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随他们进入了左边的小门,里面脏乱依旧。他们没有停留,直接进入了地下室。地下室的楼梯黑暗而陡峭,只有我们的眼睛在闪闪发光。我紧贴着两个Neonate,毫无顾忌的欣赏着他们俊秀的侧面,掩隐在蕾丝花边下白皙的颈部。我知道,他们很紧张。我能随手杀死Neonate的事情,估计已经在种族间传开了。
楼梯的尽头是扇巨大的铁门,门上雕刻着Pergamos的标记,被红色的蔷薇簇拥着。
大门缓缓打开了,巨大而豪华的客厅出现在眼前。
客厅保持着十七世纪巴洛克装饰风格,摆放着许多豪华的长椅和沙发,蒙着印花的丝绸,缀着蕾丝花边。房间里全是Childe,有男性也有女性,面容俊美,身材修长,穿着华丽的衣裳,佩带着闪闪发光的珠宝,啜饮着用水晶玻璃杯盛满的人造血液。
Childe是种族中孩子,没有什么力量。就如同Childe这个词的含义,贵公子,他们是氏族漂亮的装饰,也是他们各自主人用以炫耀的玩偶。
我压低帽子,从他们高傲而惊奇的眼光中穿过,就象所有初次成为Childe的人一样,他们认为自己已经成为获得永生,并拥有强大力量的物种,不可一世。
一群阳痿者,而已。
穿过客厅,是一间布置的更为豪华的房间,温暖的炉火在壁炉里燃烧,墙上障着古式的壁衣,地上铺着地毯。
房间里有七个人,三个Elder和四个Ancilla。是的,我应该感到荣幸,Pergamos的长老会成员居然全到齐了。
我耸耸肩,径直走到壁炉前,脱下帽子,让炉火温暖我的身体,再从壁台上放置的玻璃瓶里为自己倒了一杯血,喝了一口,恩,不是人造的,是新鲜的冷冻血液。
他们全都看着我,毫无表情。
“信?”其中一个Elder问我。
“Pergamos的待客之道真差劲,难道种族一贯维持的优雅已经不复存在了吗?”我话中的讽刺似乎激怒了一个Ancilla,他苍白容颜有点扭曲,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Elder只用一个眼神就阻止了他。对主人的绝对服从也是种族的法则之一。
“我是Pergamos的Philip,是长老会的执行人。我们都在等待那封信,你知道的。”
Elder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到让我觉得扫兴,已经活了近千年的Elder,心中只有种族和氏族的利益,没有其他的感觉,远不如年轻的Ancilla有意思。
我从怀中掏出信交给他,雪白的信封上盖着红色的印章,三朵首尾相连的玫瑰。即使是Elder,看到这个印章时,也不禁为之色变,三人迅速交换了眼神。
“那么说是真的?”Pergamos的Philip有点难以置信的低语。
我被Ancilla带出了房间,就是那个在房间里对我不满的Ancilla,他现在很有礼貌,但我知道,那仅仅是因为他主人的命令而已。
在暗暗的走廊里,我用非常暧昧的方式贴着他行走。他的头发是褐色的,长而卷曲,面容继承了十七世纪的贵族血统,显得非常傲慢。
他在忍耐,他很生气。
“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在他耳边轻语。
他没有回答。
“我知道,那个叫Philip的,是你的主人,你应该以他为姓。”我贴的更近了。
他还是没有回答。
“他是你的初拥者吗?”我舔过他的耳垂。
他猛的一转身,扼住了我咽喉,把我顶在墙壁上。小猫终于生气了,露出了爪子。
“我不管你是不是来自玫瑰城堡!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他在低吼,我能看见他的獠牙。
我开始微笑,轻而易举的把他的手拉开,他试图用另一只手攻击我。但他完全小看了我的力量,我很容易的抓住了他的手,反扭向背后。伸腿踢开旁边的一扇门,里面是一间书房,正对着房门的落地玻璃窗朝向大厅。
我把他顶在玻璃窗上,让他看着大厅,那里音乐依旧,狂乱的宴会在继续,Childe纵情玩乐,互相舔舐,淫荡堕落。
我的手从Ancilla衣服里伸进去,抚摸着肌肤,享受着冰冷滑腻的触感,微微发抖的颤动,一直向下,直到他两腿之间,那里毫无反应。
Ancilla露出痛苦的神情,开始剧烈的挣扎,混蛋,你知道的,所有人都一样,种族中所有人都一样,这就法则。
是的,全是假的,所有的狂欢,所有的放荡,除了血以外,全是假的。
那你有什么可值得傲慢的?我在他耳边轻语,冷冰冰,然后放开他。
他转身看着我,目光中充满恨意,说,你也一样。
我看着他冲出房间。
不,宝贝,不一样,我可不一样。
我解开皮带,释放出已经勃起的阴茎,握住,来回摩擦,看着它充血变硬,笔直挺立,想像Ancilla用他那傲慢的嘴唇含着的模样,屈辱的表情……含着欲望的眼神……好熟悉,……血里记忆混乱了……,快感汹涌而来……
我紧紧盯着在大厅里的Childe,他们形状优美的颈部,纤细的锁骨,裸露的胸膛,挺翘的臀部。
真是太可惜了。那全是上好的肉体,盛装欲望的容器。我看着他们,达到了高潮。
三、我的玩偶
Pergamos的长老们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我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那封信似乎让他们坐立不安。
我在Pergamos的地下城堡里随意游荡,欣赏着墙上的装饰,油画,它们全是价值连城的真品。要是人类知道那些他们视若珍宝的,被精心收藏在博物馆和保险柜里艺术品,百分之八十都是赝品,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还会为争夺它们而打的头破血流吗?
只有血,才是唯一珍贵的东西。
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我进入大厅,狂欢也进入了高潮。
一个女性的Ancilla突然出现大厅里,黑色丝绸裹着雪白的身体,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美艳无双。一个有着淡蓝色眼睛Childe讨好的递上一杯血。但Ancilla无视了他,笔直向我走来。
“长老想要见你。”她的声音没有起伏。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表示了拒绝。
“长老想要见你。”她的声音变得绷紧。
我摇头。她美丽的黑眼睛变得更幽暗了,她举起手,向后挥了挥。音乐停止了,正在玩乐了Childe在瞬间安静下来。四五个穿黑色长袍的Neonate出现在大厅里,所有的Childe立刻起身,安静的离开房间,非常的安静,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我站起来,向她作了一个请的手势。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我无所谓。我们进入了长老所在的房间。房间的人很多,除了长老会成员外,还有Ancilla和Anarch,他们全都看着我。
“我们想看其他的信件。”Pergamos的Philip直接提出的要求。
“那不可能。”我回答。
“我知道有点不合要求,但我坚持。”他盯着我,其他人开始向我这里移动。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明白。”我边说,边不动声色的让银刀滑落在左手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离我最近的Ancilla突然发动了攻击,但比她的更快一步的是我的刀,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划开了一道鲜艳的伤口。她捂着脸开始尖叫,被银刀划开的伤口会很难痊愈。
房间内所有的Ancilla和Anarch,同时开始了攻击,用他们尖锐的爪子和獠牙。我手中银光暴涨,小刀化为了长剑,横扫成半圆的银芒。一个Anarch在躲闪时晚了半步,被划开了喉咙,几秒钟内就燃烧成了灰烬。
“天啊,那传闻是真的!”有人在惊呼,有那么一会,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
就在所有人惊讶发愣之际,我踢开了守在门口的N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