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他,这只是个意外而已。”纪肆把书册扔在桌子上,张开怀抱,“过来抱抱。”
动物就算单纯,但是敏感和警惕还是有的。
苏粟在原地犹疑半响,不过去抱他,显然是被刚刚的话伤着了。
“师尊,你觉得那个蒋凌天怎么样?”纪肆眉眼含笑。
苏粟瞬间炸毛,嗓音都尖了:“别提那个狐狸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是讨厌了。
喜欢一个人不容易,讨厌一个人可是轻而易举。
而且这种嫉妒和恨意交织焦灼的感觉,能让苏粟记很久了。
“我逗你的,他没你美,没你娇,我喜欢他做什么?”纪肆笑着说,“掌门让我帮他登记弟子信息,我就一起做了,刚刚正在检查有没有错处。”
苏粟半信半疑:“真的?”
纪肆点头:“不骗你。”
下一秒,柔软馨香的身体就扑进了纪肆的怀里,苏粟在他怀里啪嗒啪嗒掉眼泪。
“我以为你真喜欢别人了,你白天对着那个人就很特殊……晚上你又这样……”
本来狐狸就敏感多疑,警惕善妒,现在被纪肆这么一搞,苏粟对那个未知情敌的妒意和恨意拉到了顶格。
苏粟哭着去脱他裤子:“你弄弄我……”
纪肆想要阻止一下,又被他哭得心疼,就半推半就的从了,很快就感受到湿热的肉洞包裹住了他的鸡巴,开始上下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软遢遢的趴在纪肆的怀里,边哭边动,身体起起伏伏,拿鸡巴抽插着花穴。
纪肆这下真的好笑又后悔了,他觉得这样的师尊可可爱爱的,又好可怜。
“真骗你的,这么没安全感。”纪肆拖着他的后背,温声细语的,“他有你那么舒服吗?师尊,你真的好紧。”
苏粟在他怀里抽鼻子,鼻尖红通,眼眶湿润,嘴里发着狠:“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狐狸精……他想抢走你。”
不管纪肆喜不喜欢蒋凌天,又是谁看上了谁,反正“狐狸精”这个称呼已经在苏粟心里定格了。
他骤然加重动作,把鸡巴往自己子宫里撞。
“你把我干怀孕,我顶着大肚子被你操,我看你还怎么摆脱我?!”
纪肆笑得停不下来,连忙哄:
“好好好,给你干怀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天晚上,好师尊就被摁在书阁桌子上被操了个爽。
他一晚上承受了纪肆不知道多少次,先是在卧房被干晕,醒来又马不停蹄来书阁找人,然后又被玩成了一滩水。
苏粟软绵绵的倒在桌子上被掰开大腿,只能哭哭啼啼的被按着往死里操,他还在吃醋。
“不要喜欢狐狸精……唔,他不好看……”
纪肆笑着往他身体里面顶,把淫水撞得噗嗤噗嗤响。
“不喜欢他,师尊在这里呢。”
苏粟这才勉强止住哭音。
清河山正殿是平常正式认徒弟以及传授功课才会用的。
晨曦刚到,昨天被收到苏长老名下的弟子们就红光满面、激动难忍的站在殿中,等着苏粟的到来。
今天一大早纪肆就早早到了,为的就是规整秩序,敲打门下弟子,恩威并施来巩固大师兄的地位。
一直等了一个时辰,面色疲惫的苏粟这才姗姗来迟,迎着众人狂热激动的眼神软在座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嗓音沙哑慵懒:“入我门下,就要遵守第一条规则。”
——“任何事全听从纪肆大师兄安排。”
纪肆知道他昨天累着了,站到苏粟的身旁不着痕迹撑了一下对方的腰,让师尊能靠着自己的胳膊。
苏粟就喜欢他这样温柔体贴的行为,想要扭过身去撒撒娇,结果纪肆警告似的背地里掐了一把他的胸,把软嫩的奶子捏得有点疼。
苏长老只好正襟危坐,把自己表面上好师尊的威严拿了出来。
昨天收徒大典上他和纪肆那么腻歪,怎么现在就要这么生分。
苏粟拽了拽衣角,心不甘情不愿。
这场正式的收徒很快就结束了,几乎是每上前一个人,苏粟一眼扫过去就知道适合什么功法,玉简一个又一个的扔了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苏粟立马拉着纪肆离开了这里,徒留自家好徒儿残留的一句:
“都散了。”
清河山的后山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地方,潺潺流水声音清脆,偶尔还有走兽窜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紧赶慢赶跑到后山,苏粟等确定没人看到了,把身体软软地倒在纪肆的身上,去牵引着对方的手摸自己胸脯。
“你捏疼我了,揉揉。”
苏粟双性人的身体导致胸部比一般男性柔软丰盈,即使缠裹着纱布,还是能摸到这种软。
纪肆把人半揽进怀,修长的手捏着奶子,细致的揉捏拉拽,很快就把苏粟给揉得轻声喘息,飞红着脸颊,双目迷离含泪。
这种状态没持续多长时间,沉浸在揉奶子情欲里的师尊下一秒就忽然清醒,突然推开纪肆站直了身体拢好衣服,把半散开的纱衣穿好。
纪肆挑眉,也没问他这是怎么了,适时的低头整理衣袖。
果然,很快草丛里簌簌了几下,走出一个面容邪气俊美的少年,正佯装惊讶的看着苏粟。
“苏长老,好巧啊。”
苏粟被撩拨的双腿还发着软,小穴也湿漉漉,他平复一下发抖轻颤的声音,正要开口,忽然看清了这人是谁。
白面红唇,精致邪气,一副勾引人的狐媚子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狐狸精?!!
苏粟呆愣过后,不存在的毛都炸飞了,一把将纪肆拉到身后严实挡着,用一种凶狠嫉恨的态度对他怒骂:
“贱人!!你勾引人都勾到这里来了?!!”
蒋凌天摆好了姿势,都把自己最完美的侧脸显露出来营造氛围感,结果被他劈头盖脸骂的恍惚。
“……什么?”
苏粟被嫉妒侵蚀了心脏,他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在,这狐媚子要怎么勾搭他的纪肆。
他胸膛剧烈起伏,气到失去理智,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不要脸的狐狸精!!”
身后的纪肆喷笑出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蒋凌天被扇的猝不及防,差点没露出自己凶恶的眼神,又很快反应过来。
他捂着脸开始委屈道:“苏长老,你,你为什么……”
苏粟扇完这才意识到自己过激了,但是他不后悔,他就怕身后的纪肆心疼这个死狐狸精……不对,现在是死绿茶。
他连忙推了纪肆几步,让他离远点,然后冷着脸对蒋凌天道:“谁准你上的后山?”
后山可是有禁制的,这里是苏粟一剑开辟出来的修养场所,普通弟子根本没法上来。
蒋凌天赶忙解释:“是清明长老让弟子上后山找些炼器的材料,弟子以前出身器宗,会一些炼器的手段。”
纪肆状似不经意的瞥了他一眼。
又是清明长老?
苏粟正好对两人严防死守,立马就看到纪肆那探究打量的眼神,心下警钟狠狠敲响。
坏了!怕不是要看上这茶里茶气的狐媚子了!
他身子瞬间软趴趴地倒进纪肆的怀里,柔若无骨的攀住纪肆的肩膀,提醒他自己还在这里,然后暗地里以一副正宫娘娘的态度狠瞪了蒋凌天一眼。
不要脸的小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勾引谁呢?!
就会使装可怜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蒋凌天先是被他骂,然后被他打,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被怒瞪示威,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难道苏粟发现他袖中的蛊虫了……
他不着痕迹地藏了藏袖子,脸上的表情也有点僵硬。
“苏长老,弟子不知何处得罪了您……”
苏粟现在像一只警惕炸毛的动物,都躬起了单薄的脊背,跃跃欲试想咬断抢夺者的喉咙。
他忍着龇牙威慑的冲动,把纪肆抱得更紧。
苏粟难掩眉间凶戾:“离开这里!”
蒋凌天眼底闪过阴翳,面上却恭顺不失愤怒:“苏长老,你这样欺人太甚!我是正儿八经清宵宗弟子,还受清明长老的允许来到后山,难道本宗长老就是这样对小弟子非打即骂吗!?”
苏粟向来肆意妄为,压根懒得管这人的愤怒憋屈。
他伸着爪子开始扒拉,扒拉着把纪肆往自己背后藏啊藏,一直藏藏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觉得藏得差不多了,不会被觊觎了,苏粟这才抬起一双上挑的凤眼,冷淡道:“我让你滚就滚。不服?憋着。”
他的语气,态度无声表露出一个意思。
不服?你算老几?
这清河山的整座后山都是苏粟一剑劈出来的。
这上面的灵宝器物,药草资源都是靠他当初那一剑劈出来的灵气孕育而生。
蒋凌天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忍不住掐进掌心,阴郁俊美的眉眼带着难忍的不悦,最后他勉强从脸上扯出一抹笑。
“好,弟子这就下山。”
见到这个狐媚子满含怨愤的下山,苏粟似乎跟打了胜仗一样的得意洋洋。
他呸了一声:“狐狸精!”
苏粟又对着身后被藏起来的徒弟冷脸。
“你不能喜欢他,知道吗?”他脸色严肃,告诫着不洁身自好的徒弟。
他老早就发现这个徒弟是个花心大萝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前逛青楼,现在又对着漂亮的小师弟移不开眼,本质花心浪荡,就是个色胚登徒子!
纪肆笑眯眯的:“好,不喜欢他。”
苏粟脸色好看了很多,他真想就地刨个坑,把自己的宝贝给藏在里面埋起来,以后他想见了就刨出来见见,不想见了就严实的埋好,免得被人整天惦记。
可是纪肆被埋进土里只会窒息而死,苏粟就只好把他藏好,藏在身后不让人见。
纪肆被他逗得直乐,但是脸上还是要认真一点:“他长得没有师尊好看,我不喜欢他。”
苏粟脸上浮现笑影:“对,我才是最美的。”
调笑归调笑,纪肆心里还是对蒋凌天和清明起了更大的戒备和警惕。
这次来后山是为偶遇苏粟获取好感,终于控制不住的想下手了吗?
望了望怀里娇娇软软的大美人,纪肆嘴角勾起,柔和了语气:“师尊,今晚我有事,您就先睡下,别等我回来。”
苏粟脊背一僵,表情平静:“你要去做什么?”
纪肆缓缓道:“不做什么,不找别人上床,到时候任师尊检查。”
九尾狐妖对伴侣的占有欲太强横了,就算苏粟白天一次又一次告诫自己不要在乎,可是看着那道离开他的身影,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捏住了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房间里压抑沉默的待了将近两个时辰,看着夜色越来越黑沉寂静,直到所有的一切都死寂无声。
不知道多久,苏粟死死抿着唇下床,给自己套上衣服就要打开门出去,结果一下子就撞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这个怀抱带着夜色湿沉的潮气。
纪肆刚到房门口不久,他眉眼弯弯的看着怀里的大美人,嗓音沙哑:“师尊还没睡?”
苏粟心下一松,连忙去剥他衣服:“你去哪儿了?有没有和那个狐狸精厮混?”
纪肆喘了口气,笑了:“见了一面,厮混倒是没有……不过有他和其他人的,师尊见了还脏眼睛。”
苏粟微怔:“什么意思?”
纪肆淡然地给自己擦了擦额汗:“我把淫蛇血蛊反下给他了,您口中的狐狸精,现在估计正在广场中央被万人轮呢。”
他温和地笑了一下:“虽然脏眼睛,但您要去看一看吗?”
苏粟懵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半个时辰前。
四肢被打断成渣,嘴里塞进了淫蛇血蛊的蒋凌天被剥光了衣服,捆绑在清宵宗的中央广场上。
他全身赤裸,脸上蒙着黑色头套,看不到外面的人是谁,身上还有被殴打出来的淤青,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旖旎色情,更别提他的捆绑方式。
他的四肢向后束缚着,被绑在柱子上,坦坦荡荡的把自己的上半身暴露,就连双腿也因为一根绳索的牵引被迫曲起,露出底下的阴茎和菊穴。
这是一个肉便器的姿势。
他看不到奸淫他的人究竟是谁,只能敞开着大腿在这里做公用母狗。
这也是纪肆参考原剧情的文字捆绑出来的。
整整一个月的狂欢,被蒙着头套的苏粟看不到奸淫他的人究竟是谁,有多少人,只能用这样崩溃的姿势一次次承受。
可能是全清宵宗的人都参与了进来,也可能还有其他门派的弟子。
他们扭曲着嘴脸,双目疯狂淫邪,肆意奸辱着捆绑在广场中央、被迫做出肉便器姿势的苏粟。
蒋凌天被毒哑了喉咙,发不出声响,只能嘶哑的“啊啊……”叫,但是纪肆也知道他在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体格修长结实的男人站立在他的面前,淡然自若的抱臂靠在一边,对着地上的“公用母狗”轻笑:
“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隐藏的森冷寒意席卷着刀子捅在了蒋凌天身上。
“只是把对象换一个人而已,这不就是你今天想做的吗?”
“下淫蛇血蛊,奸辱玩腻之后,再把苏粟捆绑在广场中央做公用母狗。”
纪肆踩在了蒋凌天那分量不小的鸡巴上,微微浅笑:“没关系,今天过后这一切都报复到你自己身上了。”
——“这玩意儿留着以后也没什么用,毕竟是被人玩的,还是废了好。”
说完,纪肆的脚用力一拽。
蒋凌天不敢置信瞪大双眼,在双眼蒙黑中发出尖锐的嘶鸣。
纪肆的声音在渐渐远去。
“享受吧,以后面对你的将会是无穷无尽的地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凌天在剧痛和寒冷中等待了很久,他心底的恐惧像是一只吞噬人心的魔鬼,让他的理智越来越崩溃。
不……
他不能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来这里是为了向尊上证明自己的!
明明该是苏粟承受才对,这一切都该是苏粟!!
几道声音渐行渐近,用淫邪的语气试探着地上的人。
“苏长老……是你吗?”
蒋凌天目眦欲裂。
这是他原本找来凌辱苏粟的!
见地上的只是挣扎着发出啊啊啊的嘶哑声,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早就在心里确定地上是谁的几个门派弟子相识一笑,脸上的笑容黏腻恶心。
不知道谁先按耐不住的扑了上去,狠狠摸着地上那一双大白腿,嘴里发出嘿嘿的淫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白,好嫩……”他低下头享受的吸吮着这双白腿,把腥臭的口水涂抹在蒋凌天的身上。
蒋凌天差点没吐出来,他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上的一双双手,可是魔力被封,嗓子又是哑的。
滚开!!!
混账!都给我滚开!!!
大概是他挣扎的太狠,惹了这些人不高兴,粗大的手拍打上他的屁股,毫不留情就是几巴掌。
“贱人!扭得这么骚,就想被操是吧?!”
“这细皮嫩肉的,干起来肯定比窑子里面的贱妓爽多了!”
“谁先来?”
“我来我来!”
蒋凌天只觉得一根粗厚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屁眼,很快他的菊穴就被舔得湿漉漉的,体内的淫蛇血蛊感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在蒋凌天体内钻动,瞬间发情的浪潮席卷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不受人控制的情潮很快就让蒋凌天全身发软无力,只觉得自己的菊穴也流出了淫液,全身酥麻发热,热得他的理智很快被侵蚀殆尽。
“啊啊……啊啊……”他浪荡的哑叫着。
“太他娘浪了,这个欠操的母狗!”
“苏长老,你平常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没想到还有这一天吧?”
“把他干成贱妓!看还敢不敢这么瞧不起人!”
很快,一根粗短的鸡巴顶在了蒋凌天柔软湿润的穴口上,奸淫他的人抱着就是折辱折磨的心态提枪上阵的,连扩张都不做,直接狠狠捅了进去。
一股撕裂的疼痛从下身窜到了脑仁,蒋凌天尖叫出声,又因为毒哑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像是难听的鸭嗓。
有个肥胖丑陋的弟子正舔舐着他的乳头,觉得这样的声音太扫兴,只接脱下袜子隔着头套塞进了蒋凌天的嘴里。
“给老子闭嘴!乖乖挨操!”
下一秒,粗短的鸡巴开始在温热柔软的肠道里肆意进出,还伴随着爽翻天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夹的好爽!小骚狗真的好紧!”
“呜呜呜……呜……”蒋凌天泪水夺眶而出。
“啪啪啪——啪啪啪——”
鸡巴夹着菊穴里流出来的血狠狠耕耘,把淫液打成了泡沫,腥臭的鸡巴在肠道里征服着蒋凌天。
明明很痛,很恶心……蒋凌天绝望的发现,自己体内的淫蛇血蛊让他一阵阵的发情发热,这样粗暴凌辱的对待,反而让他身体爽的不得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这样……
他应该是准魔界少主!他是继承人!
他应该坐在高台上随便决定别人的生死,而不是就这样臣服在男人的鸡巴上,成公用母狗!
大概一刻钟之后,一股热烫腥臭的精液射进了蒋凌天的肚子里,操他的这个人心满意足的拍拍蒋凌天的屁股。
“真嫩!苏长老居然还是个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人推了他一把,也迫不及待的扶起自己的鸡巴,狠狠戳进了蒋凌天的身体里,开始起起伏伏的抽插。
边插嘴里一边发出呻吟。
“哦哦,插进去了,太嫩了……小骚狗真的好紧……”
细长的鸡巴在混着淫液和精液的肠道里进出,快感窜到脑子里,让他成为性爱的奴隶。
蒋凌天发出绝望悔恨的呜咽。
远处,高高耸立的一个山峰尖上。
纪肆冷眼看着广场中央的群交,嗤笑一声。
他转身离开这样的污秽之地,空气中只留轻漫的评价。
“蠢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房间内烛火摇曳,柔和的光晕打磨着苏粟精致流畅的侧脸,显出一种奇妙的韵味。
苏粟站在原地半响,只觉得心底发寒:“淫蛇血蛊?”
纪肆一只手臂搂着他纤细的腰身,另一只手里提着刚挖出来的酒。
也不知道此人是什么心理素质,刚把人绑了让人对其轮奸,扭头就去树底下挖出了多年前酿的酒,现在仰头灌得愉悦。
纪肆灌了一口酒,浓郁纷香的酒液滑进了喉咙,他漫不经心“嗯”了一声,道:“蒋凌天想给您下淫蛇血蛊,师尊见多识广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反下回去了。”
见苏粟呆滞看着他不说话,纪肆舔舔唇,忽然低头把酒液渡了过去。
柔软灵活的舌头撬开了苏粟的唇齿,浓香的酒液灌进了他的口腔,留下热辣的痛感,黏腻软滑的舌头很快就舔舐过苏粟口腔的每一处,从上到下,连舌根都不放过。
苏粟的腰霎时间软了,化成了水瘫在纪肆的怀里,红唇挤出难耐诱人的呻吟。
“嗯……”
他仓惶的想吞下酒液,可是舌头一动就碰了纪肆的,今晚的徒弟攻击性意外的强烈,一触到对方主动的软舌,立马就卷起来开始共舞。
两人亲密接触的唇齿发出暧昧的啧啧声,还有偶尔间歇的喘息和呻吟,又软又娇,妩媚轻吟。
男人的身体太热了,热得苏粟喘不上气,只能被动接受着侵略进攻,很快就被抵在门框上,两只手腕被握住举过头顶,以一种十分脆弱无助的姿势面对着纪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在性事上一向松弛有度,舒缓和猛烈很能找得到点上,但是从来没有像今晚一样的,全是进攻侵占,恨不能把苏粟给生吃了。
他突然分开了苏粟的双腿,两人隔着衣服,苏粟很轻易就感受到顶着自己逼穴的大鸡巴,那么火热滚烫。
“纪肆……嗯,好,好热……”苏粟想要推一下他,可是两只手都被禁锢着,他只能娇娇的张着唇喘息,泪眼朦胧。
纪肆没火急火燎的去干他,喝得有点醉晕迷蒙的眼睛抬起,他脸上有点泛红,大概是真的喝多了。
他用鸡巴顶着柔嫩的逼穴,明明两人隔着衣服,可是苏粟就是有一种自己马上要被进入的错觉,心里期待又害怕,身子忍不住颤抖。
“我是谁?”纪肆哑声在他耳边勾引,性感的让人腿软。
“今晚如果没有我,你会被蒋凌天干成什么样?成小骚狗吗?还是公用的小母狗?”
苏粟喘的说不上话,害怕又委屈,上挑的眼睛微红,看着又妖又媚,可怜又魅惑。
纪肆突然用鸡巴顶了苏粟一下,加重了语气。
“说话!”
苏粟呻吟一声,哭了:“不给他操……我是你的小骚狗,只给你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隔着衣服开始顶弄苏粟的小逼,每次龟头都要挤进柔嫩的穴里,粗糙的布料裹着火热的阴茎顶进去,又很快抽出来,让小穴又痛又痒。
苏粟被他顶得受不了,哪怕真刀真枪的开始干他,也比这种顶着衣服似操非操来的舒坦。
他哀哀求饶:“纪肆……你喝醉了,别这样对我……”
纪肆泛着醉的眼睛看了他一下,又忽然冷笑一声,掐了一把苏粟的翘臀,狠声道:“小母狗!”
苏粟被他骂得身体发抖,又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和舒爽。
他好像着了魔一样,觉得这样凌辱欺负他的纪肆迷人又危险,骂他小骚狗小母狗都那么让人喜欢。
纪肆把手上的酒坛扔到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响,他一把将人抱起来往外面走,强迫似的。
他呼出一口气,舔了一下苏粟的耳垂:“跟我去看看那个蒋凌天……我在他面前干你。”
苏粟惊愕出声,连忙推他:“不!纪肆,你清醒一点……”
纪肆漠然道:“闭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纪肆连抱带拽的把人拖到了一个山峰上,他掐着下巴逼苏粟抬起头,看清楚广场中央那淫糜混乱的场景。
他身上散发着酒气,呼出的热气混着酒香吹拂在苏粟的耳廓上,痒得人双腿发软。
“好师尊,看看那被万人轮的是谁?”
纪肆哑声笑着,带茧的手指摩挲着美人的脸蛋,暧昧不明的抚过红唇。
苏粟对他这样又怕又爱,咽了口唾沫,含着泪的眼睛恍然看向那个中央,发现不知道聚齐了多少个弟子,围着最中间那个被蒙着头套,看不清人脸的人。
每一个弟子脸上挂着淫邪和渴望,他们统一的不去摘那个头套,好像这样就没人见到他们这么恶心丑陋的一面。
周围还有听到风信的弟子逐渐到来,可是没有一个阻止的,他们在知道那个正在被轮流奸淫的人是苏长老之后,心里的魔鬼就彻底被放出。
没有人阻止,没有人吭声,见到这一幕的人就站在原地脱下裤子,手里撸着丑陋的鸡巴,等着轮到自己去奸污苏粟。
没关系的。
他们这么想。
这么多人啊,法不责众。
而且还戴着头套,苏长老见不到他们,不认识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没关系的,他们每个人都有机会奸淫这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那个张扬肆意的强者。
纪肆在真正的苏粟耳边轻笑:“他们以为自己轮奸的是你……师尊,害怕吗?”
苏粟喘着粗气,手指骤然扣进纪肆的胳膊里,他心里涌起不知名的情绪,像是后怕,又像是恶心,导致忍到脊背发颤。
纪肆温柔的声音沙哑,他拭去了苏粟眼角的泪:“哭什么……被我吓到了?”
苏粟胃部翻滚,他俯身干呕一声:“……恶心……”
纪肆闷笑出声,他眼尾浮现着醉晕的红色,这声笑也很玩味,似乎看到了什么很有趣的。
他抓起苏粟的手,这双手纤细柔软,下一秒,这漂亮的手就摁在了纪肆下半身的滚烫上面。
他在他耳边发出压抑破碎的喘,好似在笑,又在撩拨:“师尊,给我弄弄。”
苏粟抽噎着想抽回手:“不……”
刹那间,纪肆突然把人扑倒在地,让苏粟的脸直对着自己,平常温柔正气的徒弟在这种时候化身成了饿狼,恶劣又凶狠。
“骚货!”
纪肆咬着他的耳垂、脸颊、脖颈,把咬痕和吻痕全印在了上面,他要宣誓主权,在这个山峰上,在地下那群交淫的众人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叫了一声,软着手想去推他,今晚的纪肆太陌生了,那种强势霸道跟平常一点也不一样,不温柔不体贴,只会一味的掠夺侵占。
美人的口腔很快就被堵住,只觉得那充满酒气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翻滚吸吮。
他身上的红色轻纱遮不住肉,纪肆从腿部那里伸进去,抚摸着他纤细洁白的长腿,偶尔还会含混不清的点评一句。
“师尊,他们以为自己在干的是你……”
纪肆揉捏他臀部上的肉,顶端早就湿漉漉的鸡巴蹭过苏粟的膝盖,曲起的膝盖有可以进出的缝,纪肆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腿缝,开始抽插进出。
苏粟的腿很纤细,他虽然是剑修,但是一身的皮养的是柔嫩无比,在腿缝间进出,只觉得出奇舒服。
纪肆眉眼慵懒,粗鲁的用鸡巴摩擦着腿缝,说:“蒋凌天的腿,可没师尊这般细腻柔滑,纤细漂亮……底下那群人是没尝过师尊的滋味,不然怎么能认不出来呢?”
苏粟嘴里呜咽着,如同被捕住的猎物,整个人因为潜在的危机和恐惧崩起了皮毛,被欺负的呜呜咽咽还不敢真正哭出声。
纪肆呼出一口气,掐着苏粟的下巴,让他直面那群淫交的人类,奸辱腿缝的动作也在加快,粘稠的液体从顶端溢出,很快就染湿了苏粟的身体。
“今天师尊是骚母狗,就该被大鸡巴艹。”
纪肆在感觉到快感的时候抽出了鸡巴,没再继续用腿撸,反而顶上了苏粟早就敞露的腿心。
一张湿润瑟缩的小逼隐藏在腿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被掐着下巴强逼着看远处那群不停淫合的人群,他被摁着偏头,转不动眼睛,但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小逼顶上了火热的温度,硬邦邦的肉棒蓄势待发的想要顶进去。
他张了张嘴,结果却是哭腔:“纪肆……纪肆……我害怕……”
纪肆慢条斯理的用龟头顶弄着小逼,戳进去又抽出来,不肯完全满足,又不肯真的抽离。
“怕什么?怕底下那被艹的公用母狗不是你吗?”
“没关系,做不了公用母狗,做徒弟的私用骚母狗也好。”
纪肆轻笑着,下身一个挺立,在苏粟的哭声中插了进去。
就算心里在害怕在畏缩,苏粟的情欲也早就被挑的高起,甚至因为现在的位置,纪肆的言语挑逗,行为玩弄,导致淫穴已经湿潮到不成样。
纪肆几乎是进了一整个龟头,花穴就渴望的吞咽着,用一种极强的吸力继续吞更多,热烫柔暖的穴这么紧的吸咬着人,无数肉环成了套子,也成了数张小嘴,开始缠绕着舔舐。
艹,太爽了。
纪肆享受地眯了眯眼。
只见小麦色皮肤的青年一个沉身,很快就把粗大狰狞的鸡巴牢牢的撞进了身下美人的身体里,换来惊呼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鸡巴狠狠撞进了嫩红的逼穴里,在嫩肉的绞缠包裹里开始狠猛冲撞,淫水从撑起的缝隙里被拍打研磨,起了圈层的白色泡沫。
“啊!!停……嗯啊……”
苏粟被这样的凶狠猛艹给搞的全身震颤,连忙抽自己的腿,又被一双有力的手给狠狠拖了回来。
纪肆用力深顶,把鸡巴直接深艹进苏粟的肚子里,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了一根凸起,还在小腹上迅速抽进抽出,跟要捅破这层白嫩肚皮一样。
苏粟又痛又爽,下意识想尖叫,被纪肆毫不留情的打了一下屁股。
打了一下觉得不够爽,纪肆又对着挺翘白皙的屁股狠打了两下,把鲜红的巴掌印拍了上去,让饱满漂亮的臀部变得红通通,还有蹂躏出来的青紫指痕。
“骚母狗今天不能叫。”
纪肆舔舐着他的唇,留下色情的湿痕。
他眼睛深邃沉郁,嘴角是发冷的笑意,手指用力揉捏着苏粟丰盈的胸部,又痛又爽。
“可别被底下那群发情公狗闻到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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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丛里,发出甜腻的呻吟,似乎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被刻意压低控制过的声音。
纪肆干的又狠又重,他鸡巴的颜色紫红,上面的青筋暴起,像刀疤一样刻在粗大的肉茎上面,还会弹跳着给人爽感。
这根粗大的鸡巴一下下凿进底下美人的软穴里,把原先娇嫩的红肉都给插得带了出来,无助的包裹着在体内肆虐的肉茎。
苏粟的两片阴唇粉湿,被鸡巴和耻毛给蹭的艳红,如同一朵绽开的红花,娇嫩艳丽。
一根狰狞的鸡巴插在娇软的穴心里,噗嗤噗嗤的插响。
“小母狗要乖乖听话。”
纪肆脸上的笑容不变,可是身上的酒气混着泛红的眼睛,让身上那股温和清正的感觉被冲散的一干二净,有一种说不出的鬼魅气。
这种强势逼迫的魅力,让苏粟腰酥腿软,又心里恐惧不安。
纪肆像一只标记的疯狗,发了疯的干着身下的骚母狗,恨不能尿对方身体里,给彻底打上自己的烙印。
阴茎在花穴里肆意抽插着,偶尔还会深顶进子宫,在里面射一点溢出来的精液,然后又抽出来找嫩肉里面的敏感点。
他一只手掐着苏粟的腰,另一只手摁着苏粟的头,让人只能用偏头看别人的淫交,却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混乱,纪肆挺动时腰身的起伏力道、速度,和肌肉隆起的弧度都看不到触摸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深……嗯啊!”
苏粟发出压抑甜腻的叫声,被艹的感觉肚皮都要被撑爆了,只能无助的流着泪,泪水渗进了泥土里,鼻尖是青草的气味。
他在被奸淫着,侮辱着,好像和底下那个蒋凌天没什么区别。
纪肆狠干着这口穴,又柔又滑,又嫩又软,吸着鸡巴就不松口。
苏粟的子宫口早就被他干开了,现在和穴道连成了畅通无阻的直线。
粗大的鸡巴每一次都要撞进子宫里,又迅速抽出来,再撞进嫩娇的子宫里,
“师尊……你好滑。”纪肆猛插着他的穴,撞出啪啪啪的声音,他声音断断续续,和肉体碰撞声响在一起,“好嫩……出水了,小母狗好浪啊,又要高潮了……”
纪肆俯下身体,热汗在身上蒸腾,他喘着急促的粗气,汗液从脸上滑落。
他身体的皮肤和苏粟的皮肤颜色不分明,苏粟皮肤柔滑白皙,如同玉石,纪肆这样撞下去,两者肤色不均等的两个人好像开始舔舐着对方。
苏粟哆哆嗦嗦的。
“纪肆……停下,……嗯啊……好疼……我要涨开了,被鸡巴撑爆了……”
纪肆压根懒得听,他掰着小母狗的大腿,往他的腿心凿着自己的性器,强逼着骚母狗一次又一次被干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苏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他哭着求饶。
“不要了……我不要了……放过我吧。”
纪肆揉捏着他的屁股,狠狠来了几巴掌,把苏粟打的泪水涟涟,哭叫哀吟。
“别打了……呜呜呜,纪肆我错了……”
纪肆不停插干着他的软穴,嗓音嘶哑可怖:“称呼错了,你叫什么?我是你的什么”
“我是小母狗……你的骚母狗,呜呜呜……主人,我真的错了……”
纪肆抬起他的一条腿,腿中心那被奸淫的烂熟的小逼还含着一整条的大鸡巴,滴答着浓稠的淫水。
他就着这个姿势顶进去,顶得又深又重,让苏粟的哭叫上了一个音调。
“骚母狗错在哪儿了?”纪肆弄进他的深处,引诱似的问。
“错在……嗯哈……错……”苏粟哽咽了半天也说不出话,他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纪肆奸弄的太狠,让苏粟哭的停不下来。
“骚母狗错在不主动给主人含鸡巴。”纪肆咬了他一口,眼底猩红,“要主动一点,时时刻刻张腿任艹,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胡乱点着头,哭喊:“射给我……求你射给我,嗯啊……我受不了……”
纪肆又奸淫了他上百下,这才撞进了子宫,射出苏粟期待已久的精液。
浓稠滚烫的液体终于进了肚子里,苏粟抖着身体喘不上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受到体内的鸡巴出去了,苏粟勉强伸出手,崩溃地抓着地上的草一点点的往外爬,熟烂的小逼里还流着一股股的液体,染脏了地面。
“让我走……让我走……”苏粟哽咽一声,拖动着身体爬出这里。
他要离开这里……
一只小麦色的手捉住了纤细精致的脚踝,那只手一个用力,苏粟被生生拖了回来。
苏粟哭叫一声,想要挣扎,下一秒一根火热粗大的鸡巴就顶进了他的小逼里,把淫水精液都牢牢堵了回去,抽插间肚子里咕甬着黏稠的液体响声。
纪肆抽插着身下人的身体,对着苏粟崩溃至极的哭声和尖叫,语气带着森然笑意。
“夜还深着,小母狗要去哪儿?”
他的骚母狗,今天要被干烂在这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清晨,天气蒙蒙亮,烟雾如同雾纱似的给一切盖了遮羞布。
等到纪肆彻底清醒,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草地上,冷空气呼呼的吹在身上,身上还有没褪干净的酒气。
青年缓缓坐起身,揉了揉疼痛的额角。
昨天他收拾了蒋凌天之后,不是回去找师尊了吗……
还顺带去挖了十二岁那年酿的粮食酒。
酒……
昨天淫糜荒诞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崩溃的哭声在回荡,苏粟不断推拒反抗的动作,红纱曼动间,纤细的腰肢躬到极点,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强逼似的操弄。
纪肆表情一变,低骂一声:“我操!”
他连忙转头找人,果然见到了一旁被玩成破布娃娃的师尊,大腿还分开着,露出被蹂躏得烂肿的小逼,花心被撞击磨蹭的快要红烂,跟要出血一样,细白的腰肢全是掐痕淤青,吻痕遍布全身,就连屁股都被扇得高高肿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干晕过去的,苏粟眼睛哭得红肿,像两个核桃,脸颊红扑扑的,就缩在他的身边,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狼狈到了极点。
纪肆神情复杂,俯下身去摸苏粟的脸,热烫的温度让他手心也在发烫,直接烫到心尖上,漾起说不出的闷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发烧了。”
纪肆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苏粟通红的脸,赶紧给人穿好衣裳,然后自己也随便胡乱披了披,抱着人离开了这里,都来不及看一下广场中央的情况如何。
清河山的后山有两间竹屋,苏粟和纪肆以前避暑躲懒的时候会去住的,纪肆没把人带到长老的正规住处,反而把人带到后山的竹屋上。
今天的清宵宗肯定会很热闹,苏粟现在身体不舒服还发烧,需要静养。
竹屋里弥漫着清香,这里仙雅精致,是纪肆之前花了不少时间琢磨出了。
他把人放到床上,简单给擦了一下,然后就端木桶去放洗澡水,给苏粟来了个全身沐浴。
被洗的迷迷糊糊,苏粟哭了两声,睁眼看到正在给他细致洗澡的徒弟,又忍不住哭出声。
“别碰我……”苏粟哭着抽自己的手臂,瑟缩着想埋进桶里。
纪肆手一顿,愧疚道:“我给你洗澡,很快就好。”
苏粟软着手给了他一巴掌,力道轻飘飘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摸了摸脸,也不生气,脾气相当好的继续低声细语:“我错了,不该这么对你,以后不喝酒了。”
他以前喝酒不打人不砸东西,喝醉了就睡觉,再不济就是睁着一双醉眼给人看病,跃跃欲试的想给朋友扎针练技术,不过无一例外的被严辞禁止。
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摁着苏粟狠干猛艹,把心里憋了这么多年的醋意火气全发泄了出来。
苏粟还在发着烧,全身又闷又热,还疼的受不了,他想推开又凑上来的纪肆,结果因为身体虚弱无力推不了,只能用软绵绵的力道扇他巴掌,边扇边哭,哭得鼻尖红通通的,可怜死了。
“王八蛋……你怎么这么对我……”
他声音软,不像平常那样张扬跋扈,闷声闷气的,听着是又甜又娇。
纪肆早就知道他师尊很娇了,把人揽怀里去洗他肚子里的精液,说:“好好好,我王八蛋,好师尊乖一点,我给你洗出来。”
他昨天干的有多爽,今天姿态就有多伏低做小。
没办法,喝酒误人。
好不容易把人给弄干净了,纪肆把苏粟给放回了床上,找退烧的草药熬汁给人灌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草药汁又苦又涩,喝的苏粟不停干呕,又因为纪肆的连哄带骗又勉强吞了下去,可是遭了老罪了。
纪肆把果脯蜜饯扔进苏粟的嘴里,亲了他两口,给床上容貌惊艳但是神情蔫蔫的男人盖上了被子。
“我去给你做饭,别再生气了。”纪肆揉着苏粟的头,哄道,“以后戒酒,不会再这样。”
苏粟抽噎一声:“你凶死了。”
纪肆知道自己做的太过分了,看苏粟现在蔫哒哒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只能说:“以后肯定不喝了。”
难得喝一次酒,一喝就是这结果。
他以后再喝酒就是傻逼。
做好饭还需要好一会儿,在柔软温暖的床上,苏粟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趁着饭熟的空隙,纪肆来这里看了他一眼,去山林里摘草药配了个消肿止疼的药膏,磨成一团准备给苏粟上药。
他掀开被褥,很轻易的就分开了苏粟的双腿,大概是被艹熟了,习惯分腿这个姿势了,所以苏粟也没多抗拒,睡梦里就顺着人分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之前只是简单看了几眼,知道腿心的花穴情况不太好,结果不知道情况这么糟糕。
昨天大概被狠扇了逼穴,再加上连续不间断的猛操,所以现在这张小穴鲜红烂肿,已经开始紧合了,肿得只能伸进去一根手指。
肥小的阴蒂隐藏在两片湿软的阴唇里,也被摩擦的发红发肿,成了一颗软嫩的红豆。整个小逼现在已经成了肿胀的馒头了,瑟缩卑微的用阴唇盖着自己的小洞,好像在害怕外界的攻占侵犯。
纪肆叹了口气,食指抹上药膏,一点点涂抹到小逼的外面,掺着薄荷的清凉药膏很快就带去了花穴的火辣肿痛,睡的不算多舒坦的苏粟很快就舒展了眉眼。
很快食指就尝试伸进小逼里,被夹了两下,这个地方现在是紧肿的,一感受到异物入侵就开始抗拒,夹着手指不放。
纪肆很有耐心,他先在外围缓慢的抽插,把药膏都涂了个遍,褶皱都不放过,然后才在逐渐适应他的逼穴里伸进,逐渐加深自己的手指。
小穴颤巍巍的吞咽着他,含住了药膏,偶尔还会流出些水,不知道是淫水还是药水。
清凉的药膏很快就抹满了穴道,纪肆早就恢复成了清心寡欲的模样,抹好就抽了出来,给人盖好被子,拿着剩下的药膏走了出去。
他要去看看饭熟了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纪肆给做了一碗清粥出来,也没放什么重口味的东西,拿着一些腌制的小菜就进了房间。
苏粟还在睡着,似乎是知道有人进来了,勉强睁开眼缝,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在桌子上忙忙碌碌,就又闭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纪肆也没逼着人必须起来吃饭,他施了小法术让桌子上的饭菜保持温度,然后从墙壁一个隐藏的格子里翻出了个药盒,拿出了点修护的药材,开始慢吞吞的磨药。
磨药时规律的摩擦声“滋滋”响起,在房间里显得有点子吵,很快床上的苏粟不满意的翻了个身,嘟囔道:“吵死了……”
纪肆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他磨药不是为了治谁的伤,主要是为了平心静气,修身养性。
他上辈子好歹是个药师,平常不喝不嫖不赌不抽,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看古医书、扎针练技术,除了陪随军队出行前线,其他时候活得无趣死寂,被朋友戏称为“药疯子”。
对于昨天晚上的情况,就连纪肆自己都意外他居然能这么疯。
看来还是磨药磨少了,吃醋吃成这样。
纪肆看了自己手里的药杵良久,苦笑一声。
“噼啪……”
夜晚,房间外的一个空地上燃烧着一个火堆,旁边束着几串烤鱼,正滋滋冒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间里,纪肆正哄着人喝粥。
“好师尊,来张个嘴。”
苏粟深恶痛绝的偏头:“不吃!太淡了,没滋没味的,我要吃烤鱼。”
纪肆抽了抽嘴角,又把勺往他嘴边凑了凑:“听话,待会儿再吃烤鱼,你先把粥喝了。”
苏粟气鼓鼓的:“烤鱼不够,还要烤鸡。”
纪肆责怪道:“吃个饭这么磨蹭,烤鱼够你吃了,没有烤鸡。”
苏粟咬了咬牙,开始秋后算账:“是你把我从深夜干到天亮,我被你干昏过去四次,每次醒来你还在强逼着艹穴,你把我艹成了骚母狗,想不负责吗?”
如果不是苏粟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把人给打晕了过去,他现在的逼肯定烂得不成样。
王八蛋纪肆!
跟八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纪肆微妙的沉默了片刻,松口了:“吃完粥就给你做烤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见他态度好的不得了,跟有了保命金牌一样,骄傲的挺了挺胸:“我还要你给我做桂花蜜、百合酥。”
纪肆默默捏紧了勺柄:“好。”
“还要玫瑰酒酿圆子,要三份!”
“……好。”
“还要紫薯燕麦糕,要两……”
“闭嘴,吃饭。”
苏粟嘴里哗啦啦被灌了一口清粥,他拍着床沿愤懑抗议:“你昨天那么过分,把我从深夜干到天亮,我被你干昏过去四次……”
纪肆说:“知道了,烤鸡,桂花蜜,百合酥,玫瑰酒酿圆子,紫薯燕麦糕,明天早上我都会端给你。”
苏粟眼底闪过笑意,强忍着愉悦维持脸上镇定:“真的?”
“骗你是小狗。”纪肆站起身端着碗走出门外,“我去看看烤鱼好了没有,顺带洗一下碗筷,师尊在房间安生等我,窥声灵器不要摘下来。”
苏粟吃着油纸包里的蜜饯,点头哼声:“嗯,你快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把碗筷很快洗干净,纪肆坐在院子里检查着烤鱼的熟度。
突然,他停顿住自己的动作。
“来了就现身,别偷偷摸摸丢人现眼。”
空气中传来空洞低沉的嗓音,像黑夜中的鬼魅幽灵。
“你……”
话音未落。
下一秒,一把修长如竹的剑从竹屋中飞了出来,向某个树上冲了过去,剑身散发着森然的杀气和寒光,伴随着房间内苏粟的戾喝:“滚出这里!”
那道鬼魅的身影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藏匿身法就此失效,猝不及防之下,被苏粟的剑给刺中了肩膀,身形不稳跌落倒在地上,闷哼出声。
纪肆没想到熟人再一次现身就被自家师尊给捅成了这个德行,愣了一下,赶紧道:“师尊,他是我朋友!”
竹屋里霎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知道过了多久,刺在黑衣人肩膀上的剑“咻——”的一下被无形力量拔了出来,跟做了错事一样软趴趴的窜回了屋里。
纪肆回头喊了一声:“师尊?”
没人吭声,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竹屋里的人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死人。
趴在地上的黑衣人“噗嗤”吐出了一口鲜血,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给自己点了个穴,止止血。
“别叫他了……咳咳……”黑衣人露出自己痛苦至极的脸,“快把……把我体内的剑气逼出来……太锋锐了,快把内脏绞碎了……”
纪肆:“……”
一个时辰后,肩膀上缠着纱布的黑衣人印堂发青,脸色灰尘的坐在院子的石头上,手里捧着一只烤鱼。
“张风,你还行吗?”
纪肆坐在火堆旁翻弄着里面的柴火,问道。
张风扯了扯嘴角,眼里死气沉沉:“很不错,差点被你的好师尊一剑捅死。”
纪肆温和的笑了笑:“看在今日蒋凌天结局的份上,请不要怨怪我师尊的鲁莽。”
想起这个畜生的结局,张风眼里闪过亮光,咧嘴笑了:“我知道,今天早上还专门去参观了……三分之二清宵宗的弟子聚集在一起,脱着衣服轮番干他,每人一炷香时间……”
越说越畅快,张风喷出了口血,哈哈大笑:“这贱人活该!当初奸杀我妹子的时候,就该想到也有今天这下场!”
“能瞒着清明把淫蛇血蛊反下,也有你的功劳。”纪肆吹了吹新鲜的烤鱼,说,“到时候还要再烦请你帮个忙,可能还要你在这里多待几天。”
“我在魔尊那里潜伏了太久了。”张风翘起了二郎腿,咬了一口烤鱼,“跟蒋凌天这杂种同台竞技争当继承人,为的就是有一天能报仇,你给我报了仇,我也会还恩,我知道你想杀多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门,清明,清云,清忌……甚至是这个门派上上下下所有弟子,都是你想弄死的目标。”
张风吃着烤鱼,神情轻松的好像嘴里说得不是杀人放火的勾当。
“到时候屠满门的时候随时叫我,况且我还要当魔尊正统继承人呢,这事儿对我也有好处。”
纪肆点了点头。
张风三下五除二啃完了烤鱼,又要去抢纪肆手里的:“再给老子一个,在广场看乐子看了一整天,饿死我了!”
纪肆不悦地拍开他的手:“这是师尊的,要吃自己烤。”
张风震惊了一下,又觉得不忿:“我做的有你做的好吃吗!?”
纪肆挑眉看了他一眼,转头瞥了一眼竹屋。
竹屋里,传来苏粟肆意的喝声:“乞丐别来抢我吃的!”
张风涨红了脸:“谁是乞丐?!”
“你!”苏粟一脚踹开了房门,细眉上扬,气势凌厉,“别对纪肆动手动脚,他是我的相公!”
张风:“……你们玩儿的挺花啊。”
居然搞师徒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宵宗现在确实闹起来了。
集体开淫趴,纪肆暗地里找来了对家门派的弟子,亲眼让他们撞见了中央广场那群发情的公狗。
淫趴开到后面,已经不分谁和谁了,一些不在乎被插的弟子直接脱光了衣服,撅着屁股当公用母狗,还有上完别人,鸡巴上还挂着淫水又立马被几个人摁住轮流奸的。
纪肆知道这个世界混乱又淫秽,不过还是被这样的情况惊了一下,觉得不愧是海棠np肉文的世界,所有人都是潜在的烂货。
不过在遮羞布还没被掀开的时候,清宵宗现在公开淫乱的场景还是难能一见的。
清宵宗在修真界彻底出名了,骂名。
一直到第三天,沉浸在交合中的众人才被匆匆赶来的掌门一巴掌给拍醒,当众掀开了被捆绑之人的头套。
这一摘下来,所有人的心都凉了。
这不是那个新来的蒋姓弟子吗?
那苏长老呢?!苏粟去哪儿了?!!
掌门只见到地面上那个面色淫乱潮红的少年,全身都是干涸的精液和青紫,大张着腿不停呻吟,甚至见到掌门时还想勾着腿去勾引,渴望被无数鸡巴填满身体。
蒋凌天这几天彻底折服在众人的奸淫之下,再加上体内的淫蛇血蛊,现在已经成为了公用的骚母狗,吊着白眼浪翻天的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我……我还想要,额哈……”
被蹭了一身精液的掌门脸色都青了。
清宵宗名声臭了。
矛头直指掌门人。
一刻钟后,所有长老收到了聚集开会的消息。
彼时,清河山的后山竹屋上,苏粟正缠着人想做两次。
“纪肆,我身体已经好了,你躲什么?”
苏粟每天身上就穿着一件半透明并且半遮半露的衣服,高挑修长的身体煞是好看,不隐私的部位坦坦荡荡的露,隐私的就欲拒还迎的批着半透明薄纱,诱人的想让人下一秒撕碎,还不如不穿。
要纪肆来说,np总受肉文的主角还是有那么一点淫荡属性在身上的,那天晚上被他那么凶狠猛烈的对待,当时苏粟觉得恐惧不安,回过味来居然又开始怀念。
天天念叨着让纪肆再来一次,打他屁股掐他腰肢来凌虐身体,还要多叫他小母狗小骚狗,不听话就狠干蒙操,把师尊操听话,操成徒弟的专属骚母狗,就爱吃徒弟大鸡巴,把小逼操成鸡巴的样子。
纪肆接受不能,让他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场面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穿得诱惑浪荡的师尊坐在床上,对着门口的徒弟敞开了大腿,穴里插着一根玉势,纤长的手握着柄一下下往身体里抽插,嘴里发出腻软的呻吟。
被玩的艳红的穴肉死死裹着玉柱不放,里面隐约的嫩肉和溢出来的淫水可以看出来这口穴有多销魂蚀骨。
苏粟为了勾引无所不用其极,高昂了音调。
“你快点操我……嗯……嗯哦……混蛋,你是不是男人……”
——“操我一次……把我干成骚母狗,额啊……”
纪肆手里拿着掌门刚发过来的邀请纸,抱着侥幸的心理推了推门,果然又被阵法堵住了。
他沉默几秒,开口:“师尊,你别发骚。”
这也骚得太过了。
谁家好师尊浪成这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正事面前,纪肆展现了惊人的忍耐。
手上还有邀请纸,这次的会议关乎着接下来的行动,就算师尊可口诱人也不是现在要吃的,先热热身做个前戏,回来慢慢品尝。
纪肆在暗格里掏出了个盒子,里面是一堆玉制小药石。
这是用来佩戴温养身体的暖玉,之前纪肆没来得及打磨成手链,现在有了别样的用途。
他走到苏粟的面前,脸色平静到可怕,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垂着眼皮打量着床上发骚发浪的师尊。
苏粟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背后发毛,手上插穴的动作也情不自禁的慢了下来,不敢像刚刚那样骚浪。
一只小麦色的手握住了玉势的柄,也握住了苏粟的手,一起抽了出来。
他动作不快不慢,玉势被穴温暖的温度颇高,坚硬的玉势从穴里抽出来,带出了淫浪飞溅的水,蹭过穴口的玉势温度热烫,从恋恋不舍的媚肉里拔出来,烫得苏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啊……”
纪肆没急着塞小玉石,他慢条斯理把住了苏粟的膝盖,观摩着花穴。
被蹂躏过的穴还泛着肿,里面嫩红的肉洞隐约可见,还能见到收缩的媚肉,骚水溢出了肉洞,打湿了肥厚的阴唇,软趴趴的黏在小逼两侧,等待着把它扒开。
纪肆从自己的衣服底下掏出了阴茎,插了进去。
“啊——”苏粟不设防的被他猛插进来,先是摇着腰想吞得更深,被惩罚似的扇了一下屁股,他立马消停了,乖乖用手把着两条长腿,把逼穴敞露出来让人艹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开始在嫩穴里抽动,把弹跳滚烫的阴茎怼到最深处插了两下,松动宫口之后不进去,开始找敏感点肆意凌虐,把身下的苏粟干得哀叫呻吟。
“嗯啊……好疼,烫,额啊……”
纪肆又扇了一下他的屁股,把屁股打上了巴掌印,他冷声道:“骚货,真够贱的。”
苏粟尖叫一声,被他骂得喷出了淫水。
快感在体内越积越多,苏粟脑子发晕,满满都是想被艹批插穴的念头,体内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就希望纪肆能用力发狠的把他操透。
正当他叫的越来越大声的时候,纪肆却突然把阴茎抽了出来,把鸡巴又给装回了衣服里,整理好之后又是温柔的谦谦君子。
苏粟哭叫一声,连忙爬起来去解他衣服:“别这样……呜呜,我好痒,你快脱裤子操我的穴,我是你的骚母狗,求你艹我……”
骚母狗可怜巴巴的求着被艹,还主动解主人的衣服,脱主人的裤子,底下那个被干得淫水直流的穴不停蠕动收缩,想着吞点儿什么。
纪肆把他推了回去,从盒子里拿出一颗漂亮莹润的珠子,塞进了苏粟骚浪的花穴里。
“啊额……这是,这是什么……”苏粟看着自己的穴吞进了珠子,连带着吞进了那根修长的手指,目光茫然的问。
“药石,可以温养身体。”纪肆语气耐心的给他解释,可是动作强势到可怕,他死死压制着苏粟的身体,把玉石毫不留情的推进了他的体内。
此时苏粟感觉体内进去了一个温凉的东西,圆形的,滑滑的,很快就滑进了他的体内,被媚肉一点点吞噬着挤到了深处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淫荡的双性人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更别提刚刚还被艹过穴,穴里面饥渴又火热,压根推不出去玉石,只会如饥似渴的往身体里面推。
“唔……好痒。”苏粟摩擦了一下腿,脸上潮红如晚霞,糜艳到极点。
“才一个,师尊慢慢吃。”
纪肆笑了笑,又拿出一颗塞进了他的穴。
三颗,四颗,五颗……
一直到第十四颗,被塞的满满涨涨的苏粟开始受不了了,他哭了一声:“好多,肚子要撑爆了……”
“师尊乖,再吃一个。”
纪肆眉目温柔,拿圆润的珠子蹭着他的阴蒂,激起了瘙痒的快感,在苏粟的哭喊拒绝中,他勾起一抹笑。
小麦色的手乍然拍了苏粟的骚批,又重又狠,纪肆眼底阴暗沉郁,声音冷了下去:“拒绝什么?!骚穴给我吃,小母狗听不听话?”
苏粟叫了一声,被他扇得淫水嘀嗒流,神色痴迷沉醉:“小母狗吃……小母狗听话……”
纪肆又塞进去一个,连扇带骂的让苏粟张大腿,最后又多硬塞了两个。
穴道里塞满了药石,因为媚肉的收缩不停滚动,很快就蹭过了敏感点,这一处过去下一颗珠子又滚着来狠狠研磨过肉穴上的点,快感和高潮一阵接一阵,苏粟很快就被体内的珠子玩的口水滴落,一次次在高潮中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床上妖媚高潮的大美人,纪肆觉得自己的裤子快被撑爆了。
他低下头吻了吻苏粟的唇,放柔了声音:“师尊等我回来,不许把珠子排出来。”
苏粟在疯狂的高潮里拉回了一点神智,哽咽的:“别,别丢下我……我跟你一起……”
纪肆挑了挑眉,居然也没拒绝。
当众高潮还隐忍不发的师尊,只会依偎在他怀里悄悄哭的师尊,也很美味。
下地的时候,苏粟穿了一件奇奇怪怪的亵裤,顶着逼穴的那个位置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凸起,像是一小节木制阴茎,可以顶进小穴里,把里面的珠子都堵进去,不排出来。
他穿上就腿软,走一步路体内的珠子就疯狂滚动研磨着软肉,几乎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和快感里。
“走不动……”
苏粟哭着捂肚子,趴在纪肆的背上流眼泪,觉得底下的淫水快把他整个人淹没了。
“走得动,我带着师尊走。”
纪肆把他背起来,柔声细语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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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次次瘫软在纪肆身上,感觉胸酥腿软,穴里满当到发涨,又觉得纪肆的怀抱温暖舒服,身上都是肌肉,让他情欲萌动,一发不可收拾。
他在纪肆耳边细声细气的:“嗯……不玩了……你带我走。”
纪肆含笑的看着他,既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美人难耐轻喘的模样。
太坏了……
苏粟动了动腿,只觉得体内咕咚咚的在响,珠子混着黏稠的淫水在体内滚动,震得他酥酥麻麻,快感一波接一波。
他知道纪肆想听什么,这个人坏得要死,就把湿润的红唇印在纪肆的耳朵上,嗓音柔哑:“相公……把我带回去,我想要你。”
柔柔哑哑的声调,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上,一瞬间纪肆就立起来了,硕大的阴茎顶着苏粟的屁股,又硬又烫。
纪肆瞥了一眼场下面色灰白,眼神怨毒的蒋凌天一眼,眨了眨眼睛,笑了:“师尊,你不想看看这个人的结果吗?”
苏粟嘟了一下唇,不悦低声:“不想……嗯啊,……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哼嗯,真看上这个狐媚子了……”
纪肆挑眉:“他现在不知道被多少人干过,看这状态估计都脱肛了,我看上他什么了?”
是看上他阴毒诡谲的心思,还是看上他被那么多人操过的破烂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粟扭着屁股蹭他大腿,眼尾湿红媚气,哑声:“那你……你快弄我,我要你操我屁股,给我开个苞……”
纪肆捏了一下他的臀,没再拒绝:“回去再说。”
苏粟在他怀里止不住的喘息,只觉得体内的快感太重了。
“纪肆……纪肆……”
抱着他的青年慢悠悠的把人藏好,然后扫视了一圈众人,确定没人发现苏粟正在干什么之后,在师尊的耳边勾引道:“师尊,射出来。”
苏粟哽咽一声:“不……好多人……”
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高潮。
红衣师尊附在纪肆的身上,他白皙通透的脖颈满是羞红,耳朵尖也红通,全身上下羞得成了卷饼,只无助的趴在纪肆的身上,脸埋进青年的脖颈里。
纪肆抚摸他的脊背,就好像在摸一只猫,这只猫在羞赧的朝他发情,被日了还会喵喵叫,叫得骚浪好听。
他从底下的衣摆处伸进去,摸到了纪肆的大腿,然后缓缓上滑,滑到了腿心处,指尖抵在亵裤上的花穴位置,开始顶弄。
穿着特质亵裤的苏粟现在受不了任何的刺激,只觉得体内那一小节木制阴茎在开始缓缓磨动,让他发出甜腻的呻吟。
“嗯……嗯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说:“师尊,叫得小声点,被别人听到可不好。”
苏粟隐忍的咬住下唇,喉咙拥堵着快泄出来的呻吟。
体内的木制阴茎是光滑的,外表是温凉的釉质感,它太硬了,导致两片肥厚的阴唇被厮磨得发痛,体内的珠子随着一动就肆意碾磨着宫口和软肉。
也不知道纪肆按了什么地方,体内的一小节木制阴茎带着药石在穴里一点点的进进出出,又不完全出来,只让药石玩弄着苏粟的身体。
“不……”苏粟仓惶的捏紧了纪肆的胳膊,全身高潮快感涌入脑海。
纪肆柔声:“射出来。”
说着,他手指用力一顶,把木制阴茎彻底的顶进穴里,牢牢的不松。
“哼……”苏粟闷哼出声,软倒在纪肆的臂膀上,抽搐的射出了精液,被隐藏在了衣服底下。
石楠花的味道在鼻尖萦绕,纪肆眉目温和,端正俊气的五官还是那样,就连嘴角的浅笑弧度都没变一下,好像不知道师尊趴在他身上色情的喷射出了精液。
纪肆瞥了一眼场下的蒋凌天,没再调戏苏粟,而是认真的听着接下来的会议。
一直到觉得差不多了,他拍了拍苏粟的背:“师尊,是不是累了?”
这一句他没有压低声调,清朗的声音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掌门皱眉:“师弟,你怎么了?”
苏粟脸颊红得过分,死死埋在纪肆的怀里不抬头。
纪肆抬眼对掌门笑:“师叔,可能是师尊昨晚累着了,我带他回去休息。”
掌门狐疑的看向了苏粟:“是吗?”
苏粟喘了口气,闷声闷气:“嗯……昨天纪肆太过分了,让我累着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眼刀刷刷刷的割向了纪肆。
纪肆好笑的抱紧了苏粟,觉得师尊这样的话真是可爱。
“师叔,我就先退下了。”
至于蒋凌天,在这么多人的看守下跑不了。
干出这种事,魔尊听到消息也会放弃他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回到屋舍,纪肆就脱去了苏粟身上的衣物。
苏粟身上的亵裤连着身体,他一拽就让怀里的人叫出了声,全身发汗发颤,攥着纪肆的衣物不放手。
“疼……别拽!”
纪肆看了他一眼,见苏粟脸上汗湿狼狈,就擦去了他脸上的汗水,没再不管不顾的去拽亵裤,用温柔的力道一点点抽了出来。
几乎一下来,体内被珠子和淫水灌满的穴道就咕咚一声,把所有的东西排了出去。
碧绿的珠子夹杂着浓稠的粘液,从蜜穴里一颗颗排了出来,溅到地上堆成一团。柔软嫩红的穴里吐着漂亮的珠子,偶尔缩一下,然后吐出更多。
苏粟已经全身都没力气了,瘫倒在纪肆的怀里,两条细白的腿张开,任由自己的身体吐着药石,他红润的舌头在口腔里若隐若现,被热度熏得全身发烫。
一直到纪肆把他放到热水池里,他才恍然恢复了点意识。
“干嘛……”他声音绵软,“你要给我洗澡吗?”
“差不多。”
纪肆掰开了他的两条腿,让苏粟以一个倚靠池壁的姿势瘫在那里,他清洗着师尊身上的粘液,小麦色的大手缓缓在白莹玉润的皮肤上摩挲,从胸部到腰肢,色情又旖旎。
苏粟感觉他不像是要给自己洗澡的样子,他身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敏感到不可思议,纪肆一摸他他就抖,发出腻歪的哼声。
“相公……别玩我了。”苏粟懒懒道,“我好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忽然戳了他身后的菊穴一下:“不是想要开苞吗?”
苏粟感受着温热的水,又感受着手指的戳弄,红了一下脸:“你不是说对身体不好吗?”
纪肆尝试去研究这个地方,头也不抬:“偶尔一次,这里以后不能常用。”
苏粟虽然爱撒娇装弱势,但是实力真不弱,偶尔来一次不会有影响。
对纪肆来说,操哪个穴都一样,苏粟要求不强烈的时候他当没听见,真强烈渴望的希望用后面,那他也可以。
对菊穴,纪肆还真没了解多少。
他尝试从脑子里翻卷着古医术里的龙阳之好,上面写着些有用的姿势。
“两男相悦……”
纪肆尝试凑近苏粟,结实有力的小臂揽着他的腰肢,手指尝试伸进苏粟的后穴里。
一根食指,对窄小的后穴来说也是个不小的负担,苏粟痛呼一声,觉得自己不太行。
他推了推纪肆:“疼……”
太小了,还真不能莽撞硬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没说什么,只是道:“今天不做,给你扩张。”
今天非要来一次的话,那苏粟就要承受身体撕裂的痛苦了。
这地方小得一根手指都塞不下,更别提他的阴茎了,这是要捅死苏粟的节奏,就怕今天血流成河,谁都不好受。
纪肆小心伸着食指,在苏粟狭窄的穴道里进出,初有点紧涩干燥,很快就在纪肆的抽弄之下,变得柔软了许多。
苏粟又痛又爽,在他怀里低吟:“嗯……嗯……”
觉得差不多了,纪肆就抽出了手指,没再进行下去,道:“待会儿拿小一点的玉势含着,药石也可以用上。”
能温养穴道,使其变得柔软弹性的药石是个好东西。
纪肆把人抱起来,擦干净身体之后披上了一层衣服,然后牵着苏粟的手走出了这里。
“师尊,老规矩。”纪肆摸了摸他的鼻尖,笑着说,“今晚别等我,你在房间安心睡觉。”
苏粟警觉了:“你又要去做什么!”
“去搞个事,找个人。”纪肆把他摁柔暖的被窝里,笑得眉眼弯弯,“乖,等我回来。”
苏粟咬了咬唇,不甘不愿:“那我等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晚走出门外,又往清河山的后山走了两里路,纪肆抬头吹了个口哨。
很快,树叶阵阵抖落,一道修长高挑的身影从天而降,很快就落到了纪肆的身后。
“你那儿完事了?”张风拍了拍手,问道。
纪肆点头:“嗯,师尊睡下了。”
张风抽了抽嘴角,没说什么,只是挥挥手:“那就快点,这么磨蹭老龟孙跑了怎么办?”
纪肆把腰间的药粉扔给了他:“靠你了。”
张风瞅了一眼手上的药粉,说:“还有一个呢,快拿出来。”
“又不是个好东西,这么期待做什么?”纪肆无奈道,“等用了再拿出来,危害太大,我先收着。”
张风这个性格,纪肆真不放心把药给他保管。
“小气。”
张风转身奔向某个山头:“你快跟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半时辰后,张风歇在某个宫殿的角落,捂着肩膀喘粗气。
他肩膀上插着一把匕首,扎进了大动脉里,此时张风脸色苍白,眼神意外的平静,对着被绑起来的一堆人笑。
“看什么看?老子把你们打断腿绑了,不服?”
此时殿内一群被绑起来的清宵宗高层,掌门,清明,清忌……一个不落的,全在这里被束缚着。
纪肆好生生的站在一旁,点头道:“不错,你实力真挺强。”
“那是。”张风瘫了瘫,调整姿势不让自己溅血飞升,“我从一个最底层的魔修成了和蒋凌天同台竞技的继承人,当然是因为我实力够强,够不要命。”
他现在长得不好看,性格也疯狗,时不时就要对魔尊搞个刺杀……魔尊能看重他,愿意把张风放到和蒋凌天同台竞技的位置上,当然就是因为张风这小子性格够狠,实力够强。
张风瘪嘴:“蒋凌天和魔尊睡在一起的时候,可是风光无限,好好一个继承人被当做小倌捅屁股,他也好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得宠,谁稀罕?”
就是仗着自己好看,蒋凌天除了继承人身份之外,还对魔尊勾勾搭搭,自愿被捅屁股。
纪肆瞥了他一眼。
面前一身黑衣的张风长得并不好看,脸相当平庸无奇,撑死就是皮肤白了点儿,一双眼珠黑森森的,溢满了杀气和血腥味。
唯一出彩的,就是张风的气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张风长得普普通通,一身气度是真的好,身材修长匀称,坐在那里跟随性而为的贵公子一样,松散且慵懒,相当贵气优雅。
一句话怎么说呢……屎盆子镶金边,就是描述现在的张风了。
见纪肆看他,张风呸出了一口血沫子,以为这黑心肝在警告他,当即咧嘴笑:
“当然,能凭借我一己之力搞定一个掌派这显然是在瞎扯淡,你的功劳也大,今天会议上给他们吸无害的药,晚上又吸另一种无害的药,结果居然把他们都削弱了,真不愧是你!”
然后他又立马催促:“快快快,把那杀伤力极大的药丸拿出来,给他们喂下,我真是迫不及待看他们的惨状了。”
被打个半死,瘫倒在地上的掌门瞬间怒目圆睁,吭哧吭哧的喘着大气,一字一顿:“纪……纪肆……你勾结邪魔歪道,……还要欺师灭祖……”
纪肆摇头,笑得温文尔雅:“明明是掌门师叔开了这个先河,处在暗房里的那群性奴炉鼎,难道不是你们做出来吗?”
掌门一双眼睛睁得血红,不停蠕动着嘴唇,身上全是被打出来的血,骨骼崩裂,可是身体又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今天开始,掌门师叔就能当自己最喜欢的身份了。”
在一堆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纪肆缓缓拿出了藏在袖口的一个纸包。
“这药,是把全部功力化作情欲,把根骨化作顶级炉鼎的好药,这可是师侄做了六年,才做出来的。”
纪肆弯了弯眼睛:“今日纪肆给师叔们喂下,从此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成为下贱性奴,成为供人采补的炉鼎,被贩卖被玩弄被交换……这就是师叔们接下来的命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知道是谁往后爬了两步,仿若见到面目狰狞的地狱恶鬼。
清忌哆嗦着身体,嘶吼出声。
“我不能落到这种地步!绝不!”
在众人惊骇的视线里,纪肆一步步上前,柔和低调的气质在此刻化成了索命的厉鬼,背后酝起层层鬼魅气。
张风看乐呵看的停不下来,脸上又笑又抽,感觉身体真特么疼,心情真特么好!
他就看不惯这些贪恋别人美色的混账!
美色怎么了?!
天生地养,爹生娘养,这是一个人生下来能决定的吗?
也不看长相美丽的人愿不愿意有这一份“殊荣”,被这么多恶心人惦记!
张风畅快的吐出一口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的纪肆回身,对着他笑,手一抖露出了隐藏在袖口中的长剑。
“走吧,轮到其他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屠杀宗门。
苏粟在房间内等了很长时间。
他身边没个热炉抱着,睡的不稳当,就睁着眼睛等纪肆回来,看着外面越来越寂静,平静到诡异的程度,反而让苏粟七上八下起来。
纪肆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才20岁,就算天赋不错可这么年轻,修为也才堪堪元婴,如果出了什么事……
“吱——”一声,木门被推开,纪肆一身染血,神情平淡,脸上还飞溅着血液。
苏粟惊愕的从床上跑下来,想去检查他的身体。
“这么多血,你是不是受伤……”
“师尊。”纪肆平静如水地打断他,看着慌里慌张的苏粟,又露出一丝笑意。
他声音淡然到好像这是一件很小的事。
“堕个魔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说堕魔就堕魔,你两人真不愧是师徒。”
一个马车上,张风嘴里叼着狗尾巴草,晃晃悠悠的驱赶着马匹。
马车内,一只手掀开了门帘,纪肆探出头说:“魔界什么时候才能到?”
张风说:“早着呢,再等一天。这片地界无法使用灵力魔气,所有人身处在这里都要安安生生走路,敢闹事就得死,是给修仙者和修魔者触发矛盾的缓冲,以免打起来不管不顾冲碎了两个地域的结界。”
苏粟以前来过这里,他年轻那会儿确实很喜欢乱跑,隐姓埋名藏在魔界过了五六年,后来把这里祸害的差不多了,就无趣的离开了魔界。
他拽着纪肆拉到旁边,拍了拍他的头,说:“在魔界就不能像以往那样安生了,打打杀杀是常有的事,徒儿退到我身后。”
纪肆“身娇体弱”,把身子倚到师尊身上,装模作样:“多谢师尊爱护,徒儿修行微浅,还要您多多帮持。”
苏粟被他照顾的多了,难得有自己表现的机会,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
“嗯,我保护你!”
车外的张风听得牙酸,开始阴阳怪气:“呦~我保护你~”
腻腻歪歪的,太作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车里的纪肆开始考虑要不要把这个人踹下去。
张风拽里拽气的扔掉狗尾巴草,傲慢道:“等我杀了魔尊上位,一定要整改这该死的修真界,什么奸淫掳掠烧杀抢夺都给老子嘎!谁敢闹事我弄死谁!”
苏粟阴阳怪气:“呦~你好厉害哦~”
张风翻白眼,狠狠捏紧了缰绳:“等着瞧吧,到时候魔界你们也能住得舒舒坦坦,我杀不完狗日的魔修我不姓张!”
苏粟皱眉,对纪肆疑惑道:“他不也是魔修吗?”
纪肆压低声音:“他脑子不好使,师尊原谅一下。”
苏粟目露同情:“他怎么了?”
“妹妹因容貌被奸杀而亡,娘亲抑郁而终,隐姓埋名到现在,经历的又太黑暗血腥,他就有点疯疯癫癫……”
人被刺激得有点傻,说话还偶尔颠三倒四,又因为长时间修习魔功加杀人太多有点神经质,就……
苏粟惋惜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也忒惨了。
车外被封印魔功的张风不知道他们在怎么编排自己,不然肯定破口大骂质问谁可怜。
他正傻乐的看着前方的魔界,颠颠的:“唉,姓纪的,我在魔界给你和好师尊安排了住处,你弄好了记得来找我。”
纪肆顿了顿手,无奈道:“你就这么着急杀魔尊?”
“急!”张风曲起一条长腿,他身姿修长如竹,不看脸的话这个动作其实十分养眼,“急死了,我早想搞死他了,对着谁都能发情,祸害了多少良家人?”
纪肆淡淡道:“既然如此,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张风:“哦?请说。”
“我也是不久前收到的信,魔尊七日前,在小型战场上掳走了前来支援的沧素仙尊,当众下毒让仙尊灵力丧尽,打断灵骨,废掉修为,示威给正派弟子看。”
那时候纪肆忙着算计清宵宗呢,没顾得上看外界消息。
张风脸色微妙一变:“这个沧素仙尊……难道就是传说中天生地养,以灵莲化身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肆点头:“嗯。”
苏粟脸色也不太好看:“我和沧素合作杀过魔修,知道这是个真正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妙人。”
结果一个没看住,被魔尊这么逮住羞辱,还废掉了一身修为。
张风突然低骂一声:“我操!都七天了,那狗东西肯定得手了。”
苏粟皱眉:“沧素不会服从的,他那性格宁愿行死也不会雌伏在敌人身下。”
“你懂什么?魔尊那老龟孙手段多着呢,不从就折磨,谁能受得住。”张风突然加快了速度,“赶紧的!居然沧素是这性格,那应该还没屈从魔尊,我赶紧救一救。”
苏粟连忙催:“再快点儿,没吃饱饭吗?!”
张风:“娘的!你来啊!”
干吃不动,事儿那么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一天缩减到短短半天,张风缰绳都快抽出火星子了,一上魔界恢复修为就马不停蹄的奔向魔尊地界。
他只留下一句话。
“纪肆,我等你来找我。”
当代魔尊骄奢淫逸,喜好华丽奢侈的物舍,也喜欢不同风情的美人。
抓过来,掳过来,不从就软硬兼施的折磨,牢狱的身体苦痛,催情的药粉蛊虫,打断灵骨废掉修为,多少美人被魔尊折磨的半死不活,屈从魔尊被玩腻之后,还扔给了那些更不是人的下属。
以前张风也收到过几个被赏赐的美人,没说什么,使了法子让对方离开了魔界,名义上是死了,这也导致魔界里一直有张少主喜好床上虐杀美人的传言。
张风表示:“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跟那些长得不怎么样的人欢好,这是谁占谁便宜呢?!
他一进去宫殿,就见到最高位置上坐着的魔尊。
平心而论,魔尊长得还是可以的,霸气侧漏的锋利长相,样貌俊美,眉眼阴鸷,全身的威势挺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恭敬跪下:“属下幸不辱命,已屠杀清宵宗三千五百多人,如愿带着尊上的期许回到魔界。”
魔尊定定看了他半晌,忽然抚掌大笑:“哈哈哈哈……好!原来你才是本尊最心仪的继承人。”
比起下药不成反被万人轮奸的蒋凌天,张风这样直接屠杀清宵宗的行为显然入了魔尊的眼。
魔尊步步下了台阶,对着地上的张风道:“不错!既然如此,本尊理应给你应有的奖励,想要什么?”
张风感激涕零:“属下什么也不要,只愿侍奉在尊上左右排忧解难。”
魔尊自上而下俯视他,忽然心里一动。
张风的前发颇长,此时恭恭敬敬的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但是他皮肤挺白,嘴唇鲜红,这样看过去,还别有一番滋味。
一只手抚上了张风的脸,头顶的声音意味深长:“哦?侍奉在我身边?”
张风:“???”
等等,这种马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死死低着头:“……是。”
张风是个长得普通的小子,那是以现在的外表来看。
他的妹妹曾经是出了名的倾城大美人,一颦一笑勾人心魄,性格温柔善良,单纯天真,本该有最美好的人生,结果被蒋凌天那个混账王八蛋看上了眼,誓死不从后居然被下药奸杀。
一个凡人国家的公主,怎么和魔界的少宗主抗衡?所以父皇忍气吞声,母后抑郁寡欢死在后宫,而丧母丧妹的大皇子张瑞颜,恨到极致自愿堕魔修行。
从那天开始,张瑞颜从一个尊贵无匹的皇子变成了魔界的下等魔修,又因为长得太精致俊逸差点被抓去做性奴,就引以为戒,想方设法的改了脸,改了名字。
现在他容貌平平,名字平平。
长得也就比普通人还可以了一点儿,跟魔界那么多长得妖气妩媚的人来看,他就是长相平庸,天赋不错,性格狠辣的一个完美继承人而已。
他也是真没想到,这魔尊是真踏马不挑啊!
他都长得这么丑逼了,居然还能发情?!!
张风深呼吸一口气,嚯得抬头把自己这张大脸露了出来,给了魔尊一个“颜值”暴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情款款:“我对尊上一心一意,让做什么做什么。”
效果还挺显着的,一见到张风这张寡淡普通的脸,在身边美人如云的魔尊看来,无异于是个丑八怪。
他那点子心思一下子就没了,还觉得自己被微妙的恶心了一下,又说不出什么不对。
魔尊有点不耐烦了:“行了,你想要什么?”
张风装作诚惶诚恐的思索了半天,然后小心道:“属下什么也不想要,就渴望为您半件舒心事。听闻沧素被魔尊捕获,誓死不从?属下去劝劝他,让尊上又得一位美人。”
提起那个不识好歹的沧素,魔尊冷笑一声:“不用你劝,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
说完,他瞥了一眼张风:“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为我做事,就去通知他今晚侍寝,如果再不从我……”
魔尊露出一个恶意的微笑:“本尊可不确定,堂堂沧素仙尊会沦落到哪个下贱窑子里了。”
张风心悦诚服的磕头:“谨尊上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张风来沧素的住处之前,还遇到了一个侍女。
手里端着一个香,小心翼翼又警惕恐惧,死死低着头往前走。
张风叫住了她:“喂,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侍女一见是少主,被骇了一跳,连忙道:“是尊上安排下来的,说要在沧素仙尊的房间点上……”
想要知道,那狗东西安排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大概率是让人主动的催情香一类。
“给我。”张风伸出手,言简意赅,“尊上让我去沧素那里提醒看守,就不用你了,出了事你也要担责。”
侍女心里一松,感激地送上香:“多谢少主体恤。”
张风拿了香,七拐八拐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房。
推门进去,里面处处都是糜艳的红色,墙壁上挂着床上的用具,桌子上示威似的摆着玉势,缅铃,角先生……这个房间像是情趣用品的贩卖间。
玩儿得真变态啊。
张风打量了一下,把视线放到垂着纱帐的床上,那里安安静静的,没人吭声,只有压抑的呼吸声。
他没说什么,把香掐了一大半,留了一点然后点燃,为的就是给空气留留味儿,免得被人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完这些,张风抱臂看着纱帐内那道修长的身影,不着痕迹皱了皱眉。
“沧素仙尊,你还好吗?”
他放了一点点催情香,哪怕对一个凡人,都不至于丧失理智。
“唔……”纱帐内,传出隐忍克制的哼声,偶尔还夹杂着一声哽咽,又很快就压下,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弱势。
张风在原地犹豫了很久,叹了口气:“算了。”
就当他好心,仔细看看这个仙尊的情况如何。
掀开纱帐,首先是一袭清贵白衣,床上的男人长得十分精致冷漠,双目微阖间有股无形的冷鞘剑气,偏偏面容带着点说不出的柔,清冷又貌美,尊贵又淡漠。
这样的人,不该躺在这样糜艳的房间里,也不应该面色酡红,咬唇紧忍着体内的快感和高潮,等待哪个男人的临幸。
张风小小惊艳了一下,又想起自己长什么样,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他长得也不差,这是在艳羡什么呢?
不过这位仙尊的气质是真好。
他上手推了一下:“喂,你还好吗?”
感到有人擅自触碰他的身体,床上的冷美人刷的一下睁眼,美目冷冽的瞪向了床边,结果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皱眉看着他,眼里没有淫邪,也没有贪婪,只有……不耐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沧素怔然一瞬,又在下一秒提高警惕心,忍着身体内部的空虚和痒意,往床脚缩了缩。
“你,你是谁?”
声音空灵悦耳,冷冷清清,带着点儿喘息,好听的要命。
张风耳朵酥麻了一下,又立马恢复正常,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怕床上这勾人的妖孽吃他的贞洁。
“我是魔尊派来的,想看看您准备好侍寝了没。”张风摸了摸鼻子,把心里的尴尬压了下去。
一听这话,沧素喘了一声,白皙如玉的脸上浮现潮红外的另一种——愤怒。
“滚……我不可能屈服他的……咳,咳咳……”
张风感觉不太对劲。
这怎么有一种,沧素在时时刻刻忍受情潮的感觉?他不是把催情香给掐了大半吗?
“您这症状几天了?”张风问。
沧素冷笑:“把我囚在这里日夜用催情香折磨……又假惺惺关心……”
好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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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风莫名意识到了魔尊的想法。
你不是冰清玉洁,高贵绝尘吗?
忍着情潮,忍到不能再忍了,自愿张开腿成向别人求操的婊子,那你还是那个寒冰傲骨的沧素仙尊吗?
这魔尊真够恶心的。
就该让纪肆那种黑心肝的来治治,纪肆出药他出力,把魔尊放乞丐窝里自己当一回张腿任操的婊子,看还敢不敢这么折辱人。
张风瞅了沧素一眼又一眼,本着都为容貌烦忧的奇妙同理心,他开口了:“要不我帮帮你?”
帮你做个傀儡或者找个解药什么的……
床上忍着空虚的沧素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怔,随后是压抑的恨意:“滚!我不需要你恶心的帮忙!”
张风被他骂得一愣,又有点委屈:“什么人啊?”
他好心好意的,这人不愿意就算了,居然还骂他。
就算委屈,但是床上的大美人真的可怜又痛苦,看起来好像快忍到崩溃了,张风还是没走,认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不需要?我走了,魔尊可就来了。他那家伙妻妾成群,还有一堆玩宠娈童,时时刻刻发情,连我都深受其害,不是个好的归宿。”
沧素天生地养,有着一双琉璃眼,能看清任何假象,在他的眼里,面前的男人长得优雅俊逸,眉目如画般精致漂亮……
这个声音清越的男子一身黑色长衣,衬得肤如皎月,眸如星辰,气质慵懒雍容,贵不可言。
不知道是怎样的好地方贵养出来的大美人,皮肤白皙光滑,眉尖细长,眉梢微挑,底下镶着一双漂亮带笑的眼,鼻尖高挺秀气,嘴角上扬的弧度舒心悦目,看起来惹人喜爱亲近,又给人一种矜持的疏离劲儿。
像耀武扬威、矜贵优雅的猫儿。
这般容貌,肯定也是被魔尊逼迫成玩宠的可怜人……
沧素抖了一下唇,只觉得悲哀。
“你不想反抗吗?”
反抗?反抗谁?魔尊吗?
外忠心耿耿内标准二五仔的张风立马正襟危坐,语气诚恳:“我曾经也有过不懂事的时候,对魔尊有过不敬。”
他刚升到继承人位置时还想刺杀魔尊来着,被逮了个正着没成功,能活下来全靠他当场下跪磕头求放过,言语表忠心示忠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在魔尊威武的气势之下,强横无可匹敌的实力之下,我已经彻底臣服在魔尊的魅力里了。”
他现在就等着弄死魔尊然后上位,光明正大的虐杀那些喜好奸杀淫辱的魔修!给他妹子报仇雪恨!
张风深吸一口气,深情款款:“我离不开他了!”
玛德!早晚弄死那狗日的!
这番深情表白在沧素的耳中,就是另一个意思。
我是被抢来的可怜人,曾经也反抗过,绝望过,可是还是不敌如今魔尊的铁血手腕,成为了卑微的玩宠娈童,靠美色侍人,其实我心里还有着不平愤怒,不然我不会劝你魔尊不是个好归宿。
沧素隐忍的闭了闭眼:“你也是个可怜人。”
张风:“啊?额……对,我是挺可怜的。”
他妹妹母后都死了,他不可怜谁可怜?
他可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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