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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15部分(1 / 2)

>  一抹深蓝的身影浮现到记忆里,三皇子明白过来,一丝残忍的笑意浮现。

阿紫领着几个魔将来到三皇子面前。

“北部冰原,找出来,直接杀!”三皇子咬牙道,“记住,动静别太大!”

“是!”被催眠的几个魔将眼里腾起一阵紫光。

【皇城地牢】

赛尔被重重复复地鞭打,更有蜡烛的毒汁糊在伤口上,他身体虚弱,魔族的再生能力变得迟缓,那些伤口已经快到无法愈合的状态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哪受得起这种折磨,没几天他就发起了高烧。

赛尔又饿又冷,嗓子里在冒火,全身青一片紫一片,痛苦冲击着神经,让赛尔一次次地徘徊在昏迷边缘。

他想起了地牢里的天使,以及房间里的黑龙。

原来是那么疼。

兽人狱卒进来,给赛尔清洁身体,肮脏的抹布碰到伤口,伤口又渗出了血,兽人无知无觉地继续擦,那些鲜红的液体却越擦越多,赛尔疼得浑身抽搐,眼泪不住地淌落,三皇子一会要过来,他不知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已经说不出话,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是回应般的,空间里的结界被打碎了,赛尔感应到熟悉的气息,可他被兽人压着,抬不起头。

赛尔感受到妹妹的能量波动,也顾不上丢脸,带着哭腔嚷嚷:“救救我……莉比娅……”

身子忽然一轻,压着他的兽人被打翻在地,一根巨大的冰刺穿过心脏,兽人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莉比娅……救救我……求求你……呜呜呜……”赛尔崩溃地哭了出来,他再也不顾上什么皇子尊严,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啧,终于找到你了。”清澈如泉水的声音。

赛尔一惊,想看清眼前的人,却怎么努力眼前也只是模糊的一层影。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快疼死了。”达克瀚冷冷地俯视赛尔,兜帽投下的阴影遮挡了他的表情。

那熟悉的黄金色瞳孔,那熟悉的声音……

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情景重合在自己身上。

他来了……

他真的来了……

哈……哈哈是真的……哈……

赛尔唇边浮现一点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三皇子赶来的时候,兽人狱卒死伤大半,关押赛尔的牢房结界被打破,赛尔早就不见了。

三皇子问道:“还有谁知道情况?”

那个狱卒匆匆离去,又带了几个狱卒过来。

“详细说说?”三皇子很耐心,“来的是什么人?”

狱卒回忆道:“那人包裹在黑斗篷里,看不清面貌,个子挺高,对了,会用冰,会幻形。”

一抹深蓝的身影浮现到记忆里,三皇子明白过来,一丝残忍的笑意浮现。

阿紫领着几个魔将来到三皇子面前。

“北部冰原,找出来,直接杀!”三皇子咬牙道,“记住,动静别太大!”

“是!”被催眠的几个魔将眼里腾起一阵紫光。

【皇城科学院】

Aaron垂着头,坐在床榻上。

房间里简洁干净,贴墙放着个大书柜,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一层层厚厚的书。

他一直一个人住。

从来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他独自一人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独自一人把那些思念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告诉自己,独自一人很好,他独自渡过了漫长的岁月,他早该习惯这种生活,剩下的日子他应该继续安静地过下去。

他把雪白的外套解开褪下,又把洁白的衬衣解开褪下,他不想重复这个过程,但是身体上产生的变化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地确认。

重伤的手臂虽然开始缓慢地恢复,但是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小范围却开始变成了灰色,甚至还有些干裂的痕迹。

Aaron把创伤药抹到手臂上,顺便又涂了点到干裂的地方。

奇怪,今天早上出现的,是怎么回事呢?皮肤病吗?

他站起来,走向书柜,掏出一本医疗书,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最底层那。Aaron弯下腰,在最底层掏出一本厚厚的黑皮书,他翻开那本书,内页被掏空了一部分,凹陷的位置形成一个小小的厚厚的盒子,书里面放着一个玉佩,两条鱼头尾相接地环成一个圆。

【北部冰原】

赛尔被剧痛惊醒。

达克瀚正在给他涂药,感觉到视线,达克瀚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上药。

赛尔觉得很渴,嗓子火辣辣的疼,可是他说不出话,他好不容易嗯嗯了几声,可达克瀚假装没听到,扳着脸不理他。

房间很小,墙壁是木材和岩石混合擂成的,可以挡风雪,但是却挡不住刺骨的寒冷。一个木制的小桌子,配一个木制的小凳子,有个小衣柜,墙壁有个小壁炉,壁炉的火正旺。

赛尔睡的是唯一的床榻,盖着薄薄的被子,身下垫着的是薄薄毯子。

真是简陋,是他的仆人家吗?还是黑龙城寨的地牢?

赛尔闭上眼,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积累着力气,终于挤出几个字:“这……是哪?”

“我家。”

“哈……哈你家?!咳咳咳!”赛尔咳出一口血,溅到了被子上。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他拿过绷带,给赛尔包扎。

赛尔喘了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

“……”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甘心地追问。

达克瀚冷冷道:“我快疼死了!”

刻印的奴隶会分担主人的伤痛,但是奴隶的伤只有奴隶自己承担。

从赛尔那分担过来的痛楚,使得达克瀚几乎要痛晕了过去。

达克瀚揭开赛尔的被子,把膏药抹到他胸膛和腹部上。

赛尔光溜溜的,冷得直打哆嗦,他的身材修长又结实,长期生活在皇城,好吃好住,养得白白嫩嫩,而这种白衬托着交错又重叠的鞭痕,显得触目惊心。

小药盒见底了,达克瀚依旧淡定着,换了一盒新的,继续又慢悠悠地涂。

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赛尔抖着身子几乎就要冻僵了。

“你快点行吗?”赛尔终于忍不住了,“快点涂完给我盖上被子吧!”

达克瀚没理他。

“我好冷!”赛尔哑着嗓子。

达克瀚假装听不到,他根本不想搭理赛尔。

赛尔闭上眼,不再乞求达克瀚的回应,紧闭的眼再也掩饰不住积累的液体,大滴的泪水开始滑落。

他早已抛弃了什么皇子的身份,什么皇子的尊严,那个毫发无损的假二皇子现在在皇城里过得好好的,他的仆人们正在服侍那个假冒的,而他这个真的,身边只剩下达克瀚。

可达克瀚还会原谅他吗?

赛尔觉得自己好像失败了,那些曾经想尝试的,怀着莫名的期盼,小心翼翼埋下的种子被冰冻在雪地里,厚厚裹出一层冰,再也发不出芽。

赛尔轻轻摸上达克瀚的手。

达克瀚捏着赛尔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你等着,我早晚要操死你!”

“……”

“你别指望我会把力量传给你,等你好了我再慢慢玩。”

“……”眼圈红着,倔强不哭。

“赛尔,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咬着牙,却还是渗出一丝哽咽。

达克瀚沉默下来。

沉默的寂静让赛尔小心翼翼地锁着声音,他用力呼吸去缓解强烈的酸楚,许多赌气的话和哭泣的呜咽在体内混合发酵,冲撞力度大得刺了心,疼痛越积越多,苍白的唇再也无法抵挡那汹涌的绝望,赛尔终于哭了出来。

寒冷的小房间里,回响起一个男人虚弱又隐忍的哭声,上气不接下气,连抬手擦泪的力气都没有。

达克瀚垂着眼,假装没听到,继续给他涂着药。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爱情买卖》太高难度了,我唱不来,还有别的选择么?

预览君:有,跟我去吃饭。

存稿箱:……这话题也扯太远了吧?!

☆、第十章 妄断

第十章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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