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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2 / 2)

朱琪坐在栏杆前看着池水里的荷叶,满脸的怒气。

齐风过来见她坐在那,就知道她心里还在生气。暗自叹息这是干嘛呢?自找罪受。

“琪儿,你坐在这里做什么?荷花还没开呢?”

朱琪抬头看了看齐风,又继续低头,道“皇上叫你过去做什么?”

“你想知道?”齐风故作神秘的问道。难得见她不开心。

“别跟我玩秘密。”朱琪冷冷的说道。

“好。”齐风举手,挨着她坐下,看了看池里的荷叶,道“皇上要当爹了。”

“什么?”朱琪大惊,“不是,宫里又没妃子,皇上当什么爹?”

“我也不清楚怎么有的,但是,离榕的脉的确是喜脉,而且,他最近身体的情况也很符合。”

“齐风,你玩我是啊!”听这话的朱琪蹦起,叉腰看着齐风。离榕是男人好不好?喜脉?

就知道她不信,齐风起身说道“这事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但,离榕的确有了。”

“皇上就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你们男人都是如此。一个比一个不如。”朱琪愤愤的指着齐风的脑袋说道。

“我?”齐风无语了,这管他什么事情。

“男人就没一个靠得住的。孤琯对血心拔剑相见,皇上喜新厌旧,而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老娘跟你四年了,你现在还是不会用毒。没用,没用。”朱琪骂完就转身走了。这看着就烦,还不如不见。

“琪儿,我是学医的。”

慕容策在晋阳宫发呆。离榕有了,这事情就成了定局。可,稳住了他该如何稳住清风?难道,这个孩子注定是不能存活于世?既然早晚都留不得这孩子,那,何不趁现在打掉•••不。孩子没了,万一离榕因此作乱该如何?

此时,慕容熬走了进来,看着坐在那的人,眸生不悦,道“朝事搁着不做,你这是要作何?”

闻言,慕容策淡淡的看了一眼,也没起身。道“着急作何?”

“上位不足十年却已有厌倦之象,这剩余的路你该如何?”近些日子的情况让他有些担心,这才出来寻他谈谈。

“平定边疆后,我就卸职。”慕容策拿起桌上的书,坚定的说道。这皇位他本就没有想坐到老、

听了这话的慕容熬不悦,却还能沉下气坐在小榻上,道“是为了玉清风?”

“除了他还会是何人?”当初说好的事情他会做到,相信不会很久。

“那你给我和天下人一个什么交代?”如今膝下无子,身边又无妃子。

“至于储君不劳你担心,我已安排好。”

“好。希望你给我的答案不是失望。”

慕容策没说话。

第80章 婚礼

南宫里。

离榕端着鸡汤坐在那犯愁,现在还能喝,但是更喜欢去床上躺着。

水易寒见他有些愁容,担忧的问道“殿下,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合胃口?”

离榕撇了他一眼,继续盯着鸡汤,嘴都懒得开。

不见离榕回答,水易寒不敢继续说话,他可知道他的脾气。跟他们这些下人都懒得开口,半句都吝啬。

离榕犯愁,慕容策负手进来了,看看他犹豫的样子却记起了玉清风生病不喝药的场景。

“离榕,别犹豫了。现在,给你什么你都得吃下。”

“你把我当猪养着吗?”离榕搅着鸡汤说道。这日子大不如从前,不许出门,不许跳舞,不许跑,每日还得喝药,还有这些补品。这个孩子不是喜而是悲。

慕容策撤去水易寒,接过他手中的鸡汤,试试温度,道“你体内的毒会威胁到孩子,而你的身体不好,所以你必须吃。”

“我也是大夫。”离榕坚决的说道。他不需要被这样养着,没自由。

“可你只是一个舞者。”

“对你来说,这个孩子只是你赌大臣口的幌子。”他本不知道这些,可那些外面的流言却让他听到了。

本想这次给他喂东西的慕容策在听到这句话时,脸色瞬间恢复到最初。放下碗,起身说道“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走。

可离榕却在此刻拉住了他的手腕,那份带着愤怒的高傲完全的消失不见,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慕容策,你起码让我觉得你可靠值得相信。”

“离榕,这坑是你自己跳下来的,朕何曾逼过你?”慕容策没有回身。

听到此处,离榕终是放开了手,闭上紫眸,道“你没有逼我。”是我自己逼自己,是老天逼着我伤害玉清风失去你。哈哈!

玉清风坐在铜镜前,慢慢的给自己梳妆,一位丫鬟在旁边陪着,要为他上妆。

“少爷,这头如何梳?”

“用发绳缠在后面便可。”他是男儿身,即使穿嫁裳戴凤冠,可这头发却可不梳。

丫鬟听命,便为他梳妆。这越是梳越觉好看,尤其是配上这双冷清的眸子更是衬显他整个人身上的冷清劲。

玉清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为即将的幸福而笑着。所有的不幸都被这一身嫁裳火化,所有的不悦都被一声唢呐冲散,他,千倾画,从即日起便是萧玉暮寒的人。

上了胭脂,抿了红唇。丫鬟看着有些惊艳。

待人拿来凤袍裳才醒转为他换衣。

换上凤袍,玉清风坐在那,让丫鬟为他戴上凤冠,用合欢盖头遮了一切。

他现在城西的一家食店,水莱坊在城东,他会坐着轿子走一条长街,伴着唢呐去他落定的地方。

这一切对于来说本该高兴,可他看不清外界的时候忽觉伤悲。想他无情却多情,那一句“相思笔下画相思,薄情杯里总多情”又何尝不是为他而写?呵呵!现在怎么觉得有点可笑。豪言说做他唯一的宠妃,杀尽夺他宠爱的人。豪言说要杀了他拿到地图,可他什么也没做到,最后还救他。这就是宿命的颠簸吗?

这红还真是刺眼!

外面长街一片艳红,唢呐将整条街从新日中唤醒,热闹了整个角落。引来无数人的观看,想知道究竟是那家姑娘出嫁有如此大的排场。

“轿子来了,新娘要上轿了。”这时,一个喜红衣裳的媒婆摇着扇子跑进来了,跟他结婚似的那么激动。

丫鬟一见,连忙要去扶玉清风,道“少爷,太子的花轿来了。该上轿了。”

媒婆是知晓这其中的一切,也不作怪,上前笑道“新娘子啊!出了这门,你可就不是一人了,日后,千事万事都得听夫家的话,有事也和夫家说别一人埋在心里自己找苦受。”

“多谢指教。”玉清风恭敬的说道。

媒婆见过他,知道这模样是好看,现在倒像瞧瞧他是何模样?可,这低下头也瞧不起。笑道“花轿在外候着,走着,别过了时辰不吉利。”

“好。”

媒婆、丫鬟掺着人从二楼下去,一路都有穿着喜服的下人陪着,到了大门时,这身后的人以及礼都是长长一队。

“新娘子上轿咯!”媒婆扯着嗓子喊道。

这路边的人也想看看这新娘的模样,这排场真是够大,夫家估计是个有钱人家。

彩轩前去扶人,步步叮嘱他小心。

龙凤轿子,金色流子,红如烈火成炎似乎融了这世间所有的红,灼刹了满城风光,满城丽色。

摇曳的轿子似乎像是彼岸花随着忘川河风摆动,似乎想摇曳了这帝都的繁华,去了他的风沙。

金色流苏像是凤羽飘飘洒洒似乎为新娘一路扑香,唤来一路旁人祝福,醉了多少晴天白云。

凤凰展翅盘旋轻声鸣唱着一世笙歌,羡慕了多少新人夫妻。

妙龄女子在轿前提着花篮一把一把扬起艳红玫瑰花瓣,谱了一路繁香。

唢呐吹的惊天地动鬼神,一个个精神饱满,而抬轿的四人也是一样,跟自己成亲似的。

彩轩扶着饺子在喊着笑走着。

而里面的玉清风静静的坐在那,透着下摆看着袖口上面的合欢花。那阁楼的嫁裳似乎也是这样。

在脑里浮着一个片段:他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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