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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亵渎/脏话/剃毛/扩g器/机械J/电击/失)(1 / 2)

第十年。内战爆发。

战火尚未波及临近地区,但奎宁对人类的纷争不感兴趣,提醒波本不要碰武器后,抛弃机械师的身份,彻底隐居。

波本听言,全权接管店铺,主要从事假肢和外骨骼制作。由于有奎宁的名声,加上水平不错,收费低廉,不过问对方详细身份,地上地下,近处远方,都有人来找她。

一日,有军官模样的人上门,说他叫约翰,驻扎在联邦州首府,慕名造访。近日他收到家乡来信,来替神父询问这里有没有做假肢的。他们村庄虽小,却是咽喉要地。有敌军在村庄周遭的高地设下炸药,那位神父冒险去拆除,虽然最终成功,但局部爆炸还是导致了他四肢被炸断,如今无法正常生活。

波本推脱。她订单压身,所在地又远,只做单桩生意不太划算。

拜托。约翰直言,他的姐姐玛丽迷恋那位神父。他见波本对开价无动于衷,试图晓之以情,拿出姐姐在事故前为那位神父画的像,清嗓准备讲故事。

没想到他才摊开,女孩就按住纸面:“我要去。”

那明显就是杀害老爹,废她小腿的仇敌。

约翰大喜过望,说租豪华马车带她前去。

“不用,我会骑马。你给我写好通行证和证明信就行。”军官犯难,毕竟波本娇小可爱,是需要保护的对象。最终他被“骑马更快”说服,向上级请假,护送女孩。

“我扶你。”失策。他忘记部队配备皆高大,而女孩矮他一头半,不借助外力绝无可能上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波本垂睫,伸手轻抚白马鬃毛。

“跪下。”约翰膝盖瘫软,但马率先伏身。波本放好行李,回头看他,眼神戏谑:“带路。”

“我不知道你原来是个老手。”小路崎岖,女孩却驾轻就熟,两条白辫子来回甩动。

“嗯哼。”波本心中正磨刀霍霍,盘算如何将男人凌迟,没理会恭维。

“当心!”约翰大喊,策马冲到女孩跟前。她拉紧缰绳,安抚受惊马匹。暗箭击地,数道人影袭来。是山贼团。

约翰尚未端起步枪,就听见连声枪响。他心提到嗓子眼,扭头去看预计的惨状,却撞上黑洞洞的高抬枪口。他认得这种双管,通常是突击兵使用,别称“狩猎手枪”,因为致死率极高。

“我没有杀死他们。”波本面色不改,徐徐吹散膛内青烟。“只是个善意提醒,不是吗?”凶器在她手心转了数圈,被利落收起。“走吧,我们还得赶时间。”

约翰吞咽唾沫,将哀嚎抛在脑后。

数个驿站轮换马匹,耗时近两天,他们终于抵达。分明是凌晨时分,仍有亮灯,数名女子在外走动。这不同寻常,波本思量。从上个驿站到村庄,历经重重关卡,此处又是忙碌模样,应是遭过屡次袭击,才格外警惕。

她的想法随即得到证实。金发女子路过,看清来人,放下木盆拥抱军官。

“我亲爱的!天哪,你怎么在这里…”约翰羞涩,别过脸去,回避热情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我的姐姐玛丽。”女子眼下青黑,但还是对她灿然一笑。

“这位可爱的甜心是谁?”她的口吻像看到只乳白小猫,难掩怜惜。玛丽望向弟弟。这是成规,女性要由同行男性引荐。

“我是波本,机械师,受邀前来制作假肢。”她伸手。女子没握,而是紧张地行了个屈膝礼。把持该行业的,通常是某个父系家族。玛丽在对她背后可能的男性势力表达尊敬。

“听约翰说,需要装配的是位神父。”

“之前有位老司铎,但因为意外去世了。我们这儿现在只有一位神甫,名叫安古。他住得偏僻,我现在正要去看。”

安古。

波本咀嚼这个词,舌尖泛起苦味。

门扉被推开,她心跳如擂鼓,赤瞳闪烁。

找到你了。

我唾手可得的猎物。

“您可以放心交给我。”玛丽原本站在旁边,听他们商议事情。作为“淑女”,这种场合是插不上话的。但那位可爱的小姑娘竟转向她,柔声提议,难得姐弟团聚,就让她接手清洗换药事宜。目睹男性裸体显然对纯洁处女来说不妥当,但波本声称,定制假肢的过程需要测量身体,这是职业必经。既然她可能的父兄未曾反对,外人不便再质疑。这对劳累数天的玛丽不亚于福音,她连声道谢,立刻要携约翰去见父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上门的瞬间,想法一闪而过:若只是帮忙,为什么女孩谢绝他们搬走行李?但这种无关紧要的疑虑被久别重逢的喜悦冲了个干净。

“安、古。”直呼圣职人员本名,是教徒大忌。波本酝酿许久的恶意找到出口,兴奋得燥热发抖。“神——父——。”多么虚伪的称呼。

但如今这个词语在口中迸发,竟甘美得难以想象。

曾经碾压她的强者,转身一变成为人人敬仰的神父。但哪有怎样?他现在就是个废物。

她扯下床单,眼神凌厉如尖刀,审度这具隐藏其下的可悲身体:

跨肱骨股骨截肢后,膝关节与肘关节以下空空如也。原本是上臂和大腿的部位,也仅剩两对圆乎乎的肉柱,断面缝线极度丑陋,而他的腹部也如出一辙爬有蚰蜒般的旧伤。画报上的断臂雕塑挺有美感,男人则不然。他确实苍白得如同雪花石膏,残存的健壮肌肉线条也值得展览,可惜相比艺术品,他是被硬生生打碎后又抛入泥塘,在捞起时每块残片都不复洁净,而是沾满疮疤和淤青——无法洗刷的脏污。

失去覆体之物,神父也无剧烈反应。或者说,已做不出什么抵抗。他脸色灰败,干裂的薄唇紧抿。许久才发出声疲惫叹息。

“这位小姐,您有什么要紧事吗。”

波本惊愕,紧接着被愤怒淹没。可笑。安古居然什么不记得。这一定是借口,否则她这么多年的恨意该往何处去?不行。她一定要让他憎恶自己,这样复仇才心安理得。

她咬牙切齿,摆出凶狠的样子:

“我要强奸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眼皮半阖。他困倦,但没有拒绝的劲力。

据年迈的司铎称,他是派遣此处的新任神父,只不过由于意外丧失记忆。这纯属无稽之谈。他醒来时确定自己的名字是安古,这和日后查到的文书并不符合。凭破损的当日服装,他怀疑自己是黑帮份子:被千里寻仇也不奇怪。而此地险峻贫瘠,估计某位胆小鬼临阵脱逃,才让他顶替了身份。但他颇受老人照顾,甚至被视作继任者,居民也很友善,多年过去,他对身处的村庄萌生守护之情。接替老人后,他胜任神父的工作,但好景不长,战火连绵,此处难以攻陷,既被觊觎,也成为伤兵难民的庇护所。他擅长医药,残疾后,虽能靠假肢站立行走,但对肉体损害严重,使用极限只有一个小时。日常起居都成问题,更别提为他人施行手术。

如果女孩是真材实料的机械师,让她尽兴也未尝不可。

波本向前,抓住他布满磨损伤痕的大腿根部。好奇心占了待宣泄恶意的上风。手掌贴合断面,将安古当做球体关节人形摆弄。

“像布偶熊。”她点评,不禁将他的身体和记忆中的父亲作比较。如果说金是暗藏原始力量的朴拙原木,男人便是精细的木雕。从残余的紧实躯干也能看出主人精心修缮的锻炼成果。

“还裹着尿布呢。”安古任女孩亵玩,懒得反驳。出于自尊心,他谢绝帮助,独自在可行动期间如厕。但其他时段的排泄仍是问题。为了少劳烦别人,卸假肢前他就穿上亚麻裤。

波本轻而易举拉下他内衣,鼻头皱了皱,小狗似的:“一股骚味。”她对微弱气味也很敏感,端详男人蛰伏在阴毛间的疲软阴茎。

“真丑。”深棕色的物件在苍白皮肤上显得突兀又怪异。这是某种脱下裤子就变色的魔术秀吗?她戴上手套,亮出器具。

安古皱眉,还未忖度好如何开口,刀片已贴近下腹。他可没做好和生殖器说再见的打算。

“乱动受伤的是你自己。”

神父仰头,目光定在悬挂的圣子像上。自我暗示这和剃须的感受并无两样。随即波本就拉开他紧绷的大腿,泡沫抹上会阴和肛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硬了。”波本惊奇,掸去残余毛发后,一抬眼就发现这变化。她弹弄肉棒,握紧柱身撸动,粗糙手套裹住龟头揉搓,好像这是什么新鲜玩具。许久未被抚慰的性器在这粗暴对待下翘得更高,青筋怒张,颤巍巍吐出清液。神父咬牙,险些听从魔鬼劝诱,挺弄腰部恳求更多。

“你把我的手都弄脏了。”淫水泛滥,渗透布料,波本指腹都被沾湿。她嗔怪,掌掴爆发边缘的阴茎。女孩翻身下床,拆开包裹,把各种物件倾倒在床铺上。部分物品是她自己打造,还有的是几年前奎宁听她对有些项目感兴趣,赠予的用品。

波本拈起根纤细尿道堵,对准正汩汩流精的马眼推入。说不定以后导尿棒也能插进去。安古不知她的邪恶计划,还未从被打射的羞辱中缓过神,就看见身侧摆满奇形怪状的物体。

“这是要…”那些东西实在惹眼。

“你对强奸有什么误解吗?”波本凝视男人躲闪的眼睛,拿他惨状寻开心。神父本就因病痛消瘦,面颊都凹陷下去,现在嘴唇颤抖,脸色发青,更显憔悴,激起她血统中深藏的嗜虐性。

安古以为波本要与他性交,没想到是要把巨物捅进他肚子里。虽然失去前半生的记忆,但还保留了常识:第一,自己不愿意也没被人肏干过;第二,女孩没什么性经历。

比如她正手持假阳具抵住肛门,试图挺进。撕裂痛楚让他直冒冷汗。

“你屁眼太紧。”波本挫败。窥探到的性爱场景在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场。

“拜托。先润滑,再扩张。”男人叹气。他不是受虐狂,也没高洁到宁死不屈。权衡利弊后,终于决定手把手虽然他没手教女孩如何开拓自己。波本嘟囔,溜下床,抓起放在角落的膏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涂抹圣物的。”波本白眼,不理会他恳求。拧开木塞,又被肉桂味冲得干呕。她骂骂咧咧,从行李中取出橄榄油。动植物油的另一大用处,便是维护机械。往男人体内注入后,她信手将小瓶倾到在男人身上。液体顺脖颈下滴,淌过乳沟,将两片随呼吸微弱起伏的厚实胸肌浸润得发亮。男人皮肤很凉,静止不动时如同雕像。但染上光泽后,死物也活了过来。

“恶心!我才不要用手指!”女孩果断拒绝教学提议。

你不是戴着手套吗。安古无奈,环视刑具,轻抬下巴指点。

“这是什么?”

“…扩肛器。”他主动抬高臀部,腰腹卷起,大腿分开,方便女孩进出。这动作很滑稽,就像被调皮蛋掀翻的毛毛虫,肚皮朝上,尾足无力地悬在空中。波本微妙地被眼前景象讨好,金属尖头插入男人下体。

还是机械使用起来方便。波本旋转螺丝,得心应手地将安古逼至极限。四瓣金属片分开,窥口扩大,原先紧闭的褶皱被撑成三指宽的圆洞。

“可以看见里面诶。”她凑近。之前是怕脏,现在一目了然,倒挺干净。湿软肠壁箍紧金属环,在她的视线下蠕动,类似怪兽口腔,或者大脑。

“你现在就是个肉套子,浑然一体的性器官。”波本嘲弄在她吐息中剧烈痉挛的深红内腔,攒足力气将男人抱起翻了个面儿,再度拿起凶器。

这回意外顺利。安古深呼吸,放软身体,任她插了进去。但他很快被放置一边,只听见女孩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扭头,看清现况后嘴角抽搐。

她居然组装出了…怎么说,辅助机器?他才在疑惑巨棒末端为何形状怪异,原来是要接上那伸缩的铁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女孩是真的想把他干死在床上。安古默哀自己初经人事的直肠,决定闭眼装死。他侧头看窗外,天边已蒙蒙亮。节省体力,说不定还能活下去。

屋内,机械臂勤恳运转,不知疲倦。可怜的受刑者被无数次串在上面。

波本打哈欠,拍击男人浑圆的屁股:“更高点。”被肏丢理智的神父闷哼,空蒙黑眼缓慢聚焦,终于认清态势,艰难撑起满布白浊的下身。

他低估了女孩的能耐。原本的心理准备是被通个下水,顶多肛裂休养几天。谁能想到这机器不仅会变速还能旋转摇摆呢?他通过献祭前列腺的代价明白了大道理:旧时代思维抵不过最新科技。

“…好的公主殿下。”安古声音喑哑,之前他被肏射两次,喊得嗓子直冒烟,一不留神冒出讽刺口吻。

“我尊敬的神父大人。看来这不足以让您堕落。”她降低机器高度,粗暴揪起男人黑发将他掼在床上,腰腹垫高,调整成仰躺姿势。

你搁这儿煎鱼呢。

安古不觉得还能有什么新花样,直到波本从机器旁侧牵出数条细线,缠绕他身体。

呲。

眼见波本指尖冒出金色火光,皮肤表面窜过虫啮般的痒。安古哆嗦。他本以为自己被榨干,没想到又不受控制地挤出点快感。发痛的阴茎再度涨大,热意流走,肛周也充血,更清晰感受到铁臂的抽插,碾过让他脑内炸烟花的兴奋点。肠肉脱出一截,又被凿入身体。就连未被触碰的乳头也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打着摆子,大汗淋漓,胸肌痉挛,臀瓣夹紧。

“电。”波本解释,打个响指。异状消失。

这是禁术。神父惊恐,确信这位白发红瞳的小姑娘是邪恶的化身。

“魔鬼。”安古压抑喘息,神色肃厉。

波本歪头,看他挣扎。可惜男人没有手臂,否则肯定会握紧脖颈佩戴的十字架项链驱魔。

“还不够?”她又打个响指。

刺痛卷土重来,比之前更过分。他弹动得像网中活鱼:双眼圆睁,嘴脱水般张合。女孩俯身,将十字架塞入他口腔。神父想抗议这亵渎行为,但连咬紧牙齿都做不到,遑论动用唇舌将其顶出。他呜咽,涎液从下巴流出。

“你知道吗,如果提高到足够程度,可以让人失禁。”

她拇指中指快速摩擦,一下接一下。电流强度稳定增强,与之相对的是男人的崩溃。无形抽打贯穿表皮,他甚至闻到毛发被烧焦的气味。这痛苦万分,快感却急速攀升。精液流出,但丝毫未疲软下去的阴茎继续抽搐,连射空炮。肛门收缩夹紧,又被机器无情破开,反复苟责肠壁。电流下他的感官遭切断,所有敏感点无处遁形,注意力全被抽走,强行转化为性欲。层层堆叠的快感积累到令人觉得恐怖的地步。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次完全将他的理智击穿。

安古口水涕泗横流,一副痴傻模样。他原先相貌虽然阴沉,也是英俊的。但如今沉湎肉欲,完全扭曲,丑陋得让人不忍直视。

“你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蠢货。”波本讥讽。男人露出恍惚微笑,眼球上翻,舌头吐出:

“去了…要去了…被肏成白痴了?…”

“啪。”响指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咿???——出来了!”

酸胀的龟头跳动,清液持续射出,整张床单都被喷湿,腾腾冒着热气。

“这又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下明明是取消,您怎么兴奋得都尿失禁了?”她低语,注视失神的男人。他湿漉漉的额发披散,睫毛轻颤,泪眼模糊,格外惹人怜爱——或者虐待。可惜的是,那双黑瞳迅速恢复清明。

“您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波本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语调粘稠如蜜,像劝诱人堕落的毒蛇吐信。

“我要吸烟。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波本呆滞,反应过来时已点好烟送至他嘴边。

她为什么要伺候这个混球?谁给他的脸面?

安古湿润的唇抵上她手指,像若即若离的亲吻。烟草挥发物吸入肺里,他满意,吐出口长气。

波本被扑面而来的白雾熏得够呛,甩开手,怒火攻心:

“你就没一点表示吗?”

男人挑眉,叼住烟头,吐词含混不清:“我欣赏你做出的努力。”

“操你!”要不是因为“诅咒”,她真想把这个臭屁人渣掐死。

“你不是操过了吗。”他啧啧:“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记性这么差。”

“你——”

“行,我知道你有深仇大恨。但你看,天快亮了,我们都困得不行。暂时停火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波本深呼吸,怀疑再这么争执下去迟早气出心脏病。她忍气吞声,准备收拾残局。

“把门拴上就行。未经允许他们不会进来。”他见女孩手指微抬,器具纷纷归位,眼睛转动,识时务闭嘴。

“我睡哪里?”

“要不是我尿了一床单,还能给你腾个位置。地板虽硬,也是能睡的。”

“流氓!”她怒斥,又想到自己强奸了恶徒,岂不是比对方还过分。

“好了好了,我的正义天使。不如劳烦你施展神奇魔法,这样我俩都有个歇息去处?”

“你真的是个神父?”

“如假包换。”男人老神在在:“如果睡不着,我能为你从创世纪背到启示录,权当安眠曲。”

“滚蛋。”波本背过身,觉得床窄得惊人。真想抬脚把安古踹下去。她愤懑,觉得自己的复仇未达到想象中的效果,暗下决心:总有一天要让安古向她求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玛丽说,请你带我四处走动,介绍村庄情况。”资源短缺,即使是贵客,也匀不出多少盛情款待。约翰为她争取来附近的旧仓库作为暂住处已属不易,交代姐姐负责照顾女孩后,匆匆离开。波本善解人意,主动提出不耽搁她行程的方案。

“可能要劳烦你。”现有假肢并不完善,他出行需要辅助。顾及女子还未走远,神父面色如常,说话也客气。

波本吐舌:“已经准备好了。”她推来轮椅,很是开心。

“……”安古表情瞬间破功。

坐垫中央赫然立了根假鸡巴。

“给你演示下。”前进后退,硬棒顶弄耸动;车轮拐弯,其也跟着旋转。

真是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发明。安古真想撬开女孩脑壳看看:难道她行为的首要驱动力就是色情?

波本的想法其实没那么复杂。毕竟男人并非性对象,在她眼中毫无魅力。加上些特殊道具只是举手之劳。

“这假肢差劲透顶。”波本咂舌。安古忿忿斜她一眼,撩起臀缝间的布料,继续笨拙挪移沾满乳液的合金手臂,艰难开发自己。手指仅是摆设,无法动弹,解开纽扣都十分费劲。

草草捅了几下,操作过于困难,安古作罢。今早才被肏过的屁眼还合不拢,坐下去也不是问题。他视死如归,囫囵套上法衣,挪到轮椅边,红肿穴口磨蹭巨物硕大的顶端,逐渐捂热冰冷头部。男人咬牙,腰腹自虐般猛然下沉,将自己劈裂。他习惯了痛楚,但这感觉实在是过于陌生。肛周褶皱完全撑开,狭窄甬道被异物缓慢侵占,黏膜受剐蹭,食髓知味般将摩擦转化为快感。更可怖的是,直肠已完全填满,这巨刃却仍未至尽头。他被卡住,无法撑起身体也难以坐下,尝过甜头的肠道自发裹紧凹凸不平的表面吸吮,如被泥沙折磨的蚌肉分泌出粘液。内部湿滑,直肠末端的腔口蠕动,在顶端反复摩擦,撞得酸软。身体终于不受控制下坠,硬物斜插,将乙状结肠破开。钝痛让男人清醒过来,他哂笑,掩饰失态:

“那就拜托到时候给我造个好点的。连这玩意儿都做得这么出色,对你来说假肢一定不是什么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当然。”波本得意洋洋,大发善心拿来毛毯,盖在男人腿上。直到出门了,她才反应过来:“你在挖苦我?”

轮椅转向,假阴茎随之划圈。男人战栗,疑心体内的咕啾响动被女孩听见。毕竟底座都沾满他淌出的汁液。

“…不敢。”安古服软,假肢掖紧膝毯。轮椅拐入大路,前方是成群的屋舍,他又硬得吓人。更糟糕的是,路面崎岖。铁轮每轧过颗石子,硬棒就深浅不一的上下抽插,顶入二道门,表面肉瘤状的颗粒交替碾压前列腺,折磨叠加,化作甘之若饴的灭顶愉悦。他眼前炸开白光,屁股抽搐缩紧,差点摆起了腰。未被抚慰的阴茎涨大热烫,滴滴答答流个不停,像是失禁。

“好多羊!”波本轻呼,将男人从高潮边缘拉回。她满脸惊讶,观赏安古表情的无缝衔接,从淫荡婊子跳转成慈爱神父,仿佛只是眨眼间。

“早安。”嗓音仍残余情欲的沙哑,但牧民并没有察觉。

“神父保佑。”他驱赶牲畜,给来人让道,面带崇敬。未料女孩直接撒手不管轮椅,蹲身观察羊群:她从未见过这般黑脸的种类,颇为好奇。

“这位是约翰请来的机械师。”尴尬局面被化解,安古微笑,抬起手臂,供信徒行吻手礼。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对方哽咽,热泪滚落金属表面。

山羊走远。波本注视怀中牧民赠送的奶酪,不知如何处理。

“蛋糕,碎肉派,芝士通心粉。”安古耸肩,见女孩空茫眨巴眼睛,叹气。

“平常可以拜托玛丽,但现在特殊时期。”他挑眉,笑容狡黠:“不过要是早点解决假肢问题,我也能做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这个问题。”波本吞咽唾沫,显然被说动了心。“为什么他那么激动?你有这样大的威信?”

“他的哥哥无法行走。”神父语气平淡:“炸药。”

“他应该直接告诉我。”波本嘟囔,手头包裹更感沉重。相比礼物,这像是讨好,让她不舒服。

“应该是觉得假肢很昂贵吧。”

“我报价非常合理!”她瞪安古,不想被当做奸商。

“相信你的水平。只是有人吃饭都成问题,承担不起。”

“可以酌情减价。”

“只有这个特例?”

“类似情况都行。”

“一言为定?”

“你烦不烦!我说过的话哪有不做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好。”神父笑弯了眼。

波本怒视男人,这只老狐狸!这分明在给她下套。她也要套出点情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你们怎么一个二个把自己搞成这样?”

安古没计较她粗鲁的语气。

“草地离村庄有段距离。之前南北两军胶着,互相设下障碍。就算是打仗,牛羊也得吃草,人也要活命。于是有牧民抄小路,白天出去放牧,天黑看不清,误入雷区,幸运点终身残疾,还有的再也没回来。”他瞥见女孩神色担忧,回望牧羊人离去的方向,轻笑:“安心。暂时撤军后,我排查过方圆几十里,基本清除了陷阱。”

“你独自去?”

“当然,没必要拖人跟我送死嘛。”这也意味着没有后援。

他低估了穷途末路者的疯狂,贸然接近被封锁的山顶营地。上上个冬天,北军在此被围困。持久战中粮水断绝,人互食。随后抵达的援军见惨状失了士气,放弃占领,只带走尸体。但没想到,死者还留了份大礼。炸药引爆,山路塌方,他下身被严实卡住,腹部受伤,脏器流满地。还好随身带了瓶烈酒,可当作消毒水兼麻醉剂。于是男人给自己缝合,把肠子一段段塞回肚子里。四天,持续下雨。他极尽各种方法未能脱险,意识到这是在等死。可惜双腿只是骨裂,所以他撕了衬衫,将布条作为止血带捆扎,借助巨石,反向将腿掰断。碎骨刺破皮肤,裸露在外。他抽出小刀,迅速切割肌肉,挑断筋骨。他做过多起截肢手术,有点后悔没带上骨锯和止血镊。他点火,烧热刀具,灼焦创口,阻断股骨动脉出血。包扎后他靠手臂匍匐前进,四小时后到达悬崖边,利用绳索垂降,又爬了一夜才被四处寻找的村民发现。

“嘶。”波本光是听描述都疼得直抽气,不理解眼前男人怎么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还有个问题。”

“请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为什么非要去山顶?”

“那里曾是最肥沃的高山农园。”葡萄架和果树绵延。成熟季节,满山弥漫馥郁甜香。但它们在战火中毁于一旦。安古微笑,露出两排森白的牙:“可以酿美酒。”

“哈?”心中好不容易立起的伟岸形象轰然倒塌。对哦。波本突然停住。而且她是边推轮椅边听男人讲述的。这意味着他可能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下体被插到直流淫水。

又被耍了。波本恼怒,伸手去掀毛毯。果不其然,神父虽坐得端正,圣洁法衣却立起直角,顶端浸得透湿。

“你和你虔诚信主的羔羊说话时也硬成这样?”

“对啊,还射了。”

“…你没有羞耻心吗?”波本拳头打在棉花上,气得耳朵通红。

“你觉得我有么。”男人饶有兴味,仰头盯着她看:“说到底,你为什么会觉得强奸能羞辱到我?”

图穷匕见。

他早就是废人一个:在身体残缺之前,心就已经异常了。这和失去记忆没多大的关系,他生来或许就不具备常人的七情六欲。的确,他能伪装出高标准的道德和正义,但那只是拘泥于现状所做的决定:第一、他是神职人员;第二、他受惠于人。因此,在厌倦之前他都会留在村庄报恩。但女孩不同。她是外来者。而且,敏锐嗅觉告诉他波本是个有趣的玩具。

虽然就目前而言,是女孩玩弄他的身体。但猎物的身份也挺新奇。当处于绝对优势地位时,再伟大光明正确的一方也难以抵御权力滋生的恶劣兽欲——毕竟它深埋在人性里。这同样是战俘被虐待,异教徒遭屠戮的原因。何况诚如波本所言,她已有憎恨他的前提条件。轻而易举,就能让女孩引入暴虐的深渊。但如果仅是堕落,故事会多么老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地狱和我共舞吧,别让我觉得无聊。

他低笑,知道波本正怒视自己。

“或许你可以再勤勉些,多点创意。”他给怒火添柴: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上位者被迫不体面,失去自我控制的脱力瞬间。

安古造作摆出个双眼翻白,张嘴吐舌的狂喜恍惚脸,又迅速归复平静。如海面吞噬一颗以为可以掀起波澜的石子。虽然迫不及待想知道原石能被打磨成什么样,但布局需要耐心。

那表情完全解构了高潮,打破性欲内在的逻辑。波本错愕,直视神父黑曜石般的眼睛,如凝望无底洞穴,背后生出寒气。眼前的家伙身披人类皮囊,却流窜捉摸不定的恶意。她唯一识别出的,只有压倒似的恶心。但好胜心击败了本能恐惧。如果不能公平对决,那就掀翻棋盘——她才不要迎合游戏。

波本握住把手,轻快前进,完全无视男人骤然急促的呼吸。

女孩东转西绕,连田边稻草人都要去看。刚开始,安古暗笑幼稚。见她起兴,还会讲解各种乡间的细微事物:水车,植物种类,干草垛。但随步行距离拉长,铁轮滚动,硬棒随之捣弄,把他松软的穴肏得泥泞不堪。肿胀肛口被迫承受过度的摩擦,刺痛逐渐麻木,难言瘙痒后来居上。软肉随路面起伏不断遭挤压,内壁再次湿润,淫水随抽动被带出体外,淌满大腿根。肌肉酸软,他轻微挪动身体,真切听见隐约的咕叽滑动声响。

波本没有任何反应。

她完全沉浸在护工的角色中,把这当作乡间散步。

安古吐息逐渐粗重,腰部抬起背脊绷直胸肌鼓动,撞击下变成硬棒形状的结肠口无规律收缩。酥麻窜上尾椎,再差一点他就要高潮。可轮椅的速度既未加快,也没减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好。看来是反击。

但未免太没有效力。安古嗤笑,肉臀夹紧放松,如是反复。轻微抽搐的甬道迅速痉挛起来。他闭眼,享受余韵。屁眼流出热液,沾湿臀缝。他高潮了,但没有射液。

真值得庆幸。

因为轮椅并没有停下。

真无情,连休息机会都不给。

“不担心我滑下去?”安古完全被操开,肠壁依附每颗凸出的颗粒,恳求更多快感。这变化让他也有点吃惊。得和女孩说话转移注意力。

“反正你被钉在了上面。”单句话就差点让他喷精。匀速运动也再次让他匀速逼近绝顶。男人故技重施,但失了灵。无奈,他轻微摇晃屁股,臀瓣贴合椅座摩擦。额头沁层薄汗,舌抵住上颚。第二次光靠后面绝顶。这无疑极具成瘾性。但安古更在意波本的态度。他讨厌独角戏。

“玩够了没。”齿缝间溢出声低吟,这次调动了更多部位。他挺腹,硬棒暂离前列腺,又复位撞击。这还不够。腰肢摇摆,才使骚点得到充分摩擦。该死。刚刚开始女孩就一直走直线。车轮不转动,光是抽插已满足不了他。迟来的巅峰终于来临。他解脱般脖颈后仰,眉头苦闷皱起。第三次。

这有些超过了。

安古决定抵抗,僵硬地蜷缩在轮椅上,腰腹折起。但这只让他无数次被推向高潮,又被抛下。就像窥伺吊肉的饿狼跳起,登山者冲向近在咫尺的山顶,就差一点,但永远无法触及。

“转个…方向…”语句夹杂破碎喘息。男人眼神涣散,失去焦距。软肉背离意志,饥渴吮吸。再来点刺激,也许他就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定要掉头吗?马上就到农户区了。”波本笑容明媚,手指前方。

安古唇咬出齿痕,义手撑住扶手,肩膀使力。假阴茎缓缓外拔,像酒瓶口的木塞,发出“啵”的淫靡声响。蜜液从穴口噗噜挤出,流得满大腿都是。终于脱出一小半,他呜咽,机械腿夹紧,重重坐了回去。突起擦过禁箍的肠壁,顶入乙状结肠。他无神的眼蒙上水汽,终于无法抵制情欲,像骑马般上下起伏,插着自己。淫汁喷溅,水渍甩满座椅和毛毯,残肢都抽了筋。终于,终于快到了——

“坐好。”男人被紧按住。几乎抽离的硬棒猛地全根插入。他流血的嘴唇微张,无声尖叫。

“午安。”波本挡在他面前,笑容甜美,如红白玫瑰娇妍绽放。这无疑俘获了老妇人的心。

“噢,亲爱的。你迷路了?怎么在这里。”

波本余光回瞥,见安古似乎整理好情绪。

“您好,我是波本,见今天天气不错,拜托神父大人一起散步,带我了解村落。”她侧身,转移话语权。

神父的躯壳发挥稳定。寒暄完毕,老妇人态度显然更拘谨。但临走前,她偷偷塞来糖果,说是给孙子带的,分她几颗。

“她孙子多大了。”牌子是同笑乐。和太妃糖相似,不错。波本哼起小曲,拆开包装纸。

“如果还活着,今年十九。”

波本停止咀嚼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前年入伍,没多久战死。”

“为什么要应征呢。”

“他父亲是军官,失踪了。母亲双重打击下悲痛过度,重病而去。”安古轻笑:“战争就是这种让人枉枉送死的东西。”

女孩舔弄软糖。这话题真不畅快。但没有表露过多感情。她学聪明了,不想被恶毒的男人愚弄同情心。

“这次呢?”

“什么?”

“你射精了吗。”

安古呼吸微滞。

“你猜。”

“没这个必要。”波本回敬:“我们可以多试几次。”

午间,来往村民多了起来。波本积极推他走来走去,填满肠道的硬物也粗暴冲撞。村路狭窄,车轮转不停,敏感到极致的内壁被紧密搔刮蹂躏。如果在十多分钟前,安古肯定感激涕零,恨不得把脑浆都射空,但他只能紧贴轮椅,浑身僵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权威的主之使者,牧师是无法避免被打招呼的。何况在乱世,人们更寻求心理慰藉,因此他无法拒绝信徒为祈福而进行的近距离接触。然而现在的神父屁眼里插了根假鸡巴,加上之前那么一惊吓,和任何外人说话都能起反应。他死命掖住毛毯,屁股抽搐着夹紧,贴身黑袍下,隐约能看见两颗肿硬乳头。

好在波本可能残余了点怜悯之心,没让他长久停留在一处,避免被看出端倪。

“您莅临我感激不尽!这是要拜访教堂的医疗房吗?麻烦…”

安古咬紧牙关,声音不成调地婉言谢绝茶水。他难却之前的盛情,喝得过多。波本见女子挥手,硬是把他推上有段距离的山坡。全凭意志力,才没在被抓紧双手的那一刻尿失禁。

“您落泪了。”女子哽咽:“代表我的兄弟向您表达敬意。我将永远铭记这一刻。”她仰望神父,察觉出异样。平日里他目光如炬,如今黑眼迷蒙得像被放血的鹿,湿润长睫扑朔;过去凹陷的脸颊苍白,如今颧骨染上绯晕。难道是酗酒?她唾弃自己冒犯的卑劣猜想,连声道谢,但再看神父,本应圣洁肃穆的面容竟让她生出莫名男女之情。女子不敢直视,低下头去。

女子送行到门前,见神父双眼无神,凝望下坡。

应该是想到自己不能行走,触景生情了吧。她内心涌动,怜爱起年长许多的男人。

“神父大人今日抱恙。”那位女孩对她歉意微笑。纯洁美丽,像壁画上的天使。她不由听信:“那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可以劳烦您帮忙推轮椅吗?我担心拉不住。到地面就行。”

“波本…拜托…不——”无坚不摧的男人嘴唇发青。这种时候都要勉强。女子脱口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包在我身上。请您放心。”

“操作很简单的。握住把手,和推车没什么不同。”

“这样吗?”她动作谨慎,轮椅跟着拐弯。神父身体直哆嗦,弯下腰去。

看来事态紧急。她要快些护送两人离去。轮椅滚得飞快,女孩小跑才能跟上。得亏她在劳动力短缺时帮家里干了不少农活,身强力壮。神父难忍病痛,轻声呻吟。虽然压得很低,但能听出醇厚声色中混杂软糯鼻音,就像是…女子脑内闪过不恰当比喻。母猫叫春。

女子停住。神父也未预料到轮椅急刹,发出声未能抑制住的啜泣。他才发觉自己被看着,不住发颤,胸膛抖动,满脸通红,唾液从嘴角流下。

“您怎么样了?难受的话我多叫几个人来。”女子没想到会如此严重。心中一沉。这症状像是疟疾。难怪要盖毛毯。

“…我没事。只是…呃,疲劳。送到这里就可以。”

“这怎么能行!”

“请交给我吧。”女子愣神,不知不觉轮椅已回到女孩手里。女孩红瞳直勾勾的,像血月:“您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们在门口就已分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之前说了什么?”安古嗓音沙哑。

“如果尊贵的神父您去教堂的医疗房,拜托照顾她的两个兄弟。”波本咄咄逼人:“怎么连这点事都听不清。”

“也不看看谁是罪魁祸首。”他抬起下巴明示。

“骚逼。”波本烫嘴似的把脏话吐出,竟觉得畅快:“你一共高潮几次?”

“数不清了。”男人餍足地眯起眼睛:“而且我也没手指头可以数。”

“那你是上坡高潮得多,还是下坡?”

毕竟他刚才的反应夸张得可以。

“是某种谜题吗,猜测语言背后的深意?”

“单纯出于好奇!”

“不是显而易见吗。”安古拖长尾音。看波本呲牙,联想到炸毛小猫。真是意料之外的喜欢较劲。

“毕竟我在且仅在你的控制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故弄玄虚。”

“那我作出补偿性的直接发言。”但肉眼可见女孩被安抚。

“请讲。”

“我现在非常迫切地需要解决基本生理问题。”他声音低沉,蛊惑对方靠近。

“什么?”波本凑到他唇边,耳廓被滚热的吐息轻拂,竟让她心头也泛起微末痒意。

“撒尿。”

波本转身,坚定地推他朝一个方向去。

“这是去哪儿?”

“教堂。”

“附近就有厕所。”安古皱眉:“你怎么知道教堂的位置?”

“听说的。”她补充,语气尖刻:“你那时正忙着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承蒙你关照。”男人耍着嘴皮子,却如坐针毡。虽然这目的地未脱离算计,但他可不想湿着裤子去。好在安古对自己耐力有自信。方才虽被肏得短暂失去意识,但还算管住了下体。这段路也十分平坦,忍一忍就能过去。

“我昨天来的时候,村里很忙。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吗?”

“前些日子,山下发生起战役,联邦军胜联盟军。有支部队败退到这里,躲避追击。”安古说得简短,让人听不出褒贬情绪。

“所以他们从你们这讨东西吃,还要求照顾。”波本撇嘴。从小浸淫在亡命徒圈子里,让她对政府机器没多少好感,只觉得这些家伙净带来不安定。

“话是这么讲。”神父摇头:“但他们伤亡惨重,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假惺惺。”女孩咬根辫子在嘴里,对他的善人做派嗤之以鼻。

“这也是村庄共同的决定。”

谈话间,小教堂近在眼前。白砖蓝瓦尖顶,风格恬静。安古如释重负般叹气。

“从背后绕过去。”他指示,但波本可没打算避过忙碌的人群。她径直向正门走去。

沿路小径由鹅卵石铺成,虽然表面圆润,却也不平。抽插随之缓慢,本应好受些,可是由于尿液充盈,膀胱壁被撑大,挤压颈口的前列腺,使得丝毫刺激都被放大到难以忍受。黏膜被细细捣弄,甬道酸胀无比。铁轮倾轧石子,座椅抬高,又跌了下去,微小的高度差却让硬棒次次撞入结肠口——新开发出来的花心。男人抿唇,抗拒浪潮的冲洗,头向后仰起,露出滚动的喉结,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似倦怠飞鸟努力寻找支点维系自己,避免被欲海吞噬。可是穴内的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甚至过分妥帖,因此高潮也延绵不绝。他幽深黑眼变得迷离,止不住战栗。铁架震荡,吱呀作响,才掩盖住不成调的呻吟。

“您来了!”玛丽难掩欣喜,跑来迎接。却见男人像是淋过场骤雨。长袍汗湿,额发散乱垂落,搭住眼睛。这有些稀奇。毕竟这么多年来,神父总是注重形象,即使重伤后无人帮忙打理,每次来教堂,也维持着造型。何时见过他这般不端庄的模样?可能是因为炎热的天气。她的潜意识特意忽略了,为什么同行的女孩衣着整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玛丽劳作惯了,步速也快,波本紧跟,轮椅随加快的步伐颠簸,异物迅急戳顶不说,神父还被颠得身体小幅度上下起伏摇摆,完全张开的穴口被迫吞吃着硬棒。根部刚被吐出一小节,又立刻没入,拉丝的淫水挂在肛口,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搅成泡沫,啾叽作响,粘稠而淫靡,神父咬牙,祈祷不会被听见。

“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波本和玛丽并肩走着,唐突抱怨,解释奇怪的声音。

“走这么远,累坏了吧。”玛丽默认她是被娇惯的小姐,这解释合情合理。

即使未抵达门扉,痛呼低吟嚎叫已穿透砖墙,昭示内部可能是怎样一番的人间地狱。

“您每天都来这里吗?”波本望向女子怀抱的清洗器具。

“我帮不上什么忙。比起在前线,这是应该做的。”玛丽连忙否认。换药,清洗纱布,负责饮食,照顾患者情绪,的确很繁琐,但相比男人们的牺牲微不足道。是他们誓死战斗保护了家乡不被战火波及,无论做什么,都抵不上这恩情。

“不。我认为你很了不起。”波本摇头。她是做不到的。

战争由男性发起,善后重担却落在没有话语权的女性身上。前者获胜则立功获赏授勋,策略失误也能美化成英雄虽败犹荣。后者在战争期间维持社会运转,参与制造兵器和供应品,乔装上战场或参与密探工作,可是战后却得不到相应的承认和美誉。若获胜,她们丧失决策的权利,还会被指责没操持好家庭事务,未对英雄毕恭毕敬;更糟糕的情况是,男人们收复了失地。女性或被迫、或为获取温饱而委身敌军的行为被指控成奸细带路,剃头游街被泼油漆,都是这些荡妇们应得的待遇。

抛弃这些情绪,她也承认,自发救助伤者是美好的品性。

女子羞涩一笑,引他们进去。

简陋病床成排摆放,大半伤者不成人形。轻者少了只胳膊,重者半边脸被轰成肉泥。化脓溃烂的腐臭弥漫,像成百只死老鼠被堆起来发酵。和精油味混合,不仅未得到掩盖还令人作呕。伤口蠕动燕麦大小的白粒——它们以腐败组织为食,能清除创面加速愈合,得名为蛆虫疗法。虽有显着效果,但视觉上极具冲击力。在此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番景象,灰沉脸色木然。但看见来人,生出些不自在,或者说罕见的羞耻情绪。这是个外来者。稚嫩年轻,处在暧昧年龄:让人想起既想起自家孩子,又思及初恋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幸神父的存在缓解了他们的不安情绪。他请求那位精致如展柜玩偶的女孩将他推到每个人床头,以便交流。伤员虚弱地微笑,不抱什么希望祷告,祈求远方的家人得到保佑,却无法忽视神父肩后那双玻璃珠似的红眼睛。

她在观察,视线狂热,却不像在看一个人,而是打量受损的器物,做出评估。

“米尼弹的改良。”她喃喃,注视他中弹的胳膊,伤口已肿胀坏疽,截肢迫在眉睫。

伤员注意到神父侧过头去,罕见地表情严厉,似乎在示意对方不要提及。

旁边坐着的男子走上前。他身材瘦小精干,缠满绷带,半搭肩上的外套挂几枚勋章,一副领袖模样。

“请说下去。”

“从创伤位置可看出射击距离远,约两百米,滑膛枪做不到这个距离,所以是步枪。而且滑膛枪子弹是球形硬头,会停留在体内,而常用于装填的米尼弹是圆锥状软头,与之相反,射出枪管时膨胀形变,穿透人体组织击碎骨骼,造成开放性骨折。所以可以确定。”女孩说得起兴,脸颊染上玫瑰色的红晕。“以及…”

“还有什么?”

“北方联邦有工厂,所以能大量制造子弹投入战场,见到其后果不足为奇。而南方工业化不足,除非…”

“波本。”平素好脾气的神父面露不愉。女孩噤声,又好像没搞懂自己怎么就乖乖听了话,撅起嘴。

“精彩。”领袖大笑,想继续攀谈,但被男人不着痕迹地拦住:“尊敬的将军,也许我们需要商讨日后的安排。”村庄处于边境,立场上中立,决定靠投机——毕竟连应征者都散在两方阵营。窝藏任一方都可能扰乱平衡,招致不幸。所以村民只是暂时提供援助,大部队停留一周后,已离开此地同补给车回合,只剩下伤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这里谈,没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请放心,而且我也不想劳顿神父大人您。”将军笑得爽朗,打手势表示不必换房间。女孩歪头,会意,将轮椅停靠在墙边。

安古皱眉。此处闲杂人士过多,不利于讨论要求对方尽快撤离的话题,除非有能摆在明面上的筹码。他仰头,好声好气和波本小声商议:

“你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波本正咀嚼着玛丽递来的三明治,嘟囔不清:“只要我答应过,就不会反悔。”

“所以实在付不起假肢费用,可以免单?”

“当然可以…”她红眼突然瞪圆,像兔子要咬人:“你混淆概念!我说的是减价。”

“总之你答应过,是吧。”

“我诺守诚信。”

“你工作效率如何?”

“可别小瞧我。一天一条,不成问题。”波本得意洋洋,像老水手讨论捕鲸。

“成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如您这几日所见,我们这里物资也不充裕。”议事后,他们答应收留重伤患者,但不欢迎驻留此地的数百名轻伤官兵。不仅消耗资源,还是隐患。虽未言说,村民们也担忧对方占领村庄作为根据地。

“我们可以帮助劳作,请求供应队伍前来支援。”

“村庄可以自给自足,感谢您的好意。”

“如果这是诸位的要求,我们当然从命。但您们难道不可怜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贸然移动,他们可能就白白死去。”将军精明得很,将道德难题抛给在场的所有人。护理的女士们与这些人朝夕相处,有了些感情,自然不会直接拒绝。再这么拖下去,事情无法得到解决。

“之前我们承诺过救治重患,这点不会食言。”神父横下心,抛出杀手锏:“这位是我昨天请来的机械师,她答应帮助伤兵们制造假肢。一天完成一人的工作量,不成问题。”

哈——?

波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诸多视线齐刷刷聚焦,只得表情僵硬,挪移还沾着面包屑的下巴点头示意。

“这位小姑娘是个人才。”将军没想到神父出其不意,明显感到周遭动摇的气氛。毕竟在这躺着的人,夜半听见的,是死神足音逼近。他只能迅速打破这渺茫希望:“但制作起来哪有哪么容易?伙计们,回想下你们的个人见闻,那些钢铁胳膊腿顶多是个摆设!要正常运作,简直天方夜谭。”

他话中带刺:“看我们的神父也佩戴假肢,仍无法站立,坐着轮椅,靠小姑娘推行。”

女孩遭下套,本就恼怒,只是顾及颜面,隐而不发。此刻又被质疑专业水平,太阳穴突突跳,肺都快气炸。

“波本。”男人叫住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恳求。“拜托。能否达成谈话,全都倚靠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你要好好补偿。”神父放下心。安古却暗叫不妙。

波本信步走到狭窄走廊上,猛抬右腿,哐当踩上病床。铺上的是位新兵,与这位比他还小的姑娘对视,被凌厉目光逼得满脸绯红,无措裹紧被单。

她卷起裤腿。

整个房间的人都倒吸口气。

露出的不是白皙似雪的肌肤,而是漆黑冷硬的合金。也就是说,这位外表无比健康、甚至表现得有些跳脱的女孩是残疾。

“这是我自己组装的。之所以没给神父大人定做,是因为昨晚才到。但请大家不必担心,明天我就让他亲自走来这里。”这语气十分忤逆,但人们过于震惊,没发觉对神职人员的不敬。

“够了。”眼见要露出膝盖部位,将军喝止:“我相信你的水平。”

气势上落败,大方向定调,剩下就是商量具体事宜。波本蹦蹦跳跳,将男人推至房间中央。将军坐回不远处的椅子,和神父视线平齐。

“你表现得很好。”轮椅轱辘转了几圈,被妥善停放好,背靠堆满杂物的储物柜。安古理匀呼吸,见波本仍在他身后,抬头微笑。

“那请预付部分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问句还未吐出口,他就听到轮椅背后咔哒一声,什么东西被按下。

“已经收到。”女孩后退,愉悦地注视他惊恐的眼睛:“请好好享受,神父大人。”

与之对应的,身下是从未体验过的粗暴抽插。这不可能。轮椅明明静止在原地。没有前进。顶弄似狂风暴雨,将他好不容易闭拢的甬道深处掘开击穿。未曾转弯。可表面迅急旋转摩擦,搔刮每一寸嫩肉。更过分的是,整根长棍突然灵活的像蛇,分段向不同角度摇摆冲撞,不断压迫肠壁,就像只被困在他体内的活物,为寻找出口四处钻动。

“您怎么看?”

安古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换种说法,不敢,因为会吐出不成调的呻吟。他被插得化开,淫汁四溅,沉寂下去的阴茎随刺激再度勃起,膝上的毛毯鼓起龟头的形状。之前射出的精液半干,挂在上面凝固,现在前液再度射出,把顶起的尖角喷得透湿。男人窘迫地夹紧大腿,避免被发现,精水随细微的动作滑落大腿根,黏糊糊沾满会阴,和滋出的肠液混作一团。

“神父大人?”将军见他失神,再度询问。几十双关切的眼睛从四面八方投来。

不行。要忍耐。

幸而硬棒安分了些,只是机械地抽送。虽然这也能把他奸得出水,但不至于尽失神智。

“目前的情况,呃…我觉得…”硬棒嗡嗡抖动起来,穴口被磨得发麻。顶端小幅度高速扭动,激烈翻搅湿滑的内腔。神父何曾经受过这样的架势,还未缓过神,肉穴便急速收缩,明显是被肏丢了一次。他弓起身体,痉挛的双腿夹紧才勉强没有射精,脱力的躯体软倒在轮椅里。

神父胡乱回答,但善于谋略的将军哪会轻易放过暴露出的弱点。端起架势讨价还价。他咬牙,集中精力应付,同时寻找女孩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波本正挨床记录每个人的伤情,心中将男人骂了百八十遍。她说的是每天一条假肢,结果安古夸大其词,将工作量加大到每天一人,不仅辛苦,还不知要在此滞留多少天。更不爽的是,他连哄带骗,生怕被拒绝。的确,她来此处是为了报仇,但自己又不是铁石心肠,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救人要紧。

心灵感应般,波本回头,撞入神父雾蒙蒙的眼睛。

真是奇怪。任谁都能看出这家伙在挨操吧,怎么没一个说出来?无趣。

波本弯曲手指,震动随之消歇。见男人神色闪烁,呲牙微笑:不客气。

将军谨慎打量神父,被黑袍严实包裹的精壮身躯不时绷紧、鬓角淌下汗滴。他抬眼,对上幽黑的瞳仁,竟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谈话就这样突兀继续。

总算撑过这轮对话。不过波本应该没那么好心。果不其然,安古用余光捕捉到她手势。弯曲手指伸直,硬棒立即狂震不止。不仅如此,之前的花样轮番上阵,百般玩弄正层层叠叠主动裹上硬棒的饥渴肉壁。

但神父像是铁了心硬扛到底,腰背挺直,面色如常,唯有微颤尾音出卖了他的情绪。

波本没想到他居然还忍得下去。更烦躁的是,刚刚她居然手下留情。这或许是血缘的诅咒起了作用:她无法杀死安古,也不能做出实质性的伤害。难道正因如此,自己从未触及男人的极限?

讨厌。女孩垮起小脸。刚被踹床的新兵见她走来,面泛红晕,小心翼翼发问:“你不开心?”他还是个大男孩,金发柔软,蓝眼湿漉漉的,像大型犬。他挺幸运,仅前脚掌残疾,裹在纱布中,还能勉强跛脚步行。

隔壁床的老兵拿腔拿调:“看来你还是喜欢小姑娘,之前哪见过你主动搭理人。”他伤势严重得多,半边身子烧伤,左手和左腿被连根截断,右边完好无损,整个身体都不对称,像翻车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波本做笔记。这两人的伤势凑对,能在单天内完成。

“多亏了我,这没长眼的小子才没缺胳膊断腿。嘿,哪有人一脚就踩雷。”他调笑:“你是不是要承担起责任,负责我终生?”新兵耳朵涨红,没去理人。

波本思绪飘荡:如果老兵是翻车鱼,拿什么比喻安古?鉴于他没手没腿,屁股里塞了根东西,呃,木质套娃玩具?

“咳咳。”神父见波本和别人聊得欢欣,试图委婉引起她注意。将军跟着回头扫视,闲聊的士兵们纷纷闭嘴。

哪有你聊天却不准我找乐子的道理?波本最厌恶被人钳制,也因此稍微摸清些安古脾性:婊子,热切寻求他者的注意力。

那就让全部人都看你。

波本抬手,打了个响指。

堪称安古心理阴影的动作十分符合预期。深埋肠内的硬棒迸射出电流,酥麻感窜遍四肢百骸。他被电得浑身痉挛,肌肉小幅度抽搐,胸膛伏低腰腹对折,受冻般上下牙打架,咿咿呀呀吐着胡话,好像身体不属于自己。

“您这是怎么回事?”饶是见多识广的将军也吃了一惊,忙向神父伸出手,想将他扶起。没想到神父迅速立起腰脊,笑容平静,就像是被附身的人驱魔完毕。

“将军看花了吧。”他语气笃定,眼睛深邃如古井。终于对方迟钝地点头:“人一老,视力就不灵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波本作势勾画,实则从空白纸面边缘窥视,难以置信地瞪眼。安古正坐得笔直,宽阔肩膀舒展,完全看不出下体正吞吐着假阴茎。

这不对劲。

男人应该早就承受不住奸淫。换作之前,哪怕自己要求他趴在路边,像狗般抬起后腿才允许射精,他说不定都会照做。但现在,他像是靠意志力强压下情欲。还是说,之前的高潮全是伪装?波本皱眉,试图找出些端倪。

提高频率,加大幅度,增强电击。

自己的理论果然大方向上没错。不过,与其说是伪装,不如说男人正掩盖高潮。每当刺激攀升,他双眼紧闭,长睫微颤,颧骨泛上病态潮红,谈话中自然张开的嘴唇抿紧,刻意保持匀速的呼吸也会停滞一两秒。

骗子。表面正经,还是让她抓住把柄。不知他在刚才的实验中射了多少回?

波本笑容不无恶意,不再奉陪这无聊的游戏,放下纸笔紧盯男人的脸。从现在再次计数,她倒要看看要几次才能摘下这假面具。

但男人没给她统计的余裕。涣散的目光聚焦,与女孩交汇。他眼神闪烁,薄唇翕动,对她做口型。

看。着。我。

像是要让她彻底观赏,遮羞的毛毯悄然落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砸入轮椅,浑身僵硬,整个人绷紧,毫不动弹。不如说,是之前的压抑完全耗尽了他的体力。

然后这块磐石在她眼前逐渐坍塌。

首先崩散的是脸。高潮将他控制面部的肌肉攥住,每寸肌肉都在昭示主人已对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力。他原先是面无表情,如今伪装褪去后,浮现的并非被情欲夺舍的丑陋野兽模样,而是她也看不懂的神色:似狂喜,又像是解脱。夹紧的胸膛松弛,在法衣笼罩下晃荡,那一瞬的摇动在视觉上更像是乳房。肌肉收缩鼓起的腹部就像是被压弯的秸秆,缓慢向后仰去。小腹上的阴茎弹跳,被湿润布料勾勒出轮廓,肿胀至极限。

一下,两下,三下。

白精成股喷出,大腿根随射液抽搐,臀部抬起,抖动夹紧。

这漫长的高潮仍未停下。连射数管空炮后,马眼酸胀,意欲喷出最后的存货。

事情无法挽回了。从波本按下按钮起。不知该说是天赋,还是假阳具制作巧妙,第一下就重击到膀胱,让他迸出几滴尿。凭借全部意志力,才将能摧毁理性的高潮拖延至此,使其能完整地在女孩眼前呈现。

已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常。室内全是眼睛,就像悬挂的星星,凝视着邪恶:

他注定要在众目睽睽下失禁。

热意涌动,身体到了极限。龟头颤抖,喷洒出大量清液。被肏到潮吹了。腥臊的不洁之物流过会阴,沾湿座位,淌下金属腿,滴答滴答,落在地面。而此时房间安静的掉针都听得见。水流声持续,每个人都听见他排泄。安古仰头,眼前白光迸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即是漆黑。他因极致的欢愉晕厥过去。

“神父大人,您还好吗?”是波本的声音。她满意吗?怎么声音遥远,像隔了层罩子。

随即头顶变轻。女孩举起木桶,满脸担忧。

膀胱的确排空,浑身也酸软脱力。可能的解释是,置物柜上装满水的木桶坠落,正巧在失禁的那一刻扣下,在射尿被发觉前,身体已被淋透;高潮的神情也被阻绝。

女孩的说辞是他被砸晕,可能会出现记忆错乱,导致暂时性头痛。四周围来的人们满脸担心,完全认可这解释。毛毯仍搭在腿上,一同浸湿。

“恕我离去,需要前往圣具室更衣。”

波本自发推他去,仿佛成为他的双腿,阖上门,给男人善后的空间。

变态。受虐癖。脑袋有问题。

她气恼,脚踢墙边。这次还是输给了男人,即使是她掌控全局。

事情发生得太快,在所有人未反应之前,波本下意识操控水桶坠落。她的确很期待安古身败名裂的那天,但没想到男人这么疯,竟赌上所有奉陪到底。要知道这番亵渎行为随时能将他送上宗教法庭被绞死,而她也脱不了干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光火石间,波本伪造现场,催眠人群,暗示男人忘记这些手段。她微弱法力已被消耗殆尽。若之后再把规模弄大,晕得就不是男人,而是过劳的她。

门被推开。神父梳了背头,额发一丝不苟,黑袍整洁。回到医疗房,面带笑容地和所有人告别。

是错觉吗。将军头疼得厉害,吹胡子瞪眼。神父怎么脸泛红光,春色满面?

波本推安古出门。

“怎么把那玩意儿缩了回去。”他口吻不无遗憾,意指缺失假阳具的轮椅。

“你这人怎没有一点反省。”波本怒骂。为了避免再度出现极端情况,波本将轮椅恢复为常态。没想到男人丝毫不领情。

“你再接再厉,也许我就能吸取教训。”安古耸肩,好像被逼得漏尿的不是他自己。

听到脚步,两人同时敛目,神情收归为严肃。

“我送你们回去。”约翰驾马车出现。他隶属北方军,在医务室出现不大方便。

“你今天就要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约翰点头。战事吃紧,和家人难得团聚后,又要匆匆离别。

轮椅和奶酪搬入。两人上车,帘子放下,咬起耳朵,仿佛亲密无间。

“就没什么让你羞耻的东西吗。”今天这一折腾使她疲惫不堪,少有地感到挫败。

“你在试探我?”安古泰然自若。

“不行吗。”

“这让我很开心。”

“恶。”

车平稳前进。波本坚定信念:即使被拒绝,她也要试出这位油盐不进混蛋的弱点。

然后在摇篮般的晃荡中,困意席卷。她枕在安古肩上,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古望向窗外。暮色四合,房屋逐渐稀疏,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快到地方了。”他出声提醒,注视女孩睡颜。真是个奇怪的小东西。说是有血海深仇,此时又蜷缩身体紧靠自己,眉眼舒展呼吸均匀,乳白肌肤泛起浅粉。甜美如草莓奶油蛋糕,真想让人一口咬下去。

“好累,而且腿不舒服。”她完全没睡醒,以致认错了人:“抱我下去,金…”

“啊呀!”面颊刺痛。波本整个人从车厢座椅弹起,先是怒目而视,随即脸涨得通红:“你听见——”

“公主殿下,我很乐意,但恕我力不从心。”安古低笑,举起金属臂。

“谁要你抱。”马车恰好停止,她飞速跳下,速记本中扯张纸书写后折叠:“麻烦你帮忙带到,呃,把它夹在机械店的门缝里就行。”行程延期,需要传个口信,避免奎宁担心,但又不想暴露彵住址。

“我拜托了铁匠师傅,把必备用具搬到仓库。”约翰将信妥善收入内口袋,又打开钱包,抖出所有钱币,和几张皱巴巴的即期券:“这是部分预付金。”他语带歉意:“我还会把工资寄给玛丽,拜托她转交给你。”

“收回去。”波本摆手:“我不需要,你留下补贴家用吧。”她此行的本来目的就不是钱财,而且在教堂,被玛丽拉着聊天,耳朵灌满她如何操心约翰无心存钱,从而耽误婚嫁大事。

“不必担心,我将合理补偿这位小姐。”神父适时出现。

约翰挠头,怀疑自己看错。否则这位聪敏善良的机械师怎么会狠狠剜了神父一眼?

“十分感谢二位。我得赶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保佑你旅途平安。”“一路顺风。”异口同声下,神父流露出揶揄神情。

果然是光线暗淡,导致他持续眼花。

约翰揉揉眼睛,临行前好心提醒:“女士,你像是被虫咬了,记得涂些药膏。”

“你是狗么。”波本对镜,揉捏脸上红痕。还好下嘴不重,没被看出是牙印。安古没否认指控,嘴衔火柴划亮,点着煤油灯芯。

“介意我吸烟吗。”

“随你。”

女孩走上前。男人表情戏谑,咬住未烧完的木棍凑近烟头,然后熟练叼起:“你真好心,还要来帮我点火。”

“滚蛋。”她坐在床边,卸下右腿。雨就这点讨厌。断肢幻痛,旧伤酸疼如蚁噬。

“我少条腿也能杀你,别打坏主意。”注意到视线,她拔枪对准他眉间,颇具威慑力。

“你这是有罪推定。”神父见她并未放下警戒心,苦笑:“只是有些在意…是我造成的?”

“明知故问。”虽然她也只是靠推断得出了这个结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丧失了部分记忆,但这不能开脱罪行。”他语气诚恳:“我对你身上发生的事感到抱歉。”

屋内沉默,昏黄光晕摇曳,两人静止的姿态被摹在墙上,像影子戏。

波本收回枪,生硬转移话题:“天气真潮湿。”

“这种时候,就需要烟和酒提神。”

“呃,我是说,你四肢不疼么。”她声音越来越小,细若蚊吟:“如果拆掉,会好受点。”

“感谢提醒。介意我脱么。”

波本正给义体抛光,闻言翻个白眼。在她心中,男人穿不穿衣服没什么区别。

神父扯下法衣,一屁股坐她旁边。床垫凹陷,女孩被震得歪斜。安古高她两个头,体格刚健,如果暴起攻击,还真有点难抵御。这也是为什么她枪不离身。好在男人立刻拔下了套筒,肉棍似的大腿裸露在外。

“怎么弄成这样。”安古现在身长短了三分之一,不再造成明显威胁。波本刚打量他两眼,就发现了问题:原先布满疤痕的截断面现在满是水泡,破损伤口凝固着血。

“单次佩戴时间久了就这样。”他大喇喇的,随手甩开金属假肢。即便使用轮椅,也难以避免因晃动引起的摩擦。

“你应该和我说一声。”女孩实在是不理解,这般痛楚怎么遭得住。她也经历过残疾后的适应阶段:头几天的复健操之过急,整夜疼得打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不是在玩强制惩罚游戏吗。”他眼珠黑白分明,看得人心里发虚:“还是说,我有叫停的权利?”

“怎么可能。”女孩横他两眼。既然落到她手中,就要做好被折磨的觉悟。

“真有意思。”低沉嗓音如丝绸,将她缓慢缠绕:“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亲爱的小姐。既然犯下了无法饶恕的罪孽,你为什么不亲手将仇人了结?”他目光滑过女孩白皙却生有薄茧的手,想象被它们扼住脖颈窒息,恶质的愉悦突然窜过背脊。

波本哑然:真是给自己挖坑。她不能承认这是做不到的事,但又无法做出让渡的妥协。

“游戏如何进行,全凭我意愿。”男人总是表现得手持狗链,但其实是她具有着糖果和鞭子的垄断权。

她口吻故作老成。但在安古看来,她像刚孵化的幼龙,盘踞在金山上,却喷火警告路过的蚂蚁不要踩伤她尾巴: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如何使用力量。

“所以,同情也是计划的一部分?”适度的挑衅如刀口舐蜜,紧张感让甜美加剧。他吐个烟圈,期待起女孩反应。

波本愣怔,分析起利弊。如果承认,之后都要表现得步步为营,而她是靠直觉行动,光是思考谋略就让她脑仁发疼;如果否决,岂不是承认自己软弱到对仇人也同情心泛滥。

时间分秒过去,直至寂静被打破:“只是开个玩笑,别在意。是我欠考虑。”

可恶!波本醒神,才发现沉默也算是回答:她怕输,所以举棋不定。自己以为是博弈,男人却在看好戏,观察她会落入哪个精心布置的陷阱。

该死。她咬着拇指,福至心灵:要应付这种家伙,不能使用常识和逻辑。唯一解决方案,是出其不意的暴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哦。

眨眼间,安古被蛮劲摁住,掣肘间摁动凹槽,机械臂滑落。

好像玩脱了。

波本剥完男人贴身衣物,扯起整齐后梳的黑发,将他掷在床上。安古赤条条地跪伏,脸埋着,看不清表情。于是女孩将他环抱,像端起破碎白瓷花瓶,然后将他背面朝下摔在床垫里。

女孩翻找一阵,拿来皮革束带。男人咋舌,怜惜起驮她来村的马匹:究竟带了多少东西。腋下、肋间、腿根被勒住,安古象征性挣扎,竟动弹不得。捆条相互连接牵制,使大腿张开到极致,无法闭拢。

“嘿,我们达成停战协议如何。”安古见她戴上手套,膝行至腿间,吞咽口唾沫。指尖轻点,拂过会阴,红肿外翻的肛周感受到气流,敏感瑟缩两下。他今天被肏得太狠,再玩下去就废了。

“这只是你单方面投降。”波本语气冷淡,无视翕张的湿润穴口,手指抚摸腿间泛红的皮肤,似在丈量。

“改天可以吗,拜托。”他半真半假抱怨,想以此搅了对方兴致:“我的屁眼又不是合金制作。”

“谁说我要弄你那里?”女孩皱眉。嘴上说着不要,却流满屁股水弄脏她手套。而且她已经预测到,塞进去抽动几下就能让男人爽得眼睛翻白,毕竟内腔被硬棒全方位无死角地插了一整天,早被驯化成刺激任意部位就能高潮的形状了。才不要让他如愿以偿。

女孩将金属条握在手中,微光闪烁后,拾起静卧在掌心的马蹄环。由于是跪坐,看起来像求爱。然而这是最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操。”安古咬牙,罕见冒了句脏话。他认命般仰头,连同喉管,将所有脆弱部位袒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在床底下。拿贴封条的那瓶,纯度够。”

毕竟是身体穿刺,不想感染致死的话,消毒非常重要。

波本换了副新手套,用浸湿棉花擦拭阴囊到肛门的区域。神父挺爱干净,阴毛也被她剃光,减少了清洁难度,很快就能进行下一步。男人腿臀肌理分明,此时绷紧,会阴间挤出条窄线。她轻笑,拿来支石墨棒描摹。

安古瞧了两眼:那是姑娘们常用来画眉的道具,此时却被女孩拿来做这种行径。

“给我喝口。”可怜他私藏的陈年美酒。安古预想到接下来的场面,喉咙干涩如火燎。齿间的烟已烧至尽头,被波本夹住。

“张嘴。”难道要把烟按灭?他难抑喘息,舔舐双唇,乖巧地吐出舌头。

波本无语,把酒瓶塞入安古湿润的口腔,灌得他呛咳出声。

很好,又给了她灵感,可作为大轴。

圆口钳夹起块皮肉,冰凉的针贴近表面,缓缓扎入。安古深呼吸,无比清晰地感受到从未被外人触及的部位被刺穿,大腿不受控制地发抖。表皮穿透,随即是肌肉,尖端从内部顶上皮肤,将其刺破,抵进缓冲用的软木塞。相比痛楚,更多的是一种由肉体强迫灵魂接受的隐秘认知:被肆意打上人工孔洞后,他不再属于他自己。这种被剥夺的失衡感竟带来阵奇异的眩晕。

“看看要埋入你身体里的东西。”波本口吻轻佻,拿银环在男人面前晃荡。它像半轮弯月,两端是稍粗的圆球。接下来才是重点。短暂穿刺可以轻易愈合,但点缀上首饰后,长期佩戴将留下永久的伤痕。

“不刻字吗。”安古发表评论。就像戒指内侧的纹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这个必要。”波本嘟囔,但立刻改了主意。“也不是不行。”

男性从来不会佩订婚戒指,结婚戒指也极少戴。说到底,这两者实际上是物化女性的标志。女性从出生就被熏陶,戒指是忠诚挚爱的象征,然而其起源自原始的交配仪式:穴居人在选定伴侣的手腕、脚踝及腰部系上草编织成的绳子,以“让她的灵魂处于他的控制下”。古人将此习俗变成了手上的戒指,因为他们相信圆圈代表永恒。在之后,这个小圆圈寓意愈发复杂深远:订婚戒,代表新婚夜被占有的处女,它被佩戴在左手无名指上,因为当时的人认为它直通心脏的血管,进一步表示丈夫对妻子的所有权;结婚戒:昭示她进入了传统的家庭结构,可以和丈夫发生性关系,而避免被贴上“老处女”或者“荡妇”的两极标签。

她摩挲金属内外两侧,施展小法术,将生成的文字展示给男人。

安古眯眼,看清凸面的词语:

贪婪。

圣主在上。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七宗罪有七项。

波本拧开两端圆头,对准埋在男人体内的穿刺针尾部,慢慢穿入敞开的淡粉色伤口,直至会阴环将针完全顶出。欣赏杰作片刻,她复拿起酒精棉球。

“你这是要打成串么。”红肿破皮的部位再度被擦拭。安古想象了下自己双腿间缀满银环,碰撞叮当作响,不由牙龈酸软。

“我看上去那么没有创造力?”她嘟嘴,随即不怀好意微笑:“你勃起了。”

绵密疼痛折磨下,无人爱抚的阴茎竟翘得老高。

安古本想坦言: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毕竟她鼓捣的部位是会阴。可波本对龟头比划片刻后,又造了枚圆环,举至他眼皮底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色欲。

“操。”他有气无力咒骂,声音暗哑似砂纸摩擦:“再给我来点。”

波本擦净器具,将酒递过。见他喉结滚动间半瓶烈酒下肚,弯眉紧蹙:“我要留着些。”

“箱子里还有,随便用。”男人咬紧瓶口,不让她抽走,眼尾因酒精晕染层薄红。蜂蜜色酒液自苍白脖颈淌落,滑过乳沟,在腹肌间积聚成水洼。

一滴都没给她剩。波本抿唇,将玻璃瓶重重摆上床头柜。权当是消毒吧。

安古醺醺然,任由女孩捉住最脆弱的部位,直到马眼遭顶弄。定睛细看,酒醒了大半。

那是根中空金属棒,直径抵得上女孩画线用的石墨芯。

“你不用刚才的针?”铃口被粗大圆头戳刺,渗出前液。但即使如此,也难以插入。

“这是定位接引管。”波本不忘普及知识:“穿刺针直接刺入容易造成贯穿伤,可能血难以止住。”她歪头:“如果你不介意连续几天穿尿布…”

“不用。”他咬牙,自我催眠:既然之前塞过尿道堵,现在这个只是粗了点,肯定——

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圆棒强行破入,枉顾腿间萎靡下去的性器,仍不断推进。他虽然对疼痛耐受度高,但内部被撕裂开的感觉实在不好受。他挺腰,腿根磨蹭女孩手背:“拜托,摸一摸…”

这撒娇似的黏腻鼻音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波本皱脸,念及这可能是这个月男人最后一次享受来自前方的高潮,还是动了恻隐之心,指尖握上柱身,拔出圆棒。听见骤然浊重的呼吸,她喷笑,有一搭没一搭滑动,像是摆布玩具。肉棒十分领情地涨硬,无法轻易环住。光是肌肤间接触碰,就让男人的阴茎变成这副模样。

波本松手,跳下床开瓶新酒,褪下手套。男人顶腹,迫切想被直接抚摸推上顶峰,但女孩置之不理,而是将红酒洒满织物。

丝绸贴上阴茎,安古瑟缩,体感出是低浓度酒,比较温和。身体还未放松,女孩便牵起两端,打磨匕首般反复拭弄。极其敏感的顶端被高速摩擦,材质再细腻也是极大刺激。何况布料表面布满蕾丝,每次都是惨无人道的折磨。男人像尾活鱼在网中弹跳,但下身被牢固束缚,无法挣脱。不知过了多久,安古经历无数次逼近喷射的临界时刻。然而柔软丝绸轻而易举将他的高潮钳制住。波本料想,在极端快感下,男人或哭或笑或叫,都算反应正常。然而他极其安静,像是被谁掐住喉咙;双眼无神地望向天花板,嘴唇微张。又是这样。她歪头,联想起早些时候在教堂。看准时间点,她松开跳动的阴茎。马眼张合,肉棒涨大到极致,哪怕羽毛轻抚过也能射液。然而一切刺激都被隔断。十几秒后,稀薄精液泪珠般成股冒出。

毁坏高潮,成功!

凭此也许能得到奎宁的表扬。

波本奸笑,又抑制不住好奇心:男人那个表情究竟有什么含义?于是她再度责备起红肿的龟头,重点照顾冠状沟,同时紧盯男人的脸。近距离看得更清楚:太奇怪了。他的反应完全割裂:身体反应激烈,想要逃脱:双腿痉挛,小腹抽搐,腰向后缩;然而面部可以用平和来形容——不,是没有任何表情。他双眼分明睁着,但目光飘渺,没有看她。倒映其中的,唯有虚无。仿佛这世上不存在任何值得在意之物。波本不禁加快摩擦动作,期待他进一步崩溃。

糟糕!

她惊叫,下意识将喷水的阴茎扳远离自己。

潮吹中的男人来不及闪避,被自己射出的尿液狼狈浇了一身,迟钝眨眼,鸦羽般的浓密长睫颤动。波本以为他要发怒,然而那与世隔绝的面具碎裂,露出她所熟悉的那个安古。

“你怎么没再插进去。”他催促:“我好像被你玩松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说这种让人误解的话。波本腹诽,不知怎的没接下话头。方才的违和感像小刺扎入皮肤,无法看到,无所触及,无关紧要,但分外恼人。

定位接引管顺畅插进尿道外口,从内部抵上包皮系带,隐约顶出细管形状。她捏住尖端锋利的穿刺针,快准狠下手突破皮层,顶入接引管嵌套。抽出后者,余下针扎穿伤口。波本未发一语,复拿起双头圆润的固定针顶替穿刺针。最后的步骤。她握紧尿道口的固定针末端,豁口圆环从扎针的系带顶入,最终顺利穿出。钳子撑大环身,将小珠放进缺位。来回检查后,她抽去垫布。

“哇哦,没有流血。”安古的语气挺夸张:“难怪刚才那么安静,果然集中注意力后手法才会如此精妙。”

“我是第一次给人穿。”波本掰指头:“不对,算上这个是第二次。”

“…该庆幸没被你废掉吗。”男人擦干净自己,望向腿间,心有戚戚焉。

“手感和拧螺丝没什么两样,后者我做得可娴熟。”波本习惯性反驳,拌嘴间氛围变得轻松。

“那请问你接下来要拧我哪里的螺丝?”

“既然你喝了那么多酒——”如变魔术,波本掏出枚短杆钉:“肚脐。”

至于关键词,猜都猜得到。

暴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隐私部位被穿刺后,剩下的环入得十分轻松。

“你乳头是内陷的欸。”

“揉一揉就出来了。”

波本冷脸,拿细针去戳。疼痛刺激下,硬粒颤抖着挺起。

“嘶…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左边乳珠被夹住,半边胸脯因充血而酥麻。

“否则怎么赢过你一局。”她没在意男人的口水话,正思考如何分配接下来的词语。

“啧啧,原来你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没赢过。”安古正懒洋洋地倚靠背板,嘴中叼根新燃的烟。他的配合争取来不少福利。束缚被解去后,他被安置在床头,粗短的残缺四肢自然垂下,看上去像某种放在闺房、可供拥抱入睡的大型熊玩偶。

这句话正好踩住女孩得意摇摆的无形尾巴。她原先准备进行杠铃型乳钉的穿刺:负担小,不易被扯下。但现在,她决定直接给男人穿环。

左乳是怠惰,右乳是愤怒。

“你不觉得右边的字不符合我人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波本没听懂,但明白他在抱怨。那又如何?反对无效。

“……”

“很漂亮,是不是?”安古挺起胸膛,胸肌晃动,摇得饰物也叮当作响。波本不得不承认,刻意折磨却带来颇具美感的后果。冷象牙白的丰满乳房上,挺立两颗因充血而艳丽如樱桃的乳头。金属圆环将它们穿透,灯光下反射着黑曜石的光芒——和他的发色及眼睛相得益彰。

男人凝视其上的坠饰。金属薄片交叉。脑内镜像处理后,反应过来。真有趣。女孩竟在他这位神父身上悬挂倒十字架。

“你生气了?”

“你期待我发怒吗。”他轻笑出声:“不过我可没想到,相比真神,你更愿意投入魔鬼的怀抱。”

“我不归属于任一方。”

“人总将有偏倚。当你见到无法理解的事物时,你会做出选择的。”

波本总觉得他的话语意味深长。

“你希望我走向你那边?”波本发问,撞上安古深沉的目光,又自顾自摇头:“我不会去信仰。并不是否认更高级生物的存在,而是…无论对于信徒还是神,这种关系都太沉重,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男人愣住,波本以为他想不出反驳的办法,笑容促狭:“下一枚。”乳沟与锁骨的交接处。

嫉妒。

安古任由她埋入尖钉。黑点在胸口闪烁,像颗孤星。

“三位一体?”算上两边的乳环,勉强连成三角形。

“你想象力真丰富。”波本卖了个关子:“但也差不离。”

安古思索。锁骨正中间,两边乳头,肚脐,阴茎,会阴。水平和竖直两条线。贯穿全身的正十字初步成型。

“你觉得我心向撒旦,还是真神。”身体同时烙印两种符号,未免有点贪得无厌。

“为什么不能两者兼具?”波本摇头晃脑,眼神调皮。

“这是最后的了。你猜我会打在哪里?”

有关穿刺,女孩比想象中要慎重。不,这里并非指她顾及后果,珍重他身体。安古苦笑:她对志业相关的事务,无论从美学还是实用角度,都有种近乎偏执的严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照比例,他估算起距离。想象中的十字架末端预计在他的下颚骨,根据对称,下巴,唇珠,人中,都是备选区。而他囿于神职人员身份,脸上弄枚钉子,是不能见人的。除非……

“你不是会背么?关于穿刺,能否向我诠释神的旨意?”波本误读他的缄默,进行提示,殊不知这是进一步的羞辱。

“你们要逃避淫行。人所犯的,无论什么罪,都在身体之外;惟有行淫的,是得罪自己的身体。”安古嘴唇颤抖,复述经书:“岂不知你们的身体就是圣灵的殿吗?圣灵在你们里面,是你们从神那处领受的。你不是你自己的,你是有代价的,所以你们要以身体荣耀神。”

波本没想到神父直接将今晚的事件定性:淫行。她以为被拿出来做教材的是另一句:“我记得有篇说…呃,不要切割你的身体,也不要纹身,我是上帝?”

“那是指异教徒的仪式。你误读了。”

“你真的相信,所谓的神会在意这种事情?”波本直指核心。她无法理解,为何男人呈现两幅完全相悖的面孔,又同时显得真心实意。

安古没有正面回应问题。他轻启方才还在传教的嘴唇:“请用。”

浅粉色舌头从齿间探出,暴露在外。

波本直起膝盖,与他平视。但神父闭紧了眼睛。

“你应该知道最后的字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由于舌尖被长柄钳夹住拉扯,完全脱出,他挫败的笑容有些扭曲。

根据排除法,答案显然。

傲慢。

最初也是最严重的七宗罪之首,最具神性的同时最具魔性。

神父用唇舌诱骗羔羊,使他们相信自己是被选中的子民。然而他本身既不承认笃信,又不愿否认背离神明。如此可悲,也如此聪明。

波本两指插进男人口腔翻搅,听破碎模糊的水声。继续深入,指尖抠挖湿软狭窄的喉咙,迫使他干呕。

她只是个围观者,没有处刑权力,也对审判没有兴趣。种种恶行,只是实验和自娱。

穿刺针摁上被钳头箍住的软肉,利落贯入。简单操作后,杠铃钉穿透舌面。波本拧紧舌下的圆球,拍打男人脸颊。

“完成。”

波本收拾完道具,回头,见他嘴角淌着唾液,仍露着截舌头,像是忘记怎么缩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喜欢吗?”见她转身,安古吐舌,挺胸顶腹开腿,将七样精致饰品全部展现。他像个挂满首饰的素体模特架,四肢截断,唯一的用处就是摆在橱窗供人赏玩。

“是不是很尽兴。”她心中警铃大作。果不其然,男人满脸我也玩得很开心的表情:“我憎恶且唾弃神,如果那种东西存在。你对此观点是否满意?”

“你——”恶魔,伪善者,欺骗感情。波本咬紧后槽牙,酝酿脏话。

“咕咕咕。”

肚子传来鸣叫,她立刻泄了气。

“食材有限。不过十五分钟内,我能烹饪出番茄肉酱奶酪面。”他侧头,示意女孩帮他装上假肢:“但我的腿不行,所以你要抱我去。”

“成交。”

“还有个交易。”男人微笑:“我想明天开始,就能进行手术。”如果连续降雨,对重伤者的病情非常不利。“如果今晚赶工出机械臂——从你合成各种环的速度来看,这应该不成问题。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做给你。”

“我答应。”波本用尽吃奶的力气,把安古像一麻袋土豆般扛起,向灶台冲刺:“快给我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女孩缩缩脖子,把铁片敲得叮哐响,努力无视门口另一人的存在。

她本来是为了威慑男人才给他穿的环,但不小心兴起,做过了头。这行为草率得很,她也顾不上事先说明:完全愈合,至少需要四五个星期。

期间为了防止伤口感染,烟酒免谈。匆匆交代后续事宜之后,波本没管男人是否严格执行,毕竟她没那么闲,还替仇敌操这个心。而且,她又是一旦专心手头活儿,就对其他事情完全不管不顾的性子,成天往临时工作室跑,日夜连轴转,硬是将几十人的份额陆续赶完。如果不是被安古定时定点拎出来吃饭睡觉,估计要和机械台合体。

大半个月过去,制作义肢的进度终于追上执行手术的速度。波本得意,举着火钳跑进教堂,想向男人炫耀效率。但来的不是时候:神父正手持长锯,切割伤者的溃烂骨肉,血污溅了半边脸,但他眉头都未皱起,面容出奇平静。

如同圣像雕塑般,凝结神性。

波本踮起脚尖,准备贴墙遁走。

安古像是嗅到了气味,猛然抬头。这些天来,他们的视线首次相交。波本悚然一惊。那两只黑眼珠子正紧盯着她,饿得发绿。

波本悄然离开,后颈寒毛竖起。那目光仍如芒刺背,让她自觉像猎物,被猛兽锁定。从此波本见神父就绕道走,毕竟她本能地讨厌麻烦事情。

“看什么看!”波本终于沉不住气,小锤往桌上一甩,做好回绝任何请求的准备。

“要吃吗?苹果奶油派。”

“…味道怀可以。”波本嘟囔,又往嘴里塞了块,两颊鼓似松鼠。表皮酥脆,内馅隐约有柠檬的清甜。更加分的是,没有肉桂。但话不能说太满。因为她还在懊恼自己轻易受美食诱惑,被安古一路拐到他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这里实在是舒适。阴凉,却不潮湿。让她再也不想回作坊。毕竟现在是盛夏,站在熔炉边,热得要融化。女孩吃饱喝足,接过冷毛巾拭完手,整个人扑在床上,瘫成大字型。棉被弥漫红茶、柑橘和木质熏香,和安古身上的气息相仿。真是讲究到刻意。

她并不讨厌就是了。

“能抽烟吗。”

“随便。”波本慵懒眯眼,脸埋进枕头里。男人和她一样,眼下乌青,难掩疲惫神情。也许他还承担着更大的压力。天气炎热,术后创面难以愈合,极易化脓发炎,但病情同样不得拖延。即使神父医术再高明,彻夜未眠亲自护理,也无法避免两人不治而亡。

后续葬礼真是简易。年轻人参军的时候,会料到自己将被埋葬在异乡山岗上吗?

好在如今伤员们基本稳定,义肢也基本解决,两人终于稍得闲暇,不过波本出于心虚,仍忙东忙西。

但既然被安古逮住,她也懒得再躲避,干脆原地休憩。

“酒呢。”

“喝就是了。”

“剩下的事情不作处理么。”

“还有什么——停。”波本侧身,差点从床上弹起。她瞪视男人,满脸嫌弃。有话好好说,别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没答应帮你解决…”生理问题。她后半句噎住,因为安古腿间挂了个物件,严丝合缝地把生殖器关在里面。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为了防止伤口感染,烟酒免谈之外,严格禁欲。她还打造好贞操锁,命令男人戴上。

波本突然理解为何安古之前看她是那种眼神。敢情是憋的。

但她完全将此事抛之脑后,而且……

“呃,那个,我忘记钥匙放哪里了。”

“用魔法试试?”

“老师没教过这种东西。”如果有这样的手段,用在偷盗上,便是歪门邪路了。奎宁不会允许。

两人面面相觑。

“看来我们要跑工作室一趟了。”安古宣布,将波本打横抱起。女孩像丢了魂,竟未挣扎,依偎在他怀里。

咔。钢圈断裂。各种工具轮番上阵,最终还是往复锯起了作用,成功解救下被禁锢的生殖器。

男人跪坐,浑身赤裸,肌肤因高热沁了层薄汗,腹肌和大腿水光淋漓。然而这丝毫没诱惑到女孩。她正捏着脱落的金属笼端详,面色凝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比我好看。

“重大设计缺陷。”波本陷入思考状态,在窄小房间内来回踱步:“钥匙丢失后,太难打开。”

这倒是挺符合贞操锁的特征。安古抚摸下巴:“也许你可以尝试加上可拆卸的联锁机关,比如拼接块,或者套环。”他在集市上见过此类玩具,花番心思才能解开。

“有道理!”女孩两眼闪闪发光,是没有见过的热忱,但不是在看他。像是立刻要将想法执行,她伸手穿过男人腿间,去拿他身后的铁锤,然而还没来记得及收回,就被夹住。

“你不高兴?”波本气势也弱了下去。作为匠人,没能让顾客满意,是很可耻的事情。“这次是我的疏忽,我会继续改进。”

改进后再锁进去?这样下去迟早有天他会阴茎坏死。

“对不起。”自尊心压过了厌恶,迫使她道歉。而且波本迟钝发觉,即使面临如此危机,安古也没怪罪,还反过来体贴她情绪。

“怎么没担心会受伤。”自己犯错在前,还指挥男人爬上机械台,以便她切割。万一有个闪失……

“我信任你。”女孩发怔。如果是甜言蜜语还好办,她生来对缠绵免疫。可安古偏偏说得真心实意:“你的水平有目共睹。除此之外,我相信你作为机械师的品格:你能掌控自己制造的事物,并对其负责。”

这实在是至高的褒奖。波本想欣然接受,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嘴唇张开又闭紧。严格来讲,他目前四肢皆佩戴义体,也算是自己制造出来的东西。

见女孩落入他刻意营造的暧昧陷阱,安古垂眼,掩盖笑意。是时候见好就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总得给我点补偿吧。”男人低语,饱满腿肉绷紧,撒娇似的摩挲女孩掌心,同时观察她表情:尴尬并未转化成情欲。看来暂时吃不到,真可惜。于是他两腿分开,挺胸坐直,展露极具观赏意味的身体曲线。

主动权重回手中后,波本自如移动手指,检查穿环部位。恢复速度比想象的快,意味着随时能更换饰品,以及扩张。

“哪种补偿?”波本搜刮提案:“大多数机器我都可以造……你笑什么?”

“你默认我会和器械做爱。”男人总算摸清了女孩的思路:在她眼中,肉体的吸引力甚至比不过金属。不过,这也给了他可乘之机。

“教士不是禁止同他人性交么。”说真的,她有些好奇神父日常如何解决性方面的问题。

“如果你下周跟我去集市,也许能看到特别的东西。”安古避重就轻,摸索桌面,拎起那根之前夺走波本注意力的未完成义体:“不必劳烦制造,这里就有现成素材。如果想要,我可以肏给你看。”

“继续。”波本被勾起兴趣,倚在墙边,看男人手淫。

好吧,虽然还是挺丑,但相比其他人,眼前这根硬挺阴茎尚能入眼。周遭毛发精心修剪,阴囊鼓胀,储存精液。根部深褐,以环切痕迹为界,自下而上颜色变浅,顶端是深粉色。完全勃起后弯翘,据她偷听的床笫秘话,无论对方是男性还是女性,这样的形状都更容易插到敏感点。

只不过如今要承载性器的,是只冷硬的机械臂。

安古手指沾满油脂,仔细抹匀用于连接肌肉和神经的凹槽,突然觉得这假肢形状有点眼熟:肘部完好,嵌套处开在上臂。他低头比对,竟与身体完全匹配。

“……”嫉妒被其他复杂情绪替代。所以他要肏的,是自己的义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有材料容易不耐受。”波本嚷嚷:“不是为你特制的!这是实验——”

“我受宠若惊。”安古见她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试图讲笑话缓解紧张气氛:“据说海豚会切掉鱼脑袋,用剩下身体自慰。”他对准空腔:“挺有趣,是不是?侵犯同类的尸体。”

“海豚不属于鱼类。还有,你的幽默感实在很差劲。”

腰腹前顶,龟头挤进窄小接口。抬胯,柱身没入本应接合上臂的缝隙。臂筒终于将整根阴茎吃了进去。男人缓慢吐气,以适应过于紧致的挤压。随即他握住假肢套弄,灼热性器摩擦金属臂冰冷的内部。润滑膏逐渐融化,黏腻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随抽插被打成鲜奶油状的白沫,从结合处溢出。

很好,波本在看他。

安古托住义体关节,放在工作台上。双臂斜撑,两腿分开跪坐,臀部抬高。

狗爬式,人类的最爱姿势之一。回归野兽本能,摒弃对视和接吻,适用于任何场合无论男女的性交,简单粗暴,直奔高潮,抽插时戳刺前列腺,射精时最贴近子宫颈。无论是视觉还是心理,速度还是深度,进攻方都占据了完全的主动权。

但在当前情况下,所有规则不成立。即使假肢被他插得温热湿滑,也不算有效反馈。往日给床伴带去极致快感的阴茎现在只是工具。他心甘情愿退化成一条发情公狗,通过骑跨主人钟意的玩具吸引她注意力。

波本罕见地觉得这场景有些煽情。男人是认真和假肢做爱,动作卖力,像在不停划船。山脉般的背脊随肩胛运动而收缩,厚实胸脯上下起伏,紧窄有力的腰挺动,浑圆臀肉夹紧放松。

赤瞳扫过会阴环和男人翕张的穴口,终于驻留,女孩吞咽口唾沫,脸颊晕染红晕。安古抬眼,见女孩神情痴迷,目光却指向快被他干报废的机械臂:连接部位不堪重负,正吱呀作响。未旋紧的手指被顶撞得更松弛,随抽插颤抖,晶莹粘稠的液体顺指缝滴落,像是被插出了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女孩是把自己当成了正餐的调味品。他失笑,索性推波助澜,激烈抽送起来。

波本抿唇,无法挪开视线。义体相比刚才更加熟练,螺丝松动,结合处撑开,迎接侵犯。镶嵌部件脱落,裸露丑陋的连接线。这太过激了,精心制造的昂贵造物即将被肏坏,可是她竟不知是否该叫停。

安古喘息愈发粗重,在女孩的注视下,也快到极限。他单手支撑身体,左手与假肢十指相扣。波本呼吸乱了一拍。

他猜对了,她也喜欢看这个。人和物件边界模糊,爱与毁灭一线之间。

男人手指用力,机械被捏得崩裂。肉棒拔出,白浊精液喷满金属表面,淫水顺连接口流淌,沾湿桌面。

“质量不行。”他跳下工作台,手指在女孩眼前晃晃。

波本从过强的冲击力中回神,咬牙收拾起碎片:“那是因为还没完成!新型定向加强版比现在的好多…”她恼怒。可恶,不小心说漏了嘴。和男人共事后她的确有一点儿印象改观:这家伙珍重普通人性命。所以她想造出精度更高的手臂。

“我很期待完成的版本。”安古捏紧沾满自己体液的破损假肢,防止波本将其扔回锻造炉,“没必要扔,留着多好。”他假笑:“它可以操我给你看。”

果然还是个混蛋。

“将军答应撤退了。这周末人们会去教堂,临行前祷告。”他抓来圣袍胡乱披上,衣襟大敞,裸露胸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

“你不去告别?”

“我都不记得士兵的脸。”波本耸肩:“做假肢只是生意,没必要掺杂个人感情。”尽管她和神父一样,分文未取。

“我以为你会关心他们是否有材料耐受问题。”男人故作惊讶:“难道这是特殊待遇?”

礼拜日清晨。

安古捏着纸条,嘴角抽动,又噙不住笑意。

原先摆放假肢的位置新添套义腿,光看外型就不同寻常,无愧“定向加强版”称呼。

比如说,大腿连接处之间,矗立起一根狰狞的假阴茎。

“我在教堂等你。”潦草手写体下,画了个眉飞色舞的笑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钟敲了第九下。

安古身着收腰黑长袍,颈下环绕圈洁白教士领,步调沉稳地走进门。

一时间,他成为视线焦点。

今天仍是由玛丽举行主日学。顾名思义,是于礼拜天开展的宗教教育,参加者多是孩童和青少年,间而有成人。神父通常要操办之后的弥撒,所以很少参加。他环视房间,果不其然看见波本缩在最末排,被多重座椅遮挡,只露出银色的发旋。

“我旁听就好。”神父将玛丽疏忽遗漏的剩余讲义递给她,安抚性地笑笑,示意众人继续。女孩正埋头涂涂画画,两腿交错晃荡,完全没注意到他靠近。

波本皱眉,将草稿撕下揉成纸团。她等人到一半突然来了设计灵感,跑到空房间,但还没完成图纸,就来了群小孩,磕磕巴巴开始念书。她被吵得头晕,还错过了最佳逃跑时机。现在他们又在带领下齐声朗诵。

“[我是真葡萄树,我父是栽培的人。所有属于我而不结果子的枝条,他就除掉;而所有结果子的,他就修剪干净,好让它结出更多的果子。现在你们因我讲给你们的道,已经干净了。你们要住在我里面,我也住在你们里面。枝条如果不留在葡萄树上,就不能由自己结出果子;照样,你们如果不住在我里面,你们也是如此。]”

“[我就是葡萄树,你们是枝条。那住在我里面、我也在他里面的,他才结出很多果子。因为没有我,你们什么也不能做。一个人如果不住在我里面,他将像被丢弃的枝条,在外面枯干了,然后被拾起来扔进火里焚烧……]”

嗯?这家伙什么时候坐在这儿的?

“喂。”波本松嘴,用咬得稀烂的笔头轻戳男人:“穿上了没有?”

“你可以摸摸看。”安古语调低沉,修长手指翻动纸页,执笔像是在书写。他手头的厚本封面包裹层暗红羊皮,表面烫金,看上去有些年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又不是变态,在教堂里摸屁股。”波本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没有变相胁迫神父把假阴茎往肚子里捅。她以前设想的传动装置以更奇妙的方式派上了用场,衔接大腿固定腰部后,能将任何细微动作转化成抽插震动。但安古表现实在太游刃有余。铅笔顺脊柱沟下滑至尾椎,围绕横在腰窝之间的金属条打转。这上面设置了控制按钮,但事情太早发生,也有点无聊。

作乱的手被反扣住,数枚硬物落入掌心。女孩讪讪,剥开糖纸塞入口腔。她之前忙得够呛,饭也顾不上吃,跑医疗房交货时眩晕发作,小脸煞白地在众人面前摔了个狗啃泥。导致波本现在看到玛丽和其他人的脸,都尴尬得想钻到地洞里。安古见她唯独对自己没什么羞耻反应,主动负责起饮食起居。

是自制苹果酒焦糖。清爽不粘,甜度适宜。男人逐渐掌握她口味,不仅是小点心,平日里每道菜肴都愈发合乎心意。难不成他会去数自己动了几下刀叉?她恶寒,觉得这猜想有点可怕。

“!”波本捂住脸颊。她捏住吐出的钥匙,眼含泪花。差点被磕掉半颗牙。

总算知道安古为何如此镇定了。

贞操锁需要改进,她言出必行,组装完毕后随手摆在工作台上,没想到被他拿走。

“…抱歉。我没想到你会真的吃进去。”

女孩低头。的确,包装触感和颜色不同,里面也没放糖。但责任怎么也得算在男人头上。

四周突然安静。波本错失报复机会。

玛丽提问:“大家说说,这里的修剪枝条意味着什么?在你生活中有见到需要修剪的人或行为?”或许是因为权威在场,语毕,有眼神瞟向神父,虽然躲闪,但也真挚而热烈。

柔软指腹轻点,指尖隔层布料刮搔。安古坐得笔直,神情和熙,时不时点头表示肯定,似乎在认真倾听,不过大半注意力实则用来辨认女孩在他后背写下的字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窜上脊椎。横竖撇捺,组成词语。

你。

安古面色微凝。发言者屏息,难道他的答案诠释错了寓意?

笔画继续:屁眼。

意译:你个混球。神父笑容灿烂到晃眼,众人放下心,回答更加踊跃。

随即是抄写经文环节。见似乎人手不够,安古起身,前去帮忙。

波本见他变魔术般掏出糖果递给孩子们,撇嘴。所以这没什么特别。她余光瞥见桌面上摊开的笔记本。

是一张钢笔速写。画上长发女子手持讲义微笑,目光澄澈如水。

“你看上去心神不宁。”目送所有人离开后,神父在门口等女孩出来。

“我不喜欢葡萄藤的故事。”

这回答出乎他意料:“怎么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圣人是神的植物,普通人是圣人的枝条。这层级关系太傲慢了,我不喜欢。”

“我以为你会当众反驳。”倒像是女孩会说出来的话。

“我才没那么幼稚。”她嘟囔:“我知道,人或许需要信仰。而且你们的课程也有一定意义,教人读书认字,也有早餐供应。”她之前窥见玛丽发放黑面包,再饿也提不起食欲。有些学生衣衫褴褛,说不定连这种食物都吃不起。

“还能一定程度上降低犯罪率。”神父接话:“[圣灵所结的果子,就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这样的事没有律法禁止。]”

“但我还是不理解。不结果子会怎么样?抑或一个人根本不觉得自己是枝条。”她话语尖锐起来:“未能达到要求的人,离经叛道者,就没有价值,应该自生自灭甚至下地狱吗?”

“[一个人如果不住在我里面,他将像被丢弃的枝条,在外面枯干了,然后被拾起来扔进火里焚烧。]”神父沉吟,“你说的是这句。但根据故事背景,并非是指下地狱。葡萄枝不能做材料,也挂不成东西。除了结果实,可以说毫无用处。连燃烧也困难,所以要等枯干了。”

“那就是比喻有问题。”波本质问:“如果你获得启示,会认为我是植物,是虫子,是低你一等,任你处置的存在吗?”女孩仰头,对上神父沉静的黑眸,不知为何联想起奎宁。虽然男人眼中,有更多无法读懂的情绪。“是我钻牛角尖了。”她懊恼:又犯了老毛病。这假设根本毫无意义。

“抱歉,问了些怪问题。”她跑开,鞋跟哒哒哒敲在地砖上:“我先过去。”

安古伫立原地,凝望她远去。女孩认真的时候,赤瞳燃烧如火焰。他既想掐灭,又不禁拢起手心,呵护这点得之不易、随风摇曳的微光,即使被灼伤也没关系。

波本环视昏暗的礼拜堂。宗教场所具有种奇特魅力:即使对神明一无所知,在穹顶威压下,也会感觉自身渺小。器具的布置更加深了肃穆氛围:头顶悬挂十字架,背后是彩色玻璃花窗,刻画圣母像;圣餐台盖白布,其上摆放酒杯;黄铜炉内燃乳香,烟雾飘渺。但真正吸引她的,是与墙壁融为一体的贵重乐器。

“请问弥撒时会弹那个吗?”波本向曾给她吃糖的老妇人搭话。她是忠实信徒,来得很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是没有的。不过,神父还是助祭的时候,常用它奏曲。”老妇人眼角泛起细纹,像在怀念旧时光:“再往前,组建过儿童唱诗班,孩子们唱起歌,婉转如黄莺。老司铎曾屡次邀请教区主教和其助理前来聆听,之后教堂扩建,同时分配来好几位执事,真是盛景。只是之后发生一些事情,唱诗班被解散。”

“没再组织吗?”这有些奇怪。按早上的主日学来看,村庄里有不少小孩。

“神父不赞成铺张。司铎病逝后,这里受到的关注也少了,逐渐没那么热闹,”老妇人仰望庞大钢铁巨兽,喃喃自语:“也是好事。但不知我这把老骨头还有没有机会再听一次管风琴…”

“小家伙,谢谢你做的义体。”头顶突然被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揉搓。

蓄奴的野蛮人。”老妇人咒骂,起身走向前排。老兵耸肩,但新兵一脸委屈:“我父母也是白人契约奴。出卖身体才换回来前往新大陆的船票,孩子也成为奴隶。”他闷声:“我参军只是想赎回妹妹。”

“嘿,别和这些标榜正义的北佬计较。”

事实上,老妇人讨厌南军,或许只是因为年轻面庞让她想起战死的儿孙。

“你们是来为战友魂灵祈祷的吗?”波本转移话题。她和他们关系不错,遇见了就聊几句。

“前几天那些个人渣?”老兵啐道:“他俩是临时抽调来的上级,军衔仅次于将军。但挺多人都知道他们的臭德行。走到哪,就默许手下,自己也亲自…”他被新兵捅了一胳膊肘,但波本理解他意思。战争中,有些军官借口威慑敌方鼓舞士气,烧杀抢掠强奸平民。“真是报应不爽。”他耸肩:“嗨,反正都死透了,不说他们。来,这个给你。”

小布包沉甸甸的。

“神父没有收取费用,我也不能。”她不想输给安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管教堂,你做手艺,能一样吗?”他瞪眼:“这是我们大家伙儿凑的。听说你只是来接个短期活,估计我们撤退后,也不会待很久,权留着当路费吧。”

老兵推说归队,将钱袋甩给她,拖着新兵离开。

军队就要走了,村民们应该很高兴。波本却隐约感到寂寞。多余的异乡人,仅剩她一个。

午祷钟响起。

神父一袭红白相间的绣花祭披,手持银烛台,像牧羊人走向羊群。信徒逐渐加入,成列清唱圣歌。

行至跟前,女孩才惊觉,整个礼拜堂内,只有自己游荡在外,如离群黑羊。她望向男人,寻求指引,而他径直走过,被众人簇拥。

意料之外的,波本看见数张熟悉面孔,她压下不快情绪,追上队伍末尾。

信众向圣餐台鞠躬。神父走上前,亲吻台面,虔信而谦卑。

仪式开始。

波本被氛围裹挟,模仿起旁人动作。人生的前十几年,她总是在学习如何成为正常人,所以这不成问题。刚开始她慢半拍,后来也融入其中。但异样感仍如潮水涌来。男人昨天还在引诱她,今日却化身神的使者,让村民和士兵都卸下成见,齐聚于祭坛前。波本越过众人肩膀,凝视安古在胸口画十字圣号,神情悲悯又淡漠。他平等地注视所有人,同时目空一切。

过往的纵情声色,仿佛一场幻梦。她闯入男人的世界,想搅个天翻地覆,却发现无论如何摧折,都无法撼动内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各位教友,现在我们大家认罪,虔诚地举行圣祭。]”

众人俯首,一时间,礼拜堂静默得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波本盯着自己脚尖,觉得无聊,偷偷抬眼。

然后她立刻埋下头,触电般浑身颤抖。她许久没这么兴奋过了,以致快遗忘这种感觉。上次体验到,还是成为机械师之前:她和金外出捕猎,首次击杀了猎物。但收获的喜悦没让她忘情到那个地步。只有瞄准的那一刻,才体会到灵魂都为之震颤的极乐。因为她清楚,这发子弹即将贯穿猛兽心脏。

波本终于弄懂了安古高潮时的表情。之前无法将其拟合,是因为她从未见过他忏悔。

肉体迎来绝顶愉悦之时,他唯一盼望的,是赎罪。

“[我罪,我罪,我的重罪。]”波本随众人槌胸,但她不会悔改。

“[愿全能的天主垂怜我们,赦免我们的罪,使我们得到永生。]”神父回以忏悔词。

随后是圣餐礼。波本将领受的圆饼翻来覆去查看,最终判定:这玩意儿绝对不好吃。她对弥撒已失了兴趣:食物难以果腹,还要念经。

众人唱起谢圣体,波本张嘴对口型,耳朵竖起。她轻易辨别出了男人嗓音。和平日说话不同,歌声温柔悠扬,如大提琴。有点想听他用这个声调呻吟。

但今天没戏。从神父表现来看,传动装置彻底失败。她站得腿脚酸软,而他屁股里塞根按摩棒,还步伐平稳,面色如常,头发都没乱一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大家祈祷。”神父手握十字项链,双手并掌,合在胸前。

所有信徒闭眼,除了两个人。就像潜伏在村庄中的狼,无需事前密谋就能识别彼此。出于追逐猎物的本性,他们同时睁开眼睛,随即在对方瞳孔中看到自己。

事态本应发展成猛兽间的角力,但其中一方主动臣服,献媚般露出肚皮。

在女孩注视下,神父祈祷手势变作V字,托住自己下巴,传递神旨的嘴唇缓缓张开,饮过圣血的湿润口腔暴露在外。像是故意要让她看得更清楚,舌头沿指缝伸长。烛火照耀下,银珠闪亮。

得到祝福后,人们逐渐散去。神父俯身,再度亲吻圣餐台。这标志着弥撒的结束。

波本最后加入,也准备最后离开。安古是要给她做午饭的,与其回去,不如就在原地等。

作为实际助祭的玛丽满面笑容,收拾好圣器,表示这是神父康复以来村庄举行的首次弥撒:这一切多亏了她。波本不擅长回应感谢,屡次用眼神呼救安古前来救场,但他背朝她们站立,如一尊雕像,对暗示毫无反应。

玛丽再次道谢后,转身出门。礼拜堂内,只剩下波本和男人。

“你怎么没帮我——”她呆愣,眼见神父身体摇晃,像是醉酒般,即将失去平衡。身体先于思维,冲上前去。

他手撑圣餐台,才勉强没有倒下。看清来人,才脚步虚浮,跌跌撞撞走向女孩,但肉体实在无法维持,膝盖一软,如土委地,倒在波本怀里。

“喂,醒醒。”波本无奈,拍打安古脸颊。他头发汗湿,满面红潮,体表高热如火炉。即使是处于昏迷状态,也像是在被不断折磨,表情隐忍而痛苦,唇间溢出断续喘息,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轻推男人。好沉。真是飞来横祸。男人本身的体重叠加上金属义体,就像巨树,快把她这颗小灌木压垮。好在他适时醒来,黑眸湿润无神,许久才聚焦。

“你怎么这副模样。”如一只连续发情七天的狗,只差把“和我交配”写在脸上。

“仪式期间…呃…不可以。”汗珠滑过额头和鬓角,他有气无力呻吟,在与欲望的搏斗中已疲惫不堪。只言片语中,波本大致明白了他的解释:作为弥撒的司铎,要引领信众,因此不能屈服于淫行。所以他压抑了所有生理反应,强逼自己无视欢愉,终于撑到仪式结束,层层累积的过量快感一次性爆发,屡次强制高潮下不仅路都走不动,大脑也快烧坏。

先不说这种操作是如何做到的。姑且归结于心理暗示吧。所以这人现在是被肏傻了吗?

否则怎么会紧抱住她,就像溺水者攀紧浮木。他们之间,还没要好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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