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念叨着让纪肆再来一次,打他屁股掐他腰肢来凌虐身体,还要多叫他小母狗小骚狗,不听话就狠干蒙操,把师尊操听话,操成徒弟的专属骚母狗,就爱吃徒弟大鸡巴,把小逼操成鸡巴的样子。
纪肆接受不能,让他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场面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穿得诱惑浪荡的师尊坐在床上,对着门口的徒弟敞开了大腿,穴里插着一根玉势,纤长的手握着柄一下下往身体里抽插,嘴里发出腻软的呻吟。
被玩的艳红的穴肉死死裹着玉柱不放,里面隐约的嫩肉和溢出来的淫水可以看出来这口穴有多销魂蚀骨。
苏粟为了勾引无所不用其极,高昂了音调。
“你快点操我……嗯……嗯哦……混蛋,你是不是男人……”
——“操我一次……把我干成骚母狗,额啊……”
纪肆手里拿着掌门刚发过来的邀请纸,抱着侥幸的心理推了推门,果然又被阵法堵住了。
他沉默几秒,开口:“师尊,你别发骚。”
这也骚得太过了。
谁家好师尊浪成这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正事面前,纪肆展现了惊人的忍耐。
手上还有邀请纸,这次的会议关乎着接下来的行动,就算师尊可口诱人也不是现在要吃的,先热热身做个前戏,回来慢慢品尝。
纪肆在暗格里掏出了个盒子,里面是一堆玉制小药石。
这是用来佩戴温养身体的暖玉,之前纪肆没来得及打磨成手链,现在有了别样的用途。
他走到苏粟的面前,脸色平静到可怕,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垂着眼皮打量着床上发骚发浪的师尊。
苏粟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背后发毛,手上插穴的动作也情不自禁的慢了下来,不敢像刚刚那样骚浪。
一只小麦色的手握住了玉势的柄,也握住了苏粟的手,一起抽了出来。
他动作不快不慢,玉势被穴温暖的温度颇高,坚硬的玉势从穴里抽出来,带出了淫浪飞溅的水,蹭过穴口的玉势温度热烫,从恋恋不舍的媚肉里拔出来,烫得苏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纪肆没急着塞小玉石,他慢条斯理把住了苏粟的膝盖,观摩着花穴。
被蹂躏过的穴还泛着肿,里面嫩红的肉洞隐约可见,还能见到收缩的媚肉,骚水溢出了肉洞,打湿了肥厚的阴唇,软趴趴的黏在小逼两侧,等待着把它扒开。
纪肆从自己的衣服底下掏出了阴茎,插了进去。
“啊——”苏粟不设防的被他猛插进来,先是摇着腰想吞得更深,被惩罚似的扇了一下屁股,他立马消停了,乖乖用手把着两条长腿,把逼穴敞露出来让人艹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开始在嫩穴里抽动,把弹跳滚烫的阴茎怼到最深处插了两下,松动宫口之后不进去,开始找敏感点肆意凌虐,把身下的苏粟干得哀叫呻吟。
“嗯啊……好疼,烫,额啊……”
纪肆又扇了一下他的屁股,把屁股打上了巴掌印,他冷声道:“骚货,真够贱的。”
苏粟尖叫一声,被他骂得喷出了淫水。
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苏粟脑子发晕,满满都是想被艹批插穴的念头,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就希望纪肆能用力发狠的把他操透。
正当他叫的越来越大声的时候,纪肆却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把鸡巴又给装回了衣服里,整理好之后又是温柔的谦谦君子。
苏粟哭叫一声,连忙爬起来去解他衣服:“别这样……呜呜,我好痒,你快脱裤子操我的穴,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艹我……”
骚母狗可怜巴巴的求着被艹,还主动解主人的衣服,脱主人的裤子,底下那个被干得淫水直流的穴不停蠕动收缩,想着吞点儿什么。
纪肆把他推了回去,从盒子里拿出一颗漂亮莹润的珠子,塞进了苏粟骚浪的花穴里。
“啊额……这是,这是什么……”苏粟看着自己的穴吞进了珠子,连带着吞进了那根修长的手指,目光茫然的问。
“药石,可以温养身体。”纪肆语气耐心的给他解释,可是动作强势到可怕,他死死压制着苏粟的身体,把玉石毫不留情的推进了他的体内。
此时苏粟感觉体内进去了一个温凉的东西,圆形的,滑滑的,很快就滑进了他的体内,被媚肉一点点吞噬着挤到了深处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淫荡的双性人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更别提刚刚还被艹过穴,穴里面饥渴又火热,压根推不出去玉石,只会如饥似渴的往身体里面推。
“唔……好痒。”苏粟摩擦了一下腿,脸上潮红如晚霞,糜艳到极点。
“才一个,师尊慢慢吃。”
纪肆笑了笑,又拿出一颗塞进了他的穴。
三颗,四颗,五颗……
一直到第十四颗,被塞的满满涨涨的苏粟开始受不了了,他哭了一声:“好多,肚子要撑爆了……”
“师尊乖,再吃一个。”
纪肆眉目温柔,拿圆润的珠子蹭着他的阴蒂,激起了瘙痒的快感,在苏粟的哭喊拒绝中,他勾起一抹笑。
小麦色的手乍然拍了苏粟的骚批,又重又狠,纪肆眼底阴暗沉郁,声音冷了下去:“拒绝什么?!骚穴给我吃,小母狗听不听话?”
苏粟叫了一声,被他扇得淫水嘀嗒流,神色痴迷沉醉:“小母狗吃……小母狗听话……”
纪肆又塞进去一个,连扇带骂的让苏粟张大腿,最后又多硬塞了两个。
穴道里塞满了药石,因为媚肉的收缩不停滚动,很快就蹭过了敏感点,这一处过去下一颗珠子又滚着来狠狠研磨过肉穴上的点,快感和高潮一阵接一阵,苏粟很快就被体内的珠子玩的口水滴落,一次次在高潮中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床上妖媚高潮的大美人,纪肆觉得自己的裤子快被撑爆了。
他低下头吻了吻苏粟的唇,放柔了声音:“师尊等我回来,不许把珠子排出来。”
苏粟在疯狂的高潮里拉回了一点神智,哽咽的:“别,别丢下我……我跟你一起……”
纪肆挑了挑眉,居然也没拒绝。
当众高潮还隐忍不发的师尊,只会依偎在他怀里悄悄哭的师尊,也很美味。
下地的时候,苏粟穿了一件奇奇怪怪的亵裤,顶着逼穴的那个位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凸起,像是一小节木制阴茎,可以顶进小穴里,把里面的珠子都堵进去,不排出来。
他穿上就腿软,走一步路体内的珠子就疯狂滚动研磨着软肉,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和快感里。
“走不动……”
苏粟哭着捂肚子,趴在纪肆的背上流眼泪,觉得底下的淫水快把他整个人淹没了。
“走得动,我带着师尊走。”
纪肆把他背起来,柔声细语的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前半场苏粟还能维持平静,到后半场连坐都坐不住了。
他一次次瘫软在纪肆身上,感觉胸酥腿软,穴里满当到发涨,又觉得纪肆的怀抱温暖舒服,身上都是肌肉,让他情欲萌动,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纪肆耳边细声细气的:“嗯……不玩了……你带我走。”
纪肆含笑的看着他,既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美人难耐轻喘的模样。
太坏了……
苏粟动了动腿,只觉得体内咕咚咚的在响,珠子混着黏稠的淫水在体内滚动,震得他酥酥麻麻,快感一波接一波。
他知道纪肆想听什么,这个人坏得要死,就把湿润的红唇印在纪肆的耳朵上,嗓音柔哑:“相公……把我带回去,我想要你。”
柔柔哑哑的声调,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一瞬间纪肆就立起来了,硕大的阴茎顶着苏粟的屁股,又硬又烫。
纪肆瞥了一眼场下面色灰白,眼神怨毒的蒋凌天一眼,眨了眨眼睛,笑了:“师尊,你不想看看这个人的结果吗?”
苏粟嘟了一下唇,不悦低声:“不想……嗯啊,……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哼嗯,真看上这个狐媚子了……”
纪肆挑眉:“他现在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看这状态估计都脱肛了,我看上他什么了?”
是看上他阴毒诡谲的心思,还是看上他被那么多人操过的破烂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扭着屁股蹭他大腿,眼尾湿红媚气,哑声:“那你……你快弄我,我要你操我屁股,给我开个苞……”
纪肆捏了一下他的臀,没再拒绝:“回去再说。”
苏粟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喘息,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太重了。
“纪肆……纪肆……”
抱着他的青年慢悠悠的把人藏好,然后扫视了一圈众人,确定没人发现苏粟正在干什么之后,在师尊的耳边勾引道:“师尊,射出来。”
苏粟哽咽一声:“不……好多人……”
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
红衣师尊附在纪肆的身上,他白皙通透的脖颈满是羞红,耳朵尖也红通,全身上下羞得成了卷饼,只无助的趴在纪肆的身上,脸埋进青年的脖颈里。
纪肆抚摸他的脊背,就好像在摸一只猫,这只猫在羞赧的朝他发情,被日了还会喵喵叫,叫得骚浪好听。
他从底下的衣摆处伸进去,摸到了纪肆的大腿,然后缓缓上滑,滑到了腿心处,指尖抵在亵裤上的花穴位置,开始顶弄。
穿着特质亵裤的苏粟现在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只觉得体内那一小节木制阴茎在开始缓缓磨动,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嗯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说:“师尊,叫得小声点,被别人听到可不好。”
苏粟隐忍的咬住下唇,喉咙拥堵着快泄出来的呻吟。
体内的木制阴茎是光滑的,外表是温凉的釉质感,它太硬了,导致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厮磨得发痛,体内的珠子随着一动就肆意碾磨着宫口和软肉。
也不知道纪肆按了什么地方,体内的一小节木制阴茎带着药石在穴里一点点的进进出出,又不完全出来,只让药石玩弄着苏粟的身体。
“不……”苏粟仓惶的捏紧了纪肆的胳膊,全身高潮快感涌入脑海。
纪肆柔声:“射出来。”
说着,他手指用力一顶,把木制阴茎彻底的顶进穴里,牢牢的不松。
“哼……”苏粟闷哼出声,软倒在纪肆的臂膀上,抽搐的射出了精液,被隐藏在了衣服底下。
石楠花的味道在鼻尖萦绕,纪肆眉目温和,端正俊气的五官还是那样,就连嘴角的浅笑弧度都没变一下,好像不知道师尊趴在他身上色情的喷射出了精液。
纪肆瞥了一眼场下的蒋凌天,没再调戏苏粟,而是认真的听着接下来的会议。
一直到觉得差不多了,他拍了拍苏粟的背:“师尊,是不是累了?”
这一句他没有压低声调,清朗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门皱眉:“师弟,你怎么了?”
苏粟脸颊红得过分,死死埋在纪肆的怀里不抬头。
纪肆抬眼对掌门笑:“师叔,可能是师尊昨晚累着了,我带他回去休息。”
掌门狐疑的看向了苏粟:“是吗?”
苏粟喘了口气,闷声闷气:“嗯……昨天纪肆太过分了,让我累着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眼刀刷刷刷的割向了纪肆。
纪肆好笑的抱紧了苏粟,觉得师尊这样的话真是可爱。
“师叔,我就先退下了。”
至于蒋凌天,在这么多人的看守下跑不了。
干出这种事,魔尊听到消息也会放弃他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回到屋舍,纪肆就脱去了苏粟身上的衣物。
苏粟身上的亵裤连着身体,他一拽就让怀里的人叫出了声,全身发汗发颤,攥着纪肆的衣物不放手。
“疼……别拽!”
纪肆看了他一眼,见苏粟脸上汗湿狼狈,就擦去了他脸上的汗水,没再不管不顾的去拽亵裤,用温柔的力道一点点抽了出来。
几乎一下来,体内被珠子和淫水灌满的穴道就咕咚一声,把所有的东西排了出去。
碧绿的珠子夹杂着浓稠的粘液,从蜜穴里一颗颗排了出来,溅到地上堆成一团。柔软嫩红的穴里吐着漂亮的珠子,偶尔缩一下,然后吐出更多。
苏粟已经全身都没力气了,瘫倒在纪肆的怀里,两条细白的腿张开,任由自己的身体吐着药石,他红润的舌头在口腔里若隐若现,被热度熏得全身发烫。
一直到纪肆把他放到热水池里,他才恍然恢复了点意识。
“干嘛……”他声音绵软,“你要给我洗澡吗?”
“差不多。”
纪肆掰开了他的两条腿,让苏粟以一个倚靠池壁的姿势瘫在那里,他清洗着师尊身上的粘液,小麦色的大手缓缓在白莹玉润的皮肤上摩挲,从胸部到腰肢,色情又旖旎。
苏粟感觉他不像是要给自己洗澡的样子,他身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敏感到不可思议,纪肆一摸他他就抖,发出腻歪的哼声。
“相公……别玩我了。”苏粟懒懒道,“我好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忽然戳了他身后的菊穴一下:“不是想要开苞吗?”
苏粟感受着温热的水,又感受着手指的戳弄,红了一下脸:“你不是说对身体不好吗?”
纪肆尝试去研究这个地方,头也不抬:“偶尔一次,这里以后不能常用。”
苏粟虽然爱撒娇装弱势,但是实力真不弱,偶尔来一次不会有影响。
对纪肆来说,操哪个穴都一样,苏粟要求不强烈的时候他当没听见,真强烈渴望的希望用后面,那他也可以。
对菊穴,纪肆还真没了解多少。
他尝试从脑子里翻卷着古医术里的龙阳之好,上面写着些有用的姿势。
“两男相悦……”
纪肆尝试凑近苏粟,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肢,手指尝试伸进苏粟的后穴里。
一根食指,对窄小的后穴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负担,苏粟痛呼一声,觉得自己不太行。
他推了推纪肆:“疼……”
太小了,还真不能莽撞硬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没说什么,只是道:“今天不做,给你扩张。”
今天非要来一次的话,那苏粟就要承受身体撕裂的痛苦了。
这地方小得一根手指都塞不下,更别提他的阴茎了,这是要捅死苏粟的节奏,就怕今天血流成河,谁都不好受。
纪肆小心伸着食指,在苏粟狭窄的穴道里进出,初有点紧涩干燥,很快就在纪肆的抽弄之下,变得柔软了许多。
苏粟又痛又爽,在他怀里低吟:“嗯……嗯……”
觉得差不多了,纪肆就抽出了手指,没再进行下去,道:“待会儿拿小一点的玉势含着,药石也可以用上。”
能温养穴道,使其变得柔软弹性的药石是个好东西。
纪肆把人抱起来,擦干净身体之后披上了一层衣服,然后牵着苏粟的手走出了这里。
“师尊,老规矩。”纪肆摸了摸他的鼻尖,笑着说,“今晚别等我,你在房间安心睡觉。”
苏粟警觉了:“你又要去做什么!”
“去搞个事,找个人。”纪肆把他摁柔暖的被窝里,笑得眉眼弯弯,“乖,等我回来。”
苏粟咬了咬唇,不甘不愿:“那我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走出门外,又往清河山的后山走了两里路,纪肆抬头吹了个口哨。
很快,树叶阵阵抖落,一道修长高挑的身影从天而降,很快就落到了纪肆的身后。
“你那儿完事了?”张风拍了拍手,问道。
纪肆点头:“嗯,师尊睡下了。”
张风抽了抽嘴角,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那就快点,这么磨蹭老龟孙跑了怎么办?”
纪肆把腰间的药粉扔给了他:“靠你了。”
张风瞅了一眼手上的药粉,说:“还有一个呢,快拿出来。”
“又不是个好东西,这么期待做什么?”纪肆无奈道,“等用了再拿出来,危害太大,我先收着。”
张风这个性格,纪肆真不放心把药给他保管。
“小气。”
张风转身奔向某个山头:“你快跟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半时辰后,张风歇在某个宫殿的角落,捂着肩膀喘粗气。
他肩膀上插着一把匕首,扎进了大动脉里,此时张风脸色苍白,眼神意外的平静,对着被绑起来的一堆人笑。
“看什么看?老子把你们打断腿绑了,不服?”
此时殿内一群被绑起来的清宵宗高层,掌门,清明,清忌……一个不落的,全在这里被束缚着。
纪肆好生生的站在一旁,点头道:“不错,你实力真挺强。”
“那是。”张风瘫了瘫,调整姿势不让自己溅血飞升,“我从一个最底层的魔修成了和蒋凌天同台竞技的继承人,当然是因为我实力够强,够不要命。”
他现在长得不好看,性格也疯狗,时不时就要对魔尊搞个刺杀……魔尊能看重他,愿意把张风放到和蒋凌天同台竞技的位置上,当然就是因为张风这小子性格够狠,实力够强。
张风瘪嘴:“蒋凌天和魔尊睡在一起的时候,可是风光无限,好好一个继承人被当做小倌捅屁股,他也好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得宠,谁稀罕?”
就是仗着自己好看,蒋凌天除了继承人身份之外,还对魔尊勾勾搭搭,自愿被捅屁股。
纪肆瞥了他一眼。
面前一身黑衣的张风长得并不好看,脸相当平庸无奇,撑死就是皮肤白了点儿,一双眼珠黑森森的,溢满了杀气和血腥味。
唯一出彩的,就是张风的气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张风长得普普通通,一身气度是真的好,身材修长匀称,坐在那里跟随性而为的贵公子一样,松散且慵懒,相当贵气优雅。
一句话怎么说呢……屎盆子镶金边,就是描述现在的张风了。
见纪肆看他,张风呸出了一口血沫子,以为这黑心肝在警告他,当即咧嘴笑:
“当然,能凭借我一己之力搞定一个掌派这显然是在瞎扯淡,你的功劳也大,今天会议上给他们吸无害的药,晚上又吸另一种无害的药,结果居然把他们都削弱了,真不愧是你!”
然后他又立马催促:“快快快,把那杀伤力极大的药丸拿出来,给他们喂下,我真是迫不及待看他们的惨状了。”
被打个半死,瘫倒在地上的掌门瞬间怒目圆睁,吭哧吭哧的喘着大气,一字一顿:“纪……纪肆……你勾结邪魔歪道,……还要欺师灭祖……”
纪肆摇头,笑得温文尔雅:“明明是掌门师叔开了这个先河,处在暗房里的那群性奴炉鼎,难道不是你们做出来吗?”
掌门一双眼睛睁得血红,不停蠕动着嘴唇,身上全是被打出来的血,骨骼崩裂,可是身体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今天开始,掌门师叔就能当自己最喜欢的身份了。”
在一堆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纪肆缓缓拿出了藏在袖口的一个纸包。
“这药,是把全部功力化作情欲,把根骨化作顶级炉鼎的好药,这可是师侄做了六年,才做出来的。”
纪肆弯了弯眼睛:“今日纪肆给师叔们喂下,从此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成为下贱性奴,成为供人采补的炉鼎,被贩卖被玩弄被交换……这就是师叔们接下来的命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知道是谁往后爬了两步,仿若见到面目狰狞的地狱恶鬼。
清忌哆嗦着身体,嘶吼出声。
“我不能落到这种地步!绝不!”
在众人惊骇的视线里,纪肆一步步上前,柔和低调的气质在此刻化成了索命的厉鬼,背后酝起层层鬼魅气。
张风看乐呵看的停不下来,脸上又笑又抽,感觉身体真特么疼,心情真特么好!
他就看不惯这些贪恋别人美色的混账!
美色怎么了?!
天生地养,爹生娘养,这是一个人生下来能决定的吗?
也不看长相美丽的人愿不愿意有这一份“殊荣”,被这么多恶心人惦记!
张风畅快的吐出一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的纪肆回身,对着他笑,手一抖露出了隐藏在袖口中的长剑。
“走吧,轮到其他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屠杀宗门。
苏粟在房间内等了很长时间。
他身边没个热炉抱着,睡的不稳当,就睁着眼睛等纪肆回来,看着外面越来越寂静,平静到诡异的程度,反而让苏粟七上八下起来。
纪肆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才20岁,就算天赋不错可这么年轻,修为也才堪堪元婴,如果出了什么事……
“吱——”一声,木门被推开,纪肆一身染血,神情平淡,脸上还飞溅着血液。
苏粟惊愕的从床上跑下来,想去检查他的身体。
“这么多血,你是不是受伤……”
“师尊。”纪肆平静如水地打断他,看着慌里慌张的苏粟,又露出一丝笑意。
他声音淡然到好像这是一件很小的事。
“堕个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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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马车上,张风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晃晃悠悠的驱赶着马匹。
马车内,一只手掀开了门帘,纪肆探出头说:“魔界什么时候才能到?”
张风说:“早着呢,再等一天。这片地界无法使用灵力魔气,所有人身处在这里都要安安生生走路,敢闹事就得死,是给修仙者和修魔者触发矛盾的缓冲,以免打起来不管不顾冲碎了两个地域的结界。”
苏粟以前来过这里,他年轻那会儿确实很喜欢乱跑,隐姓埋名藏在魔界过了五六年,后来把这里祸害的差不多了,就无趣的离开了魔界。
他拽着纪肆拉到旁边,拍了拍他的头,说:“在魔界就不能像以往那样安生了,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徒儿退到我身后。”
纪肆“身娇体弱”,把身子倚到师尊身上,装模作样:“多谢师尊爱护,徒儿修行微浅,还要您多多帮持。”
苏粟被他照顾的多了,难得有自己表现的机会,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嗯,我保护你!”
车外的张风听得牙酸,开始阴阳怪气:“呦~我保护你~”
腻腻歪歪的,太作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车里的纪肆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人踹下去。
张风拽里拽气的扔掉狗尾巴草,傲慢道:“等我杀了魔尊上位,一定要整改这该死的修真界,什么奸淫掳掠烧杀抢夺都给老子嘎!谁敢闹事我弄死谁!”
苏粟阴阳怪气:“呦~你好厉害哦~”
张风翻白眼,狠狠捏紧了缰绳:“等着瞧吧,到时候魔界你们也能住得舒舒坦坦,我杀不完狗日的魔修我不姓张!”
苏粟皱眉,对纪肆疑惑道:“他不也是魔修吗?”
纪肆压低声音:“他脑子不好使,师尊原谅一下。”
苏粟目露同情:“他怎么了?”
“妹妹因容貌被奸杀而亡,娘亲抑郁而终,隐姓埋名到现在,经历的又太黑暗血腥,他就有点疯疯癫癫……”
人被刺激得有点傻,说话还偶尔颠三倒四,又因为长时间修习魔功加杀人太多有点神经质,就……
苏粟惋惜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忒惨了。
车外被封印魔功的张风不知道他们在怎么编排自己,不然肯定破口大骂质问谁可怜。
他正傻乐的看着前方的魔界,颠颠的:“唉,姓纪的,我在魔界给你和好师尊安排了住处,你弄好了记得来找我。”
纪肆顿了顿手,无奈道:“你就这么着急杀魔尊?”
“急!”张风曲起一条长腿,他身姿修长如竹,不看脸的话这个动作其实十分养眼,“急死了,我早想搞死他了,对着谁都能发情,祸害了多少良家人?”
纪肆淡淡道:“既然如此,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张风:“哦?请说。”
“我也是不久前收到的信,魔尊七日前,在小型战场上掳走了前来支援的沧素仙尊,当众下毒让仙尊灵力丧尽,打断灵骨,废掉修为,示威给正派弟子看。”
那时候纪肆忙着算计清宵宗呢,没顾得上看外界消息。
张风脸色微妙一变:“这个沧素仙尊……难道就是传说中天生地养,以灵莲化身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点头:“嗯。”
苏粟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和沧素合作杀过魔修,知道这是个真正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妙人。”
结果一个没看住,被魔尊这么逮住羞辱,还废掉了一身修为。
张风突然低骂一声:“我操!都七天了,那狗东西肯定得手了。”
苏粟皱眉:“沧素不会服从的,他那性格宁愿行死也不会雌伏在敌人身下。”
“你懂什么?魔尊那老龟孙手段多着呢,不从就折磨,谁能受得住。”张风突然加快了速度,“赶紧的!居然沧素是这性格,那应该还没屈从魔尊,我赶紧救一救。”
苏粟连忙催:“再快点儿,没吃饱饭吗?!”
张风:“娘的!你来啊!”
干吃不动,事儿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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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留下一句话。
“纪肆,我等你来找我。”
当代魔尊骄奢淫逸,喜好华丽奢侈的物舍,也喜欢不同风情的美人。
抓过来,掳过来,不从就软硬兼施的折磨,牢狱的身体苦痛,催情的药粉蛊虫,打断灵骨废掉修为,多少美人被魔尊折磨的半死不活,屈从魔尊被玩腻之后,还扔给了那些更不是人的下属。
以前张风也收到过几个被赏赐的美人,没说什么,使了法子让对方离开了魔界,名义上是死了,这也导致魔界里一直有张少主喜好床上虐杀美人的传言。
张风表示:“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跟那些长得不怎么样的人欢好,这是谁占谁便宜呢?!
他一进去宫殿,就见到最高位置上坐着的魔尊。
平心而论,魔尊长得还是可以的,霸气侧漏的锋利长相,样貌俊美,眉眼阴鸷,全身的威势挺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恭敬跪下:“属下幸不辱命,已屠杀清宵宗三千五百多人,如愿带着尊上的期许回到魔界。”
魔尊定定看了他半晌,忽然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好!原来你才是本尊最心仪的继承人。”
比起下药不成反被万人轮奸的蒋凌天,张风这样直接屠杀清宵宗的行为显然入了魔尊的眼。
魔尊步步下了台阶,对着地上的张风道:“不错!既然如此,本尊理应给你应有的奖励,想要什么?”
张风感激涕零:“属下什么也不要,只愿侍奉在尊上左右排忧解难。”
魔尊自上而下俯视他,忽然心里一动。
张风的前发颇长,此时恭恭敬敬的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但是他皮肤挺白,嘴唇鲜红,这样看过去,还别有一番滋味。
一只手抚上了张风的脸,头顶的声音意味深长:“哦?侍奉在我身边?”
张风:“???”
等等,这种马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死死低着头:“……是。”
张风是个长得普通的小子,那是以现在的外表来看。
他的妹妹曾经是出了名的倾城大美人,一颦一笑勾人心魄,性格温柔善良,单纯天真,本该有最美好的人生,结果被蒋凌天那个混账王八蛋看上了眼,誓死不从后居然被下药奸杀。
一个凡人国家的公主,怎么和魔界的少宗主抗衡?所以父皇忍气吞声,母后抑郁寡欢死在后宫,而丧母丧妹的大皇子张瑞颜,恨到极致自愿堕魔修行。
从那天开始,张瑞颜从一个尊贵无匹的皇子变成了魔界的下等魔修,又因为长得太精致俊逸差点被抓去做性奴,就引以为戒,想方设法的改了脸,改了名字。
现在他容貌平平,名字平平。
长得也就比普通人还可以了一点儿,跟魔界那么多长得妖气妩媚的人来看,他就是长相平庸,天赋不错,性格狠辣的一个完美继承人而已。
他也是真没想到,这魔尊是真踏马不挑啊!
他都长得这么丑逼了,居然还能发情?!!
张风深呼吸一口气,嚯得抬头把自己这张大脸露了出来,给了魔尊一个“颜值”暴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情款款:“我对尊上一心一意,让做什么做什么。”
效果还挺显着的,一见到张风这张寡淡普通的脸,在身边美人如云的魔尊看来,无异于是个丑八怪。
他那点子心思一下子就没了,还觉得自己被微妙的恶心了一下,又说不出什么不对。
魔尊有点不耐烦了:“行了,你想要什么?”
张风装作诚惶诚恐的思索了半天,然后小心道:“属下什么也不想要,就渴望为您半件舒心事。听闻沧素被魔尊捕获,誓死不从?属下去劝劝他,让尊上又得一位美人。”
提起那个不识好歹的沧素,魔尊冷笑一声:“不用你劝,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说完,他瞥了一眼张风:“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为我做事,就去通知他今晚侍寝,如果再不从我……”
魔尊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本尊可不确定,堂堂沧素仙尊会沦落到哪个下贱窑子里了。”
张风心悦诚服的磕头:“谨尊上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张风来沧素的住处之前,还遇到了一个侍女。
手里端着一个香,小心翼翼又警惕恐惧,死死低着头往前走。
张风叫住了她:“喂,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侍女一见是少主,被骇了一跳,连忙道:“是尊上安排下来的,说要在沧素仙尊的房间点上……”
想要知道,那狗东西安排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大概率是让人主动的催情香一类。
“给我。”张风伸出手,言简意赅,“尊上让我去沧素那里提醒看守,就不用你了,出了事你也要担责。”
侍女心里一松,感激地送上香:“多谢少主体恤。”
张风拿了香,七拐八拐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房。
推门进去,里面处处都是糜艳的红色,墙壁上挂着床上的用具,桌子上示威似的摆着玉势,缅铃,角先生……这个房间像是情趣用品的贩卖间。
玩儿得真变态啊。
张风打量了一下,把视线放到垂着纱帐的床上,那里安安静静的,没人吭声,只有压抑的呼吸声。
他没说什么,把香掐了一大半,留了一点然后点燃,为的就是给空气留留味儿,免得被人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些,张风抱臂看着纱帐内那道修长的身影,不着痕迹皱了皱眉。
“沧素仙尊,你还好吗?”
他放了一点点催情香,哪怕对一个凡人,都不至于丧失理智。
“唔……”纱帐内,传出隐忍克制的哼声,偶尔还夹杂着一声哽咽,又很快就压下,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弱势。
张风在原地犹豫了很久,叹了口气:“算了。”
就当他好心,仔细看看这个仙尊的情况如何。
掀开纱帐,首先是一袭清贵白衣,床上的男人长得十分精致冷漠,双目微阖间有股无形的冷鞘剑气,偏偏面容带着点说不出的柔,清冷又貌美,尊贵又淡漠。
这样的人,不该躺在这样糜艳的房间里,也不应该面色酡红,咬唇紧忍着体内的快感和高潮,等待哪个男人的临幸。
张风小小惊艳了一下,又想起自己长什么样,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长得也不差,这是在艳羡什么呢?
不过这位仙尊的气质是真好。
他上手推了一下:“喂,你还好吗?”
感到有人擅自触碰他的身体,床上的冷美人刷的一下睁眼,美目冷冽的瞪向了床边,结果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皱眉看着他,眼里没有淫邪,也没有贪婪,只有……不耐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沧素怔然一瞬,又在下一秒提高警惕心,忍着身体内部的空虚和痒意,往床脚缩了缩。
“你,你是谁?”
声音空灵悦耳,冷冷清清,带着点儿喘息,好听的要命。
张风耳朵酥麻了一下,又立马恢复正常,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怕床上这勾人的妖孽吃他的贞洁。
“我是魔尊派来的,想看看您准备好侍寝了没。”张风摸了摸鼻子,把心里的尴尬压了下去。
一听这话,沧素喘了一声,白皙如玉的脸上浮现潮红外的另一种——愤怒。
“滚……我不可能屈服他的……咳,咳咳……”
张风感觉不太对劲。
这怎么有一种,沧素在时时刻刻忍受情潮的感觉?他不是把催情香给掐了大半吗?
“您这症状几天了?”张风问。
沧素冷笑:“把我囚在这里日夜用催情香折磨……又假惺惺关心……”
好家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被抓来开始就一直闻催情香,这么多天下来,身体得憋成什么样了。
张风莫名意识到了魔尊的想法。
你不是冰清玉洁,高贵绝尘吗?
忍着情潮,忍到不能再忍了,自愿张开腿成向别人求操的婊子,那你还是那个寒冰傲骨的沧素仙尊吗?
这魔尊真够恶心的。
就该让纪肆那种黑心肝的来治治,纪肆出药他出力,把魔尊放乞丐窝里自己当一回张腿任操的婊子,看还敢不敢这么折辱人。
张风瞅了沧素一眼又一眼,本着都为容貌烦忧的奇妙同理心,他开口了:“要不我帮帮你?”
帮你做个傀儡或者找个解药什么的……
床上忍着空虚的沧素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怔,随后是压抑的恨意:“滚!我不需要你恶心的帮忙!”
张风被他骂得一愣,又有点委屈:“什么人啊?”
他好心好意的,这人不愿意就算了,居然还骂他。
就算委屈,但是床上的大美人真的可怜又痛苦,看起来好像快忍到崩溃了,张风还是没走,认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不需要?我走了,魔尊可就来了。他那家伙妻妾成群,还有一堆玩宠娈童,时时刻刻发情,连我都深受其害,不是个好的归宿。”
沧素天生地养,有着一双琉璃眼,能看清任何假象,在他的眼里,面前的男人长得优雅俊逸,眉目如画般精致漂亮……
这个声音清越的男子一身黑色长衣,衬得肤如皎月,眸如星辰,气质慵懒雍容,贵不可言。
不知道是怎样的好地方贵养出来的大美人,皮肤白皙光滑,眉尖细长,眉梢微挑,底下镶着一双漂亮带笑的眼,鼻尖高挺秀气,嘴角上扬的弧度舒心悦目,看起来惹人喜爱亲近,又给人一种矜持的疏离劲儿。
像耀武扬威、矜贵优雅的猫儿。
这般容貌,肯定也是被魔尊逼迫成玩宠的可怜人……
沧素抖了一下唇,只觉得悲哀。
“你不想反抗吗?”
反抗?反抗谁?魔尊吗?
外忠心耿耿内标准二五仔的张风立马正襟危坐,语气诚恳:“我曾经也有过不懂事的时候,对魔尊有过不敬。”
他刚升到继承人位置时还想刺杀魔尊来着,被逮了个正着没成功,能活下来全靠他当场下跪磕头求放过,言语表忠心示忠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在魔尊威武的气势之下,强横无可匹敌的实力之下,我已经彻底臣服在魔尊的魅力里了。”
他现在就等着弄死魔尊然后上位,光明正大的虐杀那些喜好奸杀淫辱的魔修!给他妹子报仇雪恨!
张风深吸一口气,深情款款:“我离不开他了!”
玛德!早晚弄死那狗日的!
这番深情表白在沧素的耳中,就是另一个意思。
我是被抢来的可怜人,曾经也反抗过,绝望过,可是还是不敌如今魔尊的铁血手腕,成为了卑微的玩宠娈童,靠美色侍人,其实我心里还有着不平愤怒,不然我不会劝你魔尊不是个好归宿。
沧素隐忍的闭了闭眼:“你也是个可怜人。”
张风:“啊?额……对,我是挺可怜的。”
他妹妹母后都死了,他不可怜谁可怜?
他可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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