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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2 / 2)

着了,等桌上的客人一吃完就抢占位子,好坐下来慢慢享受那精美的菜肴。

吃饱喝足了的舒语,看大堂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就站起来,跟一旁忙碌的小二

说:“小二,你跟胖师父说,明天早上我会去找他,看今天的客人,他是有的忙

了。”小二应了一声,跟舒语说:“那舒先生,您慢走,您的话我一定给您带到。”

舒语来到馆子外面,等小厮把车开来,给了他小费,小厮高兴地喊道:“先生,您

慢走。”

开着车,趁着酒意,舒语来到尖沙嘴警署,把车在警署外面缓缓驶过,看着灯

火通明的警署,舒语微微叹息了一声,开车离去。

回到小楼,舒语把车开进库房,坐到专门为艾嘉制作的秋千上,慢慢摇晃着,

沉思着,在暮霭的秋风中显得那么孤寂和忧郁。

楼前的榕树在微微吹过的秋风中,摇摆不定,发出沙沙的声音,树枝上的枯

叶,一片一片的在秋风中飞舞,在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

秋风吹拂,让舒语感到一丝冷意,从秋千上站起来,回到屋子里,望着四面

墙,舒语感到这里面似乎没有一点人气,显得那么冷清,黯然神伤的回到卧室,躺

在床上,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头上,被子里的身形颤动着。

第二天清早,天才蒙蒙亮,舒语就起来了,随便的洗漱一下,就开车离开了孤

寂的小楼,把车开到墓地,走到艾嘉的墓前,舒语只是静静的看着一句话都没有

说,舒语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在墓碑前,有人摆了一束枯萎

了的百合花,花上带着一缕分叉了的青丝,舒语知道杜丽来过,这分叉了的青丝,

是杜丽留下的,也许杜丽是想用这缕青丝代替自己,在这陪伴着艾嘉,让艾嘉不是

那么孤单。

用拨去坟墓上的枯枝败叶,舒语坐了下来,头还是紧贴着墓碑,小声地诉说

着,他告诉艾嘉,他会听艾嘉的话,把爹的妈咪照顾好,不会让她伤心失望的,……

随后舒语问艾嘉为什么一直都不来找他,难道她就不想自己吗?每天他都在梦里想

着念着,可是艾嘉就是不来,难道艾嘉就真的那么狠心,连见自己一面都那么吝啬

吗?他不要,他要她来,她在梦中与他相会,让他觉得还有希望,可是为什么?为

什么?艾嘉她不要来,难道她忘了自己吗?

泪水从舒语的眼里流出,滴打在艾嘉的遗像上,一只手放在舒语的肩上,舒语

反手抓着肩膀上的手,喊了一声:“艾嘉,是你吗?”声音中透着一丝惊喜,但转过

身来,却望见是泪流满面的杜丽,带着无奈的失望,舒语说:“你来了。”

杜丽点点头,晶莹的泪珠,象珍珠帘一样,掉在墓碑的台上,打在枯萎的百合

花上,杜丽蹲下身,把枯萎的百合花拿开,放了一束不知是带着露珠,还是泪珠的

新鲜百合花,在艾嘉的面前。

舒语轻轻问道:“阿丽,你经常来看艾嘉?”杜丽坐在艾嘉的另一边,小声说

道:“嗯,我经常来。阿语,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艾嘉也不会,对不起……”

舒语淡淡说道:“阿丽,这并不是你的错,你也不要太自责了,过去的就让它

过去吧!你是艾嘉最好的朋友,我想艾嘉也不想看你终日以泪洗面,痛苦不堪的样

子。”

杜丽说:“谢谢你阿语,谢谢你能原谅我。”

舒语苦涩地笑道:“你不要谢我,这其实都是爹的和妈咪说给我听的,你要谢

的话,还是等爹的妈咪从大陆回来后,你去谢他们吧。”

杜丽问:“阿姨好些了吗?”

舒语望着艾嘉,说:“妈咪精神好了许多,不在沉迷于往日的梦幻中,妈咪已

经能够面对现实了。”

舒语和杜丽在艾嘉的墓前说了很多,有对艾嘉的追思和对匪徒的憎恨,还也相

互间的劝慰,舒语对杜丽最后的那一点恨意,在这就完全没了,天涯沦落人,同悲泣!

在艾嘉的墓前,舒语待了有两个多小时,看着那些来扫祭的人,舒语说:“阿

丽,我要走了,胖师父找我有事,你呢?”杜丽说:“阿语,你有事就先走吧,我在

陪艾嘉一会。”

舒语站起来,转身就要走,就听见一个粗大的嗓门喊道:“语仔,我来了。”舒

语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处。

就见胖师父肥胖笨拙的身子在山路上,一晃一晃的往上爬,左手里拿着一块帕

子,不住地擦着脸上的汗珠,右手拎着一棕红色的食盒。

等胖师父走近了,舒语问道:“胖师父,听点里的小二说,你有事找我,你怎

么到这来了。”胖师父愠怒地瞪了舒语一眼,把右手的食盒递给舒语,就按在艾嘉

的墓碑上大哭起来,“艾丫头,你怎么也不等你胖大叔呀,是那个王八蛋害了你,

你快点告诉你胖大叔,你胖大叔别的没有,命还是有的,胖大叔豁出去这条命不

要,也要为你报仇哇,呜呜,好狠心的艾丫头,你心疼死你胖大叔了。”

胖师父在艾嘉的墓前,好一顿痛哭,哭得比舒语还伤心,舒语和杜丽站在胖大

叔面前,默默的陪着胖大叔哭,一句话都不敢讲,因为他们知道,胖大叔对艾嘉的

那份感情,很真,很直,胖大叔把艾嘉是当成自己的亲女儿来看待,现在艾嘉走

了,他心里的悲痛,可想而知,最主要的是,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该说什么才能

安慰悲痛的胖大叔。

舒语心里在难受,也只有默默忍受着,舒语的伤痛比胖师父还要伤还要痛,一

种近乎于绝望的伤痛,如果不是陈生和陈太,也许,胖大叔见不到的人,恐怕还会

有舒语,这一对足以让他精神崩溃的男女。

哭了一段时间,胖大叔才慢慢不哭了,但却瞪着血红的眼睛,望着一样的舒语

和杜丽,沉声问道:“你们告诉我,是谁害得艾丫头,说,快点告诉我!”

杜丽哭着把当天发生的事,跟胖师父说了一遍,胖大师父恨恨地说:“死了,

被乱枪打死,算是便宜了他,要是老子,老子活剐了他。”肥大的手掌拍拍舒语的

肩膀,用力的捏了捏。

坐在艾嘉的面前,招呼舒语和杜丽坐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磁瓶,还有两个杯

子,让杜丽把食盒里的菜端出来,给舒语和自己分别倒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杯

子,对着艾嘉说:“艾丫头,胖大叔来看你了,炒了几个比最喜欢吃的小菜,你多

吃点,知道吗?你不是最喜欢胖大叔喝酒的样子吗?好!今天胖大叔在喝给你看,

来,这杯酒是胖大叔敬你的,你一定要喝。”说完把酒倒在艾嘉的墓前,倒了第二

杯,端起来,有些不舍地看了看,对艾嘉说:“艾丫头,这是你胖大叔放了二十多

年的酒,一直都不舍得喝。本来是准备等你和语仔结婚的时候,就拿出来的,现在

你人都不在了,胖大叔还留着它干什么?”把酒一口倒进嘴里,把酒杯往地下猛地

一摔,白磁碎片在混凝土地面上,四处飞溅,含着泪,把白磁瓶子也往地下一摔,

喷香四溢的酒,在空气慢慢散发,让闻到酒香的扫墓人,四下凝望寻找着这酒香从

何处而来。

舒语把酒一点一点的抿着,这是好酒,味道纯正,回味绵长,象这样一瓶酒,

可以说是有价无市,很难卖到。舒语在胖师父那看过一回,让胖师父拿出来喝掉,

可是,胖师父却象宝贝一样的抱在怀里,对舒语猛摇头,对舒语说:“你小子,就

对我这些东西感兴趣,别的什么都行,唯独这瓶酒不行,我都放了快二十年了,连

我自己嘴馋了,都不舍得喝,你却让我把它拿出来,门都没有,跟你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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