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肆连抱带拽的把人拖到了一个山峰上,他掐着下巴逼苏粟抬起头,看清楚广场中央那淫糜混乱的场景。
他身上散发着酒气,呼出的热气混着酒香吹拂在苏粟的耳廓上,痒得人双腿发软。
“好师尊,看看那被万人轮的是谁?”
纪肆哑声笑着,带茧的手指摩挲着美人的脸蛋,暧昧不明的抚过红唇。
苏粟对他这样又怕又爱,咽了口唾沫,含着泪的眼睛恍然看向那个中央,发现不知道聚齐了多少个弟子,围着最中间那个被蒙着头套,看不清人脸的人。
每一个弟子脸上挂着淫邪和渴望,他们统一的不去摘那个头套,好像这样就没人见到他们这么恶心丑陋的一面。
周围还有听到风信的弟子逐渐到来,可是没有一个阻止的,他们在知道那个正在被轮流奸淫的人是苏长老之后,心里的魔鬼就彻底被放出。
没有人阻止,没有人吭声,见到这一幕的人就站在原地脱下裤子,手里撸着丑陋的鸡巴,等着轮到自己去奸污苏粟。
没关系的。
他们这么想。
这么多人啊,法不责众。
而且还戴着头套,苏长老见不到他们,不认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没关系的,他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奸淫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那个张扬肆意的强者。
纪肆在真正的苏粟耳边轻笑:“他们以为自己轮奸的是你……师尊,害怕吗?”
苏粟喘着粗气,手指骤然扣进纪肆的胳膊里,他心里涌起不知名的情绪,像是后怕,又像是恶心,导致忍到脊背发颤。
纪肆温柔的声音沙哑,他拭去了苏粟眼角的泪:“哭什么……被我吓到了?”
苏粟胃部翻滚,他俯身干呕一声:“……恶心……”
纪肆闷笑出声,他眼尾浮现着醉晕的红色,这声笑也很玩味,似乎看到了什么很有趣的。
他抓起苏粟的手,这双手纤细柔软,下一秒,这漂亮的手就摁在了纪肆下半身的滚烫上面。
他在他耳边发出压抑破碎的喘,好似在笑,又在撩拨:“师尊,给我弄弄。”
苏粟抽噎着想抽回手:“不……”
刹那间,纪肆突然把人扑倒在地,让苏粟的脸直对着自己,平常温柔正气的徒弟在这种时候化身成了饿狼,恶劣又凶狠。
“骚货!”
纪肆咬着他的耳垂、脸颊、脖颈,把咬痕和吻痕全印在了上面,他要宣誓主权,在这个山峰上,在地下那群交淫的众人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叫了一声,软着手想去推他,今晚的纪肆太陌生了,那种强势霸道跟平常一点也不一样,不温柔不体贴,只会一味的掠夺侵占。
美人的口腔很快就被堵住,只觉得那充满酒气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翻滚吸吮。
他身上的红色轻纱遮不住肉,纪肆从腿部那里伸进去,抚摸着他纤细洁白的长腿,偶尔还会含混不清的点评一句。
“师尊,他们以为自己在干的是你……”
纪肆揉捏他臀部上的肉,顶端早就湿漉漉的鸡巴蹭过苏粟的膝盖,曲起的膝盖有可以进出的缝,纪肆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腿缝,开始抽插进出。
苏粟的腿很纤细,他虽然是剑修,但是一身的皮养的是柔嫩无比,在腿缝间进出,只觉得出奇舒服。
纪肆眉眼慵懒,粗鲁的用鸡巴摩擦着腿缝,说:“蒋凌天的腿,可没师尊这般细腻柔滑,纤细漂亮……底下那群人是没尝过师尊的滋味,不然怎么能认不出来呢?”
苏粟嘴里呜咽着,如同被捕住的猎物,整个人因为潜在的危机和恐惧崩起了皮毛,被欺负的呜呜咽咽还不敢真正哭出声。
纪肆呼出一口气,掐着苏粟的下巴,让他直面那群淫交的人类,奸辱腿缝的动作也在加快,粘稠的液体从顶端溢出,很快就染湿了苏粟的身体。
“今天师尊是骚母狗,就该被大鸡巴艹。”
纪肆在感觉到快感的时候抽出了鸡巴,没再继续用腿撸,反而顶上了苏粟早就敞露的腿心。
一张湿润瑟缩的小逼隐藏在腿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被掐着下巴强逼着看远处那群不停淫合的人群,他被摁着偏头,转不动眼睛,但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小逼顶上了火热的温度,硬邦邦的肉棒蓄势待发的想要顶进去。
他张了张嘴,结果却是哭腔:“纪肆……纪肆……我害怕……”
纪肆慢条斯理的用龟头顶弄着小逼,戳进去又抽出来,不肯完全满足,又不肯真的抽离。
“怕什么?怕底下那被艹的公用母狗不是你吗?”
“没关系,做不了公用母狗,做徒弟的私用骚母狗也好。”
纪肆轻笑着,下身一个挺立,在苏粟的哭声中插了进去。
就算心里在害怕在畏缩,苏粟的情欲也早就被挑的高起,甚至因为现在的位置,纪肆的言语挑逗,行为玩弄,导致淫穴已经湿潮到不成样。
纪肆几乎是进了一整个龟头,花穴就渴望的吞咽着,用一种极强的吸力继续吞更多,热烫柔暖的穴这么紧的吸咬着人,无数肉环成了套子,也成了数张小嘴,开始缠绕着舔舐。
艹,太爽了。
纪肆享受地眯了眯眼。
只见小麦色皮肤的青年一个沉身,很快就把粗大狰狞的鸡巴牢牢的撞进了身下美人的身体里,换来惊呼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狠狠撞进了嫩红的逼穴里,在嫩肉的绞缠包裹里开始狠猛冲撞,淫水从撑起的缝隙里被拍打研磨,起了圈层的白色泡沫。
“啊!!停……嗯啊……”
苏粟被这样的凶狠猛艹给搞的全身震颤,连忙抽自己的腿,又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狠狠拖了回来。
纪肆用力深顶,把鸡巴直接深艹进苏粟的肚子里,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了一根凸起,还在小腹上迅速抽进抽出,跟要捅破这层白嫩肚皮一样。
苏粟又痛又爽,下意识想尖叫,被纪肆毫不留情的打了一下屁股。
打了一下觉得不够爽,纪肆又对着挺翘白皙的屁股狠打了两下,把鲜红的巴掌印拍了上去,让饱满漂亮的臀部变得红通通,还有蹂躏出来的青紫指痕。
“骚母狗今天不能叫。”
纪肆舔舐着他的唇,留下色情的湿痕。
他眼睛深邃沉郁,嘴角是发冷的笑意,手指用力揉捏着苏粟丰盈的胸部,又痛又爽。
“可别被底下那群发情公狗闻到味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嗯唔……嗯……”
草丛里,发出甜腻的呻吟,似乎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被刻意压低控制过的声音。
纪肆干的又狠又重,他鸡巴的颜色紫红,上面的青筋暴起,像刀疤一样刻在粗大的肉茎上面,还会弹跳着给人爽感。
这根粗大的鸡巴一下下凿进底下美人的软穴里,把原先娇嫩的红肉都给插得带了出来,无助的包裹着在体内肆虐的肉茎。
苏粟的两片阴唇粉湿,被鸡巴和耻毛给蹭的艳红,如同一朵绽开的红花,娇嫩艳丽。
一根狰狞的鸡巴插在娇软的穴心里,噗嗤噗嗤的插响。
“小母狗要乖乖听话。”
纪肆脸上的笑容不变,可是身上的酒气混着泛红的眼睛,让身上那股温和清正的感觉被冲散的一干二净,有一种说不出的鬼魅气。
这种强势逼迫的魅力,让苏粟腰酥腿软,又心里恐惧不安。
纪肆像一只标记的疯狗,发了疯的干着身下的骚母狗,恨不能尿对方身体里,给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
阴茎在花穴里肆意抽插着,偶尔还会深顶进子宫,在里面射一点溢出来的精液,然后又抽出来找嫩肉里面的敏感点。
他一只手掐着苏粟的腰,另一只手摁着苏粟的头,让人只能用偏头看别人的淫交,却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混乱,纪肆挺动时腰身的起伏力道、速度,和肌肉隆起的弧度都看不到触摸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深……嗯啊!”
苏粟发出压抑甜腻的叫声,被艹的感觉肚皮都要被撑爆了,只能无助的流着泪,泪水渗进了泥土里,鼻尖是青草的气味。
他在被奸淫着,侮辱着,好像和底下那个蒋凌天没什么区别。
纪肆狠干着这口穴,又柔又滑,又嫩又软,吸着鸡巴就不松口。
苏粟的子宫口早就被他干开了,现在和穴道连成了畅通无阻的直线。
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要撞进子宫里,又迅速抽出来,再撞进嫩娇的子宫里,
“师尊……你好滑。”纪肆猛插着他的穴,撞出啪啪啪的声音,他声音断断续续,和肉体碰撞声响在一起,“好嫩……出水了,小母狗好浪啊,又要高潮了……”
纪肆俯下身体,热汗在身上蒸腾,他喘着急促的粗气,汗液从脸上滑落。
他身体的皮肤和苏粟的皮肤颜色不分明,苏粟皮肤柔滑白皙,如同玉石,纪肆这样撞下去,两者肤色不均等的两个人好像开始舔舐着对方。
苏粟哆哆嗦嗦的。
“纪肆……停下,……嗯啊……好疼……我要涨开了,被鸡巴撑爆了……”
纪肆压根懒得听,他掰着小母狗的大腿,往他的腿心凿着自己的性器,强逼着骚母狗一次又一次被干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苏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他哭着求饶。
“不要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
纪肆揉捏着他的屁股,狠狠来了几巴掌,把苏粟打的泪水涟涟,哭叫哀吟。
“别打了……呜呜呜,纪肆我错了……”
纪肆不停插干着他的软穴,嗓音嘶哑可怖:“称呼错了,你叫什么?我是你的什么”
“我是小母狗……你的骚母狗,呜呜呜……主人,我真的错了……”
纪肆抬起他的一条腿,腿中心那被奸淫的烂熟的小逼还含着一整条的大鸡巴,滴答着浓稠的淫水。
他就着这个姿势顶进去,顶得又深又重,让苏粟的哭叫上了一个音调。
“骚母狗错在哪儿了?”纪肆弄进他的深处,引诱似的问。
“错在……嗯哈……错……”苏粟哽咽了半天也说不出话,他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纪肆奸弄的太狠,让苏粟哭的停不下来。
“骚母狗错在不主动给主人含鸡巴。”纪肆咬了他一口,眼底猩红,“要主动一点,时时刻刻张腿任艹,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胡乱点着头,哭喊:“射给我……求你射给我,嗯啊……我受不了……”
纪肆又奸淫了他上百下,这才撞进了子宫,射出苏粟期待已久的精液。
浓稠滚烫的液体终于进了肚子里,苏粟抖着身体喘不上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出去了,苏粟勉强伸出手,崩溃地抓着地上的草一点点的往外爬,熟烂的小逼里还流着一股股的液体,染脏了地面。
“让我走……让我走……”苏粟哽咽一声,拖动着身体爬出这里。
他要离开这里……
一只小麦色的手捉住了纤细精致的脚踝,那只手一个用力,苏粟被生生拖了回来。
苏粟哭叫一声,想要挣扎,下一秒一根火热粗大的鸡巴就顶进了他的小逼里,把淫水精液都牢牢堵了回去,抽插间肚子里咕甬着黏稠的液体响声。
纪肆抽插着身下人的身体,对着苏粟崩溃至极的哭声和尖叫,语气带着森然笑意。
“夜还深着,小母狗要去哪儿?”
他的骚母狗,今天要被干烂在这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清晨,天气蒙蒙亮,烟雾如同雾纱似的给一切盖了遮羞布。
等到纪肆彻底清醒,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草地上,冷空气呼呼的吹在身上,身上还有没褪干净的酒气。
青年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疼痛的额角。
昨天他收拾了蒋凌天之后,不是回去找师尊了吗……
还顺带去挖了十二岁那年酿的粮食酒。
酒……
昨天淫糜荒诞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崩溃的哭声在回荡,苏粟不断推拒反抗的动作,红纱曼动间,纤细的腰肢躬到极点,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强逼似的操弄。
纪肆表情一变,低骂一声:“我操!”
他连忙转头找人,果然见到了一旁被玩成破布娃娃的师尊,大腿还分开着,露出被蹂躏得烂肿的小逼,花心被撞击磨蹭的快要红烂,跟要出血一样,细白的腰肢全是掐痕淤青,吻痕遍布全身,就连屁股都被扇得高高肿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干晕过去的,苏粟眼睛哭得红肿,像两个核桃,脸颊红扑扑的,就缩在他的身边,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狼狈到了极点。
纪肆神情复杂,俯下身去摸苏粟的脸,热烫的温度让他手心也在发烫,直接烫到心尖上,漾起说不出的闷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烧了。”
纪肆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苏粟通红的脸,赶紧给人穿好衣裳,然后自己也随便胡乱披了披,抱着人离开了这里,都来不及看一下广场中央的情况如何。
清河山的后山有两间竹屋,苏粟和纪肆以前避暑躲懒的时候会去住的,纪肆没把人带到长老的正规住处,反而把人带到后山的竹屋上。
今天的清宵宗肯定会很热闹,苏粟现在身体不舒服还发烧,需要静养。
竹屋里弥漫着清香,这里仙雅精致,是纪肆之前花了不少时间琢磨出了。
他把人放到床上,简单给擦了一下,然后就端木桶去放洗澡水,给苏粟来了个全身沐浴。
被洗的迷迷糊糊,苏粟哭了两声,睁眼看到正在给他细致洗澡的徒弟,又忍不住哭出声。
“别碰我……”苏粟哭着抽自己的手臂,瑟缩着想埋进桶里。
纪肆手一顿,愧疚道:“我给你洗澡,很快就好。”
苏粟软着手给了他一巴掌,力道轻飘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摸了摸脸,也不生气,脾气相当好的继续低声细语:“我错了,不该这么对你,以后不喝酒了。”
他以前喝酒不打人不砸东西,喝醉了就睡觉,再不济就是睁着一双醉眼给人看病,跃跃欲试的想给朋友扎针练技术,不过无一例外的被严辞禁止。
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摁着苏粟狠干猛艹,把心里憋了这么多年的醋意火气全发泄了出来。
苏粟还在发着烧,全身又闷又热,还疼的受不了,他想推开又凑上来的纪肆,结果因为身体虚弱无力推不了,只能用软绵绵的力道扇他巴掌,边扇边哭,哭得鼻尖红通通的,可怜死了。
“王八蛋……你怎么这么对我……”
他声音软,不像平常那样张扬跋扈,闷声闷气的,听着是又甜又娇。
纪肆早就知道他师尊很娇了,把人揽怀里去洗他肚子里的精液,说:“好好好,我王八蛋,好师尊乖一点,我给你洗出来。”
他昨天干的有多爽,今天姿态就有多伏低做小。
没办法,喝酒误人。
好不容易把人给弄干净了,纪肆把苏粟给放回了床上,找退烧的草药熬汁给人灌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药汁又苦又涩,喝的苏粟不停干呕,又因为纪肆的连哄带骗又勉强吞了下去,可是遭了老罪了。
纪肆把果脯蜜饯扔进苏粟的嘴里,亲了他两口,给床上容貌惊艳但是神情蔫蔫的男人盖上了被子。
“我去给你做饭,别再生气了。”纪肆揉着苏粟的头,哄道,“以后戒酒,不会再这样。”
苏粟抽噎一声:“你凶死了。”
纪肆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看苏粟现在蔫哒哒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只能说:“以后肯定不喝了。”
难得喝一次酒,一喝就是这结果。
他以后再喝酒就是傻逼。
做好饭还需要好一会儿,在柔软温暖的床上,苏粟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趁着饭熟的空隙,纪肆来这里看了他一眼,去山林里摘草药配了个消肿止疼的药膏,磨成一团准备给苏粟上药。
他掀开被褥,很轻易的就分开了苏粟的双腿,大概是被艹熟了,习惯分腿这个姿势了,所以苏粟也没多抗拒,睡梦里就顺着人分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之前只是简单看了几眼,知道腿心的花穴情况不太好,结果不知道情况这么糟糕。
昨天大概被狠扇了逼穴,再加上连续不间断的猛操,所以现在这张小穴鲜红烂肿,已经开始紧合了,肿得只能伸进去一根手指。
肥小的阴蒂隐藏在两片湿软的阴唇里,也被摩擦的发红发肿,成了一颗软嫩的红豆。整个小逼现在已经成了肿胀的馒头了,瑟缩卑微的用阴唇盖着自己的小洞,好像在害怕外界的攻占侵犯。
纪肆叹了口气,食指抹上药膏,一点点涂抹到小逼的外面,掺着薄荷的清凉药膏很快就带去了花穴的火辣肿痛,睡的不算多舒坦的苏粟很快就舒展了眉眼。
很快食指就尝试伸进小逼里,被夹了两下,这个地方现在是紧肿的,一感受到异物入侵就开始抗拒,夹着手指不放。
纪肆很有耐心,他先在外围缓慢的抽插,把药膏都涂了个遍,褶皱都不放过,然后才在逐渐适应他的逼穴里伸进,逐渐加深自己的手指。
小穴颤巍巍的吞咽着他,含住了药膏,偶尔还会流出些水,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药水。
清凉的药膏很快就抹满了穴道,纪肆早就恢复成了清心寡欲的模样,抹好就抽了出来,给人盖好被子,拿着剩下的药膏走了出去。
他要去看看饭熟了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纪肆给做了一碗清粥出来,也没放什么重口味的东西,拿着一些腌制的小菜就进了房间。
苏粟还在睡着,似乎是知道有人进来了,勉强睁开眼缝,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在桌子上忙忙碌碌,就又闭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纪肆也没逼着人必须起来吃饭,他施了小法术让桌子上的饭菜保持温度,然后从墙壁一个隐藏的格子里翻出了个药盒,拿出了点修护的药材,开始慢吞吞的磨药。
磨药时规律的摩擦声“滋滋”响起,在房间里显得有点子吵,很快床上的苏粟不满意的翻了个身,嘟囔道:“吵死了……”
纪肆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他磨药不是为了治谁的伤,主要是为了平心静气,修身养性。
他上辈子好歹是个药师,平常不喝不嫖不赌不抽,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看古医书、扎针练技术,除了陪随军队出行前线,其他时候活得无趣死寂,被朋友戏称为“药疯子”。
对于昨天晚上的情况,就连纪肆自己都意外他居然能这么疯。
看来还是磨药磨少了,吃醋吃成这样。
纪肆看了自己手里的药杵良久,苦笑一声。
“噼啪……”
夜晚,房间外的一个空地上燃烧着一个火堆,旁边束着几串烤鱼,正滋滋冒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纪肆正哄着人喝粥。
“好师尊,来张个嘴。”
苏粟深恶痛绝的偏头:“不吃!太淡了,没滋没味的,我要吃烤鱼。”
纪肆抽了抽嘴角,又把勺往他嘴边凑了凑:“听话,待会儿再吃烤鱼,你先把粥喝了。”
苏粟气鼓鼓的:“烤鱼不够,还要烤鸡。”
纪肆责怪道:“吃个饭这么磨蹭,烤鱼够你吃了,没有烤鸡。”
苏粟咬了咬牙,开始秋后算账:“是你把我从深夜干到天亮,我被你干昏过去四次,每次醒来你还在强逼着艹穴,你把我艹成了骚母狗,想不负责吗?”
如果不是苏粟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把人给打晕了过去,他现在的逼肯定烂得不成样。
王八蛋纪肆!
跟八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纪肆微妙的沉默了片刻,松口了:“吃完粥就给你做烤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见他态度好的不得了,跟有了保命金牌一样,骄傲的挺了挺胸:“我还要你给我做桂花蜜、百合酥。”
纪肆默默捏紧了勺柄:“好。”
“还要玫瑰酒酿圆子,要三份!”
“……好。”
“还要紫薯燕麦糕,要两……”
“闭嘴,吃饭。”
苏粟嘴里哗啦啦被灌了一口清粥,他拍着床沿愤懑抗议:“你昨天那么过分,把我从深夜干到天亮,我被你干昏过去四次……”
纪肆说:“知道了,烤鸡,桂花蜜,百合酥,玫瑰酒酿圆子,紫薯燕麦糕,明天早上我都会端给你。”
苏粟眼底闪过笑意,强忍着愉悦维持脸上镇定:“真的?”
“骗你是小狗。”纪肆站起身端着碗走出门外,“我去看看烤鱼好了没有,顺带洗一下碗筷,师尊在房间安生等我,窥声灵器不要摘下来。”
苏粟吃着油纸包里的蜜饯,点头哼声:“嗯,你快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碗筷很快洗干净,纪肆坐在院子里检查着烤鱼的熟度。
突然,他停顿住自己的动作。
“来了就现身,别偷偷摸摸丢人现眼。”
空气中传来空洞低沉的嗓音,像黑夜中的鬼魅幽灵。
“你……”
话音未落。
下一秒,一把修长如竹的剑从竹屋中飞了出来,向某个树上冲了过去,剑身散发着森然的杀气和寒光,伴随着房间内苏粟的戾喝:“滚出这里!”
那道鬼魅的身影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藏匿身法就此失效,猝不及防之下,被苏粟的剑给刺中了肩膀,身形不稳跌落倒在地上,闷哼出声。
纪肆没想到熟人再一次现身就被自家师尊给捅成了这个德行,愣了一下,赶紧道:“师尊,他是我朋友!”
竹屋里霎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道过了多久,刺在黑衣人肩膀上的剑“咻——”的一下被无形力量拔了出来,跟做了错事一样软趴趴的窜回了屋里。
纪肆回头喊了一声:“师尊?”
没人吭声,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竹屋里的人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死人。
趴在地上的黑衣人“噗嗤”吐出了一口鲜血,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给自己点了个穴,止止血。
“别叫他了……咳咳……”黑衣人露出自己痛苦至极的脸,“快把……把我体内的剑气逼出来……太锋锐了,快把内脏绞碎了……”
纪肆:“……”
一个时辰后,肩膀上缠着纱布的黑衣人印堂发青,脸色灰尘的坐在院子的石头上,手里捧着一只烤鱼。
“张风,你还行吗?”
纪肆坐在火堆旁翻弄着里面的柴火,问道。
张风扯了扯嘴角,眼里死气沉沉:“很不错,差点被你的好师尊一剑捅死。”
纪肆温和的笑了笑:“看在今日蒋凌天结局的份上,请不要怨怪我师尊的鲁莽。”
想起这个畜生的结局,张风眼里闪过亮光,咧嘴笑了:“我知道,今天早上还专门去参观了……三分之二清宵宗的弟子聚集在一起,脱着衣服轮番干他,每人一炷香时间……”
越说越畅快,张风喷出了口血,哈哈大笑:“这贱人活该!当初奸杀我妹子的时候,就该想到也有今天这下场!”
“能瞒着清明把淫蛇血蛊反下,也有你的功劳。”纪肆吹了吹新鲜的烤鱼,说,“到时候还要再烦请你帮个忙,可能还要你在这里多待几天。”
“我在魔尊那里潜伏了太久了。”张风翘起了二郎腿,咬了一口烤鱼,“跟蒋凌天这杂种同台竞技争当继承人,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报仇,你给我报了仇,我也会还恩,我知道你想杀多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门,清明,清云,清忌……甚至是这个门派上上下下所有弟子,都是你想弄死的目标。”
张风吃着烤鱼,神情轻松的好像嘴里说得不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到时候屠满门的时候随时叫我,况且我还要当魔尊正统继承人呢,这事儿对我也有好处。”
纪肆点了点头。
张风三下五除二啃完了烤鱼,又要去抢纪肆手里的:“再给老子一个,在广场看乐子看了一整天,饿死我了!”
纪肆不悦地拍开他的手:“这是师尊的,要吃自己烤。”
张风震惊了一下,又觉得不忿:“我做的有你做的好吃吗!?”
纪肆挑眉看了他一眼,转头瞥了一眼竹屋。
竹屋里,传来苏粟肆意的喝声:“乞丐别来抢我吃的!”
张风涨红了脸:“谁是乞丐?!”
“你!”苏粟一脚踹开了房门,细眉上扬,气势凌厉,“别对纪肆动手动脚,他是我的相公!”
张风:“……你们玩儿的挺花啊。”
居然搞师徒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宵宗现在确实闹起来了。
集体开淫趴,纪肆暗地里找来了对家门派的弟子,亲眼让他们撞见了中央广场那群发情的公狗。
淫趴开到后面,已经不分谁和谁了,一些不在乎被插的弟子直接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当公用母狗,还有上完别人,鸡巴上还挂着淫水又立马被几个人摁住轮流奸的。
纪肆知道这个世界混乱又淫秽,不过还是被这样的情况惊了一下,觉得不愧是海棠np肉文的世界,所有人都是潜在的烂货。
不过在遮羞布还没被掀开的时候,清宵宗现在公开淫乱的场景还是难能一见的。
清宵宗在修真界彻底出名了,骂名。
一直到第三天,沉浸在交合中的众人才被匆匆赶来的掌门一巴掌给拍醒,当众掀开了被捆绑之人的头套。
这一摘下来,所有人的心都凉了。
这不是那个新来的蒋姓弟子吗?
那苏长老呢?!苏粟去哪儿了?!!
掌门只见到地面上那个面色淫乱潮红的少年,全身都是干涸的精液和青紫,大张着腿不停呻吟,甚至见到掌门时还想勾着腿去勾引,渴望被无数鸡巴填满身体。
蒋凌天这几天彻底折服在众人的奸淫之下,再加上体内的淫蛇血蛊,现在已经成为了公用的骚母狗,吊着白眼浪翻天的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我……我还想要,额哈……”
被蹭了一身精液的掌门脸色都青了。
清宵宗名声臭了。
矛头直指掌门人。
一刻钟后,所有长老收到了聚集开会的消息。
彼时,清河山的后山竹屋上,苏粟正缠着人想做两次。
“纪肆,我身体已经好了,你躲什么?”
苏粟每天身上就穿着一件半透明并且半遮半露的衣服,高挑修长的身体煞是好看,不隐私的部位坦坦荡荡的露,隐私的就欲拒还迎的批着半透明薄纱,诱人的想让人下一秒撕碎,还不如不穿。
要纪肆来说,np总受肉文的主角还是有那么一点淫荡属性在身上的,那天晚上被他那么凶狠猛烈的对待,当时苏粟觉得恐惧不安,回过味来居然又开始怀念。
天天念叨着让纪肆再来一次,打他屁股掐他腰肢来凌虐身体,还要多叫他小母狗小骚狗,不听话就狠干蒙操,把师尊操听话,操成徒弟的专属骚母狗,就爱吃徒弟大鸡巴,把小逼操成鸡巴的样子。
纪肆接受不能,让他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场面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穿得诱惑浪荡的师尊坐在床上,对着门口的徒弟敞开了大腿,穴里插着一根玉势,纤长的手握着柄一下下往身体里抽插,嘴里发出腻软的呻吟。
被玩的艳红的穴肉死死裹着玉柱不放,里面隐约的嫩肉和溢出来的淫水可以看出来这口穴有多销魂蚀骨。
苏粟为了勾引无所不用其极,高昂了音调。
“你快点操我……嗯……嗯哦……混蛋,你是不是男人……”
——“操我一次……把我干成骚母狗,额啊……”
纪肆手里拿着掌门刚发过来的邀请纸,抱着侥幸的心理推了推门,果然又被阵法堵住了。
他沉默几秒,开口:“师尊,你别发骚。”
这也骚得太过了。
谁家好师尊浪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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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还有邀请纸,这次的会议关乎着接下来的行动,就算师尊可口诱人也不是现在要吃的,先热热身做个前戏,回来慢慢品尝。
纪肆在暗格里掏出了个盒子,里面是一堆玉制小药石。
这是用来佩戴温养身体的暖玉,之前纪肆没来得及打磨成手链,现在有了别样的用途。
他走到苏粟的面前,脸色平静到可怕,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垂着眼皮打量着床上发骚发浪的师尊。
苏粟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背后发毛,手上插穴的动作也情不自禁的慢了下来,不敢像刚刚那样骚浪。
一只小麦色的手握住了玉势的柄,也握住了苏粟的手,一起抽了出来。
他动作不快不慢,玉势被穴温暖的温度颇高,坚硬的玉势从穴里抽出来,带出了淫浪飞溅的水,蹭过穴口的玉势温度热烫,从恋恋不舍的媚肉里拔出来,烫得苏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纪肆没急着塞小玉石,他慢条斯理把住了苏粟的膝盖,观摩着花穴。
被蹂躏过的穴还泛着肿,里面嫩红的肉洞隐约可见,还能见到收缩的媚肉,骚水溢出了肉洞,打湿了肥厚的阴唇,软趴趴的黏在小逼两侧,等待着把它扒开。
纪肆从自己的衣服底下掏出了阴茎,插了进去。
“啊——”苏粟不设防的被他猛插进来,先是摇着腰想吞得更深,被惩罚似的扇了一下屁股,他立马消停了,乖乖用手把着两条长腿,把逼穴敞露出来让人艹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开始在嫩穴里抽动,把弹跳滚烫的阴茎怼到最深处插了两下,松动宫口之后不进去,开始找敏感点肆意凌虐,把身下的苏粟干得哀叫呻吟。
“嗯啊……好疼,烫,额啊……”
纪肆又扇了一下他的屁股,把屁股打上了巴掌印,他冷声道:“骚货,真够贱的。”
苏粟尖叫一声,被他骂得喷出了淫水。
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苏粟脑子发晕,满满都是想被艹批插穴的念头,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就希望纪肆能用力发狠的把他操透。
正当他叫的越来越大声的时候,纪肆却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把鸡巴又给装回了衣服里,整理好之后又是温柔的谦谦君子。
苏粟哭叫一声,连忙爬起来去解他衣服:“别这样……呜呜,我好痒,你快脱裤子操我的穴,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艹我……”
骚母狗可怜巴巴的求着被艹,还主动解主人的衣服,脱主人的裤子,底下那个被干得淫水直流的穴不停蠕动收缩,想着吞点儿什么。
纪肆把他推了回去,从盒子里拿出一颗漂亮莹润的珠子,塞进了苏粟骚浪的花穴里。
“啊额……这是,这是什么……”苏粟看着自己的穴吞进了珠子,连带着吞进了那根修长的手指,目光茫然的问。
“药石,可以温养身体。”纪肆语气耐心的给他解释,可是动作强势到可怕,他死死压制着苏粟的身体,把玉石毫不留情的推进了他的体内。
此时苏粟感觉体内进去了一个温凉的东西,圆形的,滑滑的,很快就滑进了他的体内,被媚肉一点点吞噬着挤到了深处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淫荡的双性人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更别提刚刚还被艹过穴,穴里面饥渴又火热,压根推不出去玉石,只会如饥似渴的往身体里面推。
“唔……好痒。”苏粟摩擦了一下腿,脸上潮红如晚霞,糜艳到极点。
“才一个,师尊慢慢吃。”
纪肆笑了笑,又拿出一颗塞进了他的穴。
三颗,四颗,五颗……
一直到第十四颗,被塞的满满涨涨的苏粟开始受不了了,他哭了一声:“好多,肚子要撑爆了……”
“师尊乖,再吃一个。”
纪肆眉目温柔,拿圆润的珠子蹭着他的阴蒂,激起了瘙痒的快感,在苏粟的哭喊拒绝中,他勾起一抹笑。
小麦色的手乍然拍了苏粟的骚批,又重又狠,纪肆眼底阴暗沉郁,声音冷了下去:“拒绝什么?!骚穴给我吃,小母狗听不听话?”
苏粟叫了一声,被他扇得淫水嘀嗒流,神色痴迷沉醉:“小母狗吃……小母狗听话……”
纪肆又塞进去一个,连扇带骂的让苏粟张大腿,最后又多硬塞了两个。
穴道里塞满了药石,因为媚肉的收缩不停滚动,很快就蹭过了敏感点,这一处过去下一颗珠子又滚着来狠狠研磨过肉穴上的点,快感和高潮一阵接一阵,苏粟很快就被体内的珠子玩的口水滴落,一次次在高潮中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床上妖媚高潮的大美人,纪肆觉得自己的裤子快被撑爆了。
他低下头吻了吻苏粟的唇,放柔了声音:“师尊等我回来,不许把珠子排出来。”
苏粟在疯狂的高潮里拉回了一点神智,哽咽的:“别,别丢下我……我跟你一起……”
纪肆挑了挑眉,居然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