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艾嘉的学校门口去等着艾嘉,这也让艾嘉的很多同学知道艾嘉有了个男朋
友。艾嘉为此抗议过N多次,但舒语对她总是阳奉阴违,左顾而言它,反正一句
话,你什么时候答应我,我才会收敛点,不然的话,嘿嘿,我还来。
慢慢的艾嘉也就接受了,这个让自己无可奈何,而又厚颜无耻的强行推销的男
朋友。用艾嘉的话说:“这个无赖真的让你想气都没处生,想火没处撒,你生气骂
他吧,他嬉皮笑脸的看着你,让你生生一点办法没有,我还能怎么样,就这样吧。”
其实舒语对艾嘉一直都很好,就只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偷窥艾嘉这点,让艾嘉
一直愤愤不平,老是记着这件事,不过当艾嘉的初吻被舒语不经意的偷走后,艾嘉
也就渐渐不是那么生气了,但还是会时时追问舒语,当时偷窥了没有,舒语呢?却
又总是坏笑的看着艾嘉,就是一句话:“你说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艾嘉和舒语的感情逐渐深了起来,向舒语说的那样,他用自
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对艾嘉的爱,这一切都是真的,深沉而执着,一直到艾嘉
死,他对艾嘉的爱都没有改变过。天荒地老有时尽,衷爱一生心相知。天若有情天
亦老,佳人已逝悲万分。刀剑难平心中怒,且看狼狐刀尖血。
李泽西的死并没有引起警方的多大重视,警方认为这可能只是一般的江湖仇
杀,向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没有什么可调查的,于是草草了事,最多也只不过是
在狼狐的档案里在添加一笔而已。可是,这只是一个开端,后面的事就让越南帮和
警察开始惊恐和头痛了。
每天的清晨,警察署里都会有同样的电话打来,就是某某人又死在家中,现场
唯一的证明就只是那张狼狐有名的追魂贴。
翻开狼狐所杀过的人,不是某国政要,就是某个大集团的总裁,要么就是黑道
重量级的人物,反正都是赫赫有名的,那向现在这么乱,死的什么人都有,警察重
案组的组长看着这些死者的照片,低吟道:“狼狐这是怎么了?连这些死鱼烂虾都
杀,难道他的子弹就不花钱吗?”如果他还能记得那天的话,他一定会发现所有死
去的人,都跟那天的事,多少有些关联。
舒语现在只是对有着直接责任的越南帮开刀,他还没有想杀警察的念头,不是
他不想,而是他要先把越南帮全都杀光了,才来慢慢的收拾那些当天在场的警察。
越南帮一个在尖沙嘴盘踞多年的黑帮,在狼狐一个月的追杀下,人人自危,躲
避在自己的老巢里,都不敢一个人走在阳光下,他们都害怕自己走出来的时候,不
知道会从什么地方钻出颗子弹,夺去自己的小命,这狼狐也太可怕了,一枪就是一
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舒语在越南帮的老巢,等待着他们出来,但苦苦守候了一个多月,都不见他们
出来,就连上街卖菜都是二三十个人一起出来,听到枪响,一个个跑得比兔子都
快,混在人群里眨眼间就没影了,让舒语为之愤恨了很久。
舒语想:“你们不出来是吧,那好,我就直接去找你们,我到要看你们这回还
往哪躲!”冷冷地咬着牙,舒语专门为越南帮的匪徒们准备了精美的食物――枪榴弹
和火箭弹。
一样的夜晚,不一样的地点,不一样的人,狼狐趋车来到越南帮的老巢,在越
南帮门前,狼狐停下车,坐在车里冷冷地看着,放下车窗,从车的后座上,拎起一
架火箭筒,瞄准越南帮的大门,用手勾动火箭筒上的扳机,火箭弹带着狼狐的怒和
恨,击中越南帮坚实的大门,从浓黑的烟雾中,狼狐看到几个歪歪斜斜的人,从里
面爬出来,嘴里嘶喊着什么,狼狐把火箭架丢在后座上,抓起座位上的微型冲锋
枪,举枪就是一梭子,把他们都打死在台阶上,里面的人开始疯狂的向外面扫射,
子弹打在地面和墙上,溅起一阵阵烟雾和飞屑。
狼狐冷笑道:“困兽犹斗。”把打完子弹的微型冲锋枪换了一个弹夹,放在腿
上,从蛇皮口袋里拿出枪榴弹,瞄准大门就是一下,榴弹钻进屋里,撞到墙壁发生
了爆炸,里面一阵惨嚎。从退弹到装弹,狼狐连续打了七八颗进去,把里面炸得到
处都是惨嚎声,墙壁在不断的爆炸中,开始出现倒塌,而经常迟到的警察,在听见
爆炸声后,拉着刺耳的警报赶往这个混乱的地方。
远远听见警报声,狼狐一点都不吃惊,因为这么大的爆炸声警察都不出现的
话,这些警察就干脆不要混了,所以在把最后一颗榴弹打进去后,狼狐从容不迫的
打火开车离开这里,把车开到郊外,一个狼狐另有准备的地方,在那里狼狐准备了
另一辆车,而现在的这辆车还有要的必要吗?
十几辆警车在狼狐离开后,赶到了这里,望着散发浓烟的大楼,听着里面一阵
阵凄惨的嚎叫,重案组的组长屈鸣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些人是该死,但是这种
死法也太,看着地面上那张暗红色的帖子,狼狐真的疯了,这是屈鸣唯一的想法。
冒着大楼随时倒塌的危险,屈鸣走进大楼,大楼里到处的残垣断壁,散发着呛
人的混凝土味道和内脏的腥臭,残肢断臂抛洒粘连在墙上,看得屈鸣不由一阵恶心。
强忍心中的呕意,屈鸣指挥现场的警员把被压在断壁下的人,一个个救了出
来,抬上门外等待的救护车。在现场,除了一片片黑褐的血迹之外,就是一些散碎
的枪支和弹壳,其它什么都没有。
走出大楼,望着这座即将倒塌的大楼,和手里紧纂着的帖子,屈鸣把这几个月
来所有跟越南帮有关的案子,从头想了一遍,这绝对不是一般的仇杀,而是有计划
有目的的报复杀人,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位,令人想起就不寒而栗的杀手,做
出这样疯狂的事呢?
回到警署,屈鸣就把跟越南帮有关的卷宗调来,一页一页的翻看,可是从那几
有人高的卷宗里,屈鸣并没有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反而越看越糊涂。
屈鸣喃喃自语道:“这真是狼狐做的吗?向越南帮的这些小虾,根本就不值得
向狼狐这样的杀手出手啊,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不符合狼狐的一惯作风,
会不会是有人在假冒狼狐?但这些帖子的确是他的,而且也不可能有人会冒着随时
被杀的风险冒充狼狐。”用手推了一下桌子,椅子向后滑去,屈鸣从椅子上站起
来,走到窗前,拉开百叶窗,打开窗子,冰冷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屈鸣拉拉衣
领,望着灯火通明的香港夜景,看他紧锁的眉头,也不值得他在想些什么。
来到郊外的狼狐,把车上的枪械和空弹壳处理了一下,就从自己的跑车上拎下
一桶汽油,淋倒在没有车牌的车上,把空了的汽油桶丢进车里,转身走向自己的跑
车,边走边从裤兜里掏出火机,打燃丢进淋着汽油的车里,轰的一声,车燃了,狼
狐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开车离开。
天一亮,屈鸣就带着几名组员来到医院,先询问了医生伤员的情况,在知道有
几名已经清醒后,他来到了越南帮新老大的病房,看着头缠纱布的林文彬,屈鸣没
有说话,而是把狼狐的追魂贴丢到林文彬的床上,冷冷地看着林文彬。
林文彬瞪着暗红的追魂贴,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想做老大的时候,没有一个
人站出来支持,等一个个老大接连死去,他们就非要推自己当老大,不当还不行,
原来他们是让自己来当这个替死鬼。
其实林文彬更奇怪的是,越南帮什么时候惹上这个杀星了,按道理说,这几年
越南帮是有点猖狂,但怎么也不至于惹到他的头上啊,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这世
道变了吗?连向狼狐这样的顶级杀手都混不下去了,要连自己这样的小虾都杀吗?
林文彬实在想不出,所以他抬起头,望着屈鸣说:“屈警官,你想问什么就问
吧,我知道的绝不隐瞒你,但我要你们警方24小时保护我。”
屈鸣说:“你应该知道我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