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肆给做了一碗清粥出来,也没放什么重口味的东西,拿着一些腌制的小菜就进了房间。
苏粟还在睡着,似乎是知道有人进来了,勉强睁开眼缝,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在桌子上忙忙碌碌,就又闭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纪肆也没逼着人必须起来吃饭,他施了小法术让桌子上的饭菜保持温度,然后从墙壁一个隐藏的格子里翻出了个药盒,拿出了点修护的药材,开始慢吞吞的磨药。
磨药时规律的摩擦声“滋滋”响起,在房间里显得有点子吵,很快床上的苏粟不满意的翻了个身,嘟囔道:“吵死了……”
纪肆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他磨药不是为了治谁的伤,主要是为了平心静气,修身养性。
他上辈子好歹是个药师,平常不喝不嫖不赌不抽,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看古医书、扎针练技术,除了陪随军队出行前线,其他时候活得无趣死寂,被朋友戏称为“药疯子”。
对于昨天晚上的情况,就连纪肆自己都意外他居然能这么疯。
看来还是磨药磨少了,吃醋吃成这样。
纪肆看了自己手里的药杵良久,苦笑一声。
“噼啪……”
夜晚,房间外的一个空地上燃烧着一个火堆,旁边束着几串烤鱼,正滋滋冒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纪肆正哄着人喝粥。
“好师尊,来张个嘴。”
苏粟深恶痛绝的偏头:“不吃!太淡了,没滋没味的,我要吃烤鱼。”
纪肆抽了抽嘴角,又把勺往他嘴边凑了凑:“听话,待会儿再吃烤鱼,你先把粥喝了。”
苏粟气鼓鼓的:“烤鱼不够,还要烤鸡。”
纪肆责怪道:“吃个饭这么磨蹭,烤鱼够你吃了,没有烤鸡。”
苏粟咬了咬牙,开始秋后算账:“是你把我从深夜干到天亮,我被你干昏过去四次,每次醒来你还在强逼着艹穴,你把我艹成了骚母狗,想不负责吗?”
如果不是苏粟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把人给打晕了过去,他现在的逼肯定烂得不成样。
王八蛋纪肆!
跟八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纪肆微妙的沉默了片刻,松口了:“吃完粥就给你做烤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见他态度好的不得了,跟有了保命金牌一样,骄傲的挺了挺胸:“我还要你给我做桂花蜜、百合酥。”
纪肆默默捏紧了勺柄:“好。”
“还要玫瑰酒酿圆子,要三份!”
“……好。”
“还要紫薯燕麦糕,要两……”
“闭嘴,吃饭。”
苏粟嘴里哗啦啦被灌了一口清粥,他拍着床沿愤懑抗议:“你昨天那么过分,把我从深夜干到天亮,我被你干昏过去四次……”
纪肆说:“知道了,烤鸡,桂花蜜,百合酥,玫瑰酒酿圆子,紫薯燕麦糕,明天早上我都会端给你。”
苏粟眼底闪过笑意,强忍着愉悦维持脸上镇定:“真的?”
“骗你是小狗。”纪肆站起身端着碗走出门外,“我去看看烤鱼好了没有,顺带洗一下碗筷,师尊在房间安生等我,窥声灵器不要摘下来。”
苏粟吃着油纸包里的蜜饯,点头哼声:“嗯,你快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碗筷很快洗干净,纪肆坐在院子里检查着烤鱼的熟度。
突然,他停顿住自己的动作。
“来了就现身,别偷偷摸摸丢人现眼。”
空气中传来空洞低沉的嗓音,像黑夜中的鬼魅幽灵。
“你……”
话音未落。
下一秒,一把修长如竹的剑从竹屋中飞了出来,向某个树上冲了过去,剑身散发着森然的杀气和寒光,伴随着房间内苏粟的戾喝:“滚出这里!”
那道鬼魅的身影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藏匿身法就此失效,猝不及防之下,被苏粟的剑给刺中了肩膀,身形不稳跌落倒在地上,闷哼出声。
纪肆没想到熟人再一次现身就被自家师尊给捅成了这个德行,愣了一下,赶紧道:“师尊,他是我朋友!”
竹屋里霎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道过了多久,刺在黑衣人肩膀上的剑“咻——”的一下被无形力量拔了出来,跟做了错事一样软趴趴的窜回了屋里。
纪肆回头喊了一声:“师尊?”
没人吭声,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竹屋里的人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死人。
趴在地上的黑衣人“噗嗤”吐出了一口鲜血,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给自己点了个穴,止止血。
“别叫他了……咳咳……”黑衣人露出自己痛苦至极的脸,“快把……把我体内的剑气逼出来……太锋锐了,快把内脏绞碎了……”
纪肆:“……”
一个时辰后,肩膀上缠着纱布的黑衣人印堂发青,脸色灰尘的坐在院子的石头上,手里捧着一只烤鱼。
“张风,你还行吗?”
纪肆坐在火堆旁翻弄着里面的柴火,问道。
张风扯了扯嘴角,眼里死气沉沉:“很不错,差点被你的好师尊一剑捅死。”
纪肆温和的笑了笑:“看在今日蒋凌天结局的份上,请不要怨怪我师尊的鲁莽。”
想起这个畜生的结局,张风眼里闪过亮光,咧嘴笑了:“我知道,今天早上还专门去参观了……三分之二清宵宗的弟子聚集在一起,脱着衣服轮番干他,每人一炷香时间……”
越说越畅快,张风喷出了口血,哈哈大笑:“这贱人活该!当初奸杀我妹子的时候,就该想到也有今天这下场!”
“能瞒着清明把淫蛇血蛊反下,也有你的功劳。”纪肆吹了吹新鲜的烤鱼,说,“到时候还要再烦请你帮个忙,可能还要你在这里多待几天。”
“我在魔尊那里潜伏了太久了。”张风翘起了二郎腿,咬了一口烤鱼,“跟蒋凌天这杂种同台竞技争当继承人,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报仇,你给我报了仇,我也会还恩,我知道你想杀多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门,清明,清云,清忌……甚至是这个门派上上下下所有弟子,都是你想弄死的目标。”
张风吃着烤鱼,神情轻松的好像嘴里说得不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到时候屠满门的时候随时叫我,况且我还要当魔尊正统继承人呢,这事儿对我也有好处。”
纪肆点了点头。
张风三下五除二啃完了烤鱼,又要去抢纪肆手里的:“再给老子一个,在广场看乐子看了一整天,饿死我了!”
纪肆不悦地拍开他的手:“这是师尊的,要吃自己烤。”
张风震惊了一下,又觉得不忿:“我做的有你做的好吃吗!?”
纪肆挑眉看了他一眼,转头瞥了一眼竹屋。
竹屋里,传来苏粟肆意的喝声:“乞丐别来抢我吃的!”
张风涨红了脸:“谁是乞丐?!”
“你!”苏粟一脚踹开了房门,细眉上扬,气势凌厉,“别对纪肆动手动脚,他是我的相公!”
张风:“……你们玩儿的挺花啊。”
居然搞师徒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宵宗现在确实闹起来了。
集体开淫趴,纪肆暗地里找来了对家门派的弟子,亲眼让他们撞见了中央广场那群发情的公狗。
淫趴开到后面,已经不分谁和谁了,一些不在乎被插的弟子直接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当公用母狗,还有上完别人,鸡巴上还挂着淫水又立马被几个人摁住轮流奸的。
纪肆知道这个世界混乱又淫秽,不过还是被这样的情况惊了一下,觉得不愧是海棠np肉文的世界,所有人都是潜在的烂货。
不过在遮羞布还没被掀开的时候,清宵宗现在公开淫乱的场景还是难能一见的。
清宵宗在修真界彻底出名了,骂名。
一直到第三天,沉浸在交合中的众人才被匆匆赶来的掌门一巴掌给拍醒,当众掀开了被捆绑之人的头套。
这一摘下来,所有人的心都凉了。
这不是那个新来的蒋姓弟子吗?
那苏长老呢?!苏粟去哪儿了?!!
掌门只见到地面上那个面色淫乱潮红的少年,全身都是干涸的精液和青紫,大张着腿不停呻吟,甚至见到掌门时还想勾着腿去勾引,渴望被无数鸡巴填满身体。
蒋凌天这几天彻底折服在众人的奸淫之下,再加上体内的淫蛇血蛊,现在已经成为了公用的骚母狗,吊着白眼浪翻天的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我……我还想要,额哈……”
被蹭了一身精液的掌门脸色都青了。
清宵宗名声臭了。
矛头直指掌门人。
一刻钟后,所有长老收到了聚集开会的消息。
彼时,清河山的后山竹屋上,苏粟正缠着人想做两次。
“纪肆,我身体已经好了,你躲什么?”
苏粟每天身上就穿着一件半透明并且半遮半露的衣服,高挑修长的身体煞是好看,不隐私的部位坦坦荡荡的露,隐私的就欲拒还迎的批着半透明薄纱,诱人的想让人下一秒撕碎,还不如不穿。
要纪肆来说,np总受肉文的主角还是有那么一点淫荡属性在身上的,那天晚上被他那么凶狠猛烈的对待,当时苏粟觉得恐惧不安,回过味来居然又开始怀念。
天天念叨着让纪肆再来一次,打他屁股掐他腰肢来凌虐身体,还要多叫他小母狗小骚狗,不听话就狠干蒙操,把师尊操听话,操成徒弟的专属骚母狗,就爱吃徒弟大鸡巴,把小逼操成鸡巴的样子。
纪肆接受不能,让他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场面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穿得诱惑浪荡的师尊坐在床上,对着门口的徒弟敞开了大腿,穴里插着一根玉势,纤长的手握着柄一下下往身体里抽插,嘴里发出腻软的呻吟。
被玩的艳红的穴肉死死裹着玉柱不放,里面隐约的嫩肉和溢出来的淫水可以看出来这口穴有多销魂蚀骨。
苏粟为了勾引无所不用其极,高昂了音调。
“你快点操我……嗯……嗯哦……混蛋,你是不是男人……”
——“操我一次……把我干成骚母狗,额啊……”
纪肆手里拿着掌门刚发过来的邀请纸,抱着侥幸的心理推了推门,果然又被阵法堵住了。
他沉默几秒,开口:“师尊,你别发骚。”
这也骚得太过了。
谁家好师尊浪成这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正事面前,纪肆展现了惊人的忍耐。
手上还有邀请纸,这次的会议关乎着接下来的行动,就算师尊可口诱人也不是现在要吃的,先热热身做个前戏,回来慢慢品尝。
纪肆在暗格里掏出了个盒子,里面是一堆玉制小药石。
这是用来佩戴温养身体的暖玉,之前纪肆没来得及打磨成手链,现在有了别样的用途。
他走到苏粟的面前,脸色平静到可怕,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垂着眼皮打量着床上发骚发浪的师尊。
苏粟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背后发毛,手上插穴的动作也情不自禁的慢了下来,不敢像刚刚那样骚浪。
一只小麦色的手握住了玉势的柄,也握住了苏粟的手,一起抽了出来。
他动作不快不慢,玉势被穴温暖的温度颇高,坚硬的玉势从穴里抽出来,带出了淫浪飞溅的水,蹭过穴口的玉势温度热烫,从恋恋不舍的媚肉里拔出来,烫得苏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纪肆没急着塞小玉石,他慢条斯理把住了苏粟的膝盖,观摩着花穴。
被蹂躏过的穴还泛着肿,里面嫩红的肉洞隐约可见,还能见到收缩的媚肉,骚水溢出了肉洞,打湿了肥厚的阴唇,软趴趴的黏在小逼两侧,等待着把它扒开。
纪肆从自己的衣服底下掏出了阴茎,插了进去。
“啊——”苏粟不设防的被他猛插进来,先是摇着腰想吞得更深,被惩罚似的扇了一下屁股,他立马消停了,乖乖用手把着两条长腿,把逼穴敞露出来让人艹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开始在嫩穴里抽动,把弹跳滚烫的阴茎怼到最深处插了两下,松动宫口之后不进去,开始找敏感点肆意凌虐,把身下的苏粟干得哀叫呻吟。
“嗯啊……好疼,烫,额啊……”
纪肆又扇了一下他的屁股,把屁股打上了巴掌印,他冷声道:“骚货,真够贱的。”
苏粟尖叫一声,被他骂得喷出了淫水。
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苏粟脑子发晕,满满都是想被艹批插穴的念头,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就希望纪肆能用力发狠的把他操透。
正当他叫的越来越大声的时候,纪肆却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把鸡巴又给装回了衣服里,整理好之后又是温柔的谦谦君子。
苏粟哭叫一声,连忙爬起来去解他衣服:“别这样……呜呜,我好痒,你快脱裤子操我的穴,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艹我……”
骚母狗可怜巴巴的求着被艹,还主动解主人的衣服,脱主人的裤子,底下那个被干得淫水直流的穴不停蠕动收缩,想着吞点儿什么。
纪肆把他推了回去,从盒子里拿出一颗漂亮莹润的珠子,塞进了苏粟骚浪的花穴里。
“啊额……这是,这是什么……”苏粟看着自己的穴吞进了珠子,连带着吞进了那根修长的手指,目光茫然的问。
“药石,可以温养身体。”纪肆语气耐心的给他解释,可是动作强势到可怕,他死死压制着苏粟的身体,把玉石毫不留情的推进了他的体内。
此时苏粟感觉体内进去了一个温凉的东西,圆形的,滑滑的,很快就滑进了他的体内,被媚肉一点点吞噬着挤到了深处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淫荡的双性人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更别提刚刚还被艹过穴,穴里面饥渴又火热,压根推不出去玉石,只会如饥似渴的往身体里面推。
“唔……好痒。”苏粟摩擦了一下腿,脸上潮红如晚霞,糜艳到极点。
“才一个,师尊慢慢吃。”
纪肆笑了笑,又拿出一颗塞进了他的穴。
三颗,四颗,五颗……
一直到第十四颗,被塞的满满涨涨的苏粟开始受不了了,他哭了一声:“好多,肚子要撑爆了……”
“师尊乖,再吃一个。”
纪肆眉目温柔,拿圆润的珠子蹭着他的阴蒂,激起了瘙痒的快感,在苏粟的哭喊拒绝中,他勾起一抹笑。
小麦色的手乍然拍了苏粟的骚批,又重又狠,纪肆眼底阴暗沉郁,声音冷了下去:“拒绝什么?!骚穴给我吃,小母狗听不听话?”
苏粟叫了一声,被他扇得淫水嘀嗒流,神色痴迷沉醉:“小母狗吃……小母狗听话……”
纪肆又塞进去一个,连扇带骂的让苏粟张大腿,最后又多硬塞了两个。
穴道里塞满了药石,因为媚肉的收缩不停滚动,很快就蹭过了敏感点,这一处过去下一颗珠子又滚着来狠狠研磨过肉穴上的点,快感和高潮一阵接一阵,苏粟很快就被体内的珠子玩的口水滴落,一次次在高潮中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床上妖媚高潮的大美人,纪肆觉得自己的裤子快被撑爆了。
他低下头吻了吻苏粟的唇,放柔了声音:“师尊等我回来,不许把珠子排出来。”
苏粟在疯狂的高潮里拉回了一点神智,哽咽的:“别,别丢下我……我跟你一起……”
纪肆挑了挑眉,居然也没拒绝。
当众高潮还隐忍不发的师尊,只会依偎在他怀里悄悄哭的师尊,也很美味。
下地的时候,苏粟穿了一件奇奇怪怪的亵裤,顶着逼穴的那个位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凸起,像是一小节木制阴茎,可以顶进小穴里,把里面的珠子都堵进去,不排出来。
他穿上就腿软,走一步路体内的珠子就疯狂滚动研磨着软肉,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和快感里。
“走不动……”
苏粟哭着捂肚子,趴在纪肆的背上流眼泪,觉得底下的淫水快把他整个人淹没了。
“走得动,我带着师尊走。”
纪肆把他背起来,柔声细语的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前半场苏粟还能维持平静,到后半场连坐都坐不住了。
他一次次瘫软在纪肆身上,感觉胸酥腿软,穴里满当到发涨,又觉得纪肆的怀抱温暖舒服,身上都是肌肉,让他情欲萌动,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纪肆耳边细声细气的:“嗯……不玩了……你带我走。”
纪肆含笑的看着他,既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美人难耐轻喘的模样。
太坏了……
苏粟动了动腿,只觉得体内咕咚咚的在响,珠子混着黏稠的淫水在体内滚动,震得他酥酥麻麻,快感一波接一波。
他知道纪肆想听什么,这个人坏得要死,就把湿润的红唇印在纪肆的耳朵上,嗓音柔哑:“相公……把我带回去,我想要你。”
柔柔哑哑的声调,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一瞬间纪肆就立起来了,硕大的阴茎顶着苏粟的屁股,又硬又烫。
纪肆瞥了一眼场下面色灰白,眼神怨毒的蒋凌天一眼,眨了眨眼睛,笑了:“师尊,你不想看看这个人的结果吗?”
苏粟嘟了一下唇,不悦低声:“不想……嗯啊,……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哼嗯,真看上这个狐媚子了……”
纪肆挑眉:“他现在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看这状态估计都脱肛了,我看上他什么了?”
是看上他阴毒诡谲的心思,还是看上他被那么多人操过的破烂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扭着屁股蹭他大腿,眼尾湿红媚气,哑声:“那你……你快弄我,我要你操我屁股,给我开个苞……”
纪肆捏了一下他的臀,没再拒绝:“回去再说。”
苏粟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喘息,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太重了。
“纪肆……纪肆……”
抱着他的青年慢悠悠的把人藏好,然后扫视了一圈众人,确定没人发现苏粟正在干什么之后,在师尊的耳边勾引道:“师尊,射出来。”
苏粟哽咽一声:“不……好多人……”
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
红衣师尊附在纪肆的身上,他白皙通透的脖颈满是羞红,耳朵尖也红通,全身上下羞得成了卷饼,只无助的趴在纪肆的身上,脸埋进青年的脖颈里。
纪肆抚摸他的脊背,就好像在摸一只猫,这只猫在羞赧的朝他发情,被日了还会喵喵叫,叫得骚浪好听。
他从底下的衣摆处伸进去,摸到了纪肆的大腿,然后缓缓上滑,滑到了腿心处,指尖抵在亵裤上的花穴位置,开始顶弄。
穿着特质亵裤的苏粟现在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只觉得体内那一小节木制阴茎在开始缓缓磨动,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嗯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说:“师尊,叫得小声点,被别人听到可不好。”
苏粟隐忍的咬住下唇,喉咙拥堵着快泄出来的呻吟。
体内的木制阴茎是光滑的,外表是温凉的釉质感,它太硬了,导致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厮磨得发痛,体内的珠子随着一动就肆意碾磨着宫口和软肉。
也不知道纪肆按了什么地方,体内的一小节木制阴茎带着药石在穴里一点点的进进出出,又不完全出来,只让药石玩弄着苏粟的身体。
“不……”苏粟仓惶的捏紧了纪肆的胳膊,全身高潮快感涌入脑海。
纪肆柔声:“射出来。”
说着,他手指用力一顶,把木制阴茎彻底的顶进穴里,牢牢的不松。
“哼……”苏粟闷哼出声,软倒在纪肆的臂膀上,抽搐的射出了精液,被隐藏在了衣服底下。
石楠花的味道在鼻尖萦绕,纪肆眉目温和,端正俊气的五官还是那样,就连嘴角的浅笑弧度都没变一下,好像不知道师尊趴在他身上色情的喷射出了精液。
纪肆瞥了一眼场下的蒋凌天,没再调戏苏粟,而是认真的听着接下来的会议。
一直到觉得差不多了,他拍了拍苏粟的背:“师尊,是不是累了?”
这一句他没有压低声调,清朗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门皱眉:“师弟,你怎么了?”
苏粟脸颊红得过分,死死埋在纪肆的怀里不抬头。
纪肆抬眼对掌门笑:“师叔,可能是师尊昨晚累着了,我带他回去休息。”
掌门狐疑的看向了苏粟:“是吗?”
苏粟喘了口气,闷声闷气:“嗯……昨天纪肆太过分了,让我累着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眼刀刷刷刷的割向了纪肆。
纪肆好笑的抱紧了苏粟,觉得师尊这样的话真是可爱。
“师叔,我就先退下了。”
至于蒋凌天,在这么多人的看守下跑不了。
干出这种事,魔尊听到消息也会放弃他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回到屋舍,纪肆就脱去了苏粟身上的衣物。
苏粟身上的亵裤连着身体,他一拽就让怀里的人叫出了声,全身发汗发颤,攥着纪肆的衣物不放手。
“疼……别拽!”
纪肆看了他一眼,见苏粟脸上汗湿狼狈,就擦去了他脸上的汗水,没再不管不顾的去拽亵裤,用温柔的力道一点点抽了出来。
几乎一下来,体内被珠子和淫水灌满的穴道就咕咚一声,把所有的东西排了出去。
碧绿的珠子夹杂着浓稠的粘液,从蜜穴里一颗颗排了出来,溅到地上堆成一团。柔软嫩红的穴里吐着漂亮的珠子,偶尔缩一下,然后吐出更多。
苏粟已经全身都没力气了,瘫倒在纪肆的怀里,两条细白的腿张开,任由自己的身体吐着药石,他红润的舌头在口腔里若隐若现,被热度熏得全身发烫。
一直到纪肆把他放到热水池里,他才恍然恢复了点意识。
“干嘛……”他声音绵软,“你要给我洗澡吗?”
“差不多。”
纪肆掰开了他的两条腿,让苏粟以一个倚靠池壁的姿势瘫在那里,他清洗着师尊身上的粘液,小麦色的大手缓缓在白莹玉润的皮肤上摩挲,从胸部到腰肢,色情又旖旎。
苏粟感觉他不像是要给自己洗澡的样子,他身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敏感到不可思议,纪肆一摸他他就抖,发出腻歪的哼声。
“相公……别玩我了。”苏粟懒懒道,“我好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忽然戳了他身后的菊穴一下:“不是想要开苞吗?”
苏粟感受着温热的水,又感受着手指的戳弄,红了一下脸:“你不是说对身体不好吗?”
纪肆尝试去研究这个地方,头也不抬:“偶尔一次,这里以后不能常用。”
苏粟虽然爱撒娇装弱势,但是实力真不弱,偶尔来一次不会有影响。
对纪肆来说,操哪个穴都一样,苏粟要求不强烈的时候他当没听见,真强烈渴望的希望用后面,那他也可以。
对菊穴,纪肆还真没了解多少。
他尝试从脑子里翻卷着古医术里的龙阳之好,上面写着些有用的姿势。
“两男相悦……”
纪肆尝试凑近苏粟,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肢,手指尝试伸进苏粟的后穴里。
一根食指,对窄小的后穴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负担,苏粟痛呼一声,觉得自己不太行。
他推了推纪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