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啊!不!别摸那里了......别摸了......嗯哼......我......我不行的....啊......”
清晨的阳光洒在两人都身上,整个屋内都被透进来的晨光照亮,竟让朱末生出了一种在光天化日之下发情的羞耻感。偏偏身下和胸前的快感让他招架不住地呻吟,急得腼腆的小妻子直接哭了出来。细白的手腕挡住盈满了眼泪的美眸,只能看见美人泛红的鼻尖,和被雪白的齿紧紧咬住的唇瓣。
“呜......不....不要了......求求......啊......我....我不行了.......啊哈!”
高潮来临时朱末也顾不得遮住自己的眼睛了,无力的小手搭在陆乔肩上似有似无地推着,柔韧的腰不受控制地高高抬起,颤抖着喷出了一股股清液。
被欺负了一番的小妻子也没有力气起床了,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就要再次进入梦乡,也不管自己细白的小手被拉着套到什么上不住地上下动作着......
好好发泄了一回到陆乔倒是觉得神清气爽,给身边的美人盖好被子之后就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这边陆槐因为昨夜那个荒诞又迷人的梦早早地醒了,因为下身不适的黏腻感。他懊恼地换下了内裤搓洗干净,边洗边骂自己“畜牲”“变态”,心跳却从梦醒那一刻开始就慌乱又无可控制地狂跳着。
反正也睡不着了,陆乔索性就把早饭都做好了放在了桌上。见日头也渐渐升起来了,平常和大哥也是差不多这个点吃饭,今日却迟迟不见那屋有什么动静,没多想便起身打算去敲敲门叫他们吃饭。
刚要抬手敲门,便听见屋内响起了一声声娇媚勾人的呻吟,一听就是被欺负得狠了,嗓音还带着可怜的哭腔。陆乔瞬间停住了动作,脸涨得通红,胯下那物倒是反应得更快,直接被叫得梆硬。陆乔红着脸快步走回屋里,锁上门,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可是不管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几声柔媚至极的呻吟时刻盘亘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陆槐觉得自己好像被柔软的棉花一圈一圈地包裹了起来,燥热难耐又难以呼吸。他只能解放出胯下愈发兴奋的那物,自虐般粗暴地撸动起来,额前已经渗出细密的汗,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滚烫无比。等到终于射出一股股精液,他却并不觉得轻松与解脱,反而感到手心的那物更加硬烫了。
陆乔觉得自己可能病了,呼吸和心跳都无法受自己的控制,甚至是他的情欲、他的思想。他此刻觉得自己是涸辙之鱼,急切地需要甘泉的垂怜。又像是痛苦可怜的病人,祈求着一味能够拔除病根的良药。而他知道,他的甘泉、他的良药,是朱末,是他的嫂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三伏天过去,天气转凉了些,朱末在陆家也度过了半个月的光景。
放在从前,朱末万万不敢相信,自己未来会有一个还不错的伴侣,有容得下自己畸形身体的栖身之所,甚至自己的伴侣从未对自己怪物一般的身体表现出任何的恐惧或嫌弃,反而在稍显频繁的行房之时对自己身下的小花流露出隐隐的迷恋。
朱末从出生起就习惯于人们对自己无端的恶意。他明白,他可以是怪物,是苦力,是沙包,是出气筒,是晦气玩意儿,而不可能是儿子,是朋友,是弟弟,是宝贝。二姐虽从未欺侮打骂过他,却因为自己同样尴尬艰苦的境地难以向他分享很多的关心和爱。
他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每晚伴随着痛苦和麻木入睡,从不期待明天的太阳是怎样的。却有一天能够被人拥抱在怀里,陪他度过每一个漆黑漫长的夜晚,说不心动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感激。
陆家人对他好,他便也好好地做好一个勤劳能干的妻子,尽心尽力的嫂子。他细心打理着家中的一切,尽管两兄弟并没有留给他过多的活。至于床笫之事,陆大哥既然不嫌弃他这副残缺的身体,他也便当好一个温柔解意的妻子,承住他每一次汹涌的欲望。
陆乔发现自己的嫂嫂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明明还是和之前一样多情的眉眼,如今却平白看出几分娇柔的媚色来。被自己和哥哥有意呵护之后的嫂嫂脸上也终于长了几两肉,比初来时更加明丽动人。两弯眉总是似蹙非蹙,连眨起眼来也是慢慢的,尤其是被那双盈满秋水的眼眸望着时,陆乔觉得全身都骨头都化了。那样无辜的、天真的,却又勾人的、妩媚的眼神,总是让陆乔浑身燃起无名的火,仓皇地躲进自己房间藏住那卑鄙龌龊的欲望。
陆家的生活远远比朱末想想的要富足得多,几乎顿顿都有荤腥。朱末曾多次提出想要帮忙下地干活,但总是被两兄弟拒绝,那点活他们两兄弟不过两个钟头就能干完,通常在午饭之前就能回来。陆乔也总是不让朱末下厨做饭,实在拗不过了,朱末也只能在旁边帮忙洗菜择菜打打下手。有时候两兄弟下午会一起上镇上找活干,听说因为两人体力好,干活利索,镇上总是有不少人找他俩帮忙。
又是兄弟俩上镇上找活干的一个下午,朱末坐在屋里想到了自己病重的娘。他深知自己那个自私混蛋的爹不可能把卖自己的钱全部用来给娘治病,只会象征性地抓点药便又把钱拿去赌。不过现在大姐和三姐都嫁了出去,二姐又在不久前被逼着嫁人的时候跑了出去,到现在依然下落不明,家中的琐事已然是没人管了。虽说那个家并没有给予朱末太多的温暖,但那毕竟是自己长大的地方,母亲虽也对自己颇有成见,但终归也是个可怜妇人,朱末放心不下,便打算回去看看。
一路上朱末仍然低着头屏蔽着村里人或探究或讥讽的目光,凭着印象走回了自己原来那个所谓的家。
还未走到家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和怒骂声。朱末心下一慌,连忙冲进家里,就看见自己的娘被拖拽到了床下,面色比自己离开的时候更要憔悴五分,似乎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坐起来,却仍要承受一个醉汉的打骂。
朱末赶忙将还在默默流泪的娘扶起来重新安置到了床上,这才发现她浑身已经瘦弱得只剩下骨头,浑身不住地发着颤,连呼吸都已经微不可查,仿佛已经油尽灯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在朱末开始能承担家中大部分事务之时,朱成就已经极少对朱母下手了。家里多了一个更晦气的玩意儿,朱成几乎把自己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朱末一个人身上,对家里其他人左不过辱骂几句。朱末在遭受朱成打骂之时,朱母也大都视而不见,只是默默躲到别的地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朱末清楚,自己可怜的娘同样也是怨恨他的,朱母曾以为自己能怀个大胖小子为朱家延续香火,也能让朱成对自己不再那样粗暴。但没想到生了一个连女娃都不如的怪物,让朱成和自己丢尽了脸面。所以尽管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朱母对朱末也是怨恨大于爱的。
如今朱末被卖给了同样晦气的陆家,朱成得了钱更加不着家,每天喝得酩酊大醉地回来,朱母就成了家里唯一的出气筒。今天朱成回来得格外早,想必是已经早早地输光了所有的钱,被赌馆赶了出来。一回来朱成便对着病重的妻子残忍地打骂,丝毫不顾朱母已经快要撑不住的身体。
看到朱末回来之后,朱成先是一愣,随后便顶着那张猪肝色的脸对朱末破口大骂。
“妈的死贱人还知道回来!老子要知道你那晦气的逼还有人想操,应该把你留着在屋里接客的。他妈的臭婊子,你跟你那没用的娘一样专门就是来克我的,老子他妈输得精光,全是你们克老子!妈的,敢回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朱成说着就抡起脚边的破木凳子要朝朱末砸去,朱末习以为常地抱住了自己的头准备承受朱成的打骂。
“住手!”
一声熟悉的怒吼声从门外传来,朱末抬头便见陆槐眼神狠厉地冲进来对着朱成就是不留情面的一脚,直接把朱成踢得倒在了桌边一动不动了,也不知道是踢晕了还是直接醉得睡了过去,本就破损的凳子也应声摔烂。
今天镇上没多少活干,陆乔自己一个人就能干完,叫陆槐先回家。陆槐在路边鬼使神差地买了一些槐花糖,小心翼翼地用糖纸包好打算带回来给朱末尝尝,谁成想一回来发现家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便想到朱末可能是回家了。陆槐当然知道朱末那个爹是个什么混蛋德性,立马就跑去了杏水村。一走到门口就见朱成举着个破凳子就要朝朱末身上砸,慌乱、愤怒、心疼,各种复杂的情绪一齐涌上心头,陆槐觉得自己恨不得打死这个伤害朱末的混蛋。
踢倒朱成之后,陆槐慌不择路地扶着朱末瘦削的肩膀上下打量:
“他打你哪儿了!啊?疼不疼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末一时间觉得有些难为情,当着朱母的面被自己的小叔子抓住肩膀问东问西,朱末耳尖通红,挣开了陆槐的双手。
“没...没事,他还没打我你就来了...”
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陆槐也连忙松开了手,朝朱母问了句好。
朱母瞧见这一幕眼中也闪过一丝怪异,却也无心关注朱末在陆家的情况,一个劲儿地咳嗽着,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朱末见状立马起身给朱母喂了几口温水,想要去给朱母煎一副药,却怎么也找不到药在哪里。朱末心中一颤,带着愠怒的眼望向朱母:“娘,他没给你买药吗?”
朱母疲惫地闭上眼,连说句话的力气也没,缓缓地摇了摇头。一滴浑浊的泪从她的眼角滑下来,浸湿了已经发黄的枕巾。她自认一生都循规蹈矩,努力地为朱家延续香火,也默默忍受着丈夫无端的打骂,命运却从来没有厚待过她。生下老四前村里人、娘家人连同自己的丈夫都嫌弃她是个生不出儿子的废物,好不容易怀上了儿子,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如今年过半百,害上了重病,油尽灯枯之时,得不到丈夫和女儿的关心和疼惜,到头来却是这个一直被自己认为晦气的四儿子来为她端茶送水。
这个一生都只知道夫命为天的可怜女人,在仅一息尚存之际,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做错了许多。如今开始念着小儿子的好,却为时已晚。她感到莫大的悲戚,生命在她的一呼一吸之间缓缓地流逝着,在自己甚至都没有力气抬起一根手指的情况下,她才想要好好抚摸一下自己小儿子的脸。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朱末那张昳丽的脸,不由得想起了年轻的自己。那个总是在溪边打量自己面容的爱美的女孩,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不再是自己,变成了生育的工具、丈夫的所有物。这个从她身体孕育出的孩子,又做错了什么呢,又凭什么成为所有晦气和厄运的象征呢。曾经的种种此刻如走马灯一般在自己眼前一一闪过,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抽离自己的身体,于是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抬手抚上朱末的眼角,还未等拭干那滴泪,就已经卸了最后一丝力气。
朱末看着那只骤然垂下的手,心中泛起酸涩和悲伤,却实在难以生出再汹涌些都情绪来。他噙着泪整理好朱母的面容和衣衫,缓缓跪在地上朝逝去的母亲磕了结结实实的三个响头。
朱家那位重病在床的可怜女人在晚霞漫天时终于离世了,杏水村的村民大多不经意地提起一句,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装模作样地感叹她的悲惨命运。少有的几位曾与朱母颇有交情的妇人在心中默默地为她高兴,高兴她终于结束了这可悲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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