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看到了,你们日本人就是贱,喊干什么就干什么,呵呵,真是一帮贱骨头。”
让弟子们把筛选出来的漂亮女人都赶到一座有些残缺的楼里,命令弟子们看好
了,如果这帮女人不听话,嘿嘿,就直接送她们上路,说完话,就出来,对持枪的
弟子喝道:“杀,杀,杀!全都给我杀了,应该不留。”
听到命令的弟子,手中顿时冒出一道道愤怒的火舌,在那些肮脏的人群里,溅
跳起朵朵血花。
枪声,惨叫声,让那些被关在楼里的女人发出阵阵尖叫,畏惧刚才火长老的命
令,只敢发出尖叫,而不敢做出任何反抗,眼睁睁地看着,挣扎扭动到最后的寂然
无声。
看到眼前这一幕,似乎让年长的火长老想起日本人曾经在中国犯下的累累罪
行,心中很有些冲动,要不是赵晨一直站在他的身边,阻止了他的继续屠杀令,估
计就连关在楼里的女人都要被他下令杀掉。
拉着眼红的火长老,赵晨安抚道:“火长老,你先别激动,那些关在楼里的女
人不能再杀了,要是再杀下去,你让我姨父拿什么来开妓院,留着她们还是有用处
的。走吧,前面还有很多需要被杀的畜生,要是慢了,可就都被其他的长老护法给
杀完了。”
心情渐渐平静下来的火长老,对赵晨说道:“少主,你是不知道哇,这群狗日
在中国那个狠哪,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赵晨笑道:“我们这不是来报仇了吗?相信我,这些日本人慢慢的都会死在我
们的手里,否则就不算是血债血尝!”
火长老收起泪,继续带着弟子们向前冲,杀,杀,杀!他们的心中只有这一个
杀字,也就只有这个杀字,才能真真正正的表达他们心中那无比的愤怒。
玄魔两门弟子对日本发起攻击时,在日本的华傲也开始了他们的浴血搏杀,一
次又一次的挥刀开枪,让所有的华傲帮众感到浑身无力,每个人的身上都被血厚厚
的覆盖了一层,走在湿滑的血泊中,不时会有人倒下,有的倒下了又爬起来,而有
的就再也没有起来。
他们在对日本黑帮发起攻击的时候,受到了强烈抵抗,刀光血影,枪弹横飞,
爆炸声响,这一切都让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身上的伤痕,牢记的只有那一个恨字。
经过一番忘死拼杀,华傲的帮众和进攻到东京郊外的魔门弟子会合,看到华傲
帮众们一个个伤痕累累,和他们眼中的惊喜。
谢森命令部分弟子帮助他们包扎伤口和负责他们的安全,其余弟子继续对逃逸
的日本人进行追击,直到把他们都杀光为止。
一马当先,谢森挥舞中噬魂夺命的滴血刃,在日本人的头上高来低去,脚下尽
是倒毙的日本人尸体,追杀一阵后,谢森疲累地停下脚步,命令弟子停止追击。
在人群中,卢得龙一眼就看出谢森是领导者,于是,走到谢森的面前,对谢森
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谢森。
谢森一见卢得龙的手势,和听卢得龙的自我介绍,马上就拉着卢得龙的手说:
“卢叔跟我来,我老爸就在后面。”
领着卢得龙来到谢文祥的车前,谢森说:“老爸,你看谁来了?”
仔细地端详了一会儿,谢文祥喊道:“卢得龙!原来你小子跑这来了,我就说
嘛,你小子不是短命相。怎么样?这几年玩过的日本女人不少吧,我可警告你,玩
归玩,你千万别留个种在这,否则那老顽固估计会扒了你的皮。”
卢得龙苦笑道:“谢门主,您还是老样子,刚一见面就取笑我。”
谢文祥关心地问道:“得龙,情况怎么样?”
卢得龙苦涩地说:“华傲完了。”
谢文祥沉默了,表情阴冷地看着前面,嘴角出现一丝狞笑,对谢森说:“阿
森,传我命令,东京的日本人无论男女老少,一个不留的,给我全都杀光,我要让
东京成为一座死城!”
谢森高兴地喊道:“这事好办,兄弟们早就盼望着在东京来个大屠杀什么的,
这下可好了,可以放开手脚的杀个痛快。”
飞快地跑到几位长老身边,把刚才的命令说了一遍,就只见那些长老呼喊起
来:“兄弟们,门主有令,杀光东京所有的日本人,兄弟们想要多杀几个的,跟我
冲啊!”
一听门主下了绝杀令,所有坐在地上休息的弟子,顿时嗷嗷的站起来,拿刀的
拿刀,那枪的拿枪,呼啸般地冲向东京,见到人就杀,见到房子就放火,这一情景
跟当时日本人在南京时一模一样。
在血杀过程中,很多魔门弟子被暗中射出的忍者镖打伤打死,看到弟子们倒在
血泊中,谢森狂吼一声,双目尽赤,仿若滴血一般,头发根根直立,手指间发出声
声脆响,青白分明,顺手抓过身边弟子手中的钢刀,左脚在地上一旋,右脚重重一
点,整个人跃入空中,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如同大鹏展翅一般,扑向那些躲藏在阴
暗角落中,不断偷袭的日本忍者。
看到少门主这样,那些没有受伤的魔门弟子就更加疯狂地对忍者发起一次又一
次的冲击,直到忍者借瓦砾隐藏起来,不敢在暗中伤人。
冷眼看着弟子受伤陨命,谢文祥一言不发地走到浑身发抖的谢森身边,对谢森
说:“阿森,你先带领弟子退到一边,待老爸会一会老朋友的。”
谢森听话地退到一边,看着身上散发阴冷气息的老爸,眼睛盯着一个阴暗的角落。
看了一会儿,谢文祥冷声喝道:“几十年不见了,你还是那么的卑鄙无耻,就
知道躲在暗处不敢见人。”
在阴暗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个身着黑色忍者服的老女人,阴笑地看着谢文
祥,说:“谢桑,您的脾气还是那样的火爆,一点都没有改变。”
谢文祥心如油煎般地看着她,冷笑地说道:“雾田原来你还没死,老天真是有
眼啊,让我碰上了你。”
雾田妩媚地一笑,说:“谢桑您都没死,我又怎么会先死呢?”
谢文祥冷喝道:“雾田,当年要不是你,我三弟也不会离开中国,更加不会死
在美国,今天我就要杀了你,为我三弟报仇!”
雾田面色一冷,对谢文祥说道:“想要杀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脚尖在地上轻轻一挑,挑起一把闪亮的钢刀,谢文祥揉身上前,就给了雾田一
刀,凌厉的刀锋给雾田极大的压力,让雾田不禁连连闪避。
谢文祥对雾田有着不可开解的仇恨,所以根本就不给雾田以任何还手的机会,
一把雪亮的钢刀,在手中急速的挥舞着,直把雾田逼迫到一个无法在退的角落,这
才收住刀,冷笑地看着脸色惨白的雾田,说道:“雾田,你是不是被人骑多了,连
这几招都接不下,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惊惧地看着冷笑的谢文祥,雾田心里暗恨派自己来的龟田正雄,本来自己可以
不来的,可他非要说只有自己才能阻挡中国人前进的步伐,把自己骗到这,现在好
了,自己估计很难在谢文祥的手里活命了。
看到脸色不断变幻的雾田,谢文祥手中钢刀一紧,对雾田喝道:“雾田你给我
拿命来!”
挥刀就向雾田劈下,就在刀要劈着雾田的时候,雾田突然喊道:“谢桑,你杀
了我就永远不会知道龟田正雄的下落!”
听到雾田的喊叫,谢文祥把闪电劈下的刀光,往旁边一闪,眼冒凶光地看着雾
田,问道:“你是说当年参与指挥,暗杀玄门月使莫敏瑶的龟田正雄?”
雾田喘着气说:“没错就是他。”
看到地上不断飘落的断发,雾田真是被谢文祥的这一刀吓坏了,心中暗自庆
幸,还好自己喊出了龟田正雄的名字,否则自己现在就成无头鬼了。
谢文祥喝道:“快说他在什么地方?”
雾田说:“谢桑,如果你答应不杀我的话,我就告诉你龟田正雄躲在什么地
方,否则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谢文祥急于知道龟田正雄的下落,所以想都没想地就说道:“你说吧,我不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