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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豪门黑心小白莲一朝家破落入曾经陷害过的霸气黑道Daddy(1 / 2)

和陈伏虎那双蕴含着风暴的鹰目对上的时候,何安才终于意识到,在过去的二十年间,无时无刻不行走于悬崖边缘的自己,这一次终于要彻底坠落无尽深渊,尸骨无存了。

可讽刺的是,十年之前,也是同样一双轮廓同样冷峻的眼睛,也曾眉眼弯弯,在那栋人心和设计风格一样冷淡的豪宅里,对他露出了此生第一次见到的,来自世俗意义上“长辈”的慈爱的微笑。

也对,深深贯穿了这个成熟男人右脸的刀疤,不但破坏了原本英挺端正的样貌,平添了无数邪气,更仿佛劈开了那只原本在何安的记忆之中,正气凛然到和何家格格不入的眼睛,仿佛在提醒着作为刀俎上鱼肉的何安:十年之前,自己的那一句谎言,曾经让陈伏虎,和他现在妖气横生的儿子陈默风,陷入到如何不堪的境地之中。

当年何安第一次踏进何家豪宅的时候,那灰白二色、形似某种不可名状张牙舞爪的星际巨兽的设计,就让刚过了冷冷清清的10岁生日的何安,压抑到几乎有呕吐的感觉。后来他才知道,这是家主夫人,也是才华横溢的兰家大小姐兰缨亲自选定的未来风格。但是兰大小姐和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是不会屈尊降贵地出来见一面自己这个低到泥里的私生子的。身姿笔挺地伫立于大门口,居高临下仰望小豆芽菜的,只有半老徐娘的管家红姐,表情和冬日里这所豪宅一样冰冷,甚至不愿指挥佣人们,来帮忙提一提何安那些虽然寒酸、却也令一个10岁小孩倍感吃力的行李。

是陈伏虎,这个没有表情的时候冷峻刚毅、笑起来却意外地眉眼弯弯的男人,一把提过了何安手里的行李,大手触碰到长满冻疮的红肿小手的时候,来自练家子健壮身体里的温度,从指尖传递到了小孩的身体里。

可是,就在一年之后的同一天,也正是这只曾带给何安独一无二的温暖的手,狠狠地推开了他衣襟大开,露出大片红痕累累雪白肌肤的瘦弱身体。略显刚硬的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双目赤红如困兽的陈伏虎,从胸腔里发出咆哮:

“为什么要害我?!”

为什么要害陈叔叔?害这个在寒冰地狱一般的何家,唯一向他展露出温厚笑容的男人?十一岁的何安如行尸走肉一般,任凭自己细瘦的胳膊被强壮的保镖队长捏得青紫一片,直至一大群何家保镖乌乌泱泱地冲了进来,以何安胳膊脱臼的代价,强行把一大一小分开,一拥而上才勉强压制住了武艺高强的男人,把浑身浴血的他,以入室抢劫的罪名送进了监狱。

为什么呢?因为这无依无靠的一大一小,同时得罪了口蜜腹剑的何家家主何崇禧,还有面如桃花心似刀的何夫人兰缨这两公婆啊。

兰缨要整何安加陈伏虎,这是理所当然的。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对处处留情的渣男老公“不管”,并不意味着她能咽下这口“不满”。如果不是她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大少爷何鹏举小小年纪,就表现出人憎狗厌的纨绔本质,让何家老太和何崇禧还愿意看一眼表面上乖巧的何安,恐怕还未摸到何家那气势恢宏的大门,何安的一条小命就得交代在杀手手里。

不过陈伏虎呢?何安回想起来,觉得他所遭受的池鱼之殃,实在堪比六月飞雪。因为在豆芽菜进何宅之前,武艺高强、为人处事又无不稳妥的陈伏虎,实则还是兰缨潜在的拉拢对象,甚至还有撮合这条金装光棍和兰缨心腹,大管家红姐的意思——陈伏虎潜在的大好前途,都在何安进门的那一刻,灰飞烟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仅凭这个正直的男人对小何安表现出的善意,就让曾对这保镖队长颇为器重的何崇禧痛下杀手,也未免荒唐了一点。让陈伏虎陷入万劫不复命运的诱因,是因为他竟然拒绝了兰缨的拉拢,对焊着和主子同样高贵典雅面具的管家红姐的秋波不屑一顾。

“对不起,我心里,已经有人了。”陈伏虎在甩开红姐保养得宜的手的时候,冷不防遭遇了因为被何鹏举和他的喽啰揍得鼻青眼肿、不得不躲到花房角落的小老鼠何安。

在此之后,红姐眉间的那道纹路更深了,不知道拿何安出气了多少顿。她大概以为,自己倒贴男人不成而被当面打脸这一流言,在这偌大何宅的下人里传得沸沸扬扬,是何安的“功绩”吧。可是,偏偏有这些个无聊的大人物,把何安,红姐,陈伏虎这些小人物当成提线木偶,用他们的悲欢离合,酿成一个蛇虫鼠蚁厮杀到最后的毒蛊,只为了好玩,外加恶心另一些和他们同一阶层的人呢。

何崇禧,就是下黑手的幕后大人物之一。

古往今来,自认为上得了台面的男人之间的纷争,围绕的不过是“酒色财气”四字。论“酒”和“财”,退伍军人陈伏虎哪里是世家子弟何崇禧的对手,可是论“色”和“气”嘛……何安冷笑: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何崇禧搂着衣香鬓影的女明星,大名大方地跨入何宅的时候,那一双双媚眼里的钩子,却反而指向了一身黑T都掩不了满身腱子肉、外加外露野性荷尔蒙的陈伏虎的呢。

要说何安一个小屁孩,又为何如此敏感地体察到风月之事呢?对此,何安更想放声大笑:这可是家学渊源啊家学!谁叫何安的亲妈阮绵绵,那是万花丛中一白莲,风月场上第一名呐。

不过想想自己老妈这一生,过得也是逍遥肆意,年轻的时候游走于草丛之中,虽不小心和油头粉面公子何崇禧搞出了个见不得光的孩子,却也不曾抚育过、教养过半分。何崇禧乱搞成阳痿,却只剩下两个儿子之后,更是不费吹灰之力,让何安登堂入室进了何宅——所以,就连她横死之后,何安见她的最后一面,那冻龄的脸都堪称白雪公主,甚至挂着一缕颇有少女气息的微笑,仿佛梦见了自己的意中人。

是啊,作为一辈子沉浸在五彩斑斓梦中不愿醒来的老公主,又怎能没有一个高大威猛的意中人——可不幸的是,阮绵绵的意中人,是和她青梅竹马的前隔壁邻居大哥哥,陈伏虎。

正因为如此,就连暗恋陈伏虎的红姐,都以为他所挂在嘴边的“心里的人”,就是和他咫尺天涯的何安亲妈阮绵绵了。

可何安知道,不是的。因为在陈伏虎出事之前,他突然兴致大发地,操练了何安的小胳膊小腿好多次。

“小子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叔叔以后啊,不会看在你那不靠谱的妈的份上,再照看你了。因为叔叔啊,马上要辞职,离开这个狗屁地方,去找自己的老婆孩子,好好补偿他们啦!”陈伏虎一向线条冷峻的角度,竟然上翘了一个略带凄苦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陈伏虎等不到那一天了,因为何崇禧和兰缨两公婆,同时向他下手了,要的就是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何崇禧安排的剧本,叫做“身陷白虎堂”,即通过放出何安被人绑架危在旦夕的假消息,诱骗陈伏虎赶到某地瓮中捉鳖,用“入室抢劫”的罪名让他锒铛入狱;而兰缨更是一出手就是绝杀,设计的剧本叫做“奸丧鸳鸯楼”,模仿阮绵绵手笔,假造一封欲寻短见的绝笔信,将陈伏虎诱骗到隔壁的江海市,再伪造出两人殉情自杀的假象。

何崇禧的阴谋,何安在当时就知道了,在何宅里抱头鼠窜的他,无意中听到了老爹手下喽啰的醉话,知道他们要对付唯一对他好的陈叔叔,拼劲一切地奔跑着,想要拖住他——果然,以为何安已经遭到不测的陈叔叔,看到衣冠不整的小孩儿的时候,震惊地停住了脚步……

可是,他什么也改变不了,既改变不了陈叔叔以莫须有的罪名含冤入狱,甚至他的禽兽老爸,看到他挣扎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口之后,还玩味地抬起了因为被众人压制、而咬牙切齿的陈叔叔那线条优美的下巴:

“一个低等人,偏偏长成这样,既然这么会勾引女人,那到了监狱里,好好尝尝被男人玩屁股的滋味吧……哦,对了,据说无论在哪个监狱,玩弄小男孩的强奸犯,都会受到特殊款待呢……”

“为什么要害我!”被拖走的陈叔叔,发出了仿佛濒死野兽一般的咆哮。何安知道,他对着说的,并不仅仅是冷笑着掏出雪茄品评的何崇禧。

可是,何安还来不及为陈叔叔的遭遇痛彻心扉,就立马得到了母亲死于二氧化碳中毒的噩耗。孑然一生的母亲,当时只草草落得了个“煤气中毒”的诊断,便由红颜化作飞灰。若干年后,何安才得知了,这个糊涂一生的女人,是死于心狠手辣的兰缨之手——在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在被范九漓玉葱般的手指,玩弄着栓住自己脖子的宝石狗链的时候。

何崇禧倒是栽赃嫁祸情敌爽了,从此何安,在兰缨和何鹏举、以及另外很多人的眼里,又多了一层“男狐狸精”的滤镜。

红姐曾阴阳怪气地说道过:“这小崽子,长得邪气。”见到过阮绵绵的女人,虽然大多对她千防万算,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确实堪称真人版白雪公主,又一派天真烂漫的气质。可同样的冷白色和弱柳扶风的气质,安在何安一个少年身上,却又平添了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尤其是那一双眼尾上挑、又长又媚的眼睛,明明是极具古韵的丹凤眼,又薄又脆弱的欧式双眼皮,却又为眼睛平添了几许偏斜的美感。照审美一流的大家千金兰缨的说法,就是“一副烟视媚行的薄命相”。

不学无术的大少爷何鹏举,也最爱死抓着这一点大做文章,将何安“小小年纪就会勾引大叔,被下人强奸”的丑事,在兄弟俩一起上着的那所贵族学校里,宣扬得满城风雨。要不是何鹏举是个说一不二的小霸王,何安的屁股,恐怕早就被那群荤素不忌的纨绔子弟操烂了。

“呵呵……”何安嘶哑地笑着,吐出了口中的鲜血,“我说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脱了裤子放屁,一边宣扬自己的亲弟弟是个男妓,一边又不让别人碰我,好让我赚些卖逼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安笑着垂下眼,继续作死:“我知道,因为你放出的这一个流言,就是将给一个人听的……”

真是恶心啊,这些人口里的“男婊子”何安,其实是平等地恨着一切男人和女人的,可以说是无性恋,真正的同性恋,却是另有其人呢……跪着的何安的眼光瞟到了厕所门口,果然看见了那一道如修竹一般挺拔的身影。

“哈哈,我和弟弟闹着玩呢。”同为京城豪门范家的小公子范九漓,温润如玉,不言不语地扶起何安,就足以让无法无天的何鹏举脸色爆红,打着哈哈立马滚蛋。

可何安却依旧低着头,以自己的方式无声地抗议着,试图挣脱范公子实则如同铁钳般的手。

自从兄弟俩进了这所纸醉金迷的国际学校,自第一眼见到文武双全,仿佛自带光晕之中的美少年范九漓,嚣张的何鹏举,就害上了名为“单相思”的疯病。可是这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的少爷,偏偏对备受打压的阴沟老鼠何安,青眼有加。

这个家伙,其实是故意的。

因为范九漓每次高调的出手相助,都会使何安,遭到以妒火攻心的何鹏举团伙为首二世祖团体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

因为范九漓的玉手温柔地整理何安凌乱碎发的时候,手的主人正眨着那双如同绝世水色翡翠一般的猫儿眼,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是何家的私生杂种,而我是范家的混血杂种,所以……做我的人,由我来调教你,把你从一块顽石,琢磨成宝玉,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润俊美、八面玲珑的混血儿范九漓,无疑是个笑面虎、死变态,一边面上若即若离地吊着没脑子的何家嫡子何鹏举,一边又无时无刻不温情脉脉,对着饱受欺压的何家私生子何安嘘寒问暖,让何鹏举更对后者咬牙切齿,变本加厉地消磨这个狗杂种弟弟。那么,范公子这只精致到毛尖的碧眼布偶猫,是闲得没事干,才一直捉捉放放着阴沟里的小老鼠何安吗?

“当然不是。”范九漓笑眯眯地将散发着辛辣气味的古怪药剂,重重地涂在了何安横七竖八的伤口上,“你啊,要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重要、价格高一些呢。因为你姓‘何’呀。”

“首先,我要你继续在何家的臭水沟里钻来钻去,随时把何家的消息上供给我,就像你那时啊,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现了两伙人针对无辜的陈叔叔,这件事呢!只可惜啊,你的手还不够长,没办法看着你那软弱和愚蠢的生母。所以啊小老鼠,你更应该认识到情报的重要性……”

“你住口!”那时候的少年何安,还不像现在这样如死灰槁木,一触及陈伏虎,还有母亲稀里糊涂的死,就不禁红了眼睛,哑了声音,甚至疯狂地放声大笑起来,“范九漓,你也就只会搞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了——因为你也和我一样,是个‘杂种’啊!”

“啪!”彼时养气功夫也一样未修炼到家的少年范九漓,冷了一双碧绿的猫儿眼,一记耳光抽得何安嘴角流血。

较之于爹不疼娘不爱的私生子“杂种”何安,名正言顺的范家公子九漓,其实在他那腐朽家族内部,也无时无刻不萦绕在“杂种”的耻笑声中,既为了他那混血的样貌,也因其尴尬的家族地位。范小公子的父亲原是被寄予厚望的范家长子嫡孙,可却天性叛逆,不但弃家族生意于不顾,跑到国外从事科研,更有一天突然和一个一穷二白的洋妞结婚,跌破所有人的眼镜。

可何安觉得,笑面人范九漓心里那唯一一丁点带着温度的情绪,都给了他那对父母……的回忆了吧。“可能,这就叫做惠极必伤,情深不寿吧,他们两个,是在作死进行极限运动的时候,一起坠崖死的。据说尸体的形状并不十分难看,还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呢。”范九漓翡翠色的眼眸浸染了些许水色,嘴角微微上翘。

自此,成为了孤儿的范九漓只能被托运回了阴森的范家老宅里,因为尴尬的身份和显眼的相貌,不知道背地里受了多少磋磨。当然,这一切鬼蜮伎俩,都只是“背地里”,暗搓搓的罢了。因为有人老成精的范老太爷做定海神针,没人敢真对这个让老爷子爱恨交织的长子嫡孙怎样。

“额!”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范九漓,彬彬有礼,笑脸迎人,哪怕是对看不上的纨绔子弟何鹏举那猴急的追求,也总是笑眯着眼,四两拨千斤地推搪过去——可小范公子似乎把所有的恶意,都发泄到了上不得台面的何安身上。比如现在,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夹得何安尖俏的下巴生痛:

“小安,你在笨蛋哥哥何鹏举同学心中的地位,可能比你自己评估的,还要高一点哦。比如说吧,他虽然自己欺负着你可起劲,平时也老对‘情敌’你做出一副张牙舞爪的姿态。可他就是个假把式,纯情得很。因为啊,他身边那些真正肮脏的玩意,听到小安你‘艳名远播’,勾引得保镖大叔锒铛入狱的传闻之后,个个都像偷腥的猫儿一样,想要舔一口你这条臭鱼呢。可惜啊,都被蛮牛何鹏举同学打回去了,让我少了很多乐子好看……”

“不过。”深藏不露的范九漓一直勤于锻炼,所以修长的模特身型之下,是一身蕴含着无穷力量的薄肌,不顾何安的意愿,紧贴着,挟制着他的时候,甚至能让后者感受到胸腹部优美的肌肉线条。温度,汗水,那双绿色的猫儿眼,又离得这么近,看得那么专注,“我倒是觉得,小安是块璞玉,真的有值得调教的资本,还有……勾引男人的天分呢!”

“啧!你那笨蛋美人老妈,当初就是白莲花一朵,招惹了各色狂蜂浪蝶的男人,最后死得稀里糊涂的呢。小安又是不是继承了这样的魅魔体质呢?我很期待,也很想好好发掘呢。毕竟,是小安欠我的吧。你得罪了兰缨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和她手下的狗,那个管家老姑婆,所以口袋空空没有钱了吧?你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离开之前,范九漓收起了他那甜蜜的笑容,一把将瘦弱的何安推倒在地,碧眼如无机质一般居高临下地发出冷光:“说起疯女人兰缨,我倒还想起一桩有趣的事情呢。小安啊,你可能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让兰缨的哥哥,那个清心寡欲的假和尚兰絮,把他的眼光放在你身上的普通人呢。有趣的是,兰絮在背地里,为了小安做了不少事呢,不然的话,小安又是怎么在兰缨的疯癫之下,还能苟活的呢……”

“小安啊小安,你可太让我期待了。”

“啪,啪”,一身禁欲系满满黑色中山装的范九漓,带着招牌式含蓄微笑踱了进来,颇有几分盛装出席重要场合的浊世佳公子的意味——如果不看他们置身的大包房,是装修成怎样氤氲暧昧的粉红风格,摆满了多少令人咋舌的调教器具,以及何安是怎样满脸屈辱地穿着一身体毛纤毫毕现的透明睡衣,被四肢大张地捆绑在一张摇晃得如同此刻心内忐忑的水床之上的。

“恭喜你啊,小安。终于在十八岁生日的这一天,让我们两个都得偿所愿了。”泪眼朦胧的何安对面,是一面压迫感十足的落地大镜子,而范九漓不冷不热的声音,随着扩音器在房间里响起,不难想象镜子的那一面,是个偷窥加刑讯逼供的密室,而范九漓一定是端着平日里的臭架子,八风不动地端坐于某个角落,转动着那双绿眼珠子,酝酿着什么坏招。

得偿所愿?哈哈!他这么个苟延残喘的东西,又能有,又配有什么愿望?范九漓说的应该是他顺利升学,考进了首都财经大学工商管理系的事吧?可是,范九漓这种人的嘴里,又怎么可能冒出什么真心的祝福,有的只是和这个人、这个世道一样冰冷的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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