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放过她,他坚定地一再进出她的身子,一波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
「啊……」她尖叫地释放出她终极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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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萱迷蒙的双眼看着石逍天,这男人多麽神奇而慷慨地满足了她,她从没想过竟然可以……
她忽然注意到他紧绷而僵硬的身体,他脖子上的青筋涌现,仿佛正在忍受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
蓦然间,她了解了。
她怎能如此自私?他慷慨地满足了她,她又如何能忍受看他受苦?但她该怎么做呢?
带着一股决心,她跪坐在他身边。
石逍天看着她,双眼发亮,老天!她好美。火花照在她身上,使她的皮肤透着红光,她的发披散在肩後,双唇红滟欲滴,她是如此不可思议的诱人,他难受地感到自己更加疼痛的欲望。
当她的柔荑轻握住他的男性时,他猛烈地倒抽了口气。
她显然正探索着如何帮助他,而她纯真的抚触却令他更加疯狂。
他沈重地呼吸,胸膛剧烈起伏。老天!他快忍不住了。
他眼中的狂乱令她奇异地感到满足,她第一次感受到她对他竟能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他攫住她的手,将她引导着坐在他身上。
宋雨萱杏眼圆睁,她感受他的悸动滑入她体内。
他的眼神鼓励她,她本能地移动,将两人带入不可思议的快感中,她感到自己充满了力量。
他们同时喘息着、呻吟着,狂野地在彼此怀中登上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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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逍天充满惊奇地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女人。
她自然而不做作的热情感动了他,他不敢置信这个小女人竟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大方而热情地将自己献给他。这是一个女人所能给予一个男人最珍贵的礼物啊!
一种陌生而强烈的情感,在石逍天的心里滋长,他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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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答答的雨声吵醒沉睡中的爱侣。
宋雨萱探头看到窗外的倾盆大雨,皱着眉头回到石逍天身边。
「怎麽办,下雨了,这下我们又走不成了。」她嘟了嘟嘴。
石逍天反而一派悠闲。
「没什么不好呀,我们可以趁机享受二人世界。」他邪邪地盯着她笑。
宋雨萱蓦地羞红了脸。
「无聊!」她嗔道,心里却甜甜的。
她坐下来依偎在他身边,二人静静地看着雨滴,一种恬静和温暖的气氛在彼此间流动。
宋雨萱偷偷瞄了眼石逍天。他真英俊,她不由得着迷地盯着他瞧。
他的眼眸深邃,闪着一股自信的光彩,皮肤因长期的日晒而黝黑,他的手臂肌肉纠结,像是有股强大的力量隐藏在其中,他的手指却是异常的修长,她想到它们在她身上展现的神奇魔法,不禁满脸潮红。
天哪!她真的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了。经过这几天的起伏,她终于了解自己的心意,她再也无法抗拒他的魅力。
石逍天忽然回头逮到她的偷窥,他笑了。
「满意你看到的吗?」他戏弄她。
宋雨萱觉得害羞极了,她把头埋人他的颈项,不敢再看他。
她的心里充满甜蜜的爱意,她觉得幸福得不像真的。
「你可不可以带我回京?」宋雨萱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我爹一定担心死我了。当然,他如果知道我们的事一定不会很高兴,可是他那么疼我,一定会谅解我们的。」她的双眼闪闪发光。「不过,你一定要很有诚意地向我爹提亲,他才会答应的。」她的笑容灿烂,仿佛美好的未来就在眼前。
她实在太兴奋,以至于没注意到石逍天异常的沉默和渐失的笑容。
「雨萱,你听我说。」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我离开庄里太久,最近庄里有很多事,我必须先回去解决。」
她愣了一下。
「那么……」她迟疑地开口。「也许,你可以先派人送我回家,然后等你处理完事再来提亲?」
石逍天烦躁地抓抓头,这丫头为什么这么该死地坚持。他怎能娶她?别说她是个青楼女子,何况他早已
宋雨萱失望地看着他的沉默,她的脸逐渐发白。
「你根本没打算娶我,是吗?」她的声音微颤。
「雨萱,我们一回庄里,我就会纳你为妾。我保证,我会一生珍爱你。」他紧握着她渐渐冰冷的小手。
「你不信我!」她激动地甩开他。「你根本就一直不相信我是个尚书千金。是吗?」她已经泪流满面。
他谨慎地斟酌着字句。
「不管是不是,并不影响我们的关系,不是吗?我们在一起,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他试着向她讲理。
她受伤害的表情令他不禁心痛,她的眼神充满控诉。
「我不会作你的妾,你听到了吗?!我不要!我可能失去了贞操,但我不会放弃我的自尊。宋尚书的女儿绝对不能作妾!」她对他吼。
石逍天的双眼变得冷峻,她越来越过分了。
「别胡闹了!我们都知道你不是什么千金小姐,你为什么不知足一点?我肯纳你为妾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娶你?」他冷冷地说。
他无情的话每一句都像一个巴掌,热辣辣地掴在她脸上,她感到彻骨的寒冷。
「我恨你。」她哭喊。歇斯底里地甩脱他试图握住她的双手。
石逍天挫败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她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回来!」他惊怒地看她走向庙外的大雨之中。可恶!她竟敢!
「我说回来,你听到没有?!」他的音量大得令两人吃惊。
宋雨萱恨恨地瞪着他。
「我不会再留在这里任你污辱。」她抬高下巴倔傲地说。
「难道你比较喜欢被那些强盗污辱?你还没学到教训吗?你这个没大脑的女人!」他大吼,已经气得丧失理智。
「我死了都比在你身边好!」她哭喊。破碎的心和自尊令她口不择言。
石逍天气极了,他顾不得胸膛的伤口,二个大步将她攫在怀中。
他的动作快得令宋雨萱措手不及。
她发了疯似地挣扎,再度出血的伤口已经令石逍天心烦,再加上她激烈的反抗,石逍天已经失去耐性。
「停止!该死的泼妇!」他将她制伏在地上。宋雨萱全身不能动,但还是充满恨意地瞪着他。
「你无法永远制伏我,我一定会逃走的。」她冷冷地开口。
石逍天气极了。
他粗鲁地把她的手脚绑了起来,毫不温柔地丢在一旁。
「你哪儿都不准去!听到了吗?」他严峻地命令。
重新裂开的伤口令他痛得在一旁喘气,他瞪了她一眼,自行包扎起伤口。
宋雨萱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不争气,明明恨他的无情,却又为他的伤感到心痛。她真气自己,为什么不能冷静些,为什么看到他流血又心软了,她忿忿地流着泪。
石逍天用满了全力才告诉自己不要被她的啜泣打动。可是,她听起来如此伤心、如此可怜。天哪!会不会他绑得太大力了?她是不是受伤了?
这些纷扰思绪绪折磨着他,而强烈的自尊又不容许他心软。她应该学会服从他,不是吗?!为什么她的眼泪像火一般灼烧了他的心?
一阵由远而近、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两人的沉默,石逍天机警地提剑伫立在庙门口。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已裂开的伤口更加恶化,鲜血染红了整片包裹的布条。
看清来人是谁,他放松地坐在地上喘气。
是范钟!谢谢天!
范钟看见主人的马系在庙门,喜出望外地往庙内走去。经过两天的搜索,终于找到了!
为他上药、包扎。
石逍天闭着眼任范钟处理,从头到尾不发一语,没有解释,甚至一句呻吟也没有。
「好了!这样血应该止住了!」范钟终于包扎完毕。
不知怎地,宋雨萱听到这句话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庄主,您且在此略为休息,我到前面镇上叫辆马车!」范钟提议。
石逍天仍闭着眼,只是微微点了个头。
「那……」范钟迟疑地开口。他看了眼双手被绑的宋雨萱,她两行泪水犹挂在苍白的脸上。天知道这几天她也受了多少折磨,他知道以庄主的脾气绝不会让她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