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清把鱼食都扔了下去,对着我一笑,道:“在下先回了,裴公子那里就请多加努力吧,最好能说动了他。”这一笑,倒居然有些开心了。虽然像是被他调侃了,也好。
小保他们留在亭子外头,柳如清一走,老子连忙叫他们:“去请裴公子……不,我们直接去他那里!”
小保说:“不去库房了?大少爷还等着府里的信呢。”
老子忘了,“那,小保去裴公子那传个信,请他晚上过来。对了,别洗澡!”小保憋着笑,拿手捂着,小李子领了老子往库房去了。
等到了仓库,才发觉没有钥匙,光看着多了十个大箱子在屋里,白看着。
正要叫小保去取钥匙,小保回来了。
老子正郁闷,便问他:“不是叫你去裴公子那么,你回来做什么?”
小保一脸委屈:“主子,我已经去过裴公子那了。他说知道了,还叫我带封信回来。”说着真的拿出一封信来。
“啊,对不起啊,我以为你还没去呢。”老子接过小保手里的信,想,什么事情还得这么掩人耳目的?
“谢公子,钥匙原本在你房里的桌子里,我放在暗柜里了。新送来的那十个箱子的钥匙也放在一起。这等重要事物,你也该多留个心才是。
裴旻”
随信还有大哥写的条子,无非就是一些叫我小心查收,财不可露白之类的话。
“小保,他知道我来库房?”
“啊,他问我主子在哪,我就说了。”
怪不得,不然我还以为他是神仙了,怎么就知道我要用钥匙。
“那你看裴公子那在收拾行李没?”
小保言简意赅,三个字:“没动静。”
早就明白了,他这个人,成败就看今晚了!
老子领着两个小子冲回衡舒院拿了钥匙,再折回来了看珠子,本来是想叫小李子去取的,又想到暗柜里还有其他东西,只好自己去一趟了。
十大箱子圆滚滚的大珠子,颗颗像是南海产的,那个漂亮那个珠光宝气的!可我见着眼前白花花的一屋子珍珠,总觉得有点不安心,到底为什么又说不上来。
两小子看傻了眼,比我第一次见着的时候还夸张,我叫他们去拿吧,又不敢动。还是老子一人塞了一颗,千嘱咐万嘱咐不要给人说也不要给人瞧见了。
然后让小李子去给大哥送信,还调了辆马车给他做专车,小子一下午估计都合不拢嘴了。小保回房间去收拾行李,我在园子里逛了一圈,看看各位公子那的情况。
千绿和青袖那兴奋是兴奋了点,倒还正常。只是我进去千绿那的时候看见一个小厮抱着一个纸包出去,那包看起来有点眼熟,正是老子那天的那天在街上买的糖葫芦,都发了霉。也不晓得他是吃不下还是根本不喜欢。桐君那就太不正常了,整个院子鸡飞狗跳的,老子不得不得亲自动手,把他装进去的东西又拖出来。
一个下午就这样混了过去,老子吃完晚饭缩回屋里,看小保他们收好两个包袱,又抬了浴桶打好热水。然后全部打发了出去,准备好一切就等裴旻进来。
裴旻进来的时候水还冒着热气,他斜靠在门上笑着看我,老子把他拉进屋里别了门,动作轻巧尽量制作气氛。
“裴旻……”
“谢公子?”美人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不晓得我要耍什么花样。
“裴旻……”
“主子到底想说什么?”美人皱了皱眉。
我赶紧说出来:“那个,我来帮你洗澡吧!”说出来就不用装了,老子三下五除二,挽起衣袖把他衣服扒了。虽然不是那个十二分的温柔,但是裴公子也没反抗,应该说是还没反应过来,总之整个过程还是挺对味的。
老子拉了屏风围起来,把他抱进桶里,然后说:“裴旻,以前都是你帮我,今天也让我帮你洗。”裴旻的头发是用一只很细的绿玉夹了小珠子的钗子固定的,被我一碰就像要散,晚上沾了水很久才能干,老子随便在桌子上抓了一根钗子别上去,叉了个大十字还一点不相配,看起来有点搞笑,幸好他是看不见的。
裴旻吃惊完了,便闭了眼享受。
老子动作轻柔,从上抹到下,几乎没什么杂念。
最香的皂角膏,这里洗澡都没香皂,就用这种据说是皂角捣的东西。最好的丝绸帕子,雪白雪白的,比裴公子的皮肤还白。
当然裴公子是挺白的,但也不至于雪白,那天是我看花眼了,主观印象太强成不成?他最多就是比一般劳动人民白上一点。肌肉绷起来的也会有点硬,像个二十来岁的,皮肤是光滑,也不会让人觉得什么柔软滑腻啊、羊脂美玉的。裴旻是男人,要那样就不是男人了。
可是就是这样,我还是会喜欢他,想和他做。我想说不定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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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木花第四十九章
四十九×;×;×;×;×;×;×;×;×;×;×;×;×;×;×;×;×;×;×;×;×;×;×;×;×;×;×;×;×;×;×;×;×;×;×;×;×;×;×;×;×;×;×;×;×;×;×;
老子毛了!
“小侯爷,符兄,你这是找的什么的地方?”
小侯爷奸笑一番,道:“若不是你一直叫嚣,本来还没打算停呢!”
靠!“你想饿死我啊你?!”
老子正要挽袖子,突然被青袖扯了一扯,指着刚从车上窜下来的小李子,手里那个盒子。吃的~
精致的茶点啊!小李子给我们把那些个花花绿绿的糕点装在白瓷的大盘子里摆桌上,老子拈了一个塞进嘴里,问:“小李子,这些东西都是藏在哪的?”早知道我就翻出来吃了啊!
小李子咧嘴一笑,道:“小的没藏。是一早就放在马车底箱里的。”
底箱?那在什么地方?难不成在车子底下??介于小侯爷在场,我不能表现得太没常识,只好收起那只猫。况且现在而今眼目下,赶紧吃了它才是正经。
小李子摆完这边,又过去千绿那边摆。小保一直把那边巴望着。
老子嘴里包着两个绿豆糕,在小保肩膀上拍了一下,道:“你们两个就过去陪千绿和桐君吧!”
小保一声“得令!”冲了过去,小侯爷又冷笑一声。老子没理他,拈了个什么糕的递给青袖,谁叫他小侯爷那么凶恶,害得人家小孩子筷子都不敢动了!
青袖抬起眼睛朝我看了一眼,又一笑,就低下头啃去了。老子又拍了拍他肩膀,安慰安慰么。
离了破茶棚,照样是又上马车,而且还照样是上午那样的坐法。我不就是临上车跑去上了个厕所么,青袖又按老样子跟桐君他们一道了。这孩子,又要怨又不敢不去。
所以路上又十分之无聊,柳如清都打起了瞌睡。我从那天扭到腰的车夫到马连捡的那个小孩都一一慰问光了,问得他歌功颂德的就差跳下马车来给我结草衔环了。老子后头干脆跑到马车外头,和小李子一人一边摆谈,把马连夹在中间,看风景也好啊,视线大多了,虽然沙子也多了。
老子坐在马车轱辘边子上想到了一件事,小侯爷与小少爷,都是官家出身,熟识是很正常的。然而这小侯爷怎么看也与我有些不太正常,难不成是,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破事?
不是吧?人家一个小侯爷,犯得着么?
不对,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可恶的小少爷啊!!
最后到停车住店了还是妈的没有头绪。
终于这天晚上到了个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