”
“不不不,我不想要。”沈雁南赶紧阻止了他,“请不要在孩子面前提到任何违法乱纪的事。”
“买袋鼠等身抱枕。”陈纪行瞥了他一眼,“你野心挺大啊?还想要活的?”
谁知道你们丧心病狂的陈家人会做出什么事!沈雁南在心底咆哮了一阵,才勉强撑开一个笑容,“您开心就好。”
“大哥。”陈妤珂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纪行,觉得新鲜极了,甚至有些不忍心打断两人的对话,但叫人是礼数——况且陈纪行都已经进来大半天了。
陈纪行嗯了一声,“年桢呢,去叫他下来,我给你们带了礼物。”
“能不能折现?”陈妤珂在转身的瞬间听见了沈雁南“口吐狂言”,顿时感到脊背一凉。
“可以。”陈妤珂都忍不住想要回头了,这么好说话的人,是他大哥?那个很难搞的陈纪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从你那四百万里扣。”好的,是陈纪行没错。不对,大哥还真欠他钱啊?!
沈雁南立刻捂紧了自己的口袋,仿佛他下一秒就要把手伸进自己兜儿里了,“诶,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我怎么言而无信了?”陈纪行努了努嘴,“打开看看,密码是172147。”
“你的行李箱会爆炸吗?”沈雁南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害他怀疑人生的罪魁祸首,极其认真道。
“我在里面塞炸弹了?”陈纪行一副“你在说什么傻逼话”的表情。
沈雁南搓了搓手掌,煞有其事地将箱子拖到一片空地上,锁扣发出“啪”的一声,还好,没炸。
“大哥回来了。”文明标兵陈年桢和明显比平日里看着兴奋的陈妤珂走到两人面前,目光很快就被敞开的箱子吸引过去。
“快来,接受你们大哥沉重的爱。”沈雁南敢打赌,那俩哑铃肯定是给自己的。
陈妤珂瞪大眼睛看着那两只已经拆封的粉色六边形凶器,再次怀疑陈纪行被人调了包。
“右下角的夹层里有给妤珂带的香水,上面那个盒子是年桢的。”陈年桢蹲在沈雁南的身旁,按照陈纪行的意思将精致的香水盒掏出来递给陈妤珂,又把自己的礼物拿到手里,“我现在可以拆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拆吧,看看喜不喜欢。”一只底色为墨灰的鎏金天马躺在洁白的羽毛中间,看上去低调但昂贵。
“谢谢大哥,我很喜欢。”能从陈年桢嘴里听到“很”这个字,说明他是当真喜欢。
陈妤珂顿时就觉得陈纪行搞区别对待,相比之下,香水也太不走心了吧!
“你不打开闻闻吗?”沈雁南恶从胆边生,就凭陈纪行那种畸形的嗅觉,能挑出什么好玩意儿来!当然,他不是在针对陈妤珂,就是单纯的对自己收到杠铃,不是,哑铃这件事怒火中烧。
陈纪行冲她点了下头,盒子被打开了,“这是……”
沈雁南比陈纪行这个送礼物的还要紧张,看到陈妤珂色变,立马懵了,这不还没闻呢吗?她怎么就一脸被即将被熏哭的样子了?
“谢谢哥。”陈妤珂把东西收好抱在怀里,连带着那张签着“Raynaud”名字的卡片。
“喜欢就好。”陈纪行的表情柔和了一瞬,“沈姨,麻烦你帮我把箱子拿上楼可以吗?”
沈雁南差点儿没一脚踢上去,麻烦个锤子,他才不要搬这块儿砖!
“舟车劳顿,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陈纪行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又继续补充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您刚才是没看见吗?我弄不动!”沈雁南在脑子里疯狂撕咬着陈纪行的皮肉,以至于面部有些狰狞。
“大哥,我帮你拎吧。”拿人手短,陈妤珂的视线在两人身上环视了一圈,“我和小妈一起。”
“不用。”陈纪行又恢复了冷漠的姿态,“沈姨是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难道你能从我脸上看出喜欢吗?”沈雁南顾不得有旁人在场,直白的顶了回去。
“好吧。”陈纪行垂了一下眸子,“可我向来喜欢强人所难。”
陈纪行用“收了礼物还不滚蛋”的眼神看向陈年桢和陈妤珂,前者收到信号扯了一下后者的袖子,“姐,大哥和小妈还有事要说,我们先上去吧。”
沈雁南咬紧牙关和陈纪行僵持着,誓死扞卫自己不拎箱子的决心。
陈纪行笑了一声,把箱子合上,“走吧,小妈。”
“!”这个穷凶极恶的傻逼又想出什么损招儿整他了!
“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在陈纪行面前,沈雁南就是个毫无反手之力的弱鸡,他半推半就地跟陈纪行进了卧室,准备迎接那股刺鼻的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上个楼的距离就累哑了?”出乎意料的,陈纪行的房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不,也不全是,他甫一靠近,沈雁南就嗅到了清新的雪松气息。
“你……”
“嗯?”
“你在外面洗了澡才回来的?”有钱人就是讲究,这都捱不到进家门了。
“你就想说这个?”陈纪行被气乐了,“我问你话呢,不喜欢我送的礼物?”
“谁家好人送哑铃啊!”沈雁南也来气了,“还是自提那种!”
“谁说我送你的只有哑铃了。”陈纪行从箱子里掏出一个纸袋,“他们两个小辈,只有一件礼物,你不一样,你有两件。”
沈雁南接过袋子的手微微颤抖,还带着一点小小的感动:陈纪行果然还是有良心的,虽然不多。
等他看清手中那块薄如蝉翼的布料是什么东西后,这颤抖很快变成了剧烈的:“陈纪行我操你爷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天杀的陈纪行你是真敢啊!沈雁南怒火中烧,恨不得把手中极其俭省的衣料塞进他嘴里。
“我老子都死了,你猜我爷爷还在不在?”陈纪行在床角优雅的坐下,“换上给我看看。”
“滚滚滚滚!”沈雁南把衣服丢到他的身上,转身要往门外走。
“去哪?”陈纪行从后面拉住他的胳膊,“你是奶油吗这么难打发,送你两件礼物都不喜欢?”
沈雁南被迫转回来面向陈纪行,那股清爽的雪松味再次飘进了他的鼻子,但他充血的大脑并没有得到丝毫缓解,“你还敢说!陈纪行你他妈还是人吗!”
“我如果真不做人,刚才在他俩面前的时候就把这个掏出来了。”陈纪行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腰真细,42码看着都有点大。”
“陈纪行!”
“不叫大少爷了?”陈纪行把衣服放在一旁,“我才走了六天,你就变得这么嚣张了?”
沈雁南愣了一下,六天?陈纪行去了那么久吗?他居然老老实实的在陈家待了六天都没有溜走?
“陈纪行,我想出去转转。”何止是没有溜,他甚至都没迈出过家门!
“我拿绳子绑着你了?”陈纪行挑了挑眉,言下之意显而易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雁南刚要露出一点开心的表情就听见陈纪行继续道,“你们院长已经住进六院了,单人单间。”
“你…你都知道了?”沈雁南猛的提高音量,那他这些天的装傻充愣都是在干什么!给人增加笑料吗?操!也对,陈家手眼通天,有什么事是他们不知道的,他果然是个又穷又傻逼的小丑。
“嗯?我以为你会很高兴呢,你要钱,不就是为了这个?”沈雁南待的那间孤儿院是常市出了名的难搞,院长又凶又横,快六十的人了还是不知道变通,钉子户,换了两任领导都没把那地方拆下来。
“……我的家还在吗。”沈雁南的双手颤抖起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老沈的病也不会一拖再拖,他住院了,是不是说明……
“你怎么了?”自陈纪行见到沈雁南起,他就一直是一副又呆又怂且识时务的样子,脾气不差,也很难在他身上捕捉到什么大的情绪波动,所谓的生气炸毛也只是为了耍一些不高明的小手段罢了,他觉得很有趣,但现在……
“陈纪行,你想看我穿这个是吗?我不知道你这么早就能回来,没做准备,请你等我二十分钟。”
他拿起床边的亮银色蕾丝吊带,缓缓走进浴室。
温凉的水柱浇在沈雁南的皮肤上,几乎是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抓起架子上的润滑挤进手里,伸出手指在菊口揉了两下,再慢慢插进去,强烈的异物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也诏示着他的有多无用和廉价。
他粗暴的给自己清理着,不明白倒霉的人为什么会是自己。常市有那么多人,比他漂亮的优秀的数不胜数,想上陈家父子床的也大有人在,他只有老沈和那间小破孤儿院了,为什么老天爷还是不肯放过他。
“洗好了?”陈纪行看着尚在滴水的沈雁南,眸色暗了暗,看来自己不在家的这几天他过得不错,脸上还长了点肉,就是不知道屁股上……“过来。”
情趣内衣原本只是个借口,陈纪行没那种癖好,也没把沈雁南当女人,比起那些真正性感的,他身上这件都算很保守了,领口的高度很正常,充其量就是露出点乳沟,但沈雁南很平板,就稍微靠下了点。腰间就如他说的,没撑起来,有些松垮,屁股也盖得挺严实,正好在大腿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没穿内裤?”陈纪行将沈雁南按在小腹上,粗粝的指尖划过他的臀肉。
“穿了也要脱,这不是省你事了。”沈雁南垂着脑袋低声道,“我弄好了,你插进来吧。”
陈纪行没有说话,只是就着沈雁南的手指拉开裤链,他的衬衫还是平整的,甚至连领带都还好好的系在身上,显得当下这场景更加淫乱与荒谬。沈雁南觉得自己像个便宜又饥渴的妓女,正在百般勾引对他意兴阑珊的老板,不过好在老板还是硬了。
陈纪行猛地收紧掐在沈雁南腰间的手掌,胯下的性器也直挺挺的插了进去,沈雁南疼得快要扭曲了,挣扎着想要逃离。
“不是弄好了?”陈纪行不明白他在气什么,甚至还把性子带到床上来,“故意自讨苦吃?”
沈雁南挣脱不了,索性努力并拢双腿,夹紧了陈纪行。
“说话。”陈纪行皱起眉头,“我不喜欢猜。”
“你做爱还需要跟人互动吗?”沈雁南艰难地动了动屁股,感觉穴口撕裂了,他扶了一下陈纪行的肩膀才勉强稳住,却又被插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做爱的时候都不好好跟我互动,还能指望你什么时候上点心?”陈纪行重重地楔进沈雁南体内,操得他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沈雁南再次证实了什么叫“跟陈纪行讲道理就等于对牛弹琴”,干脆闭紧了嘴巴,誓要跟他对抗到底。
“憋好了。”陈纪行看了他一眼,利索地解下腰带捆住他的双手,沈雁南扑腾了两下反而缠得很紧,腕上被勒出几道鲜红的印子,“陈纪行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纪行向上顶了几下,用动作表明自己正在“干”什么,沈雁南失去了着力点,不得不在陈纪行身上前仰后合。
“陈纪行,你他妈也不怕我把你坐断了!”沈雁南虚张声势地乱晃,反剪在颈后的双手也小幅度地扭动着。
陈纪行倏地将阴茎从他体内抽出来,沈雁南有些茫然地被提至半空,后穴还滴滴答答的淌着水儿。
“哈啊……”还不等沈雁南反应过来,陈纪行就把他调了个头,从身后用力塞了进去。
“陈纪行!你他妈的!疼!啊……”沈雁南的眼泪瞬间涌下,扯着嗓子奋力叫了出来。
陈纪行变本加厉地打磨他的肠穴,两颗卵蛋也随之在柔嫩的穴口不停鞭笞,沈雁南很快就从鬼叫变成了呜咽,“陈、陈纪行你轻点儿…我真的很疼…我们要,可、可持续发展,你今天要把我干漏了,还得再请个护、护工伺候我……”
“闭嘴!”陈纪行脑袋一突,啪的一下扇在了沈雁南的臀肉上。
“嗷!”沈雁南受到惊吓,极其夸张的喊了一声。
“不是嘴硬吗?谁让你出声了?”粗黑的耻毛刮蹭在臀缝间,泛起一点粉红,沈雁南整个人都被牢牢禁锢着,宛如一只困顿的小兽。
“你到底要干嘛啊,杀生不虐生懂不懂啊,现在就连宰猪都先电晕后放血了…啊啊……”沈雁南带着哭腔不停嚷嚷,然后又被陈纪行重重碾到穴心深处。
陈纪行深吸了口气,没能在身边找到趁手的东西去堵沈雁南的嘴巴,干脆用力扯住皮带,以一种类似骑马的姿势掌控缰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唔啊…陈纪行我操你爷爷!你这个大变态呜呜呜……”沈雁南感觉自己的腰快被折断了,偏偏还反抗不了半分,“你放开我!我不做了!我不…啊…你出去!”
“现在停下来的话没钱拿。”陈纪行将他的脖子抻向自己,又在他红透了的耳尖舔舐几下,“来,让我听听你这张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浑话,九年义务教育都上给狗了?”
“你他妈才是狗!把你的狗屌拿出去!”事已至此,沈雁南无所畏惧了,“牲口!变态!王八!大…啊啊……”
“我是狗你是什么?狗操的?”陈纪行忍不住低头咬了一口,沈雁南后颈的嫩皮上立时出现一个牙印,“沈姨,小妈,知不知道公狗都是怎么圈地盘的?”
“操你妈的陈纪行你他妈敢!”沈雁南剧烈地挣扎着,企图把陈纪行的玩意儿从体内挤出去。
“嘶……”陈纪行被夹得狠了,茎柱在肠肉的内壁上结结实实的刮了一圈。
“嗯…不行,陈纪行…啊啊……”沈雁南也没料到他会自讨苦吃,身前早就起了感觉的肉棒直直的杵在床单上,柔软的布料擦过滑腻的龟头,翕张的小眼儿里不小心进滑进了一点。
“这么有感觉?”沈雁南的感情生活就是一张白纸,在此之前从来没跟任何女人或男人有过什么,陈纪行耸动着身体,一下比一下入的深,“比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还……”
“别说了陈纪行…我求你别说了……”沈雁南的嚣张气焰被瞬间浇灭,头次和陈纪行上床的经历像过电影似的回放在脑子里,他可能是个天生的同性恋,否则也不会在几乎纯强迫的情况下就爽到令自己震惊。
“到底在发什么疯,说清楚了我就放过你。”陈纪行要的效果达到了,开始放缓速度拷问身下这个倔驴一样的傻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雁南急促的喘息了一会儿,方才自暴自弃的想法现下也冷静不少,“你是不是伙同那群坏人把我们家拆了?”
坏人,这个词儿听上去可太新鲜了,整个常市还有比陈家更恶贯满盈的吗?
“没有。”陈纪行不太理解沈雁南这个脑回路,政府的合理拆迁规划让他说得像强行侵占农民土地的恶霸一样。
“真没有?”沈雁南吸了吸鼻子,“那你动吧。”陈纪行在大事上不是个撒诈捣虚的人,他说了,沈雁南就信。
“……?”什么叫那他动吧?合着他刚才歇逼了?
“我真是不该对你产生半点怜悯。”沈雁南从陈纪行毫无波动的声调中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很快,这个想法就被证实了。
后入的姿势本就进的很深,再加上陈纪行格外的天赋异禀,沈雁南感觉自己真要被“一步到胃”了,连忙呜咽着开始求饶,“陈…大少爷,纪行哥哥,我错了,你轻一点好不好,我…唔唔……”
陈纪行终于堵了他的嘴,修长的手指从他唇边伸进去压住舌根,“嘘,不要说话,用屁股感受。”
“唔哼…嗯……”沈雁南口中的涎液顺着下颚划到胸前,洇湿了吊带裙,穴心的爽意也随之增加,有了种被前后夹击的快感。他主动去缠陈纪行的手指,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去适应他的频率,松软的穴肉比主人更先一步的觉醒,欢快的迎合着陈纪行的操弄。沈雁南射精的瞬间满脑子只剩一个想法——完了,他估计以后都只能跟男人做爱,还是自愿躺平的那一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沈雁南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来,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
这他妈好像是陈纪行的房间!
这个认知令他迅速清醒过来,刚要下床,就听见门响了。
“醒了?”陈纪行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另一只手里似乎也攥着什么东西,“我还以为你能睡到明天早晨。”
“我……”沈雁南甫一开口就收声了,他的喉咙仿佛被人扼住了,又哑又疼。
“吃药。”陈纪行了然,把杯子和药塞进沈雁南怀里。
“你要打掉我的孩子吗!你这个渣男!”沈雁南抗拒地接过东西,竭力扯着嗓子骂道。
“?”陈纪行朝他的下身瞟了一眼。
“……”沈雁南迅速吞了药片,内心绝望又疯狂的咆哮:都怪陈宅又大又无聊,害得他狂看了一百部狗血豪门剧打发时间。
猝不及防地,一只大手摸上了他平坦的小腹,害得他差点把含进嘴里的水吐到陈纪行的脸上。
“不是想怀上我的孩子?”陈纪行脸上浮现一丝戏谑,“怎么又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幻听了。”沈雁南放下杯子,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我要……”
“先别要。”陈纪行打断了他,“先告诉我你到底在闹什么?”
“啊?”沈雁南反应了几秒才明白陈纪行在说什么,这件事其实是他“僭越”了,他原本也没资格去质问陈纪行,即便他的家真被拆了。
“我没……”
“说实话。”事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陈纪行堵了回去。
“院长怎么样了?”沈雁南吸了吸鼻子,“我想先去看看他。”
陈纪行看着蔫了吧唧的沈雁南,暂时放弃了逼问,伸手帮他捋了捋额头上的碎发,“明天吧,我陪你去。”
“不用了,陈总日理万机,我自己去就行。”沈雁南得到许可,立马提起精神,像小学生回答问题那样举起胳膊,“我可以的。”
“你怎么去?”陈纪行白了他一眼,“靠你那两条细狗腿?”
“……我就不能打个车吗!”沈雁南怒了,他是什么型号的绝世大废物吗,连叫车软件都不会用那种?
陈纪行掏出手机点了两下,然后贴在沈雁南脸上:缺德地图显示,当前位置距离常市第六医院约二十八公里,全程四十三分钟,预计需要七十九元。
“……你们家没司机吗?”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沈雁南,那就是穷得真实,五张银行卡的余额加起来不到两千块,一毛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儿花。都怪陈纪行,不对,都怪陈锋,这他妈住得什么荒郊野岭,他之前住的小屋坐十五分钟地铁就到了,用上常市一卡通坐到底也就一块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听话,我送你去。”一提到钱沈雁南立马老实了,陈纪行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卡片,又撤出来,给了恐怕会跑,还是先放在他这里。
沈雁南忸怩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松口了。也不知道陈纪行是怎么把那个老封建送进医院的,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跟了个老头儿,老头儿死了又傍上人家儿子,恐怕得从病床上跳起来打断他的腿。他这几年攒的钱已经一次性打到老沈的卡上了,老家伙的欠条还在孤儿院放着呢,等等,欠条,有办法了!
“陈、陈总,你能不能……”沈雁南堆起一个讨好的笑容。
“借你点钱?”按照陈纪行的生活经验来讲,以这种语气作为开场白的除了借钱就是要结婚。
“……”您真了解我。沈雁南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不是,给我打个欠条。”
“?”陈纪行愣了一秒,缓缓抱起胳膊,”我,给你,打个欠条?”这小子就这么怕自己贪了他那几百万?
“诶,不是不是。”沈雁南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歧义,“是你,借给我一笔钱,甲方是你…是您。”
“着急用钱打算做什么?”陈纪行挑了挑眉,沈翊江的治疗问题解决了,沈雁南也不是铺张的人,更何况他现在住陈家,吃穿用度都不需要自己承担,“要多少?”
“不用真借,给我打个条子就行。”他妈的,陈纪行这个臭傻逼,明明扣着老子八百万还这么理直气壮,去死吧你!沈雁南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来太扭曲,“虽然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说服老沈进的医院,但我知道他肯定舍不得也负担不起那个费用,所以,陈总您好人做到底,就跟他说这钱是我朝您借的,好让他安心配合治疗。”
陈纪行的神情变得有些微妙,听沈雁南这个语气,难道他不知道那些事?
“可我有什么理由借钱给你呢?你我之间,好像没什么熟识的契机。”这话说得十分嚣张却又不无道理,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若不是因为陈锋跟沈翊江的关系,他俩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就不能说我是你家员工吗,黑心老板偶尔善良一回,就当是行善积德了成不成?你们有钱人不都喜欢回报社会的吗!”沈雁南挺起胸脯冲陈纪行嚷嚷,“不是我说啊陈总,这钱得挣多少才是多啊,多做好事儿才是长久的生存之道啊!”
“嗯,有道理。”沈雁南刚要诧异于陈纪行的配合,就听见他继续道,“我刚好准备投资一个先天性脑瘫儿童救助计划,免得他们长大了像你一样。”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我他妈现在就要烧死陈纪行!
“你才脑瘫!你们全家都脑瘫!我他妈咬死你!”沈雁南扑倒在陈纪行身上,张口去咬他的脖子。
陈纪行被他扑了个猝不及防,生生挨了一下,急忙托住他的屁股,“终于找到最优解了?早这么主动,我可能早就把钱给你了。”
“呸!狗贼!我信你个鬼!”沈雁南又咬了一口,誓要把这些天受的气通通发泄出来,陈纪行闷哼一声,将人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再乱动我操你了。”
猛然感受到有东西在顶着自己的沈雁南倏的瞪圆了眼睛,“你…你变态啊!”这怎么还给他咬出快感来了?!
“不闹了?”陈纪行捏了捏沈雁南的脸蛋,“还要欠条么?”
“要!”沈雁南打了个激灵,差点撞到陈纪行的下巴,“你什么时候给我写?”
“求我。”陈纪行的手指划到沈雁南的嘴唇上,暗示性的点了一下。
沈雁南无意识地张开嘴巴,含住他的指尖舔了舔,又含糊道,“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叫哥。”陈纪行想起沈雁南在做爱时的骚样,又硬了几分。
“嗯?哥,哥哥,给我…唔唔……”写欠条吧。
陈纪行吸住沈雁南的舌头,用力扯了两下,沈雁南吃痛伸手去推他,却又被箍得更紧。
“沈雁南。”陈纪行亲爽了,终于松了点力气,“只要你乖乖的,我们就能相处的非常融洽,所以千万千万不要想着逃跑,知道吗?”
沈雁南点了点头,内心疯狂怒吼,他敢说不吗,他和院长的小命可是都握在陈纪行手里了。
“饿了吗,下楼吃饭。”沈雁南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哟,七点半啦,这不是已经超过陈家的规定用餐时间了吗,居然还能有饭吃?
“嘶。”他的脚掌刚一落地,就抻到了脆弱的菊花,“陈…陈哥哥,打个商量,能不能扶我一下?”
陈纪行架住他的胳膊,将他身体的绝大部分重量都担在自己身上,“本来想直接抱你下去的,但既然你身残志坚,我也不想强人所难。”
老狗逼……沈雁南咬紧牙关,努力朝陈纪行身上靠,“那我可真是谢谢您了。”
“同住一个屋檐下,不必这么客气。”陈纪行佯装听不出他咬牙切齿的语气,欣然接受了沈雁南的谢意。
两人以一种奇怪又缠绵的姿势拐到楼梯角,正好撞上刚从外面回来的陈年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大哥。”他喊了陈纪行一声,然后转头看向沈雁南,“听大哥说沈姨不太舒服,现在好点了吗?”
沈雁南尽力挤出一个笑容,虚弱地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陈纪行不动声色的收了些力道,害得沈雁南差点从楼梯上跌下去。
“我操!你干嘛突然松手!”沈雁南的破锣嗓子一响,陈年桢连忙走过去想要接他一下。
“我看你挺精神的,不需要我搀着。”陈纪行冷声回道,目光直直的对上陈年桢的视线。
陈年桢撤回胳膊,身体也跟着朝一旁闪了半米,“沈姨先下来吧,小心点。”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陈纪行却没有继续下楼的意思,而是不满地抖了下手腕。
“下周有个数学竞赛,在办公室刷了几套题。”陈年桢扬了扬斜挎在肩上的背包,“明后两天可能也要晚点。”
“书包背好,总用一边影响发育。”又来了,陈纪行这人真是又无趣又扫兴,“哎,年桢,吃饭没啊,别听你哥逼逼,营养跟不上才是真的影响发育。”沈雁南抢在陈年桢之前打断道,“要是没吃,我就给你煮碗面,加俩荷包蛋,我……”
“王姨熬了粥,一起吃点吧。”陈纪行把沈雁南丢进陈年桢怀里,径直走了下去。
“沈姨,你没事吧。”陈年桢把书包转移到另一侧,伸手揽住沈雁南的腰背,“我哥他就是这样,脾气比较古怪。”
“啊,没…嗯嗯?但是呢?”接下来不应该说“可他是个很好的人”之类的吗,怎么就没下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么但是。”陈年桢的脚步略微顿了一下,“以沈姨和我哥的关系来看,他是什么样的人应该用不着我来找补。”
“啊、啊?”沈雁南更懵了,这他妈是啥情况,搞家庭内斗啊?
“沈姨,再不下去粥要凉了。”陈年桢将仍处在状况之外的沈雁南带下楼,又当着陈纪行的面替他拉开椅子,“慢慢吃,我回房间了。”
“诶,你不再吃点了吗?”说实话沈雁南的确有些受宠若惊,以他这种不尴不尬的身份,陈妤珂和陈年桢愿意客客气气的跟他说话就不错了,这年头后妈难当啊。
“需不需要我把粥端到他房里?”陈纪行有点后悔刚刚的行为,才一眨眼的功夫,这俩人都开始含情脉脉依依惜别了?
“真的可以吗?”沈雁南核桃大小的脑仁彻底丧失效力,心里想的全是天要下红雨,事儿逼洁癖精还能让人在卧室吃饭了?
“顺便再让他喂你吃。”
沈雁南就是再蠢也该听出来不对劲了,他悄悄打了个冷颤,握着勺柄的右手都跟着抖了一下,“谢谢你啊陈大少爷,我屁股疼又碍不着手,犯不着让人喂。”再说了,谁能使唤得动陈家的金枝玉叶啊!
陈纪行蹙着的眉头微微舒展,过了一会儿又吩咐道,“吃完记得把锅和碗洗干净,我明天检查。”
沈雁南对着陈纪行的背影比了个中指,检查你大爷!你以为你是幼儿园老师吗,盯着小朋友不允许有剩饭那种,等老子明天见到院长就想办法溜溜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坐在加长林肯上的沈雁南对着身旁的陈纪行怒目而视,“你他妈这不是有司机吗!”
“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我没有。”陈纪行淡定地将手中的文件翻了一页,“坐好,别影响人家看路。”
“?”我离后视镜的距离都他妈快有三米了,我上哪挡去?!
沈雁南深吸了一口气,质问道,“请问,我们只有两个人,为什么要开这辆车?”这么宽敞的距离还他妈得坐你旁边,真晦气!
“舒服。”陈纪行在最后一页潇洒的签上名字,“而且这辆车是我爸买的,让他有点参与感。”
“?”
市六院。
“老沈!”沈雁南看着猛往身后藏东西的沈翊江,箭步蹿了过去,痛心疾首道,“你又偷吃零食是不是!住院了都不老实!”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沈翊江嘴里还有点食物残渣,说完赶紧拧开水杯灌了一口,防止自己被噎死。
“咚咚咚。”陈纪行在房门上敲了几下,冲两人露出一个笑容,“不好意思,打扰了。”
沈翊江的脸色一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雁雁,这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雁南偷偷掐了一下沈翊江的手臂,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老头儿,我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雁雁。”
“嘶…没大没小。”沈翊江瞪了沈雁南一眼,又对着陈纪行仰了仰头,“知道打扰了还在那杵着,烦人。”
“烦请陈总进来坐,别站在那一个人!哎呀老沈,你说话还是这么简洁,呵呵呵……”沈雁南尴尬的抹了把脸,指了指空着的床位示意陈纪行坐下。
看来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陈纪行挑了挑眉,配合的坐在床角,顺便从包里掏出那张按照沈雁南意思写的简陋欠条。
“这是什么?”沈翊江一脸嫌弃的接过陈纪行递过来的“破纸”,看见“乙方沈雁南”几个字后再次火起。
“如您所见,这是沈雁南给我打的欠条。”陈纪行觉得沈翊江这个佯装不认识自己的样子属实好笑,“毕竟您在住院期间的所有费用都将由我承担。”
沈雁南的眼睛快要翻抽了都没能阻止陈纪行开门见山的行为,只能赔着笑脸准备挨骂。
“雁雁,出去给我接点热水。”出乎意料的,沈翊江并没有骂他。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靠墙这玩意儿应该就是个饮水机吧…饮水机。”沈雁南不找补还好,一开口饮水机都沉默了。
“我想喝开水房的,不行?”沈翊江眼疾手快地从床下掏出一个暖壶,强行塞给沈雁南,“翅膀硬了使唤不动你了是吧,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行,怎么不行,倚老卖老您最行。”沈雁南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往门口挪着,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叮嘱,“诶,你好好跟陈…陈总说话啊,态度好点。”
“你给他灌什么迷魂药了!”沈雁南一走,沈翊江立刻凶相毕露,“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他,我就……”
陈纪行扯了扯胸前的领带,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您就怎么样?恕我直言,您有什么资本可以威胁我?”
“……我就吊死在你公司门口!”沈翊江在很久以前就知道,和陈家人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但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沈雁南受委屈。
陈纪行愣了一下,笑意更深了,“您不是那么不惜命的人,更何况,在我公司门口上吊没那么容易,毕竟保安脸上那俩洞也不是出气儿使的。”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顿了两秒又继续道,“不好意思,最近吃沈雁南口水吃多了,被他传染了。”
“你他妈敢!”沈翊江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枕头后面的爆米花瞬间撒了一地。
“别激动沈院长,这对您的病情恐怕不利。”陈纪行并没有气他的打算,至少不想在沈雁南随时会回来的情况下气他。
“操!”沈翊江闭了闭眼,“去拿扫把!”
陈纪行纡尊降贵地帮他清理了案发现场,顺便当着他的面撕毁了欠条,“您教出来的孩子您心里有数,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当然了,我同样也不会逼迫他做不想做的事,只要…他乖一点。您就安心在这儿住着,不需要考虑任何问题——这都是陈锋欠您的。”
设想中的刀光剑影并未出现,沈雁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老沈,事情的经过陈总肯定都告诉你了,钱的事不用考虑,记得吃好喝好,配合治疗就行。”陈纪行是怎么编的他不清楚,反正骗人的活他一干就露馅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滚吧,你俩影响我追剧了。”沈翊江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下起逐客令。
“不是,合着我的作用就是来打个水呗?”沈雁南不爽道,“等下,你不会背着我约了哪个漂亮小护士吧?”不得不说大医院的资源就是牛逼,刚路过护士站的时候看见好几个面若桃花的好看妹子。
“噗…咳咳咳…没有,快滚!”沈翊江还没来得及把蓄满的热水咽下去,就又喷了出来。他就知道陈纪行是在胡说八道,他家沈雁南直如钢筋,不可能和他有什么。
陈纪行若有所思的看了沈翊江一眼,然后拎起沈雁南的后脖领子往怀里拽,“那您好好休息,我带沈雁南先走了。幸运的话,九点之前应该能公司。”
“啊…噢,对对对,陈总,辛苦您送我一趟,这个月的全勤奖就别扣了吧。”沈雁南的猪脑这时候倒转得快了,连忙配合道。
这下沈翊江连滚都懒得说了,直接把脑袋偏到相反的方向,不去看这俩糟心玩意儿。
房门“咔”的一声闭紧了,沈翊江这才躺平身子。沈雁南那孩子从小就没心没肺,不爱生气,也很少跟人起冲突,充其量就是一张嘴叭叭的看着厉害,实际上心软又善良,稍微哄几句就什么都不计较了。他和陈锋之间的事就是一笔烂账,直到那人入了土都没能算清楚,他不希望沈雁南被迫掺合进来,他有他自己的人生。
“谢谢你啊陈纪行。”亲眼看见老沈活蹦乱跳的样子,面前的人也跟着顺眼了许多。
“不叫陈总了?”陈纪行对于沈雁南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并不意外,他要是一直对自己毕恭毕敬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要是喜欢,也不是不行。”沈雁南今天出奇的好说话,“不管怎么样,真的很谢谢你。”他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听上去好像没什么诚意,陈纪行敏感的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却也没往下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车里突然安静下来,静到令原本专心开车的司机都忍不住从后视镜里偷瞄了两人一眼。沈雁南抠了抠手指上的死皮,强迫自己装糊涂,有些事不能细想,日子得囫囵的过才更容易高兴。
“先回家。”走到一个岔路口,陈纪行开口吩咐道。
“好的陈总。”司机按照陈纪行的意思,往别墅的方向转了弯。
“诶,你要是着急上班,把我放路边就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沈雁南打算去出租屋那边走走,舒缓一下情绪。
“我是老板,有什么可着急的。”陈纪行硬邦邦的顶了一句,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沈雁南哧的一声笑了出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知道啦陈总,您是大老板。”
“你还长虎牙了?”陈纪行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去扯沈雁南的腮帮子。
“嘶…疼!”沈雁南拍掉了陈纪行的魔爪,“说话归说话,怎么还上手了呢!”
陈纪行的心情还没来得及阴转多云,急促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等他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后,下意识地朝车门挪了一寸。
沈雁南愣了一下,自觉地坐远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纪行并不是想避开沈雁南,而是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现在和沈雁南待在一起,他刻意调低了些音量才按下接通,“喂。”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我的好大哥。”陈述行略带轻佻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我可是在机场等你半天了。”
陈纪行倏地攥紧了手机,喉结跟着滚动了两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唔…我看看啊,嗯,大概是十五分钟前吧。虽然常市的接机服务一般,但礼宾小姐还是很漂亮的,热情程度完全不输大洋彼岸的……”
“知道了,我派车去接你,先住到欧景苑吧。”陈纪行没耐性听他把话说完,更不想让他跟沈雁南见面。
“呵。”陈述行轻笑了一声,“果然啊,我还是没有住进主宅的资格。”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纪行知道他是故意的,却还是皱起了眉头。
沈雁南将脑袋贴在车窗上,努力屏蔽陈纪行的声音,可耳朵又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清晰的捕捉着每一个字。陈纪行是在哄他吗,欧景湾又是什么地方,他们俩是什么关系……陈纪行刚才真应该把他放下的。
车开到拐角处突然窜出来一只野猫,司机急忙打了一把方向盘,沈雁南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陈纪行,陈纪行赶紧伸手去捞他,听筒靠近他的时候传出一阵暧昧的轻笑,电话那头的人分明在说,“……我想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下车许久之后,沈雁南的脑子仍是空白的,他手脚发软的蹲在一棵树下,捂着嗓子干呕。
“吐不出来?”陈纪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打完了电话,说着,他自然地蹲在沈雁南旁边,将手中的瓶子拧开递了过去,“喝口水。”
“谢谢。”沈雁南接过水抿了一口,“陈纪行,我想自己走走。”
“好,早点回家。”陈纪行这次没有拒绝,他需要尽快和陈述行见面,好弄清楚他突然回国的目的。
“嗯。”沈雁南应了,紧接着放在口袋中的手机就震了一下。
“这是小孙的手机号和微信,回家之前给他给他发定位就行。还有,我今晚上可能不回去了,你和陈妤珂、陈年桢早点休息。”沈雁南看着他迈进车门,心里出现了一种不合时宜的想法——他像个有了外遇却又不得不在妻子面前装模作样的丈夫,可自己不仅不是他老婆,甚至都不算是和他有关系。
陈纪行似乎很急,司机一脚油门下去,尾气简直要喷到沈雁南脸上。操,不愧是豪车,这么大排量。沈雁南一边苦中作乐的想着,一边把瓶子举起来贴在脸上,常市四季分明,一到九月,天就有点凉了。他想了想,掏出手机从路边扫了个共享单车往从前住的方向骑。
“你回来啦。”陈述行听到动静,懒洋洋地冲陈纪行打招呼。
陈纪行看着窝在沙发里的陈述行,很是不习惯。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但他们两个从来都没亲近过,更遑论像现在这样放松。
“嗯。”陈纪行给自己倒了杯水,“在这住着还习惯吗?”
陈述行又笑了起来,陈纪行没来由的感到非常荒唐——这张脸竟然还能有如此生动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什么呢大哥,我就比你早进门二十分钟,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诶,你跟别人也都是这样寒暄的吗?”陈述行眉眼弯弯的,看上去比陈纪行少了几分攻击性,说出的话却一样夹枪带棒,“听说陈锋的那个遗孀还在主宅住着?”
来了。陈纪行心头一紧,他就知道这件事肯定瞒不住。
“他是父亲的妻子,为什么不能住?”陈纪行的目光直直的看向陈述行,“等我打理好手头的事也接你回去。”
“啧,大哥这语气听上去不太情愿啊……”陈述行抬起眼皮,“是怕我会欺负你那两个弟弟妹妹?”
陈纪行攥紧的手指倏地松开了,“该你得到的,别人半分都不会动,妤珂和年桢会和你好好相处的。”
“噢…那沈雁南呢?”
“小沈?你怎么在这儿?”沈雁南在楼下站了一会儿,突然听见有人叫他。
“啊…刘阿姨,是您啊。”沈雁南勉强冲房东阿姨挤出一个笑容。
“哎,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刘阿姨把刚买的菜倒进一只手里,抬起另一只手去拉沈雁南,“走,去我家坐会儿!”
“不……”用了。刘阿姨不由分说地将沈雁南推上楼,“你叔下象棋去了,先穿他的拖鞋吧,对,你帮我把豆角拿到厨房去,咱们中午吃饺子。”
沈雁南哭笑不得地接过那一大袋子豆角,快步走向厨房。刘阿姨的儿子常年不在身边,平常做了好吃的也总会喊上他,至于刘叔叔那个臭棋篓子…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来,人多力量大,跟我一块儿择。”刘阿姨分了一把豆角递给沈雁南,“咱们包豆角肉的饺子,多放点油,那样吃着香。”
沈雁南把豆角掐了尖儿,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刘阿姨,您楼上的房子租出去没?”
刘阿姨手上动作一顿,露出一丝担忧的神情,“小沈,你跟阿姨说实话,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
“啊,没有没有。”沈雁南知道她误会了,“我现在挺好的。”
刘阿姨明显不相信他的说辞,“小沈,你要是有困难就跟阿姨说,阿姨和叔叔肯定会想办法帮你。”说着,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表情愈发严肃起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为什么突然退租?”
“我……”沈雁南一时语塞,总不好跟刘阿姨说他现在住死了的老公家里,还被他儿子养着吧。
“还想骗我老婆子是吧,哼!”刘阿姨把豆角重重的丢在桌上,“说!你是不是犯什么事儿了!”
“……”好,他已经从“出事”变成“犯事”了,“您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还能违法乱纪啊!”沈雁南无奈道,“老沈住院了,我是为了照顾他才搬走的,现在住…一个朋友家里。”
“老沈住院了?!”刘阿姨是知道沈翊江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手头的钱还够不够,我……”
“不用了,姨。”沈雁南轻轻摇头,他不知道别人的母亲是什么样子,但刘阿姨大概不会比她们任何一个差。“我朋友家里条件很好,帮我付清了老沈所有的治疗费用,以后给他打工还债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刘阿姨还是很不放心,毕竟这年头人比鬼毒,她担心沈雁南被骗。
“哎呀,没事啦姨。”沈雁南看出了她的顾虑,把手里择好的豆角放在案板上,“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可担心的,安啦安啦。”
沈雁南留在这吃了午饭,又被刘叔叔拉着下了半天的棋,眼看着天要黑了,连忙掏出手机准备给司机发消息。
“屋子都收拾好了走什么走。”刘阿姨板起脸来,“小逸没在家,你就睡他房间。”
沈雁南被迫留宿,睡着之前灌了一耳朵刘叔和刘阿姨的嘟囔。
“小沈那孩子长得好,人又实在,之前匆忙走了,现在又失魂落魄的回来,肯定是遇上事儿了……”
“你小点声!别叫孩子听见了又难受!”
“我知道,你看我这不是故意拉着他下棋分担注意力吗!”
“狗屁!那是因为你水平太烂,没人跟你下,人家小沈心眼儿好而已!”
“嘿,老婆子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啊,我怎么就水平不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呸!我都懒得说你了!唉,我们家小逸要是女孩儿就好了……”
是女孩,就好了?沈雁南混沌的脑袋已经无法理解女孩儿究竟好在哪里,一整天了,他都没收到陈纪行的消息。
“会按摩吗?过来。”陈纪行应酬完,带着一身的烟酒气味回到家里。
沈雁南扁了扁嘴,暗骂自己吃饱了撑的才下楼来等他。
“没吃饭?”陈纪行胀痛着脑袋昏昏欲睡,“用点力气。”
我他妈掐死你。沈雁南在陈纪行身后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然后用力捏了两下他的肩膀。
“这里。”陈纪行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去拿点薄荷油。”
“你一会儿不睡觉啦!”沈雁南扯了一把他的头发,“大晚上的用什么薄荷油!”
陈纪行愣了一下,把沈雁南从沙发后面翻了过来,沈雁南震惊又迷茫的倒在他怀里,胸口和腰腹都隐隐疼痛,“我…我操!阁下还真是…臂力惊人啊!”
陈纪行按住他的肩膀,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与众不同。”傻逼的很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沈雁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纪行箍紧了,微张的嘴唇被一条湿滑冰凉的东西趁虚而入,吮得他舌根一麻,“唔……”陈纪行按着他的脑袋,使他不得不承受这个逐渐深入的吻,唇齿中瞬间溢满了苦涩的味道,像极了陈纪行这个人。
感受到身下有东西在抵着自己,沈雁南头皮一紧,可两人之间的力量差距过于悬殊,小范围的挣扎落在陈纪行眼里也变成了情趣。
“刚洗过澡了?”陈纪行的嘴巴仍旧贴在沈雁南的唇瓣上,他哑着嗓子含糊问道,牙齿还在时不时的轻轻撕咬。
“嗯。”沈雁南很不习惯跟人保持这么近的距离,但陈纪行的压迫感又过于强烈,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
“这里呢?”陈纪行暗示性地摸上他的屁股。
“没有!”沈雁南不确定陈纪行是不是真的想做什么,但他反应很快,毕竟那根烙铁的存在感越来越强,隔着两层布料几乎都能描摹出它的形状来。
“我帮你。”陈纪行的嘴唇向上游移,温热的呼吸喷在沈雁南耳廓,沈雁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浴室的灯光亮起,沈雁南连着睡衣被塞进蓄满热水的浴缸里,陈纪行滚烫的肉体压在他身上,和背后冰凉的触感混杂在一起。粉嫩的乳尖儿很合时宜的透了出来,很快又被人叼住,用唇舌反复碾压品鉴,奶孔都被吮得张开了,粗粝的舌苔包裹缠紧,几乎要淌出水儿来。
“陈纪行……”沈雁南无力地推了陈纪行一把,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声低喃有多诱人。
“很舒服?”陈纪行咬着奶头囫囵道,“你好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别…别说……”沈雁南爽得脚趾都在颤栗,再这样下去,他恐怕会主动开口求欢。
睡裤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剥下的,等到陈纪行温热的掌心贴上沈雁南腿根时,他才猛然睁开迷离的眼睛,“不行!”
“为什么不行?”陈纪行自认还算温柔,他喝了酒,唯恐没轻没重的伤了沈雁南,因而耐下性子做足了前戏,“你明明很喜欢。”
他将沈雁南的双腿折在自己肩上,洇透的内裤紧紧贴合在两颗圆润的臀瓣上,隐秘的小口也随着主人受到的惊吓微微翕张。沈雁南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摸出的蜡烛和火机,刺的一声,窜起一束乳白色的焰花,滴落在他的腿心,又向上。
“不要,陈纪行,不要……”烛泪明明不烫,落在皮肤上却有种格外清晰的灼烧感,沈雁南瑟缩着,畏惧却情不自禁的对上陈纪行幽深的双眸。
“别乱动。”陈纪行攥住他的脚踝,“如果你不想被这个东西操的话。”
嫩黄的蜡油干涸在穴口周围,看上去生动且淫秽,陈纪行的手指沾了点黏腻的东西,温柔又强硬的挤进那个小嘴儿,内里的软肉没有想象中那么抗拒,反而争先恐后的包裹上来,缠紧了他的手指不肯松口。陈纪行掐在脚腕上的手更加用力,指节也更深入,触碰到某一点时沈雁南的腰背突然绷了起来,然后重新掉进水里,拍起一片水花。
沈雁南毫无征兆的哭了出来,怎么办,他要坏掉了,他原本只想捞钱跑路的,可现在却满脑子都是让陈纪行赶紧把自己填满,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拼命叫嚣着想对方快点操进来。
“疼?”陈纪行撤出了手指,不等沈雁南从那种混沌、迷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就将自己挺身送了进去,“可是怎么办呢沈雁南,我还是不想放过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t\t', '\t')('\t\t\t“操……”沈雁南突然惊醒,随即就羞耻又痛苦的捂住了脸,腿间黏腻的触感清楚的剖白着他究竟做了怎样一个荒唐而放荡的梦,身下的性器仍旧不知疲倦的半勃着,昭示出主人按耐不住的欲望和贪念。
他呆坐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儿,听到刘阿姨起了才猛地跳下床,内裤已经脏得没法穿了,只能抽出几张纸巾胡乱擦了就一起丢进了垃圾桶里。
沈雁南突然无比庆幸自己出门时拣了一件宽大的衬衣,否则就凭里面这件长袖T恤根本遮不住他的屁股。他环顾四周,先将屋子里的窗户拉开,又把见不得人的塑料袋打了个死结,再在镜子面前反复确认自己没什么异样之后,才敢蹑手蹑脚地拧开房门。
“哟,小沈,你怎么醒这么早啊,我正要和你叔去买油条呢!”上了岁数的人觉少,同样不想吵到沈雁南的老夫妻正放轻了脚步打算出门。
“……”他妈的。
“姨,叔,你们吃吧,我临时接了个电话得赶紧走。”沈雁南拎着垃圾的手指一紧,“回头儿我不忙了再回来看你们啊!再见!”
“诶!小沈!有什么事儿不能吃了早饭再走吗!””刘阿姨冲着沈雁南的背影喊了一声,又想起这是在楼道里,急忙放低音量,“奇怪了,这不是刚六点吗……”
沈雁南挥了挥没拿东西的手,示意刘阿姨赶紧回屋,自己则是恨不得赶紧脚下生风,踩个风火轮跑。
“奇怪了,小逸房间里的垃圾袋不是刚换过吗,难道是我记错了?”刘叔看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自言自语道。
“你嘀咕啥呢?”刘阿姨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
“噢,没啥,我说小逸是不是快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雁南原本是想骑昨天那个单车回去的,可他转了两圈,惊喜的发现树下空空如也,连个车轮都没有。
靠,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他往来时的方向踱了几米,从兜儿里掏出手机准备坐两站地铁。
社畜打工仔的苦逼生活又要开始喽!沈雁南拍着胸脯安慰自己,都说由奢入俭难,还好他没奢起来呢,一卡通软件依旧坚挺。
折腾回陈家已经快八点了,不出所料的,他还是骑了一截儿自行车。或许是不自然地捂裆动作太明显,称职的保安员们一路目送这个猥琐男子刷开了门禁,踏进陈家的院宅。
“我就说看他眼熟吧,还好没拦……”
“这年头的有钱人都怎么了?大早晨从外面骑个哈罗回家?”
“怕酒驾吧……”
“谁喝酒能喝到第二天!”
“你去哪了?”低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沈雁南偷溜上楼的脚步一顿,喊住他的人却不是陈纪行。
“是年桢啊…我那个…我……”沈雁南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可能是因为屁股漏风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昨天一晚上都没回家,去哪了?”陈年桢步步逼近沈雁南,近到他忍不住想往后躲。
“跑什么?”陈年桢的镜片晃动了一下,看不清他的眼睛,可沈雁南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压迫感,局促地搓了搓胳膊,“没,就是不习惯跟人靠这么近。”
“大哥不是人?”陈年桢嗤笑了一声。
沈雁南后知后觉的发现陈年桢居然是在质问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打了个哈哈敷衍道,“哎呀,你这话可别让他听见,否则一准儿要收拾你。”
陈年桢盯着沈雁南看了一会儿,倏地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你好不好奇,大哥昨晚去了哪里?”
“陈年桢!”陈纪行刚和陈述行周旋完就去了公司,不眠不休的加了一宿班,为的就是接下来的时间能把沈雁南拴在家里看着,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看见这么一出好戏。
但陈年桢并没有放开沈雁南,而是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将沈雁南整个圈在怀里,面向陈纪行。
陈纪行本就铁青的脸色更难看了,定定的站在那里盯着两人。
沈雁南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变形了,却又挣不开陈年桢的束缚,只能像含着口水一样模糊道,“冤有头债有主,谁惹了你你找谁撒气行不行?再不撒手我牙就掉了!”
“抱歉。”陈年桢把头架在沈雁南的肩膀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气音道,“大哥好像真的很紧张你啊…小、妈。配合一些,我帮你问点你想知道的。”
陈纪行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动手的冲动,“松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陈年桢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抬起拇指按在沈雁南的嘴唇上反复摩挲,“小妈不好意思开口就托我问问大哥,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家?”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过问。”陈纪行走到两人面前,朝沈雁南伸出手,“过来。”
沈雁南愣愣的看着那只手,身体先脑子一步做出了诚实的反应。
陈纪行用胳膊揽住沈雁南的脊背,心绪却并没有因此得到缓解。
陈年桢看着俩人的互动,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或者大哥也应该问问小妈…他昨晚上去了哪里。”
沈雁南杀人的心都有了,紧张的一把揪住陈纪行的袖子。
“上楼。”陈纪行看了陈年桢一眼,托起沈雁南的屁股将他单手抱了起来。
“啊……”沈雁南痛呼一声,略微粗糙的布料径直卡在了他的肉球上。
“怎么了?”陈纪行皱起眉头,把他往上提了提。
“松、松手!”沈雁南眼泪汪汪的反抗着,“放我下来,我会走路!”
“你走得太慢了。”陈纪行不耐烦地加快脚步,恨不得直接把人扛在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沈雁南刚被扔到床上就弹了起来,按住衣摆准备先去套条内裤再说。
“你…你捂着裆干什么?”陈纪行诘难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变了语气。
“男人的手当然要放在最自信的地方!”沈雁南涨红着脸憋出这么一句,“再说了,我捂哪儿关你屁事!”
“……其实你也不用太自信。”陈纪行的火气莫名消了大半。
“?”他刚才是不是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