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屋舍,纪肆就脱去了苏粟身上的衣物。
苏粟身上的亵裤连着身体,他一拽就让怀里的人叫出了声,全身发汗发颤,攥着纪肆的衣物不放手。
“疼……别拽!”
纪肆看了他一眼,见苏粟脸上汗湿狼狈,就擦去了他脸上的汗水,没再不管不顾的去拽亵裤,用温柔的力道一点点抽了出来。
几乎一下来,体内被珠子和淫水灌满的穴道就咕咚一声,把所有的东西排了出去。
碧绿的珠子夹杂着浓稠的粘液,从蜜穴里一颗颗排了出来,溅到地上堆成一团。柔软嫩红的穴里吐着漂亮的珠子,偶尔缩一下,然后吐出更多。
苏粟已经全身都没力气了,瘫倒在纪肆的怀里,两条细白的腿张开,任由自己的身体吐着药石,他红润的舌头在口腔里若隐若现,被热度熏得全身发烫。
一直到纪肆把他放到热水池里,他才恍然恢复了点意识。
“干嘛……”他声音绵软,“你要给我洗澡吗?”
“差不多。”
纪肆掰开了他的两条腿,让苏粟以一个倚靠池壁的姿势瘫在那里,他清洗着师尊身上的粘液,小麦色的大手缓缓在白莹玉润的皮肤上摩挲,从胸部到腰肢,色情又旖旎。
苏粟感觉他不像是要给自己洗澡的样子,他身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敏感到不可思议,纪肆一摸他他就抖,发出腻歪的哼声。
“相公……别玩我了。”苏粟懒懒道,“我好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忽然戳了他身后的菊穴一下:“不是想要开苞吗?”
苏粟感受着温热的水,又感受着手指的戳弄,红了一下脸:“你不是说对身体不好吗?”
纪肆尝试去研究这个地方,头也不抬:“偶尔一次,这里以后不能常用。”
苏粟虽然爱撒娇装弱势,但是实力真不弱,偶尔来一次不会有影响。
对纪肆来说,操哪个穴都一样,苏粟要求不强烈的时候他当没听见,真强烈渴望的希望用后面,那他也可以。
对菊穴,纪肆还真没了解多少。
他尝试从脑子里翻卷着古医术里的龙阳之好,上面写着些有用的姿势。
“两男相悦……”
纪肆尝试凑近苏粟,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肢,手指尝试伸进苏粟的后穴里。
一根食指,对窄小的后穴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负担,苏粟痛呼一声,觉得自己不太行。
他推了推纪肆:“疼……”
太小了,还真不能莽撞硬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没说什么,只是道:“今天不做,给你扩张。”
今天非要来一次的话,那苏粟就要承受身体撕裂的痛苦了。
这地方小得一根手指都塞不下,更别提他的阴茎了,这是要捅死苏粟的节奏,就怕今天血流成河,谁都不好受。
纪肆小心伸着食指,在苏粟狭窄的穴道里进出,初有点紧涩干燥,很快就在纪肆的抽弄之下,变得柔软了许多。
苏粟又痛又爽,在他怀里低吟:“嗯……嗯……”
觉得差不多了,纪肆就抽出了手指,没再进行下去,道:“待会儿拿小一点的玉势含着,药石也可以用上。”
能温养穴道,使其变得柔软弹性的药石是个好东西。
纪肆把人抱起来,擦干净身体之后披上了一层衣服,然后牵着苏粟的手走出了这里。
“师尊,老规矩。”纪肆摸了摸他的鼻尖,笑着说,“今晚别等我,你在房间安心睡觉。”
苏粟警觉了:“你又要去做什么!”
“去搞个事,找个人。”纪肆把他摁柔暖的被窝里,笑得眉眼弯弯,“乖,等我回来。”
苏粟咬了咬唇,不甘不愿:“那我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走出门外,又往清河山的后山走了两里路,纪肆抬头吹了个口哨。
很快,树叶阵阵抖落,一道修长高挑的身影从天而降,很快就落到了纪肆的身后。
“你那儿完事了?”张风拍了拍手,问道。
纪肆点头:“嗯,师尊睡下了。”
张风抽了抽嘴角,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那就快点,这么磨蹭老龟孙跑了怎么办?”
纪肆把腰间的药粉扔给了他:“靠你了。”
张风瞅了一眼手上的药粉,说:“还有一个呢,快拿出来。”
“又不是个好东西,这么期待做什么?”纪肆无奈道,“等用了再拿出来,危害太大,我先收着。”
张风这个性格,纪肆真不放心把药给他保管。
“小气。”
张风转身奔向某个山头:“你快跟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半时辰后,张风歇在某个宫殿的角落,捂着肩膀喘粗气。
他肩膀上插着一把匕首,扎进了大动脉里,此时张风脸色苍白,眼神意外的平静,对着被绑起来的一堆人笑。
“看什么看?老子把你们打断腿绑了,不服?”
此时殿内一群被绑起来的清宵宗高层,掌门,清明,清忌……一个不落的,全在这里被束缚着。
纪肆好生生的站在一旁,点头道:“不错,你实力真挺强。”
“那是。”张风瘫了瘫,调整姿势不让自己溅血飞升,“我从一个最底层的魔修成了和蒋凌天同台竞技的继承人,当然是因为我实力够强,够不要命。”
他现在长得不好看,性格也疯狗,时不时就要对魔尊搞个刺杀……魔尊能看重他,愿意把张风放到和蒋凌天同台竞技的位置上,当然就是因为张风这小子性格够狠,实力够强。
张风瘪嘴:“蒋凌天和魔尊睡在一起的时候,可是风光无限,好好一个继承人被当做小倌捅屁股,他也好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得宠,谁稀罕?”
就是仗着自己好看,蒋凌天除了继承人身份之外,还对魔尊勾勾搭搭,自愿被捅屁股。
纪肆瞥了他一眼。
面前一身黑衣的张风长得并不好看,脸相当平庸无奇,撑死就是皮肤白了点儿,一双眼珠黑森森的,溢满了杀气和血腥味。
唯一出彩的,就是张风的气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张风长得普普通通,一身气度是真的好,身材修长匀称,坐在那里跟随性而为的贵公子一样,松散且慵懒,相当贵气优雅。
一句话怎么说呢……屎盆子镶金边,就是描述现在的张风了。
见纪肆看他,张风呸出了一口血沫子,以为这黑心肝在警告他,当即咧嘴笑:
“当然,能凭借我一己之力搞定一个掌派这显然是在瞎扯淡,你的功劳也大,今天会议上给他们吸无害的药,晚上又吸另一种无害的药,结果居然把他们都削弱了,真不愧是你!”
然后他又立马催促:“快快快,把那杀伤力极大的药丸拿出来,给他们喂下,我真是迫不及待看他们的惨状了。”
被打个半死,瘫倒在地上的掌门瞬间怒目圆睁,吭哧吭哧的喘着大气,一字一顿:“纪……纪肆……你勾结邪魔歪道,……还要欺师灭祖……”
纪肆摇头,笑得温文尔雅:“明明是掌门师叔开了这个先河,处在暗房里的那群性奴炉鼎,难道不是你们做出来吗?”
掌门一双眼睛睁得血红,不停蠕动着嘴唇,身上全是被打出来的血,骨骼崩裂,可是身体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今天开始,掌门师叔就能当自己最喜欢的身份了。”
在一堆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纪肆缓缓拿出了藏在袖口的一个纸包。
“这药,是把全部功力化作情欲,把根骨化作顶级炉鼎的好药,这可是师侄做了六年,才做出来的。”
纪肆弯了弯眼睛:“今日纪肆给师叔们喂下,从此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成为下贱性奴,成为供人采补的炉鼎,被贩卖被玩弄被交换……这就是师叔们接下来的命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知道是谁往后爬了两步,仿若见到面目狰狞的地狱恶鬼。
清忌哆嗦着身体,嘶吼出声。
“我不能落到这种地步!绝不!”
在众人惊骇的视线里,纪肆一步步上前,柔和低调的气质在此刻化成了索命的厉鬼,背后酝起层层鬼魅气。
张风看乐呵看的停不下来,脸上又笑又抽,感觉身体真特么疼,心情真特么好!
他就看不惯这些贪恋别人美色的混账!
美色怎么了?!
天生地养,爹生娘养,这是一个人生下来能决定的吗?
也不看长相美丽的人愿不愿意有这一份“殊荣”,被这么多恶心人惦记!
张风畅快的吐出一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的纪肆回身,对着他笑,手一抖露出了隐藏在袖口中的长剑。
“走吧,轮到其他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屠杀宗门。
苏粟在房间内等了很长时间。
他身边没个热炉抱着,睡的不稳当,就睁着眼睛等纪肆回来,看着外面越来越寂静,平静到诡异的程度,反而让苏粟七上八下起来。
纪肆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才20岁,就算天赋不错可这么年轻,修为也才堪堪元婴,如果出了什么事……
“吱——”一声,木门被推开,纪肆一身染血,神情平淡,脸上还飞溅着血液。
苏粟惊愕的从床上跑下来,想去检查他的身体。
“这么多血,你是不是受伤……”
“师尊。”纪肆平静如水地打断他,看着慌里慌张的苏粟,又露出一丝笑意。
他声音淡然到好像这是一件很小的事。
“堕个魔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说堕魔就堕魔,你两人真不愧是师徒。”
一个马车上,张风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晃晃悠悠的驱赶着马匹。
马车内,一只手掀开了门帘,纪肆探出头说:“魔界什么时候才能到?”
张风说:“早着呢,再等一天。这片地界无法使用灵力魔气,所有人身处在这里都要安安生生走路,敢闹事就得死,是给修仙者和修魔者触发矛盾的缓冲,以免打起来不管不顾冲碎了两个地域的结界。”
苏粟以前来过这里,他年轻那会儿确实很喜欢乱跑,隐姓埋名藏在魔界过了五六年,后来把这里祸害的差不多了,就无趣的离开了魔界。
他拽着纪肆拉到旁边,拍了拍他的头,说:“在魔界就不能像以往那样安生了,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徒儿退到我身后。”
纪肆“身娇体弱”,把身子倚到师尊身上,装模作样:“多谢师尊爱护,徒儿修行微浅,还要您多多帮持。”
苏粟被他照顾的多了,难得有自己表现的机会,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嗯,我保护你!”
车外的张风听得牙酸,开始阴阳怪气:“呦~我保护你~”
腻腻歪歪的,太作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车里的纪肆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人踹下去。
张风拽里拽气的扔掉狗尾巴草,傲慢道:“等我杀了魔尊上位,一定要整改这该死的修真界,什么奸淫掳掠烧杀抢夺都给老子嘎!谁敢闹事我弄死谁!”
苏粟阴阳怪气:“呦~你好厉害哦~”
张风翻白眼,狠狠捏紧了缰绳:“等着瞧吧,到时候魔界你们也能住得舒舒坦坦,我杀不完狗日的魔修我不姓张!”
苏粟皱眉,对纪肆疑惑道:“他不也是魔修吗?”
纪肆压低声音:“他脑子不好使,师尊原谅一下。”
苏粟目露同情:“他怎么了?”
“妹妹因容貌被奸杀而亡,娘亲抑郁而终,隐姓埋名到现在,经历的又太黑暗血腥,他就有点疯疯癫癫……”
人被刺激得有点傻,说话还偶尔颠三倒四,又因为长时间修习魔功加杀人太多有点神经质,就……
苏粟惋惜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忒惨了。
车外被封印魔功的张风不知道他们在怎么编排自己,不然肯定破口大骂质问谁可怜。
他正傻乐的看着前方的魔界,颠颠的:“唉,姓纪的,我在魔界给你和好师尊安排了住处,你弄好了记得来找我。”
纪肆顿了顿手,无奈道:“你就这么着急杀魔尊?”
“急!”张风曲起一条长腿,他身姿修长如竹,不看脸的话这个动作其实十分养眼,“急死了,我早想搞死他了,对着谁都能发情,祸害了多少良家人?”
纪肆淡淡道:“既然如此,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张风:“哦?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