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2)

>少挣的钱要够你支撑一个家庭,至少要配得上单勃的生活水平。只靠送水肯定是不行的,那样你们两个的差距就太大了……”

听着听着,我越来越专注,我觉得他真的说到了我的病根子上去了。

“哪,您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夏老师看着我,说得无比真诚,不带一丝玩笑的味道。

第五十二章

他呲着“瓜子牙”愣住了。

他肯定没想到我还敢回骂他,有点懵了,“你,你敢——”

“敢你妈个头啊!先把你牙缝里的韭菜叶掏出来再张嘴吧!老子都替你丢人!”

看热闹的人群中立刻有偷笑的。

他自己也满脸通红,不敢把嘴张那么大了,半抿着嘴用手点指着我,“你,你这个人——”

“咋的?捏着半拉就想装紧货?死去吧你!我这个人咋啦,我这个人用痔疮想出的点子都比你的狗鸡巴创意强!还鸡巴“金屋别院”哩?还鸡巴让老爷们冲过来?让老爷们吐出来还差不多!”

这小子看我怒发冲冠、气势逼人,也不敢动手,只站在那儿嚷嚷,“叫保安,打110!”他身后有个长得挺像粱朝伟的男子示意周围人先别动,“让这位先生接着说!”

操,老子有什么不敢说的。

那小子看他们自己人也不搭理他,只好亲自来吓唬我,“你等着啊,我——”

“少他娘的唬人,老子强奸你奶奶的时候,你还不会自摸哩!老子蹲九处的时候,你小子还不敢旷课哩!”

呵呵,这些增强气势的语句都是摩的传授给我的。

我并不想动手,只想骂他一顿撒撒肚子里那股子闷气。

那么好的一个教授,却要一个人带着爱妻的骨灰,在如画的桂林山水之间,黯然走向死亡。这么一个狗屁不通的鸟人却能在着儿牛X哄哄地吵吵什么创意!

笑话!

这叫什么世道?

那小子被我喝的气势一顿,眼神都有点散了。

我把左嘴角朝左耳朵方向挑出去一点五公分,然后用右眼的眼白从那小子的裤裆往他的左额头方向扫描了一遍。

摩的管这叫“牛X二号”眼神儿,吓唬没见过世面的兔崽子足够了。

那小子果然身不由己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逼上去一步,“老子教你个乖!搞创意不懂心理学,那他妈还不如去撞墙!要让老爷们掏钱,不摸透他们的想法中个鸟用。老子今天把话放到这儿,你这个创意要是能成功,老子以后爬着来给你们送水。

Nnd,那帮老爷们是什么人?他们是当着婊子还要比赛谁的牌坊上档次的“典型性”王八蛋!

操,金屋别院!你个蠢猪干脆起名叫“二奶山庄”算了,要么叫他妈的“受贿别墅”!那他nnd还直接点儿。

还典故,典你妈个头啊!你这狗创意,狗屎都不如!说狗创意都是侮辱狗!”

我痛骂这小子一顿,扎着膀子,拎着空桶大步流星的走了。

剩下那小子自己傻在那儿了。

其他人竟有点面露喜色。

尤其那个高个版粱朝伟,还边听边点头。

出了华新大厦,我觉得出气稍微通畅了些。

好像我不但替自己出了口恶气,也替夏教授出了口气。

但我还有点愤懑难消。

站在大街上,我昂头冲着这个城市灰蒙蒙的天空竖起中指,“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收工的时候,我到了摩的那儿。

投诉的电话也该过来了,摩的会不会把我开了呢?

应该不会吧,那小子一向挺仗义的。

没想到,摩的一见我先把大拇指伸出来,“哥哥,你真牛!真替兄弟长面子!”

我有点不懂。

“咋了?”

“华新大厦那边儿打电话道过谦了。还是老总亲自打的,说那个撞人的是他小舅子,刚刚什么‘爱摸B哎’毕业,牛X的不得了。仗着他当董事长的老姐,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看他不顺,又不好训他。说你今天骂的很好!让你别跟那小子一般见识。”

我有点奇怪,靠,骂他一顿倒没事了!

看来,有时候太软了是不行!

那个粱朝伟估计就是老总,看来也是怕老婆的主儿,董事长都让媳妇儿当了吗!还用说?

也算小爽一把。

呵呵,晚上还有大爽呢!

回到家,刚六点五十。

先洗澡再说,单勃快要来了。

洗到一半儿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围上浴巾迫不及待地光着脚冲出浴室去开门。

天气已经比较暖和了,但湿脚丫踩在地板上却很凉很滑,几乎把我摔成大劈叉,多亏我拼死拽住门把手才避免机头再次血肿。

门,我已经打开了。

第五十三章

是她,真的是她!

单勃头发湿漉漉地站在我面前,没有化妆,面颊却红润的像暖雾浸润了的桃子。原来,她不化妆的脸更清纯、更秀丽。她穿的是黑色西服套裙,大开领上装里面是一件月白的小翻领衬衣。

她的性感被笼罩在端庄之下,显得有了一层障碍,但却更加诱人。

不过,我凝视的是她的眼睛。

她也眼神同样炙热地看着我。

一瞬间。

我竟然不能自由呼吸,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招呼她,“外面没打伞吧?你下雨了!”

她看着我无声的笑了,轻轻地说,“今天车特别顺,我先回家洗了澡。不请我进去吗?”

“好好好!”我慌忙请她进来。

她没来的时候,我在卫生间里想象着:她来了之后我会怎样一下子把她扑倒在客厅的地板上,然后大战三百回合,运动六百余次,这算是热身。接下来,在全家各个地方开辟战场:厨房、卫生间、壁橱、衣柜、阳台、吊柜、洗衣机、健身器、沙发、电脑桌、人字梯、床头柜、电视机、摇椅等等,所有这些地方经历过一遍之后,才是最后目的地,床!

可真正见到了她,我竟然心跳的有些羞涩。

在她身后关上了门,我有意识地把屁股稍微往后撅着,主要是不想让她看到我新支起的“帐篷”。

“嘭”

门关住了,但声音有点怪,没心思管那些了。我一定得找点儿话题过度一下才行,总不能直接大喊一声,“安红,我想和你睡觉”!

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刚开始谈恋爱的小男生,竟然有些局促起来。

按说那次已经和单勃近乎成功地“亲密接触”过了,不应该这么紧张。

可此时和那次的心情却不一样。那次是一种卖油郎无意中独占花魁的狂喜;而这次,狂喜已经淡了不少,却多了许多爱怜和思念。

有时候,在送水的途中我会想起她:单勃现在怎么样了?她娇弱的肩头该扛着怎样的悲哀啊?每想到这个,我都恨不得立刻停下来打个电话给她,让她不要哭,不,或者让她哭出来,不要憋坏了。

可是,我又怕这样反而勾起她的悲伤。

于是,我只有熬到晚上给她发几条轻松的短信。

现在,她终于回来了。

她离开我还不到两周,我却觉得好像有一个世纪。

爱上一个人的确是件很痛苦的事。

那好像是让自己的心脏脱离身体漫游,你无法继续给它提供保护,却能想象到它所遇到的种种危险。你虽然忧心忡忡,却又无能为力。

但是,这是一种幸福的痛苦。

她向前走了几步。

我没有跟上,趁机悄悄欣赏她的完美的背线。

刚开始我认识她的时候,我觉得她充满了性感。

现在,我觉得她还洋溢着美,一种难以言说的、动人心魄的美。这种美就在她的举手投足间很随意的留露出来,促不及防地就能让人心跳加速、如遭电击。

她在木地板上款款走着,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口上,让我忘了走路,忘了说话。

她发现我没有跟上,回头一笑,“你怎么不来啊,老虎!”

我的心脏一下子狂跳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爱你!”然后,我的脸一下热的烫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崩出来这句话。

靠,还真成纯情小男生了?

可是,我说的是真的。

“我也爱你!”她转过身来,认认真真地对我说道。

我幸福得像要飘上云端,竟有种想流泪的感觉。

我的全部灵魂都相信,她说得肯定是真的!

被人爱着的感觉,真——好!

她面向我站着,慢慢仰起下巴,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迈开大步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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