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真的连一样可以吃的东西都没有?";
白思尔像想到什么似的说:";文绮,我们不是有买零食吗?";原来杜文绮也跟来了,她怕唐云飞又会欺负白思尔。
";分他?拜托,这些东西是给人吃的,又不是要喂动物。";杜文绮嘴巴不饶人地又开火唐云飞气得说不出话,最后拿了书包及外套就走人,连看也不再看她们一眼。
";不要多想啦,思尔,他不会在意的,反正我们吃饱了就好。";杜文绮倒像是没事人,继续吃她的零食可是白思尔还是感到很内疚。
就在杜文绮离开白家没多久,白思尔洗好澡正准备睡觉时,她的胃突然痛了起来,痛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好痛……";家里没人,又没有胃药可以吃,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痛苦得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电话铃声催促似的响着,白思尔只好忍着痛缓缓地走到客厅接电话。
——喂,白思尔?我是唐云飞,我好像把化学课本忘在你家了,你找找看好不好?——唐云飞冷冷说道。
";……";她痛得都说不出话来。
——喂?白思尔,你怎么了?——唐云飞好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话,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该死!——心一急,他马上挂掉电话冲出家门。
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这么着急,但是心中就是很不放心。
来到白家后,唐云飞按了许久的电铃,好不容易门才打开,他立刻发现正蹲在门边呻吟的白思尔。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沙发上躺下。";白思尔,你怎么了?";
";胃……痛……";白思尔没想到他会跑来她家,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胃痛?我还以为是……谁教你要吃这么多零食!";提了半天高的心终於平稳归原位,他忍不住的念她一句";我去帮你买药。";说着,唐云飞转身准备出去。
白思尔却拉住他,虚弱的摇了摇头。
他抚着她几乎没有血色的脸颊,轻声地道:";你先去床上躺好,我马上回来。";说完,便转身出去。
白思尔没想到一向对她凶巴巴的唐云飞竟然会如此体贴,心里感到无比温馨。
而唐云飞则在四处找药局,几乎每家药局都关门了,最后他实在无计可想,只好停在一家药局门口,猛按电铃。
不一会儿,有人打开了门。
";老板,能不能给我胃药!";他很是着急的模样让药局老板马上答应";等一下,我去拿给你。";他转身进去拿了药放在唐云飞的手上,并叮咛道:";如果严重还是要送医院。
";谢谢。";唐云飞边说边付钱,随即又急急赶回白家。
回到白家时,白思尔仍然痛苦地躺在床上呻吟,唐云飞赶紧拿药及水要她吃下去。
看到他那么为自己紧张,白思尔轻轻地笑了。
";痛得脸都发白了还笑。";唐云飞担心地说。
他的眼神很温柔、很温暖,而且很亮。白思尔瞬间被炫惑的愣住。
";还会不会痛?";她摇摇头。
";今天你爸不在家,我可以留下来吗?";他还是不太放心让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如果又痛起来,那真会吓死他,所以他决定留下来。
他的话让白思尔怔愣住。
";喂,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我留在这里可以方便照顾你。";以为她误解了自己,唐云飞赶紧解释见她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又说:";我睡客厅好了。";说完,转身就走出去。
唐云飞离开她的房间后,白思尔还有些怀疑,她以为这只是梦,但是放在桌上的药又告诉她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胃虽然还在痛,但已没有刚刚那般剧痛,而这一切都要归功於唐云飞买回来的药。
突然,一种幸福甜窖的感谎存她心中流窜,而她却不清攀为什么会有汶种感谎。
在经过一场大考后,全班一致通过,决定好好慰劳自己,而海边是最好的去处。
***
";好漂亮!";";我要去游泳!";白思尔和杜文绮很高兴能在周休二日跟同学们一起出来玩,毕竟这是高中最后一个假期了。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知是一连串魔鬼的模拟考试,大家很难再有机会这么轻松了。
现在白思尔已能放开怀地跟班上男同学相处,不再有先前的顾忌,而且她和杜文绮在学校里真的享受了比一般高中女生更好的待遇。或许这就是阳盛阴衰的好处。
玩了一个早上,她和杜文绮肚子饿得不得了,离开那些精力旺盛的男同学,她们两个打算先去吃饭。
杜文绮虽不是他们班上学生,但多一个女生总比没有来得好,况且唐云飞也担心若不让杜文绮来,白思尔恐怕也会玩得不尽兴。
";文绮,我先过去找个阴凉位子。";
";好。";杜文绮这时还在等老良手中的烤小卷。
走着走着,白思尔只注意看自己手里的黑锅,努力不让汤泼出来,根本没有看到迎面而来的人。
砰的一声,她把汤泼在来人的身上。
";哇!";那人发出痛叫声。
她急忙的抬头,";阿康,对不起!";
";好烫!";
";阿康,我不是故意的……";她紧张地向他道歉。";你不要生气哦。";
文舒康脱下身上的白衬衫,不理会白思尔地迳自朝附近的冲澡处走。
";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她跟了过去。
文舒康脸上没有笑容,这一点都不像他,以前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笑着跟自己说没关系,可见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你生气了是不是?";她担心地问。
文舒康还是酷酷地不说话。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生气了。";
";要我不生气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文舒康的眼里迅速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锐芒。
";好,我一定答应你,可是你不能再生气了。";她猛点着头";真的?";";嗯!";只要他不生气,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那……你进云飞的房间把他身上的短裤偷过来给我,我就原谅你。";没有人比他更坏了,这样陷害自己的好友";唐云飞的……
";短……短裤";他是不是说错了……
";没错,如果你真有心道歉的话,就去帮我拿来。";文舒康已经将衣服冲乾净。";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白思尔因为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文舒康眼里闪过的笑意,他是故意要整他们两个的。
呜……怎么可以这样?但是不做又不可以,不然文舒康会不理她,他一向很照顾她,而且对她又很客气。不得己,她只好硬着头皮答应。
文舒康看她一脸不成功便成仁的表情,知道她上当了。虽然明知惹恼一头爆狮的下场可能很惨,不过他还是要来点刺激。
半夜十一点多,白思尔一个人偷偷跑到走廊,打算去偷唐云飞的短裤。轻轻地打开他住的房门,文舒康刚才告诉她,房里只剩下唐云飞一个人,其他人都不在。她知道这是个大好机会,一颗心却在此时怦怦作响。她深吸一口气,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